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雨森傻逼啊？發這個東西什麽意思？
    琢磨，但是沒有琢磨明白，其實想想賈雨森應該也是知道我要攢功德這個事情的，但是他知不知道桂姐的事情
    未知數吧，倒是抽空問了下桂姐有沒有對賈雨森說過她的存在
    得到的答案是否定，所以我也自然沒有什麽多想的打算，但桂姐的用處，我還是琢磨了下
    像之前一樣，一般我思緒很多，一直胡思亂想的時候，就是我閑著沒事幹
    無聊的時候，現在也差不多，袁毅的龜殼自然是被打碎了，但是他最後還是用沉默把最後的防護給拚湊起來
    然後繼續擋在與我的溝通之前，躲在沉默之後
    那我也沒有什麽多想跟他交流的打算，反正我是已經占了很大的便宜，最起碼說話這方麵，我是絕殺了袁毅
    雖然其中倒是有柳悠珥還有葉虹雪的幫襯吧，但結果都是一樣的
    我到還是低估了袁毅，但並非低估了他的優秀方麵，而是低估了他的不要臉層麵
    原以為他隻是用沉默來拚湊起了龜殼，我還真沒想到，這小子還用逃避這一套路子，吃完飯，就直接擦嘴起身
    倒是柳悠珥叫住了袁毅，我沒有興趣知道柳悠珥會跟袁毅說什麽，反正無傷大雅
    袁毅倒是受寵若驚，剛才就已經起身準備離開此地，柳悠珥喊了他一下之後，就又迅速的坐回了原位
    “把這件禮服帶回去吧”
    這倒是讓我抬起了頭，柳悠珥買的禮服給袁毅幹什麽？他有女裝癖啊？袁毅像是回憶起了什麽東西
    點頭，接過，就不再逗留，徑直向飯店樓梯道走去，倒是在樓梯道的時候回頭看了眼我們
    但我和柳悠珥什麽表示都沒有，他也就又一次轉身離開，這頓飯我倒是沒有什麽進食的記憶點
    有也就隻有柳悠珥拿著筷子往我嘴裏硬塞菜品的記憶，其他時間我都在思考該怎麽給袁毅使絆子
    “愛吃醋的小男生，不多吃點，晚上別喊餓啊”
    我這才開始動筷子，順便給賈雨森發了五十塊錢，畢竟攢功德這事，來的越多越好，但還是好奇賈雨森要幹什麽
    他隻給我發了個直播間的鏈接，就沒有再回我，準備點開的時候，桌上就來了一個死皮不要臉的家夥
    我說葉虹雪怎麽是以服務員的姿態來到這個飯店，幫完我之後，直接就坐在我們的餐桌上拿著新碗筷就開始吃
    停止現在的一切活動，就隻為了看看葉虹雪現在的模樣，我想看看她到底受了多少傷
    即使她一直表現的很樂觀，但黑色麵紗隱藏之下的麵容一定不會重複之前的美麗
    但我好像低估了葉虹雪對我隱瞞的決心，像變戲法一樣
    我感覺自己隻是稍微眨了下眼，她臉上就變出了一個月牙形狀的麵具，剛好遮蓋住右半邊臉
    露出一個嘴，用來吃東西，看著葉虹雪，最起碼她的左臉包括嘴唇我看不出受了傷害，愧疚的心倒是平靜了些許
    這次提醒我吃菜的是葉虹雪，拿著筷子敲了下我的頭，指著我麵前的菜說著
    “你看我，我也不會喂你，正主在你身邊那，我不可能當著人家麵挖牆腳吧”
    我沒去看葉虹雪或者柳悠珥任何一位的表情，反正葉虹雪的意思就還是打趣我，沒辦法，我隻能低頭點開直播間
    順便吃著飯，聽到聲音的同時，柳悠珥也拉著我的手，把手機放在我們中間
    倒是沒有看出什麽端倪，隻是梅敏在抨擊夏樹罷了，這倒是能說通買水軍攻擊夏樹的人是誰了
    隻是有一條拱火的醒目留言倒是被我看到，這說話方式，我用腳趾頭都能想到是賈雨森
    “就照我說，你們比比不完事啦？誰輸了，誰整點懲罰不就行了？”
    倒是讓我期待梅敏跟夏樹會怎麽回複，結果其實也很明了，一條醒目留言緊跟其後，id顯示的就是夏樹網上直播時的id
    “彳亍”
    好家夥，這梁子就這麽結下了？跟柳悠珥對視一眼，順便看了下坐在我們對麵，埋頭吃飯，不理睬周圍一切事物的葉虹雪
    柳悠珥倒是開口說了話“這個...是梅敏？”
    “不然還能是誰？”
    回答完她，她才突然恍然大悟，不再看手機上的直播，那她剛才那麽急幹什麽？這誰知道，關了手機，確認自己確實不怎麽餓之後
    我就默默的等著對麵的葉虹雪吃完，然後走人就行了
    ...........
