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笑死!偷劍不成反被劍"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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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神風堂鼾聲震天,柳亭亭的呼嚕聲像拉風箱,何妙妙說夢話都在念叨菜譜,我——苗阿傑頂著醜醜姑娘的人皮麵具,蜷在草堆裏數羊,馮笛抱著血魔聖劍睡得像個糯米團子。
誰能想到,月光下正有個黑影鬼鬼祟祟地摸了進來,苗翠花踮著腳像踩高蹺,懷裏揣著的迷香盒子還在漏粉,把自己嗆得直翻白眼。
"嘿嘿,小劍劍,姐姐來接你回家~"
苗翠花掏出迷香,學著電視劇裏的樣子優雅地一吹,結果用力過猛,迷香全糊自己臉上了。
她原地轉了三圈,差點栽進花盆裏,好不容易站穩,才發現我們五人組早被柳亭亭的"龍卷風呼嚕功"震得集體蒙頭睡,壓根沒聞到香味。
"這群豬!"
苗翠花氣得直跺腳,一把薅走馮笛懷裏的血魔聖劍。
劍身突然發出"嗡"的一聲,嚇得她原地蹦了個迪斯科:
"媽呀!這劍會放屁!"
她抱著劍撒腿就跑,卻沒發現馮笛的睫毛正在瘋狂抖動——這位血魔劍法傳承人,睡夢中都在惦記著自己的寶貝劍。
跑出神風堂沒多遠,苗翠花突然感覺手裏一輕。
血魔聖劍"嗖"地飛上天,在空中畫了個愛心,朝著神風堂的方向狂奔。
"站住!你這個負心劍!"
苗翠花撩起裙擺就追,高跟鞋"噠噠"聲驚飛了樹上的夜梟。
路過村口的臭水溝時,血魔聖劍突然玩心大發,貼著水麵來了個漂移。
苗翠花光顧著仰頭罵劍,腳下一滑,"噗通"一聲栽進溝裏。
她頂著一頭爛菜葉爬起來,活像剛出土的兵馬俑,手裏還死死攥著半截斷了跟的鞋:
"劍!你給我等著!看我不把你回爐重鑄成指甲刀!"
劍哪管她的威脅,徑直飛到王寡婦家的牆垛上。
苗翠花咬咬牙,學貓一樣往上爬,結果裙擺卡在牆縫裏。
她拚命掙紮時,血魔聖劍突然發出"咻"的劍氣,把她的假發片都削飛了。
"救命啊!這劍會卸我妝!"她慘叫著摔在地上,額頭腫得像壽星公。
屋頂上的血魔聖劍晃悠得更歡了,還發出"叮叮當當"的笑聲。
苗翠花氣紅了眼,抄起牆角的梯子就往上爬。
結果梯子缺了個橫檔,她一腳踩空,"啪嘰"摔了個嘴啃泥,門牙差點磕掉。
更倒黴的是,這動靜驚動了院子裏的大狼狗——那狗正做著啃肉骨頭的美夢,被吵醒後氣得直冒火星子。
"汪!你敢搶我雞腿?!"
大狼狗誤會了,以為苗翠花要搶它夢裏的美食,齜著牙就衝了過來。
苗翠花尖叫著滿院子跑,手裏還緊緊抱著劍:
"大哥!我真不是搶你雞腿的!我是偷劍的!"
可大狼狗哪聽得懂人話,追得更起勁了。
慌亂中,苗翠花像隻猴子似的竄上樹。大狼狗在樹下急得直轉圈,突然縱身一躍,"嗷嗚"一口咬住她的屁股。
苗翠花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半截裙子被扯了下來,露出裏麵印著小豬佩奇的粉色內褲。
"救命啊!狗大哥!我給你買十斤雞腿還不行嗎?!"
大狼狗哪管她的求饒,蹲坐在樹下,吐著舌頭盯著樹上瑟瑟發抖的苗翠花,眼神仿佛在說:
"小樣,看你能撐多久?"
苗翠花抱著樹幹,指甲縫裏全是樹皮,雙腿抖得像篩糠:"劍祖宗!快救救我!我再也不敢偷你了!"
血魔聖劍在空中轉了個圈,發出一串嘲諷的嗡鳴,然後慢悠悠地飛回神風堂。
可憐的苗翠花就這麽被困在樹上,聽著大狼狗的呼嚕聲熬過了漫漫長夜。
當第一縷陽光照在她的黑眼圈上時,大狼狗終於被遠處肉鋪飄來的香味勾走了。
苗翠花像個泄了氣的皮球滑下樹,渾身沾滿樹葉和狗毛,衣服破得像丐幫新款。她望著神風堂的方向,突然嚎啕大哭:
"這劍有毒啊!我要退群!血魔宗的kpi我不完成了!"
