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 羅曼斯:我又隱藏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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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個世界,我以後需要稱呼阿爾薩斯和吉安娜,他們倆為陛下了。
    可笑的……找亂入者,送我回去……我是羅曼斯,一個回不了家的辛多雷。
    對此,我隻有笑笑,嚐試適應新生活。
    我如今正在休息,在永歌森林的一處隻有我一個人的精靈木屋休息。
    現在,我想做一些記錄,防範我未來的新奎爾多雷人生,出現類似於“過去”的錯誤。
    與洛瑟瑪和哈杜倫帶著“老弱殘兵”繼續留守家園不同,我羅曼斯則跟著凱爾薩斯王子來到外域。
    伊利丹的任務失敗後,艾澤拉斯或許已經沒有他的容身之處了,導致他隻能來到這片破碎之地。
    瑪維·影歌,追獵的複仇者,我們從她手中救出了伊利丹……大人。
    為了這所謂的邪能魔力,更強的魔力源泉……死了很多精靈,我們辛多雷本就稀少。
    但是,這是某種必要的犧牲。
    世界上,從來沒有東西是沒有代價的。
    在效忠之後,我們打敗了瑪維,打敗了邪獸人,打敗了瑪瑟裏頓,輔佐伊利丹登上外域之王的寶座。
    取得這種壯舉,我們和凱爾薩斯王子一樣“高興”,我們得到了一片立足之地。
    從惡魔身上汲取邪能,這種所謂的技術,用來填補奧術的饑渴,治標不治本。
    這個技術,我們本來就會,隻是用得不多。
    因為汲取魔力,何嚐不是在汲取生物的生命力,這本是違背道德的。
    一種饑渴,更加難以忍受的饑渴,精神和身體雙重意義的饑渴……“魔法”生物在我眼前死亡。
    邪能就像奧術一樣,會潛移默化的影響我們,意誌不堅定的精靈對此毫無抵抗力。
    也許,他們成為失心者,又或者繼續當奎爾多雷,才不會成為日後的惡魔……走狗。
    外域,燃燒軍團能更輕易的過來,初見……基爾加丹虛影的力量令人膽顫。
    冰冠冰川,我們失敗了,被虛弱的阿爾薩斯國王擊敗,我們又損失了不少同胞。
    送伊利丹回到外域,助他療傷。
    我們自認為的忠誠,換不到應有的回報。
    在我的視角裏,服務於這個惡魔,我們一共犧牲了多少同胞呢?
    僅剩的一瓶永恒之井井水,伊利丹根本不想給……他和瑪維一樣是追獵者,渴望“複仇”的獵手。
    然而,我最後回到了奎爾薩拉斯,而我還帶有兩個任務。
    第一個,填補同胞的魔癮饑渴,傳授新的生存技藝。
    第二個,努力收複王國的廢墟,我們辛多雷的家園。
    當然,我也會自發宣揚凱爾薩斯·逐日者,我們的末代太陽王,他的雄心壯誌。
    我們辛多雷在他的帶領下,必將複興!
    在外域同胞的努力下,風暴要塞歸我們了,我決定適當借用穆魯的聖光力量。
    用邪能填補饑渴可行,那麽聖光同樣可以,而聖光更為……靠近秩序,和奧術一樣不會影響太深。
    至少,我們這些凡人定義的光明和黑暗,光明確實更符合我們的希望期待,以及適應力。
    聖光是如此的溫暖,這樣的慷慨……阿斯塔洛主動代替了我,成為兩個組織的紐帶。
    因為我是“尊貴”的大魔導師,未來銀月城成功收複後的,辛多雷的第一任大魔導師,僅此而已。
    血騎士的成立,那些曾信仰聖光的牧師同胞,紛紛成為了強大的聖騎士。
    奎爾薩拉斯,我們辛多雷必定會重新收複!