    一切結束後，我、柳悠珥還有葉虹雪以一種奇怪的站位步行在大街上，就倒不是那種兩女共事一夫的奇怪
    有種我倆是對不符合年紀的老年夫妻，而葉虹雪是不符合年紀的成年女兒，這種感覺
    葉虹雪吃飽了是真有勁，這邊跑跑，那邊轉轉，這次直接不再重複剛才把我夾在中間的站位
    而是一股腦衝向了前麵的街道，蹲在街邊，不知道在幹什麽
    “想知道葉虹雪那個時候給芊芊看的什麽嗎？”
    我回頭看著說話的柳悠珥，順便停下了腳步，她也不再前進，而是站在原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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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的什麽？”
    “一幅畫，一幅葉虹雪自己畫的圖畫”
    “什麽內容”
    “一家三口”
    我好奇，但是柳悠珥卻賣著關子，掠過我，向葉虹雪招手的地方走去，但從柳悠珥的表情看，葉虹雪畫的一家三口上女方不是她
    不然柳悠珥又會生氣，然後開始想點子耍葉虹雪
    但具體內容是什麽，即使我最後追上柳悠珥，她也沒有開口告訴我，我想要詢問的話語，被葉虹雪打斷
    “樊陽樊陽，這個我隻給你一個人看，柳悠珥，你不介意吧”
    柳悠珥搖頭，往後退了一步，順便抬頭看著街邊昏黃的路燈，示意自己不會偷看，葉虹雪也對我招手
    然後蹲下身子，我點頭，先一步看到了葉虹雪用落下的枯黃樹葉堆疊出的愛心
    “你弄的？”
    “對啊，好看嗎？”
    我點頭，葉虹雪伸手開始繼續給愛心鞏固，直到形狀更加立體，才停下了手
    “幫我打散它，好嗎？”
    詫異的抬頭，但葉虹雪卻沒有抬頭看著我，而是始終注視著那個枯葉堆疊的愛心
    “那麽好看，打散它幹什麽？”
    “我不需要你虧欠的愛，所以打散它好嗎？”
    我還是沒有其他的表態，隻是默默的蹲在枯葉旁，但葉虹雪顯然不會等我那麽久，按著我的頭直接把我按在了愛心上
    “你這家夥能為柳悠珥吃醋成這樣，為什麽我那時候對你沒有啊？”
    在感受不到壓力後，我站起身，拍著身上的枯樹葉，慢慢的，我也感覺到柳悠珥也幫我收拾著狼狽姿態
    在去再周圍尋找葉虹雪的時候，卻找不到那家夥
    但她的喊聲，然後重新看到了她，站在遠處，站在我視線中因為近大遠小而縮小的街道
    像透過一個小型的攝影機口，看著她對我招手以及對我的呐喊
    “你對我的愛，我幫你打碎了啊”
    我沒有滿足就此結束的對話，看著她站在昏黃路燈下快要消失的身影，我再一次開口
    “那你對我的那？”
    沒有回答，可燈光始終照耀地麵，枯樹葉即使被打碎，也會阻礙光線的折射形成破碎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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