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無法避免的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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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悠珥看到我的舉動之後,就伸手把我手中的香檳杯子按下,順道捧著我的臉
    意思應該是不要想讓我想這些有的沒的,在和我的對視中,還很可愛的閉上了眼睛
    我笑著問她為什麽閉著眼睛,她就對我說著
    “因為害怕你在我眼中的倒影中,看你跟那個始亂終棄家夥的相似之處啊”
    長出了一口氣之後,我擁抱著身邊的柳悠珥,順道開始看著我媽的反應,她隻是默不作聲吃著甜點
    手裏的香檳一口都沒有喝過,對比著蕭萘瑤手中杯子上的口紅印,我媽的杯子上幹淨的像是剛拿的
    蕭萘瑤也沒有把目光投向遊仁靖背著媳婦不讓新娘腳著地的舉動,而是看著手機
    我湊近看了下上麵的內容,是油管上的直播,關於這次的文化輸出直播
    讓世界看看中式婚禮的隆重,直播的人還在一旁說著傳統上的東西
    我和柳悠珥則是沒有那麽多想法,沾染喜氣的念頭還在心間,所以一直注視著蓋著蓋頭的新娘
    可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怎樣,陰悅的蓋頭在風吹出一道豁口時,冷笑著注視我
    突然的就開始聯想這那個消息,那個送我大禮的消息,心中的鼓點開始頻繁作響
    深吸一口氣的平複原因,是因為身邊的柳悠珥對我說我握她手的力度有些過大了
    平複心情並沒有效果,反倒是又一次聽到了鎖鏈作響的聲音
    總是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
    .........
    婚禮進行的很是順利,可因為不一樣的預感,我總是有些神經病的開始幻想著某些不一樣的東西
    隻是都沒有跟我的想法一樣就是了,遊仁靖也開始跟陰悅拜天地,隻是中式婚禮也不能太中式
    不然入洞房這個環節都進行不下去,畢竟現在是大中午
    我也開始無聊的打量著身邊的眾人,比如蕭萘瑤,她已經不怎麽想要呆在這裏
    已經開始穿上自己剛才抱在手裏的黑色皮衣,跟我媽說著什麽
    我媽也點頭,從嘴型我能夠看到我媽讓蕭萘瑤路上小心,注意安全的話
    說完之後,蕭萘瑤也看了眼我,正好跟我對視著,慢慢的她朝著我走來
    在移動的時候,她沒有再看向我,而是注視著身邊的柳悠珥,在來到我們麵前之後,她開口說這
    “我就先走了,這種喜慶我不喜歡”
    “為什麽不喜歡?”
    柳悠珥很快的發問著,蕭萘瑤搖頭,最後笑著說
    “想把喜悅和激動留到你和小陽的婚禮上啊”
    說著她確實像個大姐姐一樣摸著我和柳悠珥的腦袋,整理下自己的衣服之後,真的就想要離開這裏
    可變故卻突然出現,在蕭萘瑤還沒有邁出長腿的時候,我們身後,沒有再注視的婚禮場上卻響起了一聲不一樣的聲音
    與喜慶不同,與歡鬧不同的聲音,回頭之後,我們看到一個頭發淩亂的男人,邁著虛浮的步伐,站在紅毯之上
    “還有搶婚的?”
    聽著我媽驚訝的語氣,以及看到瓜就想吃的體態,這人可能真的不是我媽安排的
    好像是個人都喜歡吃瓜,就不談我和柳悠珥默默取下了耳朵上的耳機
    蕭萘瑤也駐足當場,畢竟她想要回避的隻有喜慶,不是這一種能夠看熱鬧的心情
    把耳機分別放進了耳機倉之後,那個男人也發話指著遊仁靖說著
    “悅悅....他這個老男人...憑什麽!!!”
    我們不知道蓋著蓋頭的新娘是什麽情緒,但是遊仁靖的平靜卻讓我有些意外
    甚至連多餘的表情都懶得做,默默的掀開了陰悅的蓋頭,把話筒遞給了陰悅
    該不會這個男人是遊仁靖安排的吧?畢竟安保這一塊遊仁靖做的非常好
    掀開蓋頭的陰悅,倒是讓我有些意外,這家夥認真打扮之後確實好看的有些驚人
    頭上的一些裝飾反而成為了點綴,即使閃亮著光芒,也無法喧賓奪主
    陰悅的表情同樣的平靜,隻是說著他們沒有關係,而我也看到場上人的目光又一次看向了遊仁靖
    他清了下嗓子之後,笑著讓安保把這個男人請了下去
    這....是什麽意思那?這都不算是鬧劇了吧,這男人說話的意義是什麽啊
    怎麽這麽快就結束了?這他媽怎麽還是生瓜蛋子啊?
