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新一代九門‘新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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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經曆了星辰之力下的昏睡休養,夢菱終於緩緩睜開了雙眼。她的意識仿佛還停留在三十二年前,周圍的一切都顯得如此陌生。
    然而,當她看到璃玹那熟悉的麵孔時,心中的不安漸漸被溫暖所取代。
    在璃玹的陪伴下,夢菱來到了張家祖宅的議事廳。踏入議事廳,夢菱的目光被一張巨大的黑檀木圓桌邊上坐著的一行人所吸引。
    午後的斜陽透過雕花窗欞,灑在桌麵上,形成了一片片細碎的光斑。
    張家族長張瑞桐張麒麟)、張啟山、鷓鴣哨、陳玉樓以及陳建文封學文)坐在酸枝木椅上端著茶盞,互相交談著。
    水汽在空氣中氤氳,如同一層薄紗,輕輕地彌漫在木紋之間,形成了一道道細小白霧。
    夢菱看著眼前熟悉而又陌生的麵孔,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說道:“還真是好久不見……”
    張瑞桐張麒麟)一臉欣喜地看著菱,眼中閃過一絲如釋重負的神色,關切地問道:“小祖宗,你可算醒過來了,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張啟山麵帶微笑,看著菱說道:“好久不見,小祖宗,看到你醒來,我就放心了。”
    鷓鴣哨的目光落在夢菱的身上,眼中透露出一絲淡淡的溫柔,輕聲說道:“菱姑娘,你醒了……”
    陳玉樓也走上前來,笑著對菱說道:“夢菱姑娘,好久不見啊,你這一睡可真是把所有人都給嚇壞了。”
    陳建文封學文)則站在一旁,他默默地取下鼻尖的眼鏡,用一塊細布仔細地擦拭著,然後重新戴上眼鏡,看著夢菱,緩緩說道:“從沒想過地仙村之約會這麽久,還真是好久不見啊。”
    夢菱歎息一聲道:“唉,我當時確實有些輕敵了,竟然被氣運反噬,不過那汪家也不過如此,三十年前讓我反噬的氣運,已經是他們最後的依仗了。隻可惜當年那九門的幾個小一輩,就這麽被牽連了。”
    張啟山趕忙說道:“當年也是我疏忽大意,才讓對方有機可乘,還害得您遭受暗算。”
    夢菱擺了擺手,說道:“這與你並無關係,主要是那幾個妄圖破碎虛空的家夥,他們已經到了窮途末路,所以才會孤注一擲。而我當時也是不小心,實在是過於自負了。對了,張小官如今情況如何?”
    張瑞桐張麒麟)回答道:“當年啟山將他送回張家後,我便立刻用後山古樓裏的麒麟血玉為他治療。您受傷昏迷前曾囑咐我們收縮勢力,小官那孩子和日山都很懂事,主動站出來當了明線‘靶子’。”
    夢菱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現在張家、九門以及異人界的狀況又如何呢?”
    鷓鴣哨一臉認真地說道:“搬山一脈在國外早就埋下了眼線,經過長時間的偵查和追蹤,終於成功找到了汪家所有的海外暗線。現在,我們已經完全掌握了他們的一舉一動,隻要一聲令下,就能將海外汪家徹底鏟除,讓他們再也無法興風作浪!”
    陳玉樓緊接著附和道:“不僅如此,卸嶺和摸金也沒閑著。我們已經將汪家在國內的勢力全部盯上,並嚴密掌握了他們的行蹤。現在就等菱姑娘您發話,隻要您覺得時機成熟,我們立刻動手,給汪家一個致命的打擊!”
    張啟山也報告說:“異人界與國家方麵也已經達成了共識。在求同存異的原則下,雙方相互合作、相輔相成。小祖宗您當年精心設計的異人界法律條款,經過這二十年的試行,目前運行得非常穩定,為異人界的發展提供了有力的保障。”
    聽到這些好消息,夢菱不禁感歎道:“情況看起來還不錯嘛!不過,我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很多事情呢。”
    璃玹溫柔地抓住夢菱的柔荑,輕聲說道:“沒關係,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從現在開始,我們可以一起創造屬於我們的未來……”
    杭州城內,吳山居內一片喧鬧,雞飛狗跳。在這混亂之中,一個英俊且渾身散發著書卷氣的年輕人——吳邪,正焦急地接著電話。
    “什麽叫我三叔失蹤了?”吳邪的聲音中透露出難以置信和擔憂,“好……我知道了,我到了南海,怎麽找你們?”
    電話那頭似乎在交代著什麽,吳邪一邊聽一邊點頭,“行!那我們就南海機場見!”
    掛斷電話後,吳邪的眉頭依然緊緊皺著,他轉身對一旁的胖子說道:“胖子!我三叔在海裏失蹤了……我要去南海看看情況。”
    胖子,也就是王凱旋,一臉嚴肅地看著吳邪,“天真,我跟你一起去,好歹有個照應。”
    吳邪感激地點點頭,“行吧,收拾東西!”
