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十年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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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東說幹就幹,先將混元掌跟混元功傳給了令狐衝,還特意往他體內注入了一道真氣,給他打下了堅實的內功基礎。另外又說服了風清揚,讓老頭住在他的小院,沒事指點一下令狐衝的劍法,最好把獨孤九劍也教一下。
    風清揚這老頭相當耿直,雖然他是因為救嶽不群,才跟東方不敗戰鬥,導致元氣損耗。但林東用自己的真氣給他恢複元氣,他就認為虧欠了林東,所以痛快的答應調教令狐衝。
    將令狐衝安頓好,林東則在嶽不群養傷的房間打起了地鋪,他每日都要給嶽不群輸送真氣療傷,還要防備有奸細暗害嶽不群。
    不過,林東給嶽不群療傷才過了半個月,寧中則就跟他說了兩回,那陸柏已經兩次要求見嶽不群,都被寧中則搪塞過去了。
    林東聽了,隻是冷笑,讓寧中則繼續搪塞,多怎搪塞不過去了,就讓陸柏來見他。
    嶽不群受傷這事兒隻有華山派的幾個核心人員知道,並沒有外傳,但是究竟有沒有人特意放出風聲,林東也沒太放在心上,當務之急是給嶽不群療傷。
    經過半個多月的真氣疏通經絡,和蘊養髒腑,嶽不群已經恢複了意識,隻是心髒被細針紮穿了,受損太重,隻能慢慢修養。縱然林東將他體內斷裂的多處經脈都疏通完好,但要想恢複到往昔的實力,也希望渺茫了,心髒受損,可不是鬧著玩的。
    林東好言安慰,讓嶽不群安心養傷,將來他一定會尋找世間靈藥、良方,把嶽不群的心髒給調養好。
    其實嶽不群恢複意識後,看到林東的第一眼,就安心了。林東是他一手帶大的,他對林東的心性與天賦,是絕對相信的。就算以後他成了廢人,可華山派還有林東,那華山派就不會倒。
    時間又過了半個月,嶽不群恢複得可以坐起來了,這可把寧中則高興壞了,就連剛六歲的嶽靈珊,都高興得蹦蹦跳跳。
    嶽不群說話還很虛弱,他對林東道:“你不必每日給我輸送真氣了,我氣海中的真氣還在,你又將我體內斷裂的經脈疏通修複,我可以自己慢慢運功調養了。
    還有就是,對待那陸柏,可見機行事,他若沒有歪心思,就繼續安撫,也算是個打手。他若有異心,殺掉就是了!”
    林東笑道:“師父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非常時期行非常手段,這一點我明白。”
    又過了半個多月,見嶽不群真的可以自己運功養傷了,林東才放心。他不再每天守著嶽不群,時不時地在華山上下溜達一圈。那些外門弟子見到大師兄回來了,都是很高興的。無論怎麽說,他們也是華山派的弟子,若是華山派真倒了,他們肯定也會跟著倒黴。
    林東的能耐他們也知曉,外門弟子中領頭的六個師兄,當初可是跟隨林東去過嵩山封禪台,見識過林東橫掃群雄風采。
    這些年,這六個人想起來就會跟手下的師弟們吹噓一通,說他們當初如何跟著林東大戰嵩山賊寇,給林東站腳助威。所以時間長了,還是有很多外門弟子相信了他們的話的。
    林東知道他們的心思,露個麵,讓他們安心,這都是小事。主要還有一個五嶽護法堂,那裏邊還有一百多號人呢!他們這些年之所以聽嶽不群的命令,完全是敬畏於嶽不群的實力,現在嶽不群倒下了,他們會不會產生其他心思呢?
