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改組丐幫,收編大宋武林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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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丐幫,作為大宋江湖中一股根基深厚、勢力龐大的組織,內部關係錯綜複雜,各方利益相互交織,猶如一張無邊無際的大網,牽一發而動全身。
    康敏雖心機深沉、手段狠辣,畢竟隻是一介女流。
    麵對丐幫內部盤根錯節的阻力和暗流湧動的局勢,即便她智謀過人,有時也會力不從心。
    因此,蕭峰在信中著重叮囑,讓阿紫選派的精銳武士,不僅要憑借強悍的武力,更要運用豐富的謀略與智慧,全力輔助康敏。
    這些武士不僅要幫她在丐幫樹立絕對權威,壓製反對聲音,還要助力她對丐幫進行全麵深入的整頓與改造。
    通過巧妙隱蔽的手段,逐步將丐幫變成大遼安插在大宋的關鍵棋子,使其成為大遼在大宋的情報中樞,為大遼的戰略布局和霸業提供有力支持。
    處理完這些事務,蕭峰繼續鑽研武學。
    銅燈盞裏麻油劈啪燃燒,跳躍的火苗將滿室兵器架的影子投射在青磚地上,影子隨火苗晃動,仿佛兵器都在蠢蠢欲動。
    蕭峰指尖夾著一卷用獸皮精心縫製的《汙衣派驅蟲秘要》,皮卷邊緣浸著暗褐色藥漬,陳舊而神秘,似承載著無數過往。
    翻到“蜈蚣誘引術”那頁,用人血繪製的蟲豸圖案栩栩如生,旁邊“以童男尿浸泡七日”的狂草字跡,透著詭異陰森。
    他指尖輕敲皮卷,忽然嗤笑一聲,隨手把它放在堆滿拳譜的木桌上。
    這一笑,像是對這旁門左道功夫的不屑,又似有所觸動。
    兵器架上斜靠著一柄九環刀,蕭峰伸手摘下,刀環鏽跡簌簌剝落。
    刀刃晃過架上的《討飯十八跌》,紙頁間夾著半塊發黴窩頭,仿佛訴說著往昔困苦;
    《破碗陣》圖譜上,炭筆歪歪斜斜寫著“砸向麵門可破金鍾罩”,盡顯江湖底層的質樸。
    最底層暗格裏,幾冊被鐵鏈鎖住的毒功秘籍格外醒目。
    《千蛛萬毒手》封皮磨得發亮,鎖孔插著半截斷鑰匙,似藏著秘密。
    蕭峰抽出《腐骨穿心草培育法》,油皮紙本用朱砂繪製的草藥根莖旁,注著“種於亂葬崗,以人骨為肥”。
    指尖劃過“汁液混入飲食,三日內筋骨盡腐”的字句,他起身走向角落的鏽鐵蒺藜。
    指尖拂過尖端腐爛的布條,又拿起一枚鐵砂放在掌心——
    這是從《毒砂手煉製要訣》倒出的,人尿浸過的砂粒混著細碎蛇信粉,散發刺鼻氣味。
    窗欞外雨聲漸密,蕭峰頭也不抬,將鐵砂緩緩放回冊子。
    兵器架頂層陶甕裏,銀環蛇被真氣驚動,紛紛昂頭吐信,發出“嘶嘶”聲。
    他抽出甕中竹片,見上麵寫著“蛇毒可迷心智,長老議事前必飲蛇酒”,便把竹片插回甕口,轉而翻開《密道圖》。
    圖背用針刺的遼文在燈光下閃著奇異光芒,指尖劃過標記,忽然停在洛陽總舵位置——
    那裏畫著一朵血色芍藥,旁邊注著細小契丹文字,似藏著丐幫命運的秘密。
    銅燈芯爆出明亮燈花,照亮牆角斷刃。他俯身拾起半截打狗棒,杖身“忠義”二字已模糊,仿佛丐幫曾經堅守的忠義正被歲月遺忘。
    他隨手放在《叫花雞誘犬法》上,震得書頁間幹枯魚鱗簌簌掉落。
    蕭峰轉身拿起《九節蜈蚣馴養法》,在“以人心喂養,蟲豸方得至毒”字句下畫了道痕跡。
    暗格裏掉出一枚生鏽銅錢,刻著“天下無丐”四字,錢眼裏卡著根烏黑發絲。
    蕭峰他捏起銅錢對著燈光照了照,似在審視背後故事,隨後拋向空中。
    錢身翻轉時,銅燈炸裂,碎瓷片濺在《毒砂手煉製要訣》上。
    蕭峰在暗處翻動書頁的手一頓,隨即繼續撚過泛黃紙頁,任滿室兵器在真氣波動中輕顫,唯有翻書聲與雨聲交錯,將窗外人喊馬嘶隔絕在外。
    此時蕭峰,仿佛置身於與世隔絕的武學世界。
    他神情專注,眼神在秘籍間遊移,時而皺眉思索武學疑難,時而若有所思,似從旁門左道領悟別樣武學真諦。
    手中書頁輕輕翻動,紙張摩挲聲在靜謐室內格外清晰,每一頁文字圖案,都像打開神秘江湖的鑰匙。
    丐幫的武學雖多是旁門左道,在武道大宗師蕭峰眼中卻蘊含價值與秘密。
    ……
    數天過去。
    洛陽丐幫總舵的晨霧帶著青苔濕氣,如流動白紗在青石板路蔓延。
    康敏踩著木屐,身姿婀娜走過月洞門。
    石榴紅軟緞裙擺在晨露中掃出細碎水痕,裙擺內層暗繡的丐幫北鬥紋樣隨步履若隱若現。
    這是她昨夜用三匹雲錦向繡坊老匠逼來的舊幫主規製。
    赤金點翠步搖在鬢邊輕顫,點翠藍羽凝著未幹露水,恰似康敏眼尾朱砂痣,豔得似要滴下,透著妖冶魅力。
    執法堂雕花槅門半掩,陳長老咳嗽聲混著煙袋油子味飄出,給清晨添了幾分陳舊腐朽。
    康敏伸手推門,故意讓腕間金鑲玉鐲撞在銅環上,“叮當”聲驚得堂內三隻灰雀撲棱棱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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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位上陳長老正往煙袋裏按煙絲,枯瘦手背青筋暴起:
    “淨衣派的婆娘,來此作甚?”
