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辭職前(墓地也有潛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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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的我宛如陵園中的一座孤獨的雕像,任誰也難以想象,如此年輕的我竟會選擇成為一名守墓人。這份工作,是我辭去夜總會工作後,在報紙的一角尋覓到的。如今,我在淩雲工作已逾一周,時間雖短,卻如驚濤駭浪般讓我膽戰心驚。自 8 歲時父母遭遇變故、家破人亡,我被送進孤兒院,而後又被富商領養,接著被寄養,命運多舛,猶如風中殘燭,最終迫使自己放棄學業,踏上了漂泊打工的漫漫長路。直至今日這份工作,這一路走來,可謂曆經滄桑,飽嚐世間冷暖。當初我毅然決然地離開夜總會,實則是想尋覓一份正兒八經的工作。並非是說夜總會的工作不正經,而是那裏魚龍混雜,接觸的皆是三教九流之輩,遲早會惹上麻煩。而眼下的這份工作,著實清靜得讓人害怕,讓人窒息,仿佛置身於一片死寂的荒漠。然而,無論如何,此時的我至少沒有閑著,沒有虛度光陰。
    此刻,我佇立在陵園的門口,心中已然做好了辭職的決定,卻如鯁在喉,不知如何啟齒,內心糾結萬分。
    我心中暗自思忖,辭去這份工作後,我將何去何從?難道真的是因為恐懼才選擇離開的嗎?
    那下方埋葬的人早已化為灰燼,又有何懼之有?
    我常常告誡自己,這世間最可怕的並非亡者,而是生者,這是我內心深處的聲音。
    此時,我瞥見了最初麵試時接待我的那個瘸子,還有與我一同守墓的阿泰。
    阿太身材幹癟,相貌奇異,一隻眼睛大如銅鈴,一隻眼睛小如豆粒,走起路來仿若風中殘燭,搖搖晃晃,尤其是在夜晚,更顯陰森詭異。有時,我甚至懷疑他就是那墓中的鬼魂。此刻的我,宛如陵園中一座沉默的雕塑,誰能料到,如此年輕的我,竟會從事守墓人的工作。這份工作,是我在辭去夜總會的工作後,在報紙的一個角落裏偶然發現的。如今,我在淩雲工作已逾一周,時光雖短暫,卻如驚濤駭浪般,將我嚇得魂不附體。自從 8 歲那年,父母遭遇不幸,家破人亡,我如一葉孤舟被送入孤兒院,後又被富商領養,繼而寄養,命運如洶湧澎湃的波濤,起伏不定。最終,我被迫放棄學業,踏上了漂泊無依的打工之路,直至今日這份工作。這一路走來,真可謂飽經風霜,嚐盡人間冷暖。當時,我毅然決然地離開夜總會,實則是渴望尋得一份正兒八經的工作。並非夜總會的工作不正規,而是那裏魚龍混雜,接觸的盡是些不三不四之徒,遲早會惹來麻煩。而如今的這份工作,確實靜謐得令人心悸,仿佛能將人扼殺。但無論如何,至少此刻的我沒有虛擲光陰,沒有無所事事。
    此刻的我,宛如一尊雕塑般佇立在陵園門口,心中已然打定了辭職的主意,可話到嘴邊,卻又猶如魚刺哽喉,難以啟齒,內心仿若被千萬隻螞蟻啃噬,充滿了矛盾與掙紮。
    我暗自思忖,辭去這份工作後,自己將如無頭蒼蠅般四處碰壁,難道真的是因為那如影隨形的恐懼才選擇逃離嗎?那地下埋葬的人,早已化為一抔黃土,又有何可怕之處呢?