    林東在一天上午溜溜噠噠到了五嶽護法堂,說是護法堂,其實主要場地是一片建在半山腰的開闊平台。林東到了的時候,正巧看到那一百多個人都在打坐修煉,而陸柏就坐在一太師椅上看著這些人。
    陸柏一眼就看到了林東,他忽然感到右肩膀隱隱作痛,因為當年林東差點拿劍把他的膀子給卸下來。
    “喲!這不是,那個,呃,林少掌門嘛!一晃咱們可兩年多沒見了,你何時回華山的?”陸柏連忙起身迎接,隻是對於林東的稱呼,他一時拿捏不準,臨時編了個少掌門的尊稱。
    林東一笑:“剛回來沒兩天,這不閑著沒事來轉轉。對了,陸師叔,你就叫我名字就行。我師父眼下還沒有說過要把掌門之位傳給我,所以這少掌門的稱呼我可當不起。”
    陸柏卻道:“這話你說的就不對了,你是嶽師兄的頂門大弟子,武藝又僅次於他,他將來不把掌門的位置傳給你,能傳給誰?”
    林東沒接他這個茬,忽然問道:“陸師叔,我聽我師娘說,前陣子你有事找我師父,還去過兩次,能跟我說說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
    “呃,這個,其實也沒什麽事,就是聽聞嶽師兄好像不舒服。所以我很關心,想看看他。”陸柏想了一下,如是說道。
    “哦,多謝陸師叔關心,我師父很好,現在正在閉關,力求進一步突破。”林東道。
    “那,如此甚好,甚好!嶽師兄武功越高,咱們五嶽劍派便越強大啊!”陸柏笑道。
    “那我就不打擾陸師叔修行了,告辭。”林東轉身走了,陸柏看著他的背影,眼睛裏卻閃爍著異樣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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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東其實是故意跟他說嶽不群閉關的,他準知道陸柏不信,索性將計就計,看看陸柏能玩出什麽幺蛾子來!
    果然,又過了一個月,林東正陪著師父師娘說話,高根明突然急匆匆地來稟報:“師父師娘,大師兄,嵩山派左冷禪帶著一夥人來了!氣勢洶洶的,看樣子來者不善!”
    嶽不群已然能下地慢慢活動,他聽聞此言,手撚長須,想了想道:“東兒,你去處理吧!正如我叮囑你對待陸柏一樣,見機行事即可!”
    林東看著他意味深長的神色,點頭道:“我明白了師父!”
    說完便帶著高根明趕到了正氣堂,一進門就見左冷禪帶著幾個人站在大堂中,勞德諾跟陸柏站在旁邊陪著。
    “喲!原來是左師伯,什麽風把你吹來了?咱們可有好幾年沒見了,快坐吧,遠來是客,得諾,上好茶!”林東微笑道。
    左冷禪仔細看了看林東,也笑道:“數年不見,林師侄已然長成翩翩少年,與往昔大不相同了,嶽師兄收了個好徒弟啊!
    不過我們來華山,是有一件重要的事,必須馬上解決,落座喝茶就不必了,還是先解決了要緊事吧!”
    林東問:“什麽事?”
    左冷禪一指他身後幾個中年男子道:“林師侄知道他們幾個是什麽人嗎?”
    林東搖頭:“從未見過,自然不知。”
    左冷禪道:“林師侄,你還年輕,很多事都不知道,也沒有聽聞過。這幾位師兄,其實才是華山派的正統傳人。這位是封不平,這位是成不憂,這幾位是他們的師弟。”
    林東一聽,當即就拉下了臉,冷冷道:“左師伯,我叫你一聲師伯是看在咱們五嶽劍派已經結盟的份上,你還真拿自己當根蔥了!
    他們幾個是華山派的正統傳人?那我拜入華山派快十年了,為什麽從未見過他們?我師父當華山派掌門二十多年了,為什麽從沒見過他們露麵?
    今天別說我不給你麵子,這裏是華山派,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站在這正氣堂的!你趕緊帶著他們滾!我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華山派跟嵩山派還是同氣連枝的好兄弟,要是不聽我的良言相勸,可別後悔!
    勞德諾,陸柏,送客!”