    他身後洛陽分舵主趙猛捏了捏腰間九節鞭,鞭梢銅鈴發出細碎聲響。
    康敏盯著案上半涼蛇酒壺,壺嘴沾著暗褐色酒漬。她蓮步輕移到案前,指尖劃過茶盞邊緣茶垢。
    忽然俯身,領口珍珠瓔珞垂落,擦過陳長老冒煙的煙袋鍋。
    頸間朱砂痣在晨光中晃成一點妖異的紅:
    “長老昨日在全冠清靈前哭出淚來,可忘了靈位旁那壇‘醉生夢死’?”
    她故意讓氣息噴在老人斑白胡須上,帶著挑釁威脅:
    “那酒裏泡的七步迷魂散,可是妾身親手磨的粉。”
    趙猛九節鞭“嘩啦”抽出半尺,鞭身泛著寒光。
    康敏反手甩出羊皮紙,紙卷如刀劃破晨霧,釘在陳長老身後“忠義”匾額上。
    蕭峰狼毫字跡力透紙背,墨色混著昨夜銅鏈鐵鏽味,透著威嚴。
    陳長老盯著“代我行權”四字,煙袋從手中滑落,砸在青磚上濺起火星。
    康敏繞到他身後,指尖劃過他後頸凸起骨節,那裏留著昨夜她“揉肩”時按入的藥粉:
    “長老可知,這‘牽機引’混在蛇酒裏,頭三日隻會腿軟?”
    她突然拔高聲音,驚得梁上灰雀再次飛起,“可三日之後——”
    話未說完,陳長老已扶著桌沿跪坐下去,渾濁眼珠死死瞪著康敏腰間令牌腰帶,眼中滿是恐懼不甘。
    康敏轉身,裙擺掃過趙猛靴麵,她停步,從袖中摸出個油紙包丟在桌上:
    “這是蕭大爺賞的‘化骨散’,給不聽話的人灌下半勺,連骨頭渣都不剩。”
    油紙包散開露出暗褐色粉末,混著幾根銀亮蛇信子,散發詭異氣息。
    “趙分舵主若嫌割舌頭麻煩,這藥粉灑在飯裏,省事。”
    堂外傳來兵刃碰撞聲,康敏掀簾望去,隻見三個汙衣派弟子扭著個瘸腿漢子經過。那漢子咬著血沫嘶喊:
    “康敏妖女!勾結……”
    話未說完,康敏身邊的丐幫弟子袖中飛出枚銅錢,正中他舌根。
    漢子捂著嘴倒在積水裏,血水順著磚縫蜿蜒,在她石榴紅裙角暈開暗痕。
    康敏低頭看了眼,忽然對趙猛笑道:
    “分舵主瞧,這血漬配紅裙,倒像是新染的花樣。”笑容帶著殘忍得意。
    這時西跨院傳來銅鑼聲,是負責采買的孫長老到了。
    康敏理了理步搖翠羽,對癱在地上的陳長老輕笑道:
    “長老且歇著,妾身去瞧瞧‘孝敬’到了沒。”
    她走到門口又回頭,金鑲玉鐲在晨光中晃出細碎光點:
    “對了,蕭大爺說今晚要嚐‘叫花雞’,分舵主們記得送些活蹦亂跳的‘食材’來——
    要嫩的。”
    康敏話語暗藏玄機,讓人不寒而栗。
    雨絲不知何時落下,康敏踩著積水走向賬房,裙底北鬥紋樣在水中倒影明明滅滅。
    她路過兵器架,特意用指尖蹭過一柄鏽跡斑斑的鐵尺——
    那是昨日蕭峰釘在門板上的兵器,尺刃留著道細微真氣刻痕,恰如她腕間被蕭峰攥出的紅印,在袖底若隱若現。
    正午演武場浮著鐵鏽味積水,康敏玄色披風下擺浸著潮氣,卻故意讓風掀起邊角——
    內裏繡著的赤金蜈蚣紋樣在陰雲中明滅,這是她用三具丐幫長老的屍體向西域人換來的繡樣,透著神秘邪惡氣息。
    康敏足尖點著高台邊緣青苔,聽著演武場中犯人鎖鏈拖過石板的聲響,仿佛那是命運交響曲。
    她突然用披風角擦了擦靴底泥漬,露出靴尖嵌著的蛇牙銀飾,銀飾閃爍著寒光。
    “按幫規,以下犯上者,杖斃。”
    康敏聲音冰冷無情。
    身後親信同時打開毒砂手鐵盒,暗褐色砂粒混著蛇信粉簌簌落下,在木盒裏堆成小山,散發刺鼻氣味。
    康敏盯著跪在最前的禿頭漢子,那人後頸刺著的虎頭紋身正在發抖:
    “但蕭大爺說了——”
    她忽然笑出聲,披風掃過欄杆,震落簷角冰棱,笑聲在空曠演武場回蕩,
    “要見血濺令牌,還得濺得好看。”
    親信擲出的青銅令牌在積水裏打旋,正麵“洛陽分舵”四字覆著半幹血垢。
    禿頭漢子突然掙斷繩索撲向高台,指甲縫留著昨日被割舌弟子的血,眼中滿是憤怒絕望:
    “妖女!你用迷魂散害......”
    康敏在他撲到台前時,手腕猛地一抖——
    三枚藏在袖底金箔裏的毒蠍尾刺應聲彈出,尾刺尖端凝著暗綠色毒液,在指間顫成三滴寒星。
    她甚至未用手指夾握,隻借著袖口特製的羊腸線機關,讓尾刺順著袖口滑落的弧度激射而出,恰如老練的獵戶甩出淬毒飛蝗石。
    竹管是康敏今早特意尋來的湘妃竹,管身刻著細密的吸血蚊紋樣。
    當漢子咽喉撞上蜈毒噬心針的刹那,她已拽著欄杆垂下的猩紅緞帶蕩下高台——
    那緞帶本是慶典裝飾,此刻卻成了她借力的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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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色披風在半空鋪開時,她甚至屈起膝蓋避開濺起的血點,落地後用鞋尖挑起塊碎瓦,精準地將一灘黑血撥向令牌凹槽。
    最駭人的是那些血珠:
    落地後並不鋪開,卻像被無形手揉成細小的蜈蚣形狀,在青磚上扭曲爬行。
    康敏盯著血珠蠕動的軌跡,忽然用披風角蘸起其中一團,舉到眼前細看——
    昨夜她守在蜈蚣甕前兩個時辰,用銀簪刮下的涎液果然沒白費,此刻毒液正推著血細胞聚成蟲足的模樣。
    康敏嘴角噙著笑,將帶血的披風角湊到鼻尖輕嗅,仿佛在聞上好的胭脂。
    周圍弟子的抽氣聲此起彼伏,康敏卻像沒聽見,隻慢條斯理地從腰間解下香囊。
    那香囊用嬰兒繈褓改做,裏層縫著細小的毒砂格,她捏起一撮砂粒撒在血泊中,黑血瞬間發出"滋滋"聲響,冒出的綠煙裏竟隱約有蜈蚣虛影翻騰。
    "瞧見沒?"她對著嚇癱的犯人揚起臉,鬢邊步搖上的珍珠沾了血珠,晃起來像一串猩紅的淚,
    "這毒是拿三百個童男童女的血養的,比你們老大喝的蛇酒可金貴多了。"
    “拖下去喂狗。”
    她踢開令牌,靴底銀蛇牙碾過血漬,在石板上留下彎彎曲曲紅痕。剩下兩個犯人已尿濕褲襠,渾身發抖。
    康敏卻蹲下身,用披風角擦他們臉上的淚,動作看似溫柔卻透著寒意:
    “怕什麽?”
    她指尖沾著血珠抹在犯人唇上,“這針是蕭大爺親手淬的毒,能讓你們死得比斷刀砍頭痛快......”
    話音未落,突然揪住一人頭發撞向旁邊石柱,動作幹淨利落,盡顯狠辣。
    “不過妾身倒想試試,毒砂手擦在活人臉上是什麽滋味。”
    親信立刻捧來鐵盒,康敏不用工具,直接用指尖捏起砂粒——
    人尿浸泡七七四十九日的砂粒混著蛇信粉,在她丹紅指甲間發出“滋滋”聲。
    她將砂粒按在犯人眼皮上,那人慘叫聲震得演武場積水跳動,而她微笑著數到第七下,直到犯人眼球化為膿水,才用披風擦幹淨手指,笑容令人膽寒:
    “瞧見沒?這才叫血濺令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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