    我常常告誡自己,這世間最令人恐懼的並非亡者,而是生者那深不可測的內心。我時常在內心深處如此默念,仿佛那是一句能驅散黑暗的咒語。
    就在這時,我望見了那個最初麵試時接待我的瘸子,還有與我一同守墓的阿泰。阿泰身材瘦削,麵容奇特,一隻眼睛大如銅鈴,一隻眼睛小如豆粒,走起路來猶如風中殘燭,搖搖晃晃。尤其是在夜晚,更顯得陰森詭異,仿佛那墓中的鬼魅隨時都會從他身上鑽出來。
    “來啦,這幾天幹得怎麽樣啊?”阿泰一邊打卡,一邊問道。
    我們每天上班都需要打卡,以此證明自己來上班了。
    “還好吧,這工作得慢慢適應。”我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我和阿泰來到了值班室,他遞給了我一隻本子,猶如傳遞著一個沉重的使命。
    “以後上班,記得把在班上發生的情況都記在這個本上,領導每個月都要檢查。”
    之前這個本子,都是我那個搭檔記,自從他去年瘋癲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接手了,這活兒啊,一般人可不敢來,來了也幹不長。
    “還真沒想到你在這裏一轉眼已經幹了一個多禮拜了。”阿泰很嚴肅地看著我,仿佛在審視一個陌生人。
    我笑著說自己從小膽子就大,從來不怕這些東西,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鬼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有些壞人,那些比鬼要可怕千倍萬倍。
    “好,說得好。”阿泰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仿佛是對我的一種認可。
    然而需深知,舉頭三尺有神明,敬畏之心不可無,尤其是在這般地方,切莫胡言亂語。
    我瞧著眼前那隻眼睛大一隻眼睛小的阿太,神神叨叨的,便也未加理睬。
    我欲辭職,卻不知該如何言說,內心猶如被千萬隻螞蟻啃噬般,矛盾至極,離開之後,我又該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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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暫且將就一晚吧。
    簡單收拾了一下行囊後,我在崗樓下方附近的 a 區 b 區,粗略地轉了一圈,畢竟每日的工作便是夜間巡視陵園。
    阿泰在一旁,對我言道。
    有些墓碑前擺放的水果和鮮花,皆是已逝之人的親屬前來祭拜時放置的,那些花啊,那些吃的、抽的、喝的,皆是屬於我們的,他們豈能再取回,更不可能讓其一直擱置於此,否則豈不是要腐爛了?
    故而平日裏我皆會將其收起,但凡有人前來祭拜,前腳剛放置此處,我後腳便會將其收走。
    “你說的可是貢果?”我向阿泰問道。
    “正是,不僅是貢果,還有一些美酒、好煙,以及鮮花等等。”阿泰答道。
    也算是一筆小小的收入吧。
    “哦,原來如此。”
    那清明節時豈不是更多?
    不過我對此等事情實無興趣,此時我心中所想唯有辭職,離開這陰森之地。
    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仍在猶豫不決之中。
    一邊走,我和阿泰手中的手電筒宛如兩道微弱的光,小心翼翼地照射著每一塊墓碑。看著那一塊塊墓碑上的照片,我心裏不禁直發毛,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背後窺視著我。盡管一轉眼我已在墓地中工作,當守墓人也有一個禮拜了,但說實話,我真的還沒有適應。這份工作,隻有親身體驗過才知道,一般人絕對難以勝任。看著那墓碑上的一張張照片,還有刻在上麵的名字,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
    活著的人如螻蟻般擠在一起,死了也不能幸免,一塊碑連著一塊碑,緊緊相依。
    他媽的,看樣子無論是活著還是死了,都難以尋得一絲清靜。
    我心中暗罵道。
    真不知道那些人,把死去的親人埋在這裏究竟是為了什麽?
    活著的人要拚命賺錢給自己買房子,甚至還要提前為自己購置墓地。
    真他媽搞不明白,這些人到底是怎麽想的?
    等我到了那一天,我倒是希望有人能將我的骨灰撒向風中,讓我隨風飄散。我可不想來這裏湊熱鬧,因為我喜歡清靜,活著時不喜歡熱鬧和擁擠,死了更不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呆著,多好。
    轉了幾圈後,我回到了值班室,辭職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
    到了晚上,肚子開始咕咕叫,我拿出兩根火腿腸和一袋榨菜,狼吞虎咽起來。
    喝著白開水,對講機突然響了起來,嚇了我一大跳。
    小張,他有時會叫我天涯。
    “晚上千萬別睡覺,最近上麵的領導有下來檢查的,而且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之前有的墓地被盜過,千萬在班上的時候別出什麽差錯,沒什麽事,別亂跑。”
    “好好,我知道。”
    他媽的,這他媽全是死人,沒事誰會亂跑啊!如果能不讓我出去,我才不願意出去呢。
    我在心裏暗罵著。
    我如坐針氈般地坐在崗位的椅子上,眼睛像掃描儀一樣,死死地盯著監控攝像頭,不放過每一塊墓碑,每一個區域。
    那黑白的畫麵,猶如恐怖片的場景,特別的嚇人。
    我在屋裏焦躁不安,猶如一隻被困在籠子裏的野獸,站起來坐下,坐下又站起來,反反複複。
    屋裏屋外,靜得像一潭死水,沒有一絲漣漪。
    我茫然地望向窗外,外麵黑得像一塊巨大的幕布,仿佛要將整個世界吞噬。
    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我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趴在監控桌子上,竟然不知不覺地睡著了。也許是心理的原因吧,在那種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的環境裏工作,我的心總是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揪住,快提到了嗓子眼。我實在是困得不行了,趴著就睡著了,但是很快就被一個噩夢嚇得魂飛魄散,就感覺有人推門進來了,是人是鬼,無從分辨。
    我睡不踏實,額頭上全是冷汗,仿佛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我戰戰兢兢地抬頭望去,門好好地關著,沒有絲毫變化。阿泰說這兩天領導要下來檢查,我可不能睡覺,如果睡著了被抓到了,那我這些日子的工資就打水漂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困意如潮水般向我襲來,我難受得如萬蟻噬心,在屋裏來回踱步,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轉來轉去。
    我一邊轉,一邊用眼睛死死地盯著監控,突然,我發現監控的一個角落裏,有個人像幽靈一樣,不知道在那幹什麽。那個人的行為奇奇怪怪的,在監控裏若隱若現,非常的詭異,就像在偷什麽東西或者搬運什麽東西一樣。
    不會是盜墓賊吧!