    事實往往也會如此,巫妖王的沉睡,是機會。
    達爾坎·德拉希爾,被我們趕回了幽魂之地,那裏是永歌森林天災軍團盤踞的核心——戴索姆。
    嗯,我至今都不是很明白,我們辛多雷怎麽會加入部落。
    那個時期的部落,光從表麵來看,就是抱團取暖的種族聯盟勢力。
    因為我們奎爾薩拉斯的英雄——希爾瓦娜斯·風行者,我們和她的勢力組成了同盟。
    有了這一機會,我們開始向部落尋求合作,而我們那時可以算是中立勢力。
    不過,我們最初明明隻是合作……巨魔是世仇,獸人是舊怨,被遺忘者……某種意義上的苦命人。
    亡靈會死,這是許多遭受亡靈侵擾的人,許多苦難者的一致決定。
    我們自然知道被遺忘者是苦命人,但誰不是苦命人……人心,有時候隻會欺壓弱者。
    部落,也就牛頭人這種種族,與我們沒有仇怨。
    我們祖上曾一同戰鬥,就算有,也就是零零散散的小矛盾。
    比如,牛頭人海盜劫掠了精靈平民,精靈海盜劫掠了牛頭人平民。
    邪能為什麽不能碰,甚至要少碰,那是因為凱爾薩斯王子的“背叛”。
    相隔兩個世界,還是存在信息溝通的不暢……無能為力。
    未來因為戰爭突飛猛進的戰爭傳送門技術,還有類似於這邊洛丹倫兩位陛下的傳送門技術,在那個時期並沒有被研製出來。
    嗬嗬,魔法典籍藏於“圖書館”,“死到臨頭”才拿出來的知識,令人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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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還能回去,那麽我一定會做一件事……我通過這邊凱爾薩斯王子手中留影石記錄的事。
    經曆了那麽多,“科技”已經達到了現在這個時期想都不敢想的地步。
    看看這些卷軸,我這兩天隻需丟……隻需看著我的同胞,隨手一拋。
    毀滅性的魔法轟碎令我心煩的亡靈,再加一把火,燒一下灰灰……咳咳,魔法確實好用。
    倘若我回去也這樣發揚……開創一下,真刀真槍的“原始”戰鬥或許就不用……
    不可否認,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亦或者現在。
    我們和卡多雷犯了同一個錯誤,過於驕傲自大和閉關鎖國。
    刨除辛多雷與德萊尼的新仇,還有辛多雷與人類和卡多雷兩族的舊怨,而矮人侏儒與我們也沒什麽矛盾……聯盟。
    嗯……不談聯盟,我們驕傲的辛多雷本打算站中立……至今,我仍不知道那個交易是什麽。
    隨著凱爾薩斯王子死於風暴要塞,死於太陽井,兩次死亡換得太陽井的新生。
    德萊尼的幫助,穆魯的犧牲,換來了血精靈的新時代。
    聖光重新塑造了新的奧術源泉,魔癮不再是問題了,但人心才是。
    因為這場內亂,我們加入了部落,再也不是合作者的身份了。
    自那以後,我羅曼斯不再是凱爾薩斯的狂熱“信徒”,我是辛多雷權力巔峰的精靈之一。
    與其徘徊於過去,我會把我的所有精力致力於奎爾薩拉斯的複興。
    這是我們所有辛多雷的願望,不論我們變成了什麽樣,我們都會有這種心願。
    於是,艱難的時期開始了,沒有王者會再統治我們。
    就算是攝政王洛瑟瑪·塞隆,等他壽命抵達終點,又或者戰死沙場,王者不會再存在了。
    除非後麵的當權者瘋了……如果分散的“奎爾多雷”因一個人重新統一,這樣的特殊情況……那麽,“王者”就會出現。
    從正式成為一些人調侃的銀月城“三巨頭”之一開始,與以往相同但又有些不同的日子開始了。
    在那段日子裏,我見證了伊利丹的終末,阿爾薩斯的滅亡,奈薩裏奧的大災變,加爾魯什的正統部落。
    我常常在想,我們加入了部落……我們有了新的陣營,我們甚至跨世界四處打仗。
    可是戴索姆的威脅,幽魂之地的殘餘亡靈,我們飽受侵擾……什麽陣營,更多靠的其實是我們自己。
    但凡聯盟或者部落,願意主動幫我們滅掉幽魂之地的所有亡靈,和他們收複斯坦索姆或打贏幽暗城之戰一樣。
    那麽,辛多雷正式且全心全意的加入一個陣營又算得了什麽呢?!