    林東說完一甩袖子,轉身坐到嶽不群常坐的位置上,端起蓋碗茶喝了兩口,儼然告知左冷禪,今天他就是華山派的主人,他說的話就代表嶽不群。
    “呃…”勞德諾跟陸柏一聽林東讓他們送客,都看了看左冷禪,一時踟躕不前,眼神有些飄忽,一副很為難的樣子,
    左冷禪沒想到林東一上來就是急茬兒,這麽不給他麵子,臉色也沉了下來,剛要說話,他身後的那個叫成不憂的人突然邁步向前,一指林東的鼻子罵道:“小兔崽子!你算什麽東西?憑你也配對我們指手畫腳?嶽不群呢?叫他出來!我們華山劍宗今天就是來指證他這個氣宗餘孽的!有左師兄當證人,讓天下人都知道嶽不群這個卑鄙小人”
    隻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見到眼前紫光一閃,緊接著眉心處傳來了異樣的感覺,似疼痛,又似麻木,然後眼前一黑就仰麵朝天摔倒了。
    死了!眉心被洞穿!
    左冷禪等人看清成不憂的死狀,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關鍵是根本沒看清林東怎麽出手的!
    林東穩穩當當地坐在椅子上,喝了兩口茶後,將茶杯放下,冷冷道:“誰再侮辱我師父一個字,下場就跟他一樣!勞德諾!我指使不動你怎滴?將這個垃圾的屍體拖出去喂狗,免得汙了我正氣堂的浩然正氣!”
    “是,大師兄!”勞德諾當即就嚇得額頭冒冷汗,馬上命幾個外門弟子,要把成不憂的屍體拖走。
    “慢!”那個叫封不平的中年人怒目圓睜道,他踏步走到成不憂近前,低頭看了看死不瞑目的師弟。
    眼睛通紅地指著林東:“我們今天是來辯理的,為什麽要動手殺人?你們氣宗餘孽果然都是邪魔歪道!”
    “辯理?”林東輕蔑地瞅著他,“我師父當了二十多年掌門,你們怎麽不來辯理?幾年前我師父聯合五嶽劍派清剿魔教數十個據點,為武林除害時你們怎麽不來辯理?
    你們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究竟是什麽原因?你們安的什麽心,以為我看不出來?
    你們一定是聽說我師父跟東方不敗對戰,受了重傷,你們覺得我師父已經沒有威脅了,才敢來華山!狗屁的辯理,今天要是沒有我,你們敢說不會仗著武力殺我師父,殺我師娘,殺我師弟,奪掌門之位?”
    “你!”封不平瞪著林東,半天才憋出一句:“天下事莫過一個理字,你師父當初就是投機取巧才當的掌門!”
    “什麽叫投機取巧?我還是那句話,既然不服,早幹嘛去了?還有你別跟我扯什麽你們劍宗才是正統,誰是正統要看實力!不服就出劍!你勝了我,比站在這裏說一萬句都管用!”
    安靜,封不平被林東質問得不自覺倒退了一步,他剛才根本沒看清林東怎麽出手殺成不憂的,所以真的不敢輕舉妄動。而左冷禪也不知道怎麽想的,隻是站到一邊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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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兒,看在老夫的麵子上,你就放過他們一回吧!”
    忽然,風清揚的聲音響起。林東扭頭看去,隻見令狐衝正攙扶著風清揚從側門走進來。林東趕緊起身,過去攙扶著風清揚坐到一把椅子上。
    “太師叔,您怎麽來了?”林東問。
    風清揚年齡老邁,跟東方不敗戰鬥後,消耗的元氣還沒有徹底修養回來,說話有些中氣不足,他緩緩道:“唉,我是來求你放過他們的。”
    林東一聽馬上說:“太師叔言重了,您說放,馬上就放。隻要他們答應以後不來騷擾華山派,我肯定不再追究。”
    風清揚點點頭,看向封不平,問道:“不平,還認識我嗎?”