    雖然我的膽子還算大,但是看到這一幕,在監控裏看得不是很清楚,那種若隱若現的感覺,就像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黑暗中慢慢伸向我,讓我毛骨悚然。這大半夜的,在墓地裏折騰什麽呢?
    是人還是鬼?
    看得我渾身發麻,而且這裏可不是別的地方,而是半夜裏的墓地,墓地裏空無一人,躺著的都是死人。此時,在監控裏我卻看到了一個人影在晃來晃去,當時的監控特別模糊,而且是黑白色的,就像一部古老的黑白電影,充滿了神秘和恐怖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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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剛要拿起對講機向阿太通報情況,卻又覺得監控裏的人仿佛就是阿泰。
    我急忙用鼠標將監控畫麵放大,瞪大眼睛仔細瞧了又瞧,那個人影如同幽靈一般若隱若現,模模糊糊,甚是詭異。一會兒像個猴子似的蹲一下,一會兒又像個雕塑般站起來,一會兒又如抱小孩般抱起來,也不知道在擺弄什麽東西。
    定睛一看,嘿!果然是阿太!
    再看他,推著一個小車,不知道在運送著什麽寶貝?
    他這麽晚了還在忙乎什麽呢?我心裏不禁犯起了嘀咕,這家夥真是個神經病,大晚上的不待在自己的崗位上,還不讓我出去,自己卻在外麵瞎搗鼓。
    他的膽子可真夠大的,要是換做一般人,估計當場就被嚇得尿褲子了,哪還敢出來啊!
    我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像隻離弦的箭一般衝了下去。
    打開值班室的門,我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心裏暗自思忖著,一定要看看他到底在搞什麽鬼,他該不會在那裏監守自盜吧!
    我緊緊握著手中的手電筒,像個潛伏的獵手般悄悄地關掉了手電筒的光,因為我可不想打草驚蛇,被他發現。我小心翼翼地順著監控所照到的位置摸索著前進,腳步輕得像貓一樣,靜悄悄的。我一邊走,一邊膽戰心驚地觀望著兩旁的墓碑,心裏直發毛,感覺頭皮都要炸起來了,後背嗖嗖地直冒涼氣,頭發也像觸電般豎了起來,汗毛孔都緊張得收縮了起來。
    我一步步朝著他靠近,看到阿泰正在擺弄著一個個不同的袋子,也不知道在搞什麽名堂。離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當我離他隻有幾米的時候,我又繼續往前挪動。我站在他身後,壓低聲音說道。
    需要幫忙嗎?師傅。
    這萬籟俱寂的深夜,你在忙些什麽呢?
    誰?他這突如其來的反應,猶如一道驚雷,在我耳邊炸響,嚇得我心驚膽戰。因為我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時,並未打開手電筒,隻想瞧瞧他在暗中搗鼓些什麽。
    阿泰看了看我,沒好氣地說道。
    這深更半夜的,你在我背後突然開口,可把我嚇得夠嗆,這裏可是墓地啊,出來能不能先吱個聲啊?
    咱倆不是有對講機嗎?
    我不是叮囑過你沒事別出來,現在還沒到咱倆巡邏的時間呢。
    哦,不好意思,泰哥,沒嚇到你吧!
    方才我在監控裏看到你在忙前忙後,所以我才火急火燎地下來問你是否需要幫忙。
    泰哥,你這是在做什麽呢?
