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外宇宙的神？複活？”尼克弗瑞看著麵前正在喝碳酸飲料的李成風，嘴角抽了抽，“咱們的畫風已經向著這個方向進化了嗎？”
    “這就得看你的接受程度了……不過我隻能說，從今往後這種事可能會更多。”李成風一口喝完了杯子裏的碳酸飲料，然後伸手抱過一旁盤成一團的噬元獸，上下其手，“而且你不是擁有在那個維度之中的短暫記憶嗎？所以多少是能理解的吧？”
    “說的……也是。”黑鹵蛋點了點頭，倒是沒有在這方麵繼續糾結。
    原本還在安睡的噬元獸被猛地驚醒，下意識的吐出了那巨大的觸手將李成風整個人都包裹了進去。
    不過也僅僅就是包住他了。
    在嚐試往回吞咽幾次無果之後，再加上感受到了李成風體內那越發恐怖的能量，噬元獸最後還是乖乖的收回了觸手，然後討好地用腦袋蹭了蹭李成風的胸膛，然後窩了下來。
    可剛窩下來，李成風的腰子處就伸出一隻小貓爪，一爪子撓在了噬元獸的大圓臉上麵。
    下一刻，惡魔貓道格便從李成風的腰子裏鑽了出來，跟噬元獸撲騰到了一起去。
    李成風撫了撫身上的貓毛，然後看向了尼克弗瑞。
    “還有什麽要問的就一起問出來……我知道你還有很多疑問。”
    “關於複活……是誰都可以複活的嗎？”
    “不行。”李成風搖了搖頭，“具體的複活標準，是要根據存在之靈的意誌來篩選的……但至少我可以知道，壽終正寢和病死的人，無法複活……我知道你剛剛想到了什麽，很可惜，佩姬卡特女士是無法複活的……而且就算複活也隻是讓人恢複到死亡之前的狀態。”
    李成風一眼就看出了尼克弗瑞腦子裏在想些什麽……佩姬卡特的去世在整個聯調局之中，都是一個巨大的遺憾。
    但遺憾之所以是遺憾……就在於它幾乎無法彌補。
    “好吧，既然無法複活，那就隻能作罷了。”尼克弗瑞畢竟是聯調局的探員之王，調節情緒的能力堪稱一絕，立馬就衝著李成風露出了不滿的表情，“對了，你的教女還在內務部那邊被照顧呢……伊森和米婭還在跟bsaa小隊負責寂靜嶺鎮的最後收尾工作，你就先去把你教女給帶走吧……幸虧李約翰現在是在布魯斯韋恩那邊，不然兩個孩子我還真玩不轉。”
    “你現在已經到了該帶孩子的年齡了，可偏偏還不會帶孩子，以後可怎麽辦啊？我親愛的老嶽父？”
    “你給我哪裏涼快哪裏待著去！你的老嶽父暫時不想看見你……”
    “呸！說你胖你還喘上了！黑鹵蛋以後你可別求著來抱我和小瘋子愛的結晶！”
    “……等等你這是什麽意思？”尼克弗瑞那顆黑鹵蛋一下子正色了起來，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們兩個t把肚子搞大了！？”
    “你怎麽想一出是一出？你現在的表情，就像是發現自家閨女被黃毛拐走並懷孕的老父親一樣……艸！你別掏槍啊！你這把t是我用正牌烏魯金屬打造出來的啊！你還調到了最大功率！你是不想要辦公室了！？”
    李成風看著已經徹底暴怒，想要槍決自己的黑鹵蛋，毫不猶豫的轉身衝出了辦公室。
    “癟犢子你就跑吧！總有一天我得給你來兩槍！”
    尼克弗瑞衝著晃晃悠悠關上的門大吼了一聲，然後坐回了辦公椅上。
    獨眼看著天花板，思索了很久，突然露出了一絲溫馨的笑容。
    “外孫嗎……”
    ……
    李成風再次踏進內務部的時候，內心無比沉重。
    因為世界上那三分之一意識被帶到意識維度中的人，都跟尼克弗瑞一樣，保留著那一段記憶。
    也就是說……
    自己的兩位好“媽媽”此刻就在內務部。
    本來打算抱上自家可愛的小教女就跑，但奈何……
    此刻正在照顧小蘿絲瑪麗的就是卡洛琳和麥克斯。
    “額，兩位，辛苦你們照顧我的教女了。”
    “哦，這一點也不辛苦。”麥克斯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惡劣的壞笑，“你說對嗎？寶寶？”
    “嗎惹法克！麥克斯·布萊克！卡洛琳·錢寧！我命令你們……絕對！絕對不要再在我麵前提起‘寶寶’這兩個字！”
    “好的寶寶，沒問題寶寶。”卡洛琳笑著將蘿絲瑪麗遞給了李成風，“不得不說，李探員你小時候還真是個可愛的小家夥。”
    李成風看著這兩個女人的嘴臉，突然想起了什麽……嘴角露出了陰損的笑容。
    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卡洛琳，麥克斯，你們兩個在意識維度之中親嘴還吐信子這件事我就不多問了……我就想知道，在意識維度之中，你們兩個究竟誰才是……”
    李成風沒有說完，而是在她們麵前堅定的豎起了右手食指。
    這種肢體語言，比直接點破還讓人羞恥。
    丟下這句話之後，李成風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內務部，隻剩下整個聯調局最出名的破產姐妹麵麵相覷……
    剛剛李成風的嗓門可不小……相信今天之內，“卡洛琳和麥克斯實際上是姬友”的傳言就要滿天飛了。
    兩個人陷入了無盡的沉默之中。
    良久之後，麥克斯依舊雙眼看著李成風離開的大門，說道：
    “很明顯，我是1。”
    “原來現在是爭1更重要嗎！？”
    ……
    “噫！我絕對不想再想起剛剛經曆了什麽！”
    韋恩莊園，李約翰此刻正癱坐在沙發上，滿臉的生無可戀。
    而他的對麵，則是他17的基因來源者，二爸布魯斯韋恩。
    “你是說，你剛剛做了一個夢，成為了一個站在房頂上衝著月亮挊的變態？一邊挊還一邊說‘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這樣離譜的台詞？”
    “嘔！二爸你別再重複了，隻是想一想羞恥感就開始湧上心頭……”
    “這至少代表著……你腦筋還算正常，知道羞恥。”布魯斯韋恩抬起頭，看向了李約翰，“那麽約翰，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挊’這種自發性的生物行為的？”
    迎著二爸那嚴肅的眼神，李約翰眼神有些飄忽。
    “我要是說我生而知之……二爸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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