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看著桌子上的窩窩頭，鹹菜，沒有食欲。
    又開始罵起了秦淮茹。
    賤人！
    苟東西！
    東旭娶你何用？
    等等難聽的話，賈張氏一口氣給罵完了。
    聽著小嘴抹了‘蜜’一樣的賈張氏大罵，秦淮茹厭煩到了極點。
    賈張氏罵，兩個公安小夥也心裏不爽。
    這賈家也忒不會做人。
    這大過年送這賈張氏回來，連飯沒讓進來吃不說。
    還連門都沒進去，在外受凍半天。
    兩人一對眼，眼神裏都是不該送賈張氏回來了。
    但另一個更深層的意思。
    ——要讓賈張氏這老虔婆好好受點教訓。
    賈張氏罵完，賈東旭緊跟著拍起桌子，碗筷都震飛了起來。
    “賈家的名聲，毀了！”
    家裏出了賊，名聲自然就壞了。
    賈東旭目露凶光，要不是殘廢了，他都要動手打賈張氏了。
    “棒梗小不懂事就算了，你那麽大個人，也不知道注意點！”
    “摔斷了腿不說，還要勞改，結果還啥都沒撈著！”
    賈東旭主要在意的也不是名聲。
    怪賈張氏偷東西，還什麽便宜沒占到。
    賈張氏覺得委屈，也不敢說話。
    主要賈東旭說的真對。
    都怪趙衛國。
    不對，還有秦淮茹這個喪門星。
    沒罵賈東旭，又開始罵秦淮茹。
    “都是你這個喪門星！沒有用啊你！”
    “就是因為你東旭才成了這樣，我才會被趙衛國那苟東西算計到！”
    其實潛台詞就是，讓她秦淮茹去陪趙衛國睡覺，這秦淮茹明顯是沒去。
    這個鍋肯定怪秦淮茹。
    自己兒子不中用了，她想辦法給你解決問題不說，還能讓趙衛國放過她賈張氏。
    一舉多得的事，秦淮茹是一點不積極。
    要是她賈張氏年輕十歲，她就自己上了，又不掉二兩肉，怕個啥！
    這些想法，賈張氏自然不敢當著賈東旭的麵兒說，隻能心裏念念。
    她怕氣著了賈東旭。
    但完全不妨礙她對秦淮茹下手。
    賈張氏嘴裏怒罵，手上也不停。
    帶著對秦淮茹不聽話的怨氣和害她去勞改的心思。
    賈張氏直接鼓足了勁兒，抬手就去掐秦淮茹的胳膊。
    這可一點沒留手，幾下就把秦淮茹胳膊給掐的青一塊紫一塊了。
    秦淮茹這沒來由的又挨欺負了，是真的覺得委屈。
    “怎麽能怪我...是趙衛國小題大做的...”秦淮茹弱弱的說。
    沒敢把責任怪罪到賈張氏的頭上。
    心裏卻恨透賈張氏了。
    除了賈張氏剛剛掐的太狠外，她也知道賈張氏的其他心思。
    她倒是想上。
    要真成了，還不早把賈東旭踹了。
    可惜多番施展，都沒成功。
    雖然夥食差點，但也在吵鬧中把這頓苦逼的年夜飯吃了。
    賈張氏也被哭哭啼啼的帶去勞改了。
    賈張氏還沒走出四合院。
    後院就響起了鞭炮聲。
    趙衛國在放鞭炮了。
    空氣飄著青色的煙霧。
    地上的碎屑像是鋪了層紅地毯，看著喜慶極了。
    叮！賈張氏被宿主放鞭炮慶賀的行為氣的嘔血！獲得獎勵黃金五百克。
    叮！賈張氏被抓走，宿主放鞭炮慶賀，眾禽不爽宿主太嘚瑟！獲得獎勵金鏈子一條，火柴五十盒。
    叮！賈東旭……
    獎勵都在趙衛國意料之中。
    不過他放鞭炮，可不像禽獸們想的那樣，是膈應賈家的。
    就是碰巧撞一塊了。
    賈張氏去勞改，他是壓根兒不關心。
    賈張氏被送走了，家家戶戶都又開始忙了。
    各家各戶也開始議論起來。
    “趙衛國過了，這不是打賈家的臉麽。”
    “打又怎麽樣了？賈張氏不止汙蔑他，還偷他東西，我挺趙衛國。”
    “看來賈家跟趙衛國是徹底撕破臉皮了。”
    “什麽撕破臉皮？趙衛國什麽時候把賈家放在眼裏了？”
    “……”
    眾人態度不一而足。
    趙衛國卻不在乎了。
    ......
    大下午，何雨水也回來了。
    本來是準備去趙衛國家，卻被傻柱拉住了。
    今天過年，何雨水也沒好發脾氣，聽了傻柱的安排。
    晚上時間很快就到了。
    漆黑的夜色下。
    雪花，鞭炮聲夾雜，倒也讓四合院熱鬧了幾分。
    因為年三十，家家戶戶都準備不少東西。
    傻柱原本是和秦家一起過。
    但出了這檔子事，也就沒了心情。
    賈張氏不在，秦淮茹也做了肉，香腸等等，難得豐盛。
    閻家今天也難得大方，做豬肉餃子，還做了一條醃魚。
    雖然家家戶戶都不差。
    但趙衛國家的肉香味還是技壓群禽。
    哪怕一個人，雖然說是隨意過。
    紅燒排骨，紅燒魚，燉牛腩，臘豬蹄，燉雞湯。
    豐盛無比。
    先前還覺得趙衛國一個人過年活該，現在又覺得趙衛國沒喊著大家一起過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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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眾禽被宿主技壓群禽，覺得年味少了幾分肉味。獲得獎勵……
    ……
    今天的除夕。
    整個四合院，要論熱鬧，還是中院傻柱家。
    因為沒能和秦姐成行。
    傻柱就找上了易忠海。
    易忠海原本就老倆口，被傻柱一邀請，也就答應了下來。
    順帶還把聾老太太喊了一起。
    易忠海出了不少年貨，傻柱也樂得做菜。
    傻柱的手藝雖然一般。
    但在院裏，除了趙衛國，那也是橫掃了。
    很快，一桌有葷有素，有餃子的年夜飯就上了桌。
    易忠海兩口子，何雨水，傻柱，聾老太太一群人，倒也是異常熱鬧。
    傻柱解開圍裙一坐下，易忠海就倒好了酒。
    “一大爺，這咋還能您倒酒，來，第一杯，大家一起上，我們一起慶祝新年快樂。”
    易忠海看著此刻的傻柱，還是很滿意的。
    隻要沒被秦淮茹吸走魂。
    傻柱還是透著一股子機靈勁。
    易忠海第一個響應。
    一大媽扶著聾老太太也站了起來。
    眾人一碰杯，年夜飯也就正式開始了。
    “來，一大爺，我單獨敬您一杯，感謝您一年來的照顧。”
    傻柱又端起一杯，跟易忠海敬酒。
    易忠海很滿意。
    昨天的失望，煙消雲散。
    這傻柱還是尊敬他的。
    “行！我們爺倆單獨喝一個。”
    一桌人還沒吃多一會兒。
    秦淮茹帶著棒梗和小當就來了。
    雖然吃過了，但聽到傻柱屋裏的熱鬧。
    也由不得再蹭一蹭好吃的。
    傻柱一看秦姐來了，高興地沒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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