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撞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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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珍珠和朱有福在院子裏商量好,晚飯要吃烤土豆後,朱有福才皺著眉,看著賈珍珠,有些難受的對她說:
“老婆子,你快扶我回屋躺著吧,我腰疼得快站不住了。”
賈珍珠得知朱有福的腰這麽難受,就趕緊攙扶著朱有福,把他送回房間,等朱有福在床上趴好後,她才對朱有福說:“老頭子,你先趴著,我去找藥酒。”
“老婆子,真是難為你了,讓你為我忙來忙去的。”
看賈珍珠為自己忙來忙去的,朱有福的心裏雖然很開心,但嘴上還是這樣說道。
賈珍珠從櫃子裏找出藥酒後,就走到床邊坐下,然後掀開朱有福的衣服,開始往朱有福的腰上倒藥酒。
藥酒剛倒在朱有福的腰上,朱有福就忍不住慘叫一聲,並齜著牙,向賈珍珠開口詢問道:“老婆子,這藥酒沒問題吧,怎麽倒在腰上這麽疼啊?”
“老頭子,疼就對了,說明這藥酒對你有用,等我幫你按摩完,你就沒這麽疼了。”聽到朱有福問的話,賈珍珠耐心的向他解釋道。
跟朱有福解釋完,賈珍珠就開始上手幫朱有福按摩,按摩了一會兒,朱有福就舒服的說道:“老婆子,你這按摩的太舒服了,我一點都感覺不到疼了。”
聽到朱有福說自己不疼了,賈珍珠直接笑著回道:“老頭子,你要是覺得不疼了,那我就去廚房烤土豆。”
“老婆子,其實我這左邊還有些疼,你再幫我按摩按摩吧!”朱有福得知賈珍珠不幫自己按摩了,立馬可憐兮兮地說道。
畢竟朱有福是頭一次被賈珍珠這樣伺候,肯定不想就這樣輕易結束,跟吃飯相比,享受才是最重要的,再說他現在也沒那麽餓。
賈珍珠看朱有福還有些疼,也沒想太多,就在朱有福指出的地方又按摩了一會兒,等按摩的差不多了,她才笑著開口問道:
“老頭子,你哪裏還感覺疼?
如果哪都不疼了,那我就去烤土豆了,等你吃完烤土豆,再好好睡上一覺,你的腰估計就沒什麽事了。”
“老婆子,你先去烤土豆吧,總不能讓你餓著肚子幫我按摩。”
對於賈珍珠問的問題,朱有福並沒有直接回答,畢竟他還想讓賈珍珠多按摩一會兒,但考慮到自己肚子也餓了,隻好笑著這樣回道。
賈珍珠對於朱有福回的話還算滿意,就笑著對他說:“老頭子,那你先趴一會兒,我去烤土豆了。”
“老婆子,你先去忙吧!”聽到賈珍珠說的話,朱有福立馬笑著回道。
朱有福剛把話說完,賈珍珠就離開了房間,朝廚房走去,她在廚房烤了一盆土豆後,又往一個碗裏放了三個烤土豆。
賈珍珠在廚房吃飽了,才拿起這個碗,朝自己房間走去,她把這個碗放到床邊,笑著對朱有福說:“老頭子,這是我烤的土豆,你趕緊吃吧,別餓著了。”
“老婆子,那你吃了嗎?”朱有福看著碗裏的烤土豆,笑著開口問道,畢竟他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
聽到朱有福問的話,賈珍珠立馬笑著回道:“老頭子,我已經吃過了,這是我特意拿給你的,你趕緊吃吧。”
“老婆子,我的腰已經沒那麽疼了,你把我叫起來吃飯就行了,怎麽好麻煩你特意拿給我。”
朱有福得知賈珍珠是吃完了,才把土豆送給他的,心裏雖然不舒服,但嘴上還是很客氣的說道。
賈珍珠看朱有福說話這麽客氣,立馬上手摸了摸朱有福的頭,並好奇的向他問道:
“老頭子,你這也沒有發燒,怎麽突然對我這麽客氣了?”
