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車間。
    趙衛國正在車間門口抽著煙，就收到了獎勵。
    叮！棒梗被宿主的戰鬥雞啄碎了蛋，心中痛恨宿主不得house！獲得獎勵抽獎機會一次。
    叮！傻柱聽聞棒梗被碎蛋的消息，遷怒於宿主！獲得獎勵大白邊五張，豬肉二十斤。
    “特麽的，活該！”
    趙衛國啐了口水罵了一句。
    他家的雞都被鐵鏈拴住了，不可能跑到賈家去啄碎棒梗的蛋。
    以趙衛國對棒梗那白眼狼的了解，絕壁是棒梗又來他家偷東西了。
    “係統，我要抽獎。”
    趙衛國毫不猶豫就用掉了抽獎機會。
    係統界麵在不停的閃爍，片刻後，停了。
    叮！恭喜宿主，抽獎掠奪棒梗十年壽命，宿主壽命增加十年。
    嗯？
    還能掠奪壽命？
    趙衛國翻了個白眼，皺起眉頭嘟囔了一句。
    “怎麽才十年。”
    顯然，趙衛國對於這個結果，不是十分滿意。
    ......
    一晃眼，天色漸黃了。
    “鈴鈴鈴。”
    軋鋼廠的下班鈴也響了起來。
    工人們都放下手裏的工作，結束掉一天的忙碌了。
    趙衛國也準備回家了。
    最近這段時間，隻要一下班。
    易中海就會來找趙衛國寒暄，但今天沒有。
    趙衛國知道，中午的時候院裏的倆大爺都請了假。
    應該是去找秦淮茹了。
    畢竟，他身為為院裏的大爺，還一直德高望重示人。
    院裏出了這檔子事，他不得去看看情況。
    趙衛國離開工廠，尋思著今晚不做飯了，去全聚德吃一頓。
    到的時候，全聚德那坐滿了人，而趙衛國沒地兒坐。
    但來都來了，趙衛國就打包了份烤鴨回去吃。
    當趙衛國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就見到幾個大媽在前院碎嘴。
    “聽說棒梗那蛋還剩下半個了。”
    “我也聽說了，說是棒梗以後可能沒法生孩子了，但好好調理的話也可能有機會康複。”
    “哎呀，賈家到了棒梗這一代可要絕戶了啊...”
    “賈家可能早就絕戶了，賈東旭說棒梗不是他的種...”
    “......”
    趙衛國沒打算聽她們八卦，直接推著車就回去了。
    而在這聚著聊天的大媽也看到了趙衛國。
    趙衛國自行車頭上掛著全聚德烤鴨。
    二大媽撇嘴，小聲說道：
    “他家雞都把棒梗啄成啥樣了，還有心思吃全聚德，真是沒人性！”
    一大媽和叄大媽也覺得趙衛國做得不對。
    棒梗受傷的事兒，肯定在廠裏傳開了。
    趙衛國不可能不知道是他的雞把棒梗給啄了。
    雖說，棒梗偷他趙衛國的東西是不對。
    但畢竟，棒梗還是個小孩子。
    更何況棒梗人還躺在醫院呢。
    趙衛國不關心寒暄兩句就算了，居然還買了全聚德回來吃。
    這是慶祝賈家絕後了？
    叮！三位大媽覺得宿主是買全聚德回來慶祝棒梗受傷的，認為宿主沒人性！獲得獎勵大白邊三十張。
    人性？
    這院裏這群禽獸，誰做的有人性了？
    沒走多遠的趙衛國後頭看了一眼，幾個大媽還在閑聊。
    不過眼神時不時的都朝他這看。
    趙衛國覺得她們真是有意思。
    背後念叨人也不撒泡尿自己看看。
    棒梗偷東西受傷，跟他趙衛國有什麽關係？
    說到底，還是眼紅他今天買了全聚德。
    ......
    晚上的時候。
    一大爺二大爺，傻柱秦淮茹都從醫院回來了。
    棒梗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接下來住院療養需要一筆不小的開銷。
    了解了情況後，易中海和劉海中有過小小的爭論。
    身為院裏的一二大爺，他們都對這件事有不同的看法。
    一大爺提議，會帶頭讓大院的人捐款幫助秦淮茹。
    二大爺因為跟趙衛國有私仇，再加上一大爺提議捐款，他不想出錢。
    所以他認定了趙衛國也有責任，想要趙衛國出傷藥費。
    不過這理由，一大爺輕易的就駁回了。
    趙衛國他們三個大爺合力都扳不動！
    中院。
    中間擺著一張桌子，三位大爺各拿各的搪瓷杯坐在那。
    其他人或坐或站，零零散散的坐在周圍。
    趙衛國是最後一個到的，他隨便坐在了一條長凳上。
    這時，不少人的眼光都看著他。
    因為大家都聽說了，棒梗的蛋碎了，就是趙衛國的雞弄的。
    場上的人七嘴八舌的小聲嘀咕了起來。
    “行了，安靜。”
    易中海嚴肅的開了場。
    “相信大家都聽說了棒梗的事，棒梗現在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但還需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這需要一筆不小的費用。”
    “賈家現在人口多，賈張氏還去勞改了，隻有秦淮茹一個勞動力，生活十分的困難，正是需要我們鄰裏街坊互相幫助的時候，希望大家能夠有錢捐錢有物捐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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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來帶個頭，我捐五塊。”
    易中海站起來，直接拿著五塊捐了。
    有易中海帶頭，傻柱也緊接著捐了十五。
    上午，他已經跟劉嵐和馬華借了十塊，但不夠付。
    後麵回了院裏，在開會之前，傻柱就在屋裏到處翻才翻出來五塊錢。
    這會兒一股腦的都給捐了。
    易中海第一個，傻柱第二個，現在輪到劉海中了。
    他是真的不想捐，但他是院裏的二大爺，不捐說不過去。
    所以肉疼的他給了三塊。
    最摳門的叁大爺閻埠貴，咬著牙捐了一塊。
    許大茂也捐了五毛，但非常的不爽。
    因為聽了婁曉娥說事情經過後，他覺得棒梗就是活該。
    “你們仨就捐這點？”
    “二大爺叁大爺，你們都還是院裏的大爺呢，這捐的也太少了吧？”
    “許大茂，你平時不是顯擺自己下鄉放電影別人怎麽怎麽闊嗎？難怪你沒兒子，真是小氣。”
    傻柱忍不住開口斥責他們幾個。
    但，沒人搭理傻柱。
    除了許大茂以外，劉海中閻埠貴都要養家。
    能給這點錢都是不錯了。
    哪怕傻柱說的再難聽，他們也不會為了麵子多掏錢的。
    剩下的四合院住戶們，也開始幾毛，一塊，兩塊的捐。
    有些不想掏錢的，就隻捐了點土豆白菜。
    在場的人，每個都捐了，隻剩下趙衛國沒動靜。
    趙衛國是工程師待遇，全大院最有錢的人。
    可是現在趙衛國不捐，秦淮茹覺得很虧，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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