    然而,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思考了……洛瑟瑪和我們在潘達利亞見證了“榮耀”,感受到了“榮耀”。
    在那個世界,凡人陣營的兩級分化已經成形,麵向世界的所有種族都無法置身事外。
    黑暗之門又一次開啟,鋼鐵部落入侵了我們的世界……巫妖王覆滅後隻有明麵上的兩個陣營備戰。
    換種說法,誰敢插入,先聯手滅了他,在重新內部打生打死。
    我目視我的袍澤一個個前仆後繼,為榮耀而戰,最終避免了過去德拉諾的入侵。
    接下來,古爾丹登場了,被複活的伊利丹把頭骨都擠爆了。
    可惜的是,像提裏奧和瓦裏安……他們是榮耀犧牲英雄的典型代表。
    無名的英雄總是默默無聞的,隻有他們的親朋好友還記得他們……直至死亡,直至無人知曉無名英雄。
    這些都遠遠不夠,英雄的犧牲帶來的不是真正的長久和平,而是一場又一場的戰爭。
    戰爭帶來了關於戰爭知識的突飛猛進,但真正值得我們關心的,與我們息息相關的很多東西卻在“退化”。
    燃燒軍團帶來的戰爭,又一次令我們藏著的魔法知識再次出世,用來對抗燃燒軍團。
    在這燃燒軍團再臨艾澤拉斯的時候,我和莉亞德琳,還有我的同胞解放了蘇拉瑪。
    其實我並不想稱之為解放,而想稱這是新的“辛多雷”。
    就像曾經那些人幫我們一樣,我們幫助了不願和惡魔同流合汙的“同胞”。
    夜之子、夏多雷,擁有暗夜井的暗夜精靈,新的部落同盟種族。
    我們都有相同的命運,魔癮……“主子”和惡魔合作……“反叛軍”……我感慨良多。
    死亡,就算巫妖王阿爾薩斯已經死了,死亡的詛咒還是伴隨著我們。
    世界從來不缺野心家,缺的隻是一個上台的機會。
    世界也從來不缺失敗者,缺的隻是一個錯失勝利的機會。
    燃燒軍團都被我們擊敗了,我們還是打了起來……大酋長希爾瓦娜斯說,這是為了未來。
    艾澤拉斯之血,艾澤裏特,我們有時候和地精一樣貪婪。
    要死多少人,我和其他人……複仇欲望暫時沒有升騰的所有人……和平難能可貴。
    繼之前的幽暗城……舊洛丹倫之戰,新洛丹倫之戰打響了……又死了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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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衝突一次又一次,幸虧還有個古神勢力,團結的艾澤拉斯又一次獲得了所謂的和平。
    揭露希爾瓦娜斯“部落都是廢物”的陰謀,她不再是大酋長了,而元老……部落改議會製了。
    當然,這對我們辛多雷也是有好處的。
    沒有完全統一的我們,我們的戰士確實少,沒有足夠硬實力支持洛瑟瑪成為部落大酋長。
    一次次的戰爭,教會了我們養精蓄銳,還有適當藏拙。
    尊重我們的傳統,我們能依靠的真正力量——隻有我們自己。
    死亡,我們去到了暗影界,打敗了女妖之王,挫敗了典獄長佐瓦爾的陰謀。
    說真的,佐瓦爾和薩格拉斯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他們和某些人一樣過於偏激了。
    但是,這些存在的力量真的很可怕。
    這或許就是大人物的“智慧”,遠超凡人的智慧。
    有點累了,我隻需這樣記個大概就行了。
    巨龍群島的威脅……目前的情況,還沒到群島結界失效。
    離這個時期最近的伊利丹……伊利丹出不來。
    阿爾薩斯……阿爾薩斯變成了兩個,可能都沒真正的巫妖王之怒。
    奈薩裏奧……黑龍王子帶著黑龍和藍龍軍團打敗了墮落的大地守護者,我怎麽會有這種想法?
