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遲敘師兄一定和他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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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被李思挾持著逃跑,沈倦的褲腰帶落在了石洞裏麵,沈倦又歎了一口氣。
    溫熱的氣體噴灑在遲敘的脖頸間,遲敘的神情肉眼可見的一僵,他鬼使神差的伸出了右手,放在了自己烏發後麵。
    “沈哥哥不必歎氣。”他拉住自己頭上藍色的發帶輕輕一扯,如瀑的黑發散在肩頭。
    這是……要玩捆綁嗎?
    沈倦想後退一步,卻被遲敘緊緊拉著褲子,退不得半分。
    遲敘彎腰輕柔的將自己藍色的發帶當做腰帶係在了沈倦的腰間,“暫時隻有這個了,沈哥哥將就一下。”
    昏暗的石洞內,兩人挨的極近,沈倦見他把自己的發帶扯下來給自己當腰帶撇過頭不自在的輕咳兩聲,“那什麽……我腰帶掉石洞裏麵了,等會兒撿到了就把發帶還給你。”
    “嗯。”遲敘低頭仔細的給沈倦解開了手上的縛靈索。
    “沈哥哥,你的眼睛也被蒙著嗎?”遲敘伸手捧住了沈倦的臉,輕輕在他臉上摸索著。
    等手指觸碰到係的並不是很緊的黑布時,遲敘指尖輕劃,蒙著沈倦眼睛的黑紗掉落在地。
    “其實我可以自己摘的。”沈倦有些迷蒙的雙眼睜開後,與遲敘無神的雙眼對上。
    咚咚——
    咚咚——
    沈倦摸了摸自己的心髒,不對勁啊,他不像對視兩眼就興奮的心跳加速的人。
    【是遲敘的心跳啦。】一旁看戲的小億提醒道。
    昏暗的石洞內,沈倦抬頭看著遲敘的眼睛,他的視線略過遲敘額頭時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遲敘,你額頭上的花好像開了。”沈倦有些新奇的伸手摸了摸,“這印記居然還真跟一朵蓮花一樣。”
    一股好聞的蓮花味從遲敘身上傳來,他不自在的撇過了頭,“嗯,沈哥哥喜歡嗎?”
    “……”沈倦身形一頓看了遲敘一眼,“這也太快了,我覺得還得再等等。”
    遲敘歪了歪頭,有些不解,“……”
    既然那幾個玉滿樓的人都跑了,沈倦向著剛剛被丟下的另外兩個女修士走去。
    那兩個修士一個正瑟瑟發抖,另一個卻很平靜。
    “天地無極,諸法可破。”沈倦掐訣,解開了兩人身上的禁言術後,又為兩個人解開了縛靈索。
    這時,石洞裏又來了幾個人,來人皆是劍宗弟子,見披散著頭發的遲敘站在昏暗的石洞裏,其中一人上前行禮道,
    “遲師兄,那三個玉滿樓的人隻抓到了兩個,這邊的事情我們正往上報,這一次辛苦師兄了。”
    “無礙,舉手之勞。這裏麵有不少被綁架的人,都在裏麵,你們記得安頓好他們。”遲敘往石洞深處的方向一指。
    他並不打算進去,而是站在了沈倦旁邊,“沈哥哥,既然在這裏遇到了,就和遲某同行吧?”
    沈倦看了看遲敘後麵幾道八卦的目光,又望向一臉正經的遲敘,“你不忙嗎?”
    “不忙的,沈哥哥。”遲敘搖了搖頭。
    “那我們同行幾日?”沈倦施展術法往上而去,遲敘跟在了他的後麵。
    留下的幾位劍宗弟子麵麵相覷。
    一個劍宗女弟子腳下生風向著前方走去,還不忘跟旁邊的另一位劍宗弟子聊天,“你見過遲師兄披頭散發過嗎?”
    “沒有。”劍宗男弟子誠懇的搖了搖頭。
    別說披頭散發了,就連發絲淩亂的樣子都沒見過。
    “你說他們兩個是什麽關係?我剛剛可可見了,遲師兄的發帶係在那個男修士的腰上!”
    “遲師兄還喊他沈哥哥。”
    劍宗女弟子越說越興奮,像是發現了什麽秘密。
    男弟子抱劍深思了一下,“莫非他們是多年未見的好兄弟?”
    “……”劍宗女弟子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身邊這個同門。
    “他們絕對有一腿,我要告訴宗門的小姐妹這件事!”
    那位劍宗男弟子倒是格外純潔,秉持著不懂就問的原則,“什麽叫有一腿?”
    “這你都不知道?”女弟子一愣,拍了拍這位同門的肩膀,“就是他們絕對有私情。”
    “呃……師姐,私情有很多類,就像是我對我的劍有情一樣,你說的是哪一種?”劍宗男弟子鍥而不舍的問道。
    “……一邊玩去吧,沒你事兒了。”劍宗女弟子給這位不開竅的同門分配了任務,“你去解開那些男修士的束縛,我去解開女修士的,等會兒把他們帶出去安頓好。”
    “好的,師姐。”劍宗男弟子雖然腦子不開竅,但手腳麻利,很快就把任務做好了。
    沈倦此時站在遲敘的飛劍上揣著手手,“那什麽,我的腰帶還在洞裏。”
    遲敘遞過來了一根白色的腰帶,“是這個吧,沈哥哥?”
    “剛剛遲某用神識看了,它就在不遠處,離開時遲某收起來了。”
    “哦哦,謝謝。”沈倦拿過腰帶作勢就要解自己腰間的藍色發帶,遲敘連忙抓住了他的手。
    “怎麽了?”沈倦不明所以。
    遲敘抿了抿嘴角,有些不自在道,“能不能到屋裏再解開,沈哥哥,這是在外麵。”
    “……”沈倦眼角抽了抽,把腰帶放進了自己的儲物戒指裏麵。
    遲敘鬆了一口氣,“沈哥哥,出門在外,要正衣冠。”
    “你這樣直接脫了,如果被人看到了怎麽辦?”
    沈倦聽他這麽說,抽象的回道,“你知道的,我不小,所以我有顏麵。”
    “……”遲敘一怔,腳下的飛劍都有些不穩了,搖搖晃晃的。
    “沈哥哥,我們這麽久沒見,你的病還沒好嗎?”遲敘伸手摸了摸沈倦的額頭。
    他長得很高,因為常年鍛體,又注意築基的時間,足足比沈倦高了一個頭還多,沈倦大多數時候都不願意和遲敘對視。
    因為他和遲敘對視每次都得仰著頭,脖子酸。
    “我這不是病,我隻是說話和你們不一樣。”沈倦為自己辯解著,每次和遲敘抽象的說話,遲敘都以為自己犯病了。
    “盡說些胡話。”遲敘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本正經道,“沈哥哥,你不大。”
    沈倦震驚的回頭看他,他當然知道遲敘指的是什麽,“我靠了,你看不起誰呢?”
    沈倦抽了一輩子象,每次和遲敘說話時總有一種世界開始抽他的錯覺。
    遲敘一本正經的說話,總有一種說的全是實話的感覺。
    讓沈倦覺得顏麵大為受損。
    “你再說一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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