而此時的神風堂裏,馮笛正抱著失而複得的劍,打著哈欠繼續睡覺,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劍,昨晚搞出了多大的動靜。苗翠花抱著樹幹,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指甲縫裏嵌滿樹皮。
遠處傳來幾聲打鳴,東方泛起魚肚白,她望著漸漸亮起的天空,心裏把血魔劍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大狼狗早就被肉鋪的香味勾走,可她雙腿早已麻得沒了知覺,隻能像隻樹懶似的掛在樹上,嘴裏還在有氣無力地嘟囔:
"血魔宗要是知道我為了kpi受這罪,高低得給我發個"年度最慘社畜"獎杯......"
僵持到日上三竿,苗翠花的肚子開始抗議,發出打雷般的咕嚕聲。她試著挪動發麻的腿,結果一個沒穩住,"嗷——"地慘叫著從樹上摔了下來,結結實實地砸在狗刨過的泥坑裏。
沾著狗毛的破裙子徹底報廢,露出半截印著卡通圖案的打底褲,活像剛從丐幫spay現場逃出來的難民。
她掙紮著爬起來,腳腕傳來鑽心的疼——剛才摔下來時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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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個破劍!等我回去......"
話沒說完,肚子又不爭氣地叫了一聲。
苗翠花狠狠地踢了塊石子,一瘸一拐地往血魔宗方向挪,每走一步都要齜牙咧嘴地罵上兩句。
另一邊,神風堂內鼾聲依舊。柳亭亭翻了個身,把何妙妙當抱枕摟得死緊;
何妙妙說夢話要給雞腿撒孜然,口水全流在柳亭亭新做的發型上。
我苗阿傑)頂著醜醜姑娘的人皮麵具,正夢見自己在啃燒雞,突然被馮笛一聲歡呼驚醒:
"我的劍回來啦!"
隻見血魔聖劍穩穩落在馮笛枕邊,還在劍柄上掛了片狗尾巴草,像是炫耀戰績。
馮笛抱著劍又親又蹭,完全沒注意到劍身上沾著的爛菜葉和狗毛。
我強忍著笑,心想這劍怕是把苗翠花折騰得夠嗆。
此時的苗翠花正狼狽地走在回血魔宗的路上,活像個剛從戰場逃出來的敗兵。
她每路過一處水窪都要停下來照照,看著自己頂著雞窩頭、掛著黑眼圈的臉,越看越委屈。
"早知道當初就該聽師父的話,好好在天機穀當鹹魚......"
她踢飛路邊的石子,結果石子砸中路邊野狗,又引發了一場雞飛狗跳的追逐戰。
好不容易逃回血魔宗,守門的小嘍囉差點沒認出她。
"花姐?您這是被人劫色了還是被豬啃了?"
苗翠花抄起地上的樹枝就打:
"閉上你的烏鴉嘴!再廢話把你做成叫花雞!"
宗主看到她這副模樣,差點把剛喝的茶噴出來:
"你這是去偷劍還是去演丐幫大會?"
苗翠花"哇"地一聲哭出來,把昨晚的悲慘遭遇添油加醋說了一遍,重點描述血魔劍如何"成精",大狼狗如何"不講武德"。
最後還抹著眼淚哀嚎:"宗主!這劍根本不是人能偷的!
它會漂移會削發還會召喚惡犬,我懷疑它偷偷報了藍翔技校!"
宗主聽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憋出一句:"要不......咱換個目標?"
而此時的神風堂,我們正圍著血魔聖劍研究。
柳亭亭拿梳子給劍梳毛,何妙妙非要給劍擦油,說"寶劍也要做保養"。
馮笛則摟著劍笑得合不攏嘴:"我就知道,我的劍最厲害了!"
我望著這荒誕的一幕,默默在心裏祈禱:苗翠花啊苗翠花,下次可別再來找虐了,這江湖,怕不是專門克你的。
誰也沒想到,這場偷劍鬧劇竟成了江湖新傳說。
有人說血魔劍有靈,專門懲治心懷不軌之人;也有人說苗翠花是被詛咒的倒黴蛋,連劍都嫌棄她。
而真正的當事人苗翠花,正躲在血魔宗的房間裏,對著鏡子貼創可貼,發誓再也不接偷劍這種高危任務——除非,血魔宗願意給她漲三倍工資,外加全年雞腿供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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