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水元素的試煉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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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海濤和石破天對視一眼,同時發起進攻。
    樊海濤率先衝鋒,他粗壯的大腿肌肉瞬間繃緊,在距離「鏽主」三米處突然變招,右腿如戰斧般橫掃而出,布滿老繭的腳掌狠狠踹在「鏽主」左膝外側。
    「哢嚓」一聲脆響,肥碩的身軀頓時踉蹌。
    但樊海濤的攻勢未停,借著反作用力一個翻滾,尖銳的指甲在「鏽主」大腿內側撕開五道深可見骨的血槽。
    同一時刻,石破天如鬼魅般從側麵突襲。
    他灰藍色的皮膚在昏暗燈光下泛著詭異光澤,手中珊瑚石錘帶著破空聲砸向「鏽主」太陽穴。
    錘身上未幹的血跡在空中劃出一道暗紅弧線。
    「鏽主」怒吼著掄起鐵錘格擋,兩把武器相撞爆出刺目火花。
    石破天被震得虎口開裂,卻借勢旋身,一記鞭腿抽在「鏽主」肋下。
    肥厚的脂肪層下,隱約傳來肋骨斷裂的悶響。
    “找死!”「鏽主」暴怒之下鐵錘橫掃,石破天閃避不及,被擦中左肩。
    整個人如斷線風箏般砸在五米外的金屬牆上,牆體頓時凹陷變形。
    樊海濤抓住機會再次突進,尖銳的牙齒直取「鏽主」咽喉。
    卻被對方一記頭槌砸得眼冒金星,緊接著被鐵錘般的巨掌拍在胸口,倒飛出去時在金屬地板上犁出一道血痕。
    “咳……”樊海濤吐出一口帶著內髒碎片的血沫,灰白色的胸膛凹陷下去一大塊。
    而另一邊的石破天左臂扭曲成詭異角度,卻仍用右手撐著牆麵,齜著滿口尖牙不肯倒下。
    金屬房間內回蕩著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混合著血液滴落的「滴答」聲。
    樊海濤用地板上珊瑚槍撐著身體緩緩站起,每吸一口氣都像是吞下燒紅的炭塊,胸腔裏火辣辣的疼。
    他舔了舔開裂的嘴唇,鹹腥的血味刺激著神經,灰藍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線下收縮成一條細線。
    「鏽主」的狀態同樣淒慘,左膝被踹得粉碎性骨折,肥碩的左腿呈現詭異的外翻角度;
    三根斷裂的肋骨刺破內裏,每次呼吸都帶出粉紅色的血沫。
    他抹了把嘴角的血跡,嘶啞著吼道“再來啊!!”
    石破天的情況最為糟糕。
    他的左臂像破布般軟綿綿垂著,森白的骨茬刺穿皮膚,右手卻仍死死攥著半截斷裂的珊瑚匕首,指節因過度用力而發白。
    三人交換著充滿殺意的眼神,幾乎同時發起最後的衝鋒。
    樊海濤的進攻路線毫無花哨,卻招招致命,他專門針對「鏽主」殘疾的左腿發起猛攻。
    當鐵錘呼嘯而來時,他突然撲倒在地,珊瑚標槍帶著全身重量狠狠刺入「鏽主」腳背,鋒利的槍尖穿透靴子,將那隻肥碩的腳掌牢牢釘死在金屬地板上。
    “啊——!!”「鏽主」的慘叫震得屋頂鏽屑簌簌掉落,幾盞搖晃的油燈"啪"地炸裂。
    石破天抓住這轉瞬即逝的機會突進,斷臂像鞭子般甩出,珊瑚匕首直取「鏽主」咽喉。
    卻被對方用護心鏡堪堪格擋,匕首在銅鏡表麵刮出一串耀眼的火花。
    “小魚崽……”「鏽主」獰笑著舉起鐵錘,卻突然僵住,他胸前的護心鏡的護帶斷落“咣當”一聲砸在地上。
    樊海濤的珊瑚標槍立刻抓住這個致命破綻,從「鏽主」敞開的胸口刺入。
    與此同時,一把鏽跡斑斑的長劍從「鏽主」背後心髒位置穿刺而出,劍尖滴著黑紅色的血。
    「鏽主」不敢置信地低頭,看著沒入胸口的標槍和透體而出的鏽劍,肥厚的嘴唇顫抖著“不……可能……”
    石破天趁機飛撲而上,珊瑚匕首精準捅進他的喉嚨!
    刀刃旋轉著撕開氣管,鮮血如噴泉般湧出。
    “呃啊……”
    巨人的身軀搖晃幾下,終於轟然倒地。
    三百多斤的體重砸得金屬地板嗡嗡震顫,斷裂的肋骨刺穿皮膚,白森森地露在外麵,像一具詭異的藝術品。
    樊海濤和石破天同樣無力地癱倒在地。
    樊海濤劇烈咳嗽著,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嘴角溢出,灰白色的胸膛凹陷得可怕。
    “你個混蛋,別死啊!”沈安將鏽劍隨手一扔,撲到樊海濤身邊。
    轉頭對門外瑟瑟發抖的苗艮吼道“快看看石破天怎麽樣了!”