    與此同時,藍龍公主聚集藍龍民心,取代了“發瘋”的瑪裏苟斯,成為了新一任的織法者。
    畢竟那個複活術,隻要能用一次,誰能保準不會有第二次,我可太清楚什麽是“自私”了。
    加爾魯什……聯盟蕩平了外域,迎回歸家的英雄,部落可能還會在卡利姆多抱團取暖。
    我覺得麥迪文這個最後的守護者,“獸人之父”總不會見死不救……明麵上,他前天才帶著我們拯救了艾澤拉斯。
    古爾丹……這世界的青銅龍會允許那件事發生嗎?時間線在斯坦索姆就徹底回不去了。
    我覺得永恒龍都可能沒有,否則,維護時間的青銅龍為什麽什麽糾正都不做?
    因為這件事,我是真的相信有不同的世界了,誰還沒個種族真正崛起的幻夢呢?
    基爾加丹……聖光軍團贏得了大勝,聖光之子……生與死之子親自教阿古斯的惡魔做人。
    古神……三個或四個,也許是五個或更多個,真的能抵抗聖光的“低語”嗎?!
    對此我秉承著懷疑的態度,因為在那個聖騎士國王身邊,什麽低語之類的好像都沒什麽作用。
    我親眼見到了一股屬於古神的暗影之力,在戰場上窺探著我們,但祂並沒有打擾我們。
    真神……佐瓦爾……聖光軍團……天災軍團殺入噬淵。
    巫妖王奪得了永恒王冠,噬淵成為了新的暗影界盟約。
    始祖龍……繼續封……經過認真感化,重組巨龍軍團……我覺得憑他們倆的性子,完全能做得到。
    至於薩拉斯塔,可能都不會奪取朗多雷的身體……因為虛空精靈可能都不複存在了。
    既然如此,那我的“過去”就這樣過去吧,我相信洛瑟瑪他們會做好的。
    缺了我一個,銀月城還會有下一個大魔導師。
    就像洛瑟瑪抱著明翼……什麽鬼?!
    “哦~羅曼斯,我的好兄弟。”
    “自你在銀月城突然消失,過去了……沒錯,我是洛瑟瑪·塞隆。”
    “我和艾薇恩找你找得好苦,翻遍了好幾個平行世界。”
    “你知道嗎?在某個平行世界,你成為了奎爾薩拉斯的英雄。”
    抬起右手食指,羅曼斯凝聚一枚火球道:“兩位陛下,找我有什麽事嗎?”
    “不用偽裝了,你們的事情都已經傳開了。”
    看向僵硬微笑的艾薇恩,羅曼斯道:“我不是之前一臉懵的我了。”
    “我最近收集的前後消息較為齊全,請務必相信某些精靈的力量。”
    “像您和‘哈杜倫’的傳奇愛情,可是令洛瑟瑪和哈杜倫,還有莉亞德琳很是煩惱。”
    “艾薇恩·明翼女士身上的一些特征,令一些精靈遐想連天……止不住戰後謠言。”
    抬手示意製止,洛瑟瑪蓋著微笑陰惻惻明翼道:“不談這個了,大魔導師。”
    “我們來找你,是有事要談,我們需要從你身上找突破口。”
    聽到這個理由,羅曼斯左手一動,背負在身後。
    散去右手火球,羅曼斯道:“又出什麽事了,洛丹倫的國王陛下?”
    “辛迪加你翻了個底朝天,法庫雷斯特甚至因此害怕得跑沒影了。”
    “因為這件事,拉文霍德莊園還難得舉辦了一場派對,慶祝這幸運的一天。”
    話音剛落,不等一臉鐵青的洛瑟瑪替他自己反駁,羅曼斯繼續講道。
    “隱居的霜狼獸人氏族,還因為接待慢的原因,差點被您和王後陛下滅族了。”
    “如果不是那位老先知的懇求,您可能連一艘船都不舍得給他們,讓他們去西渡‘回家’。”
    “除此之外,您還打算過幾天滅了負隅頑抗的舊部落殘黨,阻止未來可能出現的大惡魔之門重新召喚燃燒軍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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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了,我還聽聞您準備召集所有新舊聯盟成員,商討一下……”
    “停,羅曼斯。”
    按住艾薇恩柔軟的肩膀,洛瑟瑪道:“不要想向外傳遞消息。”
    “對於你這種壞習慣,我們早有準備……準備接受審問吧。”
    “我洛瑟瑪·塞隆的好朋友,羅曼斯!”