    封不平仔細看了看風清揚,忽然緊走兩步,撲通跪倒在風清揚麵前,痛哭道:“您是風師叔!多年未見,師叔您也老了!弟子給您磕頭了!”
    風清揚歎息一聲,道:“不平,聽我一句勸,以前華山派的劍氣之爭,都是前輩們弄出的誤會,說不清也道不明,其實跟你,跟嶽不群,都沒有關係。如今你也這般年紀了,還想不明白嗎?”
    封不平抬頭看著風清揚道:“可是,師叔,您也是劍宗弟子,難道看著我們二十多年流落他鄉,不能回華山派,您就不管嗎?”
    風清揚道:“你說的對,我也是劍宗弟子。但是我早就相通了當年的劍氣之爭,沒有任何積極意義,反倒造成華山派的實力一落千丈。
    你要回華山派,我可以保證,嶽不群跟林東必定會以禮相待。但是你若再執著於劍氣之爭,甚至認為嶽不群不適合當掌門,那我也管不了嶽不群師徒如何對待你們。
    你應該也知道,嶽不群近幾年的確將華山派發揚光大了,大有重回昔日鼎盛時期的氣象。我現在就問你一句,換作是你來當這個掌門,你能做到嶽不群這種程度嗎?
    還有,嶽不群也曾弱小過,可他從沒有跟其他門派同流合汙過。你們今天若是自己來也就罷了,為什麽要讓左冷禪牽頭?
    假如你今天當上掌門,以後會怎樣麵對左冷禪?到時你至華山派於何地?你有沒有想過要當華山派掌門,需要肩負起什麽責任?”
    “呃…”封不平被問得張口結舌,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旁邊左冷禪一聽,馬上說道:“您就是華山派的傳奇人物,一代劍仙風清揚老前輩?
    風老,有句話我要提前說明白。我對嶽師兄沒有任何敵意。我今天來也是礙於封不平師弟的情麵,其實我根本沒資格摻和你們華山派內部的事。我這就告辭,林師侄,代我向你師父問好。”
    說完他頭也不回走了,走得非常幹脆利索。封不平瞪著眼,張著嘴,愣在了那裏。
    待左冷禪走遠後,他忽的憤然跳起,破口大罵:“好不要臉的奸賊!今日之事明明是他從中挑撥。若非他主動找到我們,攛掇我們來此,我們還在專心研究劍法!”
    他又對風清揚道:“風師叔,既然您認為嶽不群適合當華山派掌門,那我也沒什麽可說的了,我們並非沒有安身之地,這就回去安心修行。
    劍氣之爭也許是前輩們的誤會造成的,但是多年來,我們師兄弟幾個,也鑽研出了自己的修行之路,說句自大的話,我們準備另開一派,將華山派劍法發揚光大。”
    說完,他命令手下幾個師弟,抬著成不憂的屍體走了。風清揚看著他們遠去,張張嘴,終究什麽也沒說出來。
    林東看人都走了,突然看向勞德諾跟陸柏,兩個人都被他看得發毛,勞德諾身子微微發抖,不敢看林東。
    林東道:“看在你們這些年沒少為華山派出力,這次的事就揭過。倘若再有下次,定斬不饒!
    還有,陸柏,你想辦法聯係上魔教黑木崖,就跟他們說,我要挑戰東方不敗!時間,地點隨東方不敗選!”
    此言一出,連風清揚都大吃一驚,急忙道:“東兒,為何如此?眼下局勢,你並不適合跟東方不敗對上!”
    林東道:“太師叔,眼下局勢的確應該求穩。但是,我要讓左冷禪那樣的人知道,華山派除了師父,還有我!老虎不發威,他們還真以為我是病貓了!”
    陸柏領命而去,一個月後,陸柏帶回來黑木崖方麵的回信,東方不敗同意了林東的邀戰,但是時間定在了十年之後!
    “十年之後!東方不敗什麽意思?”林東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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