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那就看看……誰先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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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把所有備用服務器裏的加密檔案,全部導入公共區塊鏈。”
    李浩傑猛地抬起頭,
    徐墨辰沒有絲毫猶豫,他點了點頭,語氣平靜而決絕“他們怕名字存在,我們就讓名字活在光裏。記住,現在不是藏數據,是散火種。”他知道,陳硯用生命點燃的火焰,不能熄滅,而要讓它在更廣闊的天地間燃燒。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枚古樸的銅鑰匙,遞給站在一旁的周晚“去工人新村小學舊禮堂,那裏有他留下的第二道防線。”
    與此同時,葉雨馨獨自一人回到了童年故居。
    這座老房子,承載了她太多的回憶,也隱藏了太多的秘密。
    她穿過空蕩蕩的房間,來到曾經的書房,熟練地打開牆上的暗格。
    裏麵靜靜地躺著幾頁未被燒盡的日誌殘頁。
    她拿起殘頁,借著微弱的月光,仔細地閱讀著上麵的文字。
    字跡娟秀而有力,是她母親葉燃的筆跡。
    “x0不是一個人……是每一代第一個敢說‘我不怕’的孩子。”
    葉雨馨的身體猛地一震,仿佛一道電流穿過全身。
    她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畫麵,七歲那年,母親葉燃帶著她走進地下室,讓她把手按在一盞熄滅的油燈上。
    “疼的時候要點火”,原來不是安慰,是喚醒儀式。
    這一刻,她終於明白了母親的良苦用心,明白了自己肩上的責任。
    當晚,葉雨馨打開直播鏡頭,麵對著無數觀眾,她緩緩拿起一把剪刀,剪下一縷烏黑的長發,投入麵前的火盆。
    火焰瞬間吞噬了她的頭發,發出劈啪的聲響。
    她的眼神堅定而決絕,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
    “我叫葉雨馨,我不是特工,也不是千金——我是被燒過的人。”
    彈幕瞬間被同一句話刷屏“我們也是。”
    在城市的另一端,廢棄的地下防空洞內,阿光正帶領著守火人舉辦首場“無名夜話”。
    參與者需蒙眼入場,在黑暗中尋找自己的位置。
    他們用炭筆在牆上寫下最不願提起的記憶,再親手點燃紙條投入鐵爐。
    火焰在爐膛中熊熊燃燒,吞噬著那些痛苦的記憶,也溫暖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
    突然,一個少年寫完後,身體開始劇烈地抽搐,口中呢喃出一串冰冷的編號“x7γ……任務失敗……清除啟動。”
    阿光臉色驟變,他立刻認出,這是當年實驗體通用的終止語。
    他立刻封鎖了所有的出口,防止少年做出任何過激的行為。
    他讓所有人用林昭教的兒歌頻率輕聲哼唱——那首熟悉的旋律,仿佛有著某種神奇的力量,能夠安撫人心,驅散恐懼。
    少年漸漸平靜下來,呼吸也變得平穩,隻是眼角滑落一滴藍灰色的淚滴。
    與此同時,李浩傑監測到周邊三個街區的電力出現微弱的共振,仿佛城市神經末梢正在蘇醒。
    周晚手持銅鑰匙,在夜色的掩護下,來到了工人新村小學舊禮堂。
    她深吸一口氣,將鑰匙插入鏽跡斑斑的鎖孔。
    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響,禮堂地板上的一塊木板緩緩打開,露出一個通往地下的密室。
    密室裏,一台老式膠片放映機靜靜地擺放在桌子上,旁邊放著一箱手繪幻燈片。
    周晚拿起一張幻燈片,看到上麵寫著幾個大字《火是怎麽來的》。
    她將幻燈片裝入放映機,按下播放按鈕。
    畫麵亮起,竟是上世紀九十年代一群孩子圍坐篝火講故事的真實影像。
    孩子們稚嫩的臉龐上,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希望。
    其中一個小女孩舉著火把,大聲說道“隻要還有人願意聽,火就不會死。”
    周晚的眼睛濕潤了,她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更令人震驚的是,畫麵一轉,角落裏坐著的指導老師,赫然是年輕時的陳硯。
    她連夜召集了附近的居民,讓他們觀看這些珍貴的影像資料。
    有人認出了畫麵中自己失蹤多年的姐姐,“她沒走,她是去點了別人的燈。”
    就在人們沉浸在感動和希望之中時,一道黑影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政府檔案局的外圍係統……
    趙文山如同幽靈般潛入政府檔案局外圍係統,指尖在鍵盤上飛舞,一行行代碼在他的操控下化為冰冷的指令。
    他的目標隻有一個激活“焚憶協議”的最終指令——定向電磁脈衝。
    這道指令將如死神鐮刀般,無差別地摧毀全國聯網的心理援助數據庫,讓所有試圖觸碰真相的人,永遠迷失在虛假的幻象中。
    確認鍵的光芒在屏幕上閃爍,趙文山深吸一口氣,就要按下。
    突然,一行刺眼的紅字猛然跳出“你母親的名字也在名單上。”
    他的手指僵住了,仿佛被無形的鎖鏈牢牢束縛。
