第10章 鹿鼎記 茶水司宮女若罌CP禦前大總管進忠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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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
    皇上聞言哈哈大笑,笑過之後又連忙問道,“可朕聽說吳三桂身邊也養著不少高手,難道他們不會發現吳三桂是中毒了嗎?”
    進忠笑道,“皇上放心,奴才的毒,若是吳三桂在三日之內叫那些高手探查他的內息,還有可能發現中毒。
    可這毒進了吳三桂的身體,三日之內不會有任何症狀,如此,他是不會叫那些高手輕易探查身體的。
    而三日之後,中毒跡象全消,不過是風寒之症。莫說是尋上好的郎中,便是再叫那些武林高手去探查內息,也看不出他中了毒。”
    皇上聞言連聲說“好!”
    “如此一來,吳三桂身體孱弱,朕倒要看看,單憑一個吳應雄,又有什麽本事想要謀反。”
    為了試探吳三桂,皇上又派小桂子去了一趟吳三桂在京中的府邸。
    這些事自然和進忠沒什麽關係,而且他現在正和若罌在太液池一起釣魚。
    兩人一人一個小馬紮坐在池邊的樹蔭處,今兒天氣正好,不冷不熱,有了樹蔭遮擋,又不曬。
    若罌把魚竿撐在一旁的地上,懷裏捧著一大盤荔枝慢悠悠的剝著果皮。
    剝了一顆,又挖了果核,她把荔枝肉送進進忠嘴裏,第二顆還沒吃到自己嘴裏,進忠的魚竿就動了。
    他連忙把魚竿提起來,若罌眼睛一亮,“謔,好大的草魚。”
    進忠把魚從魚鉤上摘下來,扔進一旁的桶裏,呦呦伸著脖子湊過去看,“這條草魚足有三斤重了,索性晚上吃酸菜魚火鍋吧。”
    說到這若罌愣了一瞬,她看了看自己的魚鉤,“過分了吧,我這邊一下午連條小魚苗都沒釣上來,你都釣上來六條魚了。這些魚是專門挑著你的魚鉤咬嗎?”
    進忠嗬嗬的笑,“因為你沉魚啊,長得漂亮,連魚都自慚形穢,一見你就都遊走了,所以才不咬鉤的。”
    若罌聽他誇自己,心裏高興,便又塞了一顆荔枝肉過去,“看在你嘴這麽甜的份上,再獎勵你一顆。”
    兩人又坐了一會,若罌才說道,“咱們倆跑到這裏來釣魚,皇上那邊不問你嗎?”
    進忠笑著說道,“今兒我休沐,再說我都把海大富調過去保護皇上了,怕什麽。說了要陪你的,誰都不能壞了咱倆的興致。”
    一直到夕陽西斜,進忠才牽著若罌的手往回走,身後是溫有道兄弟倆,一人提著滿滿一桶魚,一人提著魚竿馬紮。
    回了西三所,進忠留下兩條草魚,剩下的吩咐送到禦膳房去。
    進忠挽了袖子又從空間裏取了兩袋水煮魚的調料包,做了滿滿一大盆的水煮魚片。
    等了多日後,另一隻靴子終於落地了。
    沐王府的人通過尚膳監混進了皇宮,身穿繡有平西王府字樣的夜行衣,手持刻有平西王府字樣的武器,在廡房附近殺了一些小太監,便紛紛逃跑了。
    他們正如進忠猜測的那樣,根本就沒能靠近養心殿,更甚至,他們連後宮都沒探進去,就有幾人被俘。
    沐王府的行刺連個水花都沒濺起來就結束了。
    小桂子那邊兒依舊很熱鬧,鬧騰的連皇上都覺得很有趣,想要參與,進忠不愛摻和這些破爛事兒。
    因此他將海大富放在皇上身邊保護他,之後每天不過是到養心殿點個卯,就自顧自的帶著若罌,要麽跑到禦花園乘涼,要麽跑到太液池邊去釣魚。
    若罌已經放棄釣魚了,連著釣了幾天,她已經發現但凡和進忠在一起,那些魚根本不咬她的鉤。
    因此兩人現在再去太液池邊,那就是進忠釣魚,若罌在旁邊搗亂。
    就像現在,已經有魚咬了進忠的魚鉤,可若罌卻抱著他的脖子不撒手。
    “你快告訴我吧,咱們什麽時候兒能出去玩兒?我實在懶得看後麵的劇情,你就跟我說說。”
    進忠笑著說道,“應該快了,因為孟沐王府的事兒,太後忌憚小桂子。
    小桂子很快就會發發現太後的身份,他不會讓太後時時刻刻都有殺他的威脅,恐怕他會把皇上親額娘是死在太後之手的事兒說出來。
    皇上就要派他去五台山了。”
    若罌眼睛一亮,“去五台山見先帝嗎?那他會不會派你跟著去啊?”
    進忠點點頭,“應該會的。原劇裏是沒有你我的存在,所以小桂子到了五台山見先帝可是不易。
    可如今他心裏憋著火,他一定很期待先帝會決定如何處置太後。
    而我是先帝送到他身邊兒的,自幼又跟著他一起長大,派我去,想必見到先帝不會這麽麻煩,所以他八成會讓我跟著。
    不過我到底是姓愛新覺羅的,我若出行,必然不會像小桂子那樣,一個人一個包袱就出門兒了。就算不顯露身份,一輛豪華馬車和隨行伺候的人肯定是要的。
    不然誰給他幹活兒?我又不是真的奴才。”
    說到這兒,進忠一摟若罌的腰把她抱到腿上,又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不過係統為了我的這個身份也是煞費苦心,到底是委屈了你。
    按我的身份完全是可以承襲爵位,親王雖是不可能了,但一個郡王也是要的,隻可憐我的若若好好的一個王妃做不成?倒是留在那小子身邊兒,做了個茶水司宮女。”
    若罌撇撇嘴,摟著進忠的脖子在他臉蛋兒上蹭了蹭,“怕什麽呀,皇上也不敢真的讓我給他斟茶,還不是選個地兒叫我在禦前陪著你。
    你的瑪法和他的瑪法可是親兄弟,按理你和他也應該是嫡親的堂兄弟。如今,你跟在他身邊兒,日日低頭自稱奴才,他心虛著呢。”
    進忠嗬嗬笑著在她腰上揉了揉,“你說的是,所以呀,我在宮裏才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如今你我注定是沒有子嗣傳承,所以在皇上眼裏,我便是最值得信任的人。”
    若罌嘴角抽了抽,突然說道,“我現在呀,就怕皇上腦抽,在他的兒子裏邊兒選一個,將來過繼到咱們名下,讓咱們替他養兒子,那才煩人呢。”
    進忠搖搖頭,“他不會的,我身上沒有爵位。有什麽可傳承的呢?”
    若罌捧著進忠的臉,又在他唇上親了一下,額頭抵著額頭說道,“咱們雖然沒有爵位傳承,可咱們有家產傳承呀。
    皇上才不會眼睜睜的瞧著咱們兩個的家產旁落呢。
    你猜猜,將來的九子奪嫡,他會把哪一個兒子過繼給咱們?”
    進忠眯著眼睛想了想,“鹿鼎記的劇情裏可沒有九子奪嫡這一說。
    不過若是他當真要過繼兒子……在那奪嫡的九子裏邊兒選一個的話,我想九阿哥是最適合的吧,那小子就喜歡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