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1我發誓我不會喜歡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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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發這麽毒的誓呀!顧青青想顧丹丹看來真的是愛慘了佟烈的。已經還沒有過這種的經曆,她白小玉從五歲開始就已經嫁給了課本,學霸是有先天因素,但後來的一重重校門可都是她實打實用多少個不眠之夜換來的。
那就發個唄,這個佟烈嘛,比自己小那麽多,才十五歲。她十五歲時可是日夜苦讀才以省文科狀元的分數考上華夏國的南大的。從五歲到十五歲她跳過三級,在現代她的近視眼有六百度。眼睛片都快趕上啤酒瓶底了。
可是,這個佟烈也十五歲,人家將來要放皇帝,這麽好的命運,一出生,你還在起跑線上,人家就已經跑了大半了。這樣他還不知足,對於含著的金湯匙不屑一顧。
目空一切,不屑於任何手段,這人也太自負就吧。但是自負是自負,還好人沒長歪。三觀挺正的。自己跟他打過交道,還挺有良心。他嘛跟顧丹丹到是挺配的。
自己要不要入宮之後想點招數,給他設個局,讓他撞幾回南牆,他就老實了。人難能活在真空裏?
顧丹丹不知道顧青青走神了,她的麵目黯然,淚如入泉湧,“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們已經在一起了,你們一起察案,朝夕相處,你的理想實現了,我就知道,老天你要拿走我的一切嗎?”說完鬆來顧青青的手轉身就跑。
顧青青還沒等解釋,顧丹丹已經跑出去幾步遠了。可能是盡思慮過度,身子虛,她沒跑兩步,一下子子摔倒在地。顧青青趕忙去扶她,就在這同時。有一個黑影衝天而降,一下子抱起顧丹丹。
“丹丹,你怎麽了?顧青青你又欺負丹丹。”來的人正是顧丹丹的心上人佟烈。佟烈也不知道這幾日是怎麽了,總感覺坐立不安。
今天他聽說顧嚴已經交擱好公務離京,自己居然沒帶任何人包括羅澤,一個人來宰相府,不對,現在朝堂上提起前丞相府都稱為湖洲府。也不知道是哪傳出來的。
他一進湖洲府,這個他十年來經常來的地方,不禁感歎世態炎涼。顧嚴為相十年,聽說臨行等船之時隻有幾個同僚前去送行,很多跟顧嚴要好的官員根本都不敢沾邊。
顧青青真是很委屈,“佟烈你哪隻眼睛看來我欺負我姐姐了。你就是這麽當太子的?沒了清楚就說話,你將來還要做皇帝,皇帝金口玉言的,你知道吧!我大姐摔倒了,我扶她,妄下結論,說話前想三秒再說。”
說話前想三秒,這是章院士經常教育顧青青的話。現代的白小玉分數考得高,但是人際關係一般,就是華夏國人常說的情商低。她不知道自己明明是好意,卻得罪了別人。
顧丹丹看見是佟烈,掙紮著擺脫他的雙臂淚水都濺到佟烈胳膊上了。
“你們不一唱一和的在這裏演戲了,顧青青你贏了!”
“姐,我贏什麽,你別哭了,眼睛跟核桃一樣了。好,你要我發誓,我發。”
顧青青伸出三跟手指,“我顧青青對天盟誓,今生無論任何時候,如果我覬覦我大姐的心上人太子佟烈,那我將失去我所有的幸福,千刀萬剮人人唾罵,萬劫不複……”
顧丹丹急忙捂住顧青青的嘴,“我沒讓你說後邊的,你隻說會失去你所有的幸福就行了,不用那麽毒。”
“姐,我不發毒誓你的眼淚能停嗎?這不太子也在這呢,他也聽到了,要不讓他也發一個?”顧青青看見顧丹丹不哭了,打算逗逗他們。
佟烈聽了顧青青的話,佟烈就是一愣。他沒想但這姐倆再這裏拿著他這個當事人說事。聽見顧青青讓他也發一個,他頓時投皮發麻。
“你發毒誓就發你的,拉上我幹嘛!我不發!真最毒不過婦人心。發毒誓跟吃頓飯似的。”佟烈也不知道自己哪很筋不對,聽了顧青青的毒誓,心理又幾分別扭。目光不敢看她的眼睛。
“噗嗤”。顧丹丹笑出聲來,“我認識他這麽多年,何曾聽他發過什麽毒誓,青青你不要為難他了。”
“咦,姐,你這麽說就是原諒妹妹著些年的不敬嘍!小妹這廂有禮了啊,哇——哈哈——哈”顧青青學著戲文裏的樣子,又是行禮,有是拿腔拿調的。逗得顧丹丹破涕為笑。
“顧青青,快扶你姐起來,你沒看見她的手都受傷了嗎?”佟烈的語氣有些別扭,他盡力去回憶自己跟顧丹丹的美好過往,想把顧青青剛才的話在腦海裏抹去。
他想逃開她,不知道為什麽,在萬軍中取敵將首極的戰神,從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驕傲的山海國太子,從心底湧現出一股無助。
“走丹丹,我幫你去上藥。”佟烈抱起顧丹丹,轉身就走,“你看你手都流血了,染的衣服傷都是。”
“沒有啊,我的手隻是擦傷沒流血,這血是……”顧丹丹在佟烈懷裏探出頭看周圍,她看到了,顧青青纏著白布的手滲出來。
“呀!是青青的手傷了。青青你的手怎麽弄的,傷到這麽重。快讓姐姐看看。”顧丹丹是發自真心中的,這讓顧青青心中很是欣慰。又收服一個人。
“啊,我沒事,昨天不小心割破了,沒有事。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你們親熱去吧。我得走了。”她說的是實話,小應的事,五皇子的事,還有下午來匯報的管家劉老爹。一堆事情等著她呢。
“青青,你的手要上刀傷藥,你沒有,太子有,誒呀,佟烈你放開我。青青傷的很重。”但是佟烈抱著顧丹丹沒回頭也沒鬆手。
他當然知道顧青青手上的傷口是怎麽來的,傷口有多深。但是,他不能回頭,他得腦海裏都是顧青青剛才毒誓裏的話。她說她要是喜歡她就會失去一切,她說她會被千刀萬剮,萬劫不複。她說得那麽輕鬆,一點語氣的起伏都沒有。這種感覺讓他感到恐懼。他無法麵對她,有一種莫名的酸楚和失落,讓他不能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