    他瞳孔驟縮,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
    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效忠的幕後勢力,竟然連自己的親人也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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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監控室內,黑衣保鏢徐臨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弧度,他修長的手指在另一台終端上敲擊著,發出幽靈般的聲響。
    “忘了告訴你,”徐臨輕蔑地笑著,仿佛在欣賞一出精心編排的戲劇,“x9不止一個活口。”
    窗外,暴雨傾盆而下,一道閃電撕裂夜空,將牆上掛著的一張舊合照照得慘白。
    那是二十年前的徐家祭典,年輕的趙文山還隻是個穿著廉價白襯衫的少年實習生,青澀而靦腆。
    在他的身後,站著的正是抱著繈褓中嬰兒葉雨馨的葉燃,臉上洋溢著母性的光輝。
    “為什麽……連她也要……”趙文山喃喃自語,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因為,”徐臨的聲音透過監聽設備,冰冷地傳到他的耳中,“凡是知道得太多的人,都必須消失。”
    趙文山猛地抬起頭,他死死地盯著屏幕,仿佛要將那行紅字烙印在靈魂深處。
    “嗬……消失嗎?”他忽然笑了,那笑容如同地獄裏盛開的黑色曼陀羅,妖異而危險,“那就看看……誰先消失!”他猛地拔掉了主機電源,黑暗瞬間吞噬了一切。
    徐臨的笑容凝固了,他飛快地抓起通訊器“立刻通知林昭,計劃有變……”
    夜幕低垂,北嶺精神病康複中心籠罩在一片寂靜之中,隻有偶爾傳來的低沉嗚咽,如受傷的野獸般,撕扯著人心。
    林昭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內心的忐忑,他主動請纓帶隊前來,希望能在這裏點燃新的火種。
    “你們這些城裏來的,”護士長斜眼看著他們,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隻會拍幾張照片,寫幾篇報道,然後就拍拍屁股走人。真以為能幫到他們?省省吧!”
    林昭沒有反駁,也沒有試圖解釋。
    他知道,語言的蒼白無力,遠不如行動的擲地有聲。
    從那天起,每天傍晚,康複中心的院子裏,都會響起一陣稚嫩的童謠聲。
    那是一盤老舊的兒歌磁帶,音質粗糙,甚至有些走調,但在寂靜的夜晚,卻顯得格外清晰。
    林昭就坐在院中的長椅上,靜靜地聽著,仿佛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
    第一天,沒有一個人靠近他。
    那些精神病患者,要麽躲在房間裏,要麽在院子裏漫無目的地遊蕩,眼神空洞而麻木。
    第二天,有一些人開始偷偷地打量他,眼神中帶著好奇和疑惑。
    第三天夜裏,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地靠近了林昭。
    那是一個失語的少女,她穿著寬大的病號服,頭發淩亂,臉上布滿了汙垢。
    她手中緊緊地攥著一張皺巴巴的紙,猶豫了很久,才鼓起勇氣,將它塞到了林昭的手中。
    林昭緩緩地展開那張紙,借著昏暗的燈光,他看到了一幅稚嫩的畫作。
    畫中是一棟燃燒的房子,火光衝天,濃煙滾滾,一個女人牽著一個小孩,站在房子的門口,無助地哭泣著。
    林昭的心猛地一顫,他仿佛看到了少女內心深處,那無法磨滅的痛苦和絕望。
    他紅著眼眶,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炭筆,在畫作的背麵,輕輕地畫了一盞燈。
    一盞溫暖的、明亮的燈,照亮了黑暗,驅散了恐懼。
    “這是我送給你的,”林昭的聲音有些哽咽,但他卻努力地保持著平靜,“希望它能給你帶來光明和希望。”
    第二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時,康複中心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整棟樓的陽台上,掛滿了手工折的紙燈籠,五顏六色,形態各異,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如同一顆顆閃爍的星星,點綴著寂靜的夜空。
    那是少女們用自己的雙手,一點一點地折疊出來的,每一盞燈籠,都承載著她們的希望和夢想。
    廢棄碼頭倉庫,鏽跡斑斑的鐵門吱呀作響,蘇淩月獨自站在倉庫中央,等待著徐墨辰的到來。
    海風呼嘯,卷起她額前的碎發,露出她那張精致而蒼白的臉龐。
    “這是我父親臨終前錄的懺悔。”蘇淩月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絕。
    她從口袋裏掏出一個u盤,遞向徐墨辰。
    徐墨辰沒有接,隻是靜靜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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