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賈家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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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午時分,李明遠終於從房間裏出來,臉色疲憊但眼中閃爍著成功的光芒。
    看了看院子裏的喜慶布置,頓時想起今天是賈東旭的婚禮。
    何雨柱正好端著一盆菜路過,見李明遠出門,連忙放下菜盆:"李叔叔,您終於出來了!這幾天在弄什麽呢?"
    李明遠神秘一笑:"一個可以改變一切的武器。"
    他看了看繁忙的院子,搖搖頭,"我今天就不參加婚禮了,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和雨水不去了,我有事情跟你們說。"
    何雨柱一愣:"不去啊?我這菜都準備好了,不去多可惜……"
    "你是想看菜,還是想看新娘子?"李明遠意味深長地問,直接擊中何雨柱的軟肋。
    何雨柱頓時語塞,臉又紅了起來:"我……我就是……"
    "行了,別解釋了。"李明遠擺擺手,"你這菜做完就回來。記住,讓何雨水也別去湊那個熱鬧。那種場合,給他們自己歡天喜地就行了,咱們去了反而不自在。"
    說完,他又轉身回屋,留下何雨柱站在院子裏,滿腦子都是秦淮茹剛才那勾人的眼神,一時竟分不清是該高興還是該失落。
    隨後,何雨柱在院子弄得臨時廚房裏熱火朝天,鍋鏟翻飛,一道道菜肴不斷出鍋。
    "傻柱,這肉可不錯,連湯汁都沒浪費。"易中海嚐了一口,滿意地點頭,卻又壓低聲音,"就是這肉有點少啊。"
    何雨柱無奈地攤手:"賈大媽隻給了這些錢,肉要少點嘍。"
    不過他還是想盡辦法,用調料和技巧彌補食材的不足。
    院子裏擺了六張桌子,雖然說不上豪華,但在這物資匱乏的年代,也算是相當不錯的陣仗了。
    賈張氏挺著胸脯,一臉喜氣地在各桌間穿梭,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派頭。
    "來來來,大家隨份子啊!"賈張氏拿著個小紅本,賊兮兮地湊到劉海中麵前,"劉師傅,一家四口,怎麽也得兩塊吧?"
    劉海中的臉頓時黑得像鍋底:"什麽兩塊?我一個月才掙多少?一塊已經很給麵子了!"
    "兩塊?"賈張氏像是聽到什麽天大的笑話,"這成什麽規矩?現在結婚誰不給一塊起步啊?劉師傅,您是長輩,可不能帶頭破壞規矩啊。"
    劉海中氣得胡子直翹,但在眾人目光下,又不好過分爭執,隻能咬牙切齒地掏出兩塊錢。
    賈張氏笑得眉毛都飛上天了,轉身又朝閻埠貴一家走去。
    閻埠貴早有準備,眼睛滴溜溜一轉:"老嫂子,這不是才幾個菜嘛,再說我們家也困難,這一家才給一塊不過分吧?"
    "什麽!一塊?"賈張氏瞪大了眼,"閻師傅,您這也太那個了吧!您看看劉師傅都給了兩塊,您這……"
    閻埠貴硬著頭皮,脖子一梗:"給一塊已經很夠意思了,再說我們家孩子還幫著貼了喜字呢。"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掃視閻埠貴一大家子五口人擠在一張桌子上的景象,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閻師傅,您這擠一桌子人,就給一塊錢,怎麽也說不過去吧?一塊五總行了吧?"
    閻埠貴一聽這數,臉都綠了:"一塊五?我們家一餐都吃不了這個數!"
    周圍眾人看著這一幕,暗自竊笑,閻埠貴的摳門在院裏可是出了名的。
    賈張氏和閻埠貴爭執不下,最後還是許富貴從旁邊打圓場:"老閻,您就別和嫂子計較了,給個一塊五意思意思吧。"
    閻埠貴肉疼地掏出一塊五,遞給賈張氏時手都在抖,仿佛交出的是自己的心頭肉。
    賈張氏高高興興地收了錢,徑直奔向易中海,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易師傅,東旭的事多虧您幫襯,您看這份子錢…………"
    易中海早看出她的心思,笑嗬嗬地掏出十塊錢:"老嫂子,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東旭結婚是大喜事,我這個當師傅的,怎麽也得表示表示。"
    "哎呀,易師傅,您太客氣了!"賈張氏眉開眼笑,迅速收起錢,生怕易中海反悔,"東旭,還不快來謝謝易師傅!"
    賈東旭連忙點頭哈腰,一個勁地道謝。
    何雨柱在廚房裏看著這一幕,心中暗自搖頭。
    賈張氏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不是為了婚禮,而是趁機斂財。
    看著一盤盤從自己手中出去的菜肴,雖然手藝精湛,但因為材料有限,分量始終不足。
    "這肉也太少了吧?"劉海中的聲音從外麵傳來,"老子給了五塊錢,就吃這點東西?"
    閻埠貴也在一旁小聲嘀咕:"我們一家五口,一人沒兩口肉,一塊五塊錢打水漂了。"
    許富貴倒是實在,歎口氣道:"柱子的手藝是好,就是這肉太少了,喝點湯填填肚子吧。"
    秦淮茹坐在新娘位置上,臉上表情複雜。
    她本以為嫁進城裏人家,生活會好起來,沒想到婚禮辦得這麽寒酸,賈張氏又這麽市儈。
    當她看到何雨柱在廚房裏忙碌的身影,一雙眼睛不由自主地多停留了幾秒。
    與四合院的熱鬧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西跨院內一片寧靜。
    李明遠並沒有參加婚宴,而是在自家小院裏擺了一桌,做了幾道特色菜招待何雨水,順便犒勞一下連日奔波的自己。
    "紅燒肘子,清蒸鱸魚,宮保雞丁,還有這個是……"何雨水好奇地看著桌上一道從未見過的菜。
    "水煮肉片,"李明遠笑著解釋,"川菜,麻辣鮮香,嚐嚐看。"
    何雨水小心翼翼地夾起一片肉,放入口中,頓時辣得跳起來,又忍不住連連稱讚:
    "好吃!真好吃!李叔叔,這比婚宴上的菜好吃多了!"
    李明遠笑而不語,西南地區的麻辣口味在北方還不常見,等過幾十年,這種味道會席卷全國。
    悄悄瞥了眼院門外,看到幾個打著旁聽的院裏人往這邊張望,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驚訝和羨慕。
    劉海中正好經過西跨院外,聞到一陣誘人的香味,不由得放慢腳步。
    透過敞開的門,他看到李明遠桌上那幾道菜肴,色香味俱全,分量十足,與院子裏那些寒酸的婚宴菜肴形成鮮明對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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