“老婆子,你想什麽呢,我隻是想到你的腳還沒好,所以才不想這麽麻煩你的。”朱有福發現賈珍珠誤會自己了,連忙開口解釋道。
聽完朱有福的解釋,賈珍珠才笑著回道:“老頭子,我不是看你的腰還沒好嘛,我怎麽忍心讓你爬起來吃飯呢,你趕緊把土豆吃了,吃完也能早點睡覺。”
“老婆子,那你也上床好好休息吧!”聽完賈珍珠說的話,朱有福的心情很複雜,隻對賈珍珠說了這句話,就開始吃土豆了。
“老頭子,等你吃完了,我再上床,要不然我不方便睡覺,你也不方便吃東西。”聽到朱有福說的話,賈珍珠直接開口回道。
說完這句話,賈珍珠就坐在床邊,一言不發的等著朱有福把土豆吃完,朱有福見狀,也隻能快速解決碗裏的土豆,中途都差點噎到了。
等他把空碗遞給賈珍珠,才開口對賈珍珠說:“老婆子,我已經吃完了,你可以上床睡了。”
賈珍珠接過朱有福遞過來的空碗,也沒有放回廚房,而是直接放在床對麵的櫃子上,畢竟房門已經被她鎖住了,她也懶得重新打開。
朱有福看著脫掉外衣,躺在床上的賈珍珠,本來想對她說點什麽,卻又什麽都沒說,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選擇閉眼睡覺了。
其實朱有福在吃土豆的時候,就在心裏想,你說賈珍珠這個女人對他很好吧,好像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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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都是自己吃完了,才把土豆端給他的,並且還坐在床邊,盯著他吃土豆,讓他不得不加快速度把土豆吃完。
你要說賈珍珠這個女人對他不好吧,看起來也不像,畢竟自己受傷了,她也挺心疼的,又是找藥酒,又是溫柔的幫他按摩,甚至體貼的把土豆端到床前給他吃。
這種複雜的心情,讓朱有福想對賈珍珠說出感謝的話,可又不能心甘情願的說出口,最後索性直接睡了。
第二天早上,賈珍珠雖然還像平常一樣,早早地醒了,但她想到自己今天不需要去擺攤,又立馬閉上眼睡了過去,直到吃午飯的時間,都還沒有醒。
朱大寶、朱大富和朱大貴在茶樓吃完午飯,就急匆匆的往朱家村的方向跑,生怕家裏發生了什麽大事。
朱大寶在路上跑著跑著,突然想到一種可能,就開口向朱大富和朱大貴問道:“二弟,三弟,咱家有沒有可能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隻是因為咱娘不想去擺攤了呢?”
“大哥,咱娘還指望擺攤賺錢呢,怎麽可能會偷懶不去擺攤呢,她最多偷懶不去田裏幹活。”對於朱大寶的猜測,朱大貴立馬開口否定道。
朱大富聽完朱大寶的猜測,又認真的想了想,才開口回道:“大哥,說不定是咱爹不讓咱娘去擺攤呢。”
“二哥,你這說的更離譜了,咱爹有什麽理由不讓咱娘出去擺攤賺錢呢?”朱大貴聽到朱大富說的話,立馬開口反問道。
朱大寶聽到朱大富的猜測,反而覺得挺靠譜的,就開口追問道:“二弟,你怎麽會這樣想呢?”