    哦,需要幫忙的話,我自然會在對講機裏召喚你了。
    哦,真是抱歉,你的膽子可真大啊,要是換成我,估計早就被嚇得魂飛魄散了。我打開了手中的電棒,照了照他,看到地上還有影子,這才確認他是人而非鬼魂。
    泰哥,您這是在做什麽?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了,這些酒,這些用的東西,還有煙,都是我從那些祭品中收集上來的。我打算找個合適的時間,把這些東西賣掉。我整理一下,反正放在那裏也是浪費,死人既吃不到,也喝不到,更抽不到。
    我要把它們都裝起來,這些可都是我積攢了好久的寶貝,我打算找個機會將它們處理掉。
    這麽多的東西,這麽多的好煙好酒,肯定能賣個好價錢呀,我心裏暗自盤算著。
    你不會是要把它們賣到名煙名酒那種地方去吧。
    我向眼前的阿太發問道。
    嗯,我有個朋友,交給他處理就行了。
    但是我心裏卻在犯嘀咕,這可是不義之財啊。
    這簡直就是給死人的盛宴,而後再讓活人來品嚐,真是一點都不浪費啊!我估摸,眾多死者的家屬怕是怎麽也想不到,這些原本要供奉給逝去親人的名煙名酒,最後竟然都落入了他的囊中。
    來,你喝酒不?
    給你來一瓶,說著,阿太就像變戲法一樣,從袋子裏拿出了一瓶酒,遞到了我麵前。
    我急忙擺手。
    不,千萬別。
    我不怎麽喝酒,尤其是白酒。
    你是不喝呢?還是不敢喝呢?
    我有啥不敢喝的?
    你要是喝的話,等會兒咱倆就小酌幾杯。
    這些可都是供奉給死人的呢,喝了對活人有益,就如同吃了貢果一般。
    我是真不怎麽喝白酒,這可是大實話。
    我歎了口氣,我的天呐,這酒啊,蓋子一打開,那股香味早就像長了翅膀的精靈一樣,跑得無影無蹤了,供奉的時候肯定是開了蓋子的。
    真沒想到,每行每業都有自己的潛規則,就連看個墓地、看個死人也不例外。
    我沒有去接他遞過來的那瓶白酒,他也沒再言語,隻是將那瓶白酒像塞寶貝似的塞回了袋子裏,然後嘴裏叼起一支煙,說道:“快回去吧。”
    看你的監控,我把這些東西放進倉庫。
    一會兒我過來找你,他一邊拍著我的肩膀,一邊用那如同鷹隼般犀利的眼睛盯著我,他的眼睛一隻大一隻小,看上去格外別扭,那眼神仿佛能穿透我的身體,讓我感覺自己就像赤身裸體地站在他人麵前,毫無秘密可言,“回去吧,還磨蹭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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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沒回過神來,他就已經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裏。
    快回去吧,別在那兒傻站著,不安全。
    他這麽一說,我頓覺一股陰風如幽靈般從臉龐拂過,當時的陵園位於半山腰,一到夜晚,那風就像被驚擾的蜂群,嗡嗡作響。我膽戰心驚地看了看身旁的墓碑,這一看,又一次把我嚇得魂飛魄散,我連滾帶爬地跑了回去,頭也不敢回,徑直逃回了自己的值班室。
    到了下半夜,對講機宛如沉睡的嬰兒,始終沒有發出一點聲響。也不知道阿太在那堆積如山的名煙名酒中忙碌到何時,難道今晚不用巡邏了?
    那可真是太好了!
    每晚的巡邏簡直就是一場噩夢,要在那廣袤無垠的 a 區巡邏到 f 區,猶如穿越漫長的黑暗隧道。每個墓碑都要用手電筒照一照,那陰森恐怖的感覺,就像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我。正當我琢磨著他何時到來時,門突然毫無征兆地被打開了,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猛然推開,嚇得我心髒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該死,他竟然也來嚇唬我,連對講機都沒喊我一聲。
    我像觸電般從椅子上彈了起來,眼前的人正是阿太,他手中握著對講機和手電筒,活像一隻獨眼龍,口中叼著那快燙嘴的煙頭,在門口對著我露出狡黠的笑容,說道:“走吧,小兄弟。”
    我們開著巡邏車,如幽靈般穿梭在黑暗中,開始了這漫長而恐怖的巡邏之旅……
    我極不情願地跟著阿太上了巡邏車,車子緩緩啟動,發出沉悶的響聲,在寂靜的墓地裏回蕩。一路上,我拿著手電筒,機械地照著墓碑,心裏滿是對這份工作的厭煩。突然,阿太猛踩刹車,我差點撞上前擋風玻璃。隻見前方有個黑影一閃而過,速度極快。
    “什麽東西?”我驚恐地問。
    阿太皺著眉頭,“不清楚,下車看看。”
    我倆小心地下車,朝黑影閃過的方向走去。
    像狐狸一樣的東西,穿了出去,嚇了我們兩個人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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