    苗艮哆哆嗦嗦地挪進來,滿地的鮮血讓他腿軟得幾乎站不穩。
    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要冒險進來,可身體卻不受控製地跪在了石破天身邊,顫抖的手輕輕碰了碰對方扭曲的左臂。
    沈安的眼淚不受控製地往下掉,抬手給了樊海濤一巴掌“醒醒,別睡!看著我啊!”
    清脆的巴掌聲在寂靜的房間裏格外刺耳。
    樊海濤模糊的視線中,看到一個陌生男人滿臉淚水的樣子。
    明明素不相識,可心髒卻莫名抽痛起來,比身上的傷口還要疼。
    沈安胡亂抹了把臉,快速環顧四周,既然這是「鏽主」的房間,那應該有藥才對,以他三百多斤的身體,沈安可不相信他會到處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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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給了樊海濤一巴掌把他打醒,沈安連忙到旁邊翻箱倒櫃,終於找到一個鐵皮盒子,抱著盒子來到樊海濤旁邊,打開裏麵全是一些看不懂的液體瓶瓶罐罐。
    再給樊海濤一巴掌,把瓶子舉到他麵前晃“醒醒!!你看看這些哪些對你有效!”
    樊海濤昏沉的腦袋被扇得嗡嗡作響,勉強辨認著那些瓶子,沙啞著說“這……”
    沒等他說完,沈安已經拔開一個木塞,粗暴地把瓶口懟進他嘴裏。
    苦澀的液體灌入喉嚨,嗆得樊海濤直咳嗽,但還是艱難地咽了下去。
    沈安隨手把同樣的藥瓶扔給苗艮“給他灌下去。”
    藥效來得很快,樊海濤的呼吸漸漸平穩,但身上其他傷口仍在滲血“哪個是擦外用藥?”
    石破天虛弱地指了指一個藍色瓶子“這個,快給我擦擦疼死我了……”
    沈安把藥丟給苗艮,石破天齜著尖牙,卻在對上苗艮笨手笨腳的動作時,莫名把到嘴邊的髒話咽了回去。
    四人就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中進行著簡陋的急救。
    樊海濤躺了約莫半小時,視線終於清晰了些。他盯著沈安濕漉漉的睫毛,啞著嗓子問“你是誰?為什麽要救我?還有……”
    粗糙的手指輕輕碰了碰沈安臉上的淚痕“為什麽你哭我心會更疼?”
    沈安聞言一怔,睫毛上掛著的淚珠顫了顫。
    明明記憶都被封印了,身體卻還保留著本能的情感嗎?
    沈安二話不說,趁他病現在不能反抗,捧住樊海濤血跡斑斑的臉,在對方錯愕的目光中直接吻了上去。
    這個吻帶著血腥味和鹹澀的淚水,卻異常堅定。
    他感覺到樊海濤的嘴唇幹裂粗糙,卻依然熟悉得令人心顫。
    樊海濤本能地想要推開,可當沈安的舌尖輕輕掃過他唇縫時,一種難以言喻的熟悉感席卷全身。
    他的身體先於意識做出了反應,寬厚的手掌不由自主地扣住沈安的後腦,將這個吻加深。
    “唔……”沈安被突然反客為主的力道弄得悶哼一聲,卻沒有掙脫。
    他能感覺到樊海濤的尖牙輕輕刮過他的下唇,那是鯊魚戰士特有的危險特征,此刻卻帶著小心翼翼的克製。
    一旁的苗艮和石破天完全看呆了。
    苗艮手裏的藥瓶「啪嗒」掉在地上,藥液濺在石破天扭曲的左臂上,卻連痛呼都忘了。
    這個吻結束時,樊海濤灰藍色的瞳孔微微擴大,尖牙無意識地在沈安下唇留下一個淺淺的牙印。
    他喘著粗氣,聲音沙啞得可怕“我們……認識?”
    沈安沒有回答,隻是再次傾身向前,染血的指尖深深插進對方灰藍色的發間。
    這一次的吻不像方才那樣衝動,而是帶著某種決絕的溫柔。
    他輕輕啃咬著樊海濤幹裂的唇瓣,舌尖細致地描摹著每一處熟悉的輪廓,仿佛要用這種方式將記憶刻進對方的骨髓。
    “唔……”樊海濤的尖牙無意識地在沈安唇上留下細小的血痕,但身體卻誠實地給出了回應。
    他寬厚的手掌本能地扣住沈安的後腰,將人往懷裏帶。
    這個動作熟稔得可怕,就像他們已經這樣擁抱過千百次。
    當沈安終於稍稍退開時,兩人的唇間還連著一條曖昧的銀絲。
    樊海濤的瞳孔劇烈收縮著,某種深埋的記憶正在衝破封印,他忽然按住沈安的後腦,反客為主地追了上去。
    這個吻帶著鯊魚戰士特有的侵略性,尖牙劃過柔軟的舌麵,卻在即將見血時溫柔地收住力道。
    樊海濤喘息著抵住沈安的額頭“我好像……記得這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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