“大哥,三弟,在咱們這個家裏,隻有咱爹有辦法說服咱娘不去擺攤,要不然咱娘也沒理由這樣做。
隻是咱爹為什麽不讓咱娘去擺攤,我倒是還沒有想到原因。”聽到朱大寶問的話,朱大富才開口解釋道。
聽完朱大富的解釋,朱大貴又覺得有些道理,就大膽的猜測道:
“大哥,二哥,咱爹不會又出門瞎轉悠,被人當作殺人犯了吧,咱娘覺得太丟人了,所以才沒心情去擺攤。”
朱大寶雖然覺得朱大貴猜得有些離譜,但他又覺得朱有福能幹出這樣的事,所以隻能開口說道:
“二弟,三弟,那咱們還是趕緊回家看看吧,說不定是咱爹出事了。”
聽到朱大寶說的話,朱大富和朱大貴立馬點點頭,然後繼續朝家裏跑去。
當朱大寶、朱大富和朱大貴,急急忙忙地跑回家,卻發現院子裏,廚房裏一點動靜都沒有,特別的安靜,都安靜的有些不正常。
畢竟在這個時間段,即使朱有福在屋裏睡覺,賈珍珠也應該在廚房裏做飯或者洗碗,可廚房裏一點油煙味都沒有,像是一天都沒有做過飯一樣。
朱大富看到朱有福和賈珍珠的房門是關著的,就開口對他們說:“大哥,三弟,咱爹和咱娘不會從早上一直睡到現在吧!”
“二哥,我相信咱爹能從早上睡到中午,可我不相信咱娘也會這麽幹。”聽到朱大富說的話,朱大貴立馬開口反駁道。
“二弟,要不然你去喊他們起床吧?”朱大寶聽完朱大富和朱大貴說的話,想了想,才看著朱大富,開口向他問道。
朱大富也明白朱大寶和朱大貴,都因為喊朱有福起床被罵過,所以他也沒有推辭,直接走到朱有福和賈珍珠的房門前,開口朝裏麵喊:
“爹,娘,該起床吃飯了!”
當朱大富喊完這句話,發現裏麵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又走到朱大寶和朱大貴的身邊,開口向他們問道:“大哥,三弟,我怎麽喊完了,屋裏也沒有動靜?”
聽到朱大富問的話,朱大寶思來想去,才下定決心,開口對他們說道:“二弟,三弟,我直接去開門,如果開不了門,那咱們三個人就把門撞開。”
“大哥,咱爹和咱娘也不至於在屋裏殉情,而且把門撞壞了,還需要花錢去修。”
聽到朱大寶要他們去撞門,朱大貴立馬開口反對道,畢竟在他的眼裏,朱有福和賈珍珠還是挺珍惜生命的,才不會幹這種事。
“三弟,你說什麽呢,我是怕咱爹和咱娘在屋裏生病了,起不來,身體虛弱,連門都開不了,你怎麽能想到他們殉情呢,你是看戲看多了吧!”
聽到朱大貴說的話,朱大寶直接翻了一個白眼,然後帶著訓斥的語氣,開口解釋道。
朱大富聽到朱大貴說朱有福和賈珍珠在屋裏殉情,就忍不住的想笑,並開口對他說道:“三弟,你把咱爹和咱娘的感情,想的也太好了吧!”
“二哥,我就是覺得咱爹和咱娘的感情沒那麽好,才會反對大哥這麽做,畢竟咱爹和咱娘的身體一向不錯,怎麽可能虛弱成這個樣子。”聽到朱大富說的話,朱大貴才開口解釋道。
朱大寶在朱大富和朱大貴說話的時候,就獨自跑去開門,卻發現門被鎖住了,他半天打不開,他就著急的對朱大富和朱大貴說:
“二弟,三弟,快過來幫忙,這門打不開,咱們撞門吧。”
聽到朱大寶說的話,朱大富和朱大貴也隻能聽話地跑過去,朱大寶看朱大富和朱大貴過來了,直接開口對他們說:
“二弟,三弟,等我喊道三,你們就配合我一起撞門。”
“知道了,大哥。”看朱大寶這麽著急,朱大富和朱大貴隻能點頭答應道,畢竟看朱大寶這個樣子,他們反對也沒用。
朱大寶看朱大富和朱大貴都同意了,就站在門外,在那喊:“一、二......”
結果“三”還沒有喊出來,房門就被打開了,把他們三個人都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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