    兩人迅速收拾好行李,匆匆趕往機場。經過一段時間的飛行,他們終於抵達了南海機場。
    一出機場,一輛黑色的suv早已等候在那裏。吳邪和王凱旋上了車,車子疾馳而去,直奔南海碼頭。
    在南海碼頭,一艘科考船靜靜地停靠在岸邊,宛如沉睡的巨獸。陽光灑在船體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吳邪和王凱旋匆匆下了車,腳步匆匆地朝著科考船走去。他們的心情都有些沉重,因為電話裏的消息讓他們感到十分意外和擔憂。
    終於,他們來到了船前,一個身材火辣,一身皮衣的女人站在那裏,她就是那個在電話裏告訴吳邪他三叔吳三省失蹤的人——自稱考古隊工作人員的寧璿。
    寧璿看到吳邪和王凱旋,微微一笑,迎上前去。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絲焦急和無奈。
    “你好,吳公子,我叫寧璿,你可以叫我阿寧,是考古隊的後勤人員。”寧璿的聲音清脆而溫和,“您的三叔五天前在這片海域裏失蹤了,他的緊急聯係人留了您的電話,所以隻能電話給您了。”
    吳邪的眉頭緊緊皺起,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他瞪大眼睛看著寧璿,似乎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到一些端倪。
    “不是吧!還真失蹤了?不可能,那老狐狸賊精,怎麽可能突然失蹤?不是想騙我吧!”吳邪的語氣帶著幾分懷疑和不滿。
    寧璿連忙擺手,解釋道:“海底有個海底墓,你三叔就是去那考古才失蹤的,已經失聯五天了。”
    她的話語讓吳邪和王凱旋都吃了一驚,他們對視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震驚。
    踏上科考船,一個有些地中海的中年男人與吳邪、阿寧、王凱旋麵對麵
    阿寧:“吳公子,這是張教授,是我們這考古隊特聘的京都大學考古教授,張教授,這是吳領隊的侄子吳邪。”
    張教授張小官):“原來是吳領隊的侄子,還真是一表人才,風度翩翩。”
    吳邪:“張教授,您好……”
    打過招呼,幾人分開,阿寧給吳邪和王凱旋安排了住宿艙。
    躺在船艙裏那並不厚實的床上,吳邪滿腦子都是自家三叔,這讓吳邪有些煩躁。
    “胖子,你說我三叔真失蹤了?我怎麽那麽不信呢?”
    “天真,那個阿寧不是說了嗎?已經沒聲音,沒圖像五天了,已經可以算是失蹤人口了。”
    “唉……那個老狐狸不會出事吧……真糟心。”
    海風輕輕吹拂著吳邪的發絲,他靜靜地站在科考船的甲板上,眺望著那片廣袤無垠的大海。遠處,水天相接,仿佛沒有盡頭,這種海闊天空的景象讓他的心境一下子開闊了起來。
    就在剛才,因為自家三叔失蹤而引發的煩躁感還縈繞在心頭,但此刻,那些煩惱似乎都被這無邊無際的大海吞噬了。吳邪深深地吸了口氣,感受著海風帶來的鹹澀味道,心情漸漸平複。
    這時,阿寧走到了他的身後,輕聲說道:“再有兩天,我們就能到達你三叔失蹤的海域了。”吳邪緩緩轉過頭,目光落在阿寧那張美麗的臉龐上。
    “我總覺得我三叔失蹤這事蹊蹺得很。”吳邪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說。說完,他沒有再理會阿寧,轉身徑直朝船艙走去,留下阿寧站在原地,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的一個小型珊瑚礁島上,吳三省正與夢菱和璃玹碰了頭。這個小島四周環繞著清澈的海水,島上生長著茂密的熱帶植物,景色宜人。
    夢菱一把揪住吳三省的耳朵,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翻轉:“小三子,出息了,居然先行動了,還有沒有組織性和紀律性?”
    吳三省疼得齜牙咧嘴,嘴裏不停地求饒道:“哎喲,我的小祖宗誒,快鬆手啊!疼死我啦!”
    夢菱見狀,這才不情不願地鬆開了揪著吳三省耳朵的手,嘴裏嘟囔著:“哼,算你識相!”
    吳三省揉了揉被揪得發紅的耳朵,苦著臉說道:“小祖宗,您消消氣兒。我這計劃可是‘佛爺’和副官都同意了的,絕對萬無一失。我這叫引蛇出洞,三十年前我在這事兒上栽過跟頭,可不代表三十年後我還會栽啊!”
    夢菱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就你能!那行吧,看在‘佛爺’和副官的麵子上,我就暫且信你一回。不過話說回來,你就這麽放心讓你們吳家的獨苗出來涉險?你可真舍得啊!”
    吳三省一臉無奈地解釋道:“這有什麽舍不得的?您看啊,這次行動不僅有卸嶺和發丘兩脈的人貼身保護,還有張家下一任麒麟當我老吳家獨苗的保鏢呢!有這麽多人護著,能出什麽事兒啊?”
    夢菱滿臉都是無可奈何的表情,她歎了口氣說道:“好吧,我算是明白了,你們老吳家的人啊,就跟你家養的狗一樣,好奇心太重啦!而且啊,你們天生就喜歡冒險,還特別向往自由,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