    聽清這句話的瞬間,羅曼斯怒氣暴漲道:“阿爾薩斯·米奈希爾!”
    “你究竟想幹……不,我就不該對你這種人心存……我絕不告密!”
    “如果你這樣對待盟友,那麽我相信凱爾薩斯王子會……唔……”
    “停停停!讓我們好好聊聊。”
    張開左手靠在右手食指上,丟靜音術的艾薇恩道:“我們跟你講實話,大魔導師。”
    這熟悉的一招,防不勝防,羅曼斯目前還沒有短時間破解此法術的方法。
    明明大家都是盟友,不是敵人。
    一般人,誰會閑的沒事研究……最多,做一下預案。
    時間倉促,就算羅曼斯是大魔導師,也沒有和其他魔導師研究出針對這種暴力法術的方法。
    “想要回去,找到你一個是不行的,這是某種連環的關係。”
    “你也知道,除了你之外,還有一個亂入者。”
    捋捋肩膀旁下垂的長發,艾薇恩道:“據我和洛瑟瑪推斷,亂入者是相互關聯的。”
    “因為我們找到了一個例子,替代者。”
    “在這個世界上,不止有兩個亂入者,也有兩個替代者。”
    說這句話的時候,艾薇恩心虛地看了一眼身後的洛瑟瑪,而她麵前的羅曼斯兩手不停揮舞。
    他被禁錮了,一個無形的,稍微大點的人形奧術牢籠悄然束縛住了他。
    不管羅曼斯什麽意思,艾薇恩扭了扭左腳,又撞了撞洛瑟瑪的胸口。
    她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有些消息,主的沒有副的有用。
    緩緩心神,艾薇恩接著講道:“那兩個替代者,是關係較鐵的那種。”
    “因此,我們倆認為,另一個亂入者應該和你比較鐵。”
    這時候,洛瑟瑪道:“但是,我們又發現一個問題。”
    “這個世界,你的兩位老鐵,非常的正常。”
    “來到銀月城的你,目前的第一個亂入者,關係最近的莫過於另外兩巨頭。”
    “畢竟,我們倆和哈杜倫合稱銀月城三巨頭。”
    無奈地擺擺手,艾薇恩順著話道:“沒有錯,這是個嚴重的問題。”
    “你的老鐵沒有問題,那麽存在問題的人或許就是你自己。”
    “我和阿爾……我和洛瑟瑪不相信,我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語氣帶著神秘,艾薇恩道:“不在附近,卻要求我們翻個底朝天。”
    “另一個亂入者,不可能不在奎爾薩拉斯或洛丹倫境內。”
    “他或她也不可能離我們太遠,我們倆就是這樣想的。”
    “經過這兩天的反複思考,我們倆總算抽出時間找到了你,您可太難找了。”
    話音剛落,艾薇恩和洛瑟瑪一左一右,背靠背貼著來到手勢不停的羅曼斯麵前。
    兩人略微傾斜身體,艾薇恩先解除靜音術道:“放心,隻是找線索。”
    “等等,你們倆究竟想審問什麽?!”
    “我絕對會配合……阿爾薩斯,你想用聖光對我做什麽?!”
    右手舉起聖光球,洛瑟瑪認真強調道:“兄弟,我是洛瑟瑪·塞隆。”
    下一秒,他話鋒一轉:“大魔導師,我見過你使用聖光。”
    “那麽,我相信一個小小的懺悔術,外加我身邊女士的昏睡術,應該能讓你小小的暴露一下。”
    “什麽?!”
    “我又隱藏了什麽?!”
    舉起奧術球,艾薇恩柔聲解釋道:“放輕鬆,讓我們瞧瞧真正的你有沒有隱藏什麽?”
    “我們就簡簡單單測試一下而已,不會痛的哦!”
    旁邊,洛瑟瑪一臉正經道:“羅曼斯,請相信塞隆和明翼是不會害你的。”
    “不!我根本……”
    “大魔導師羅曼斯,接我一發懺悔術昏睡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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