    但我媽卻在旁邊冷笑了一聲,看著我疑惑的表情,對我說著
    “是不是覺得這一切很奇怪啊?”
    我點頭,我媽就繼續對我說著“遊仁靖就是這樣的人,就喜歡讓自己處於主導地位,你應該也察覺這個男人是遊仁靖放進來的吧”
    我又一次的點頭,但還是不知道遊仁靖這一舉動是為了什麽,就為了讓那麽多人之後自己的老婆有著一段過去嗎?
    可遊仁靖用話筒傳來的聲音倒是讓我覺得有些不一樣,他很平靜的說著
    “每個人都有一段過往,所以我不會去怪罪我的老婆”
    我這才笑了下,原來這看上去是婚禮,其實就是一個演出罷了,一個提高自己的演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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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遊仁靖的這一套應該隻是為了讓女方難看一些,以後從陰家那裏換來更多的利益罷了
    聽到遊仁靖這些話之後,我能夠感受到蕭萘瑤直接邁步準備離開當場,可陰悅卻像是不準備以後都處於一個被動的地位
    搶走了司儀的話筒之後,就開口說著“是啊,人都是有一段過去的,那遊仁靖,你能解釋一下那個孩子是誰嗎?”
    聽到這句話之後,我的心猛地一顫,但還是想著躲避場上人的目光,可卻沒有人看我
    那些人則是看向了我身後準備邁步離開的蕭萘瑤,而台上也在一個人的牽引下帶上了一個小男孩
    我看清楚了那孩子的麵孔,是有光
    他為什麽會在這裏,我也看向了我身邊的明光豔,她的臉上同樣是疑惑,也開始拿起手機給手下人打著電話
    這他媽的是什麽安保,怎麽一個孩子都會看不好那?陰悅的聲音也在台上響起
    她的表情不再平靜,像是知道了些什麽,為了阻止遊仁靖之後的表演開始這一係列的事情
    現在的她毫無疑問的是主導地位,遊仁靖的臉也不再平靜,微眯著注視陰悅
    “能夠解釋一下為什麽你跟這個孩子有著血緣關係嗎?遊仁靖先生?順便解釋一下為什麽這個孩子的生母是名為蕭萘瑤的女士那?”
    我看著台上有光的不知所措,但我現在應該是與他一個思想,大腦中始終思考著為什麽遊仁靖和有光有血緣關係
    他不是我的舅舅嗎?他的生母為什麽會是蕭萘瑤?
    我也能夠感受到柳悠珥攥緊的手,以及她難以平複的呼吸聲
    甚至可能因為缺氧,時刻的深呼吸並且轉頭看著我,我現在竟然有些不敢跟她對視
    隻能轉身看著身後的蕭萘瑤,她扶著身邊的支柱,腳步開始有些不穩,雖羞惱但卻倔強的盯著台上的陰悅
    也聽著陰悅在台上的話語
    “遊仁靖,那麽長時間別人都以為是你在遷就我,現在我就把你的麵具撕下來,看看你是個什麽樣的貨色”
    我回頭先是看著台下陰家人的不善,以及陰悅用著口型對我說著‘大禮’的字樣
    是她?但是為什麽會對著我說大禮兩個字?我也聽著陰家人和他們的朋友不敢得罪遊仁靖
    反而開始指點蕭萘瑤的話語,各種不堪的詞匯開始傳出
    這些的話語好像蕭萘瑤都能夠接受,隻是我們都聽到了一個人指著台上不知所措的有光喊著‘賤種’的時候
    蕭萘瑤帶著眼淚,大聲的喊著
    “有光不是賤種,他有爸爸的,他的爸爸就在這”
    蕭萘瑤沒有說出那個人的名字,但手卻指向了我
    周圍的聲音開始寂靜,而事實也就是這樣,即使我和遊仁靖一樣的性格
    逃避著既定的事實,可卻總要麵對,即使遊仁靖身居高位沒人敢說,但是這也是有著證據的事實
    隻要我存在著,我便是遊仁靖不願麵對事實的證據
    沒有人再敢說些什麽,因為陰悅也在台上的大屏幕上公布這我和有光的親子鑒定
    “哎呀~我好像搞錯了啊,我原來錯怪你了啊老公”
    帶著難以置信,我帶著顫抖對著蕭萘瑤說著
    “我是...有光是我的兒子?”
    現在我的聽覺中充斥著鎖鏈碰撞的聲音,順便感受著手上已經消失的柔軟和溫度
    我慢慢的抬起了頭,卻還是看到了柳悠珥慘白到沒有一絲血色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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