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這玩意看上去可比咱們那個那那威嚇人多了！”
    “跟他一比，那那威簡直就是個鯊魚寶寶！”
    哈莉·奎茵操縱著共生體形成的尖刺，甩得鯊魚王上下翻飛。
    不過不要緊……
    已經斷氣的鯊魚王，沒有任何意見。
    而阿曼達·沃勒已經看傻眼了。
    她確實曾經接到過，擁有類似共生體能力的人，出現在美夢監獄附近……
    但她從來沒想過，這個人居然是一向人畜無害卻又情感淡漠的哈琳·奎澤爾醫生。
    “哈、哈……”
    “你是想笑嗎？這種時候你還能笑出來嗎？”哈莉·奎茵有些好奇的看著阿曼達·沃勒，“雖說我擁有哈琳·奎澤爾的記憶，但我可不是她哦……我要比她危險太多太多了。”
    話音一落，被共生體串成魚肉串的鯊魚王直接被甩向了阿曼達·沃勒。
    她想要躲閃，但卻已經來不及了。
    她的下半身被鯊魚王沉重的屍體死死的壓住。
    而在阿曼達·沃勒即將發出哀嚎的瞬間，哈莉·奎茵就順手擊暈了她。
    “你知道的，我一向對於阿曼達·沃勒沒什麽好感……雖然你跟那個胖女人不太像，但你們本質上是同一個人。”哈莉·奎茵拍了拍阿曼達·沃勒的臉，“其他大門我就不幫你打開了，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的手下多久能找過來吧……畢竟這裏的監控，隻連接到你的專屬辦公室之中。”
    說完，哈莉·奎茵轉過頭，露出了一個瘋癲又不失美豔的笑容。
    “好了，格溫侍小朋友……接下來要告訴媽咪，我的布丁被藏在地方了嗎？”
    “額，哈莉，很遺憾，我也想知道李成風的本體此時究竟在什麽地方。”格溫侍歎了口氣，臉上的表情卻輕鬆了不少，“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李成風的人性和神性通過夢之沙將夢境與現實的界限擊碎，將整個主宇宙放逐到了下層敘事當中……”
    “下層敘事？”哈莉·奎茵一邊在自己身上左右摸索，一邊回答道，“那是什麽玩意？你們聽上去像是在搞一種很新的py。”
    “簡單來說，就是李成風為了跟一個超越一切的存在戰鬥，將整個主宇宙都拍成了二次元小人。”
    “哇哦！你不說我都沒反應過來！原來這是真的啊！”哈莉·奎茵揉了揉眼睛，然後看著自己二次元動畫化的身體，癲癲的笑道，“我還以為是我的病症之中又多了什麽幺蛾子呢……你懂得，我在觀察這個世界的時候，視角有些奇怪……噴濺的鮮血會變成鮮花和彩帶什麽的……”
    “哇哦，那可真夠夢幻的。”
    格溫侍毫無情感的捧了一句哏。
    她對於最資深、最權威精神病的腦內世界並不感興趣……
    或者說，她不敢感興趣。
    畢竟不知道跟李成風發生過多少次黏膜接觸以及體液交換的哈莉·奎茵，已經很難再被稱之為“人類”了。
    但這就是哈莉·奎茵跟李成風臭味相投的地方。
    雖然本質上不是人類，但對自己的認知從始至終都是人類。
    這跟皇皮子咬死的說自己不是神而是人還不一樣。
    皇皮子那是嘴硬，自己是什麽她再清楚不過了。
    但李成風和哈莉·奎茵卻是打從心底認同自己的人類身份。
    “不過你剛才說，跟一個超越一切的存在戰鬥，是什麽意思？”
    “就是字麵意思，這是一個能夠操縱敘事層的怪物……而且隻要他玩的不是太過火，那麽就連至高上帝也沒法對他出手。”
    “這樣啊……我就說都到現在這種地步了，我們還會在現實修改這種已經算是常態化的危機上麵翻車。”哈莉·奎茵摸了摸下巴，“不過很快，我們三個就已經擺脫了影響……但接下來，就來到這裏了。”
    哈莉·奎茵口中的“我們三個”，說的自然就是李成風家的三隻母老虎。
    “這件事發生的速度很快，轉折也有點多……不過完全能對得上黃衣弄臣那個樂子人的性格。”
    “黃衣……弄臣？”哈莉·奎茵一愣，然後指著格溫侍的身體說道，“跟這一身變成金黃色的衣服，有什麽關係嗎？”
    “你也能看到！？”
    “不然呢？”哈莉·奎茵翻了個巨好看的白眼，“你以為哈琳·奎澤爾這個虛假人格為什麽沒有沾染上這玩意……不還是我在發力嘛！”
    “太太太太好了！”格溫侍一把拽住了哈莉·奎因的手，“好姐姐！這一次可就得靠咱們了！”
    “咱們？”
    “咱們！”
    “你是指，再加上海拉和艾達？”
    “對啊對啊！”
    “額，海拉其實還好說，但是艾達……有點麻煩啊。”
    “能有什麽麻煩？”
    “額，家庭因素……你懂得，天底下最大的大麻煩。”
    ……
    “我的乖女兒，要不咱們就去見見這次的相親對象吧……聽說是來自阿美莉卡那邊，哥譚市韋恩家族的人，而且還是布魯斯·韋恩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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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見。”
    “徐夏靈！你好歹給老爸點麵子啊！”
    “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不要叫我徐夏靈！叫我艾達王！”
    “哎呦，在家裏叫什麽藝名啊。”
    共和國的某個別墅區之中，徐文武和女兒徐夏靈正在大眼瞪小眼。
    徐文武作為十環之主，財富對於他來說隻是一個數字而已。
    女兒的終身大事才是最讓他頭疼的事情。
    但女兒叛逆，一聲不吭的用“艾達王”這個藝名衝進了娛樂圈闖蕩。
    偏偏，還闖蕩出來了不小的名頭。
    結果就更勸不動了。
    但這一次的這個相親對象，可是全家精挑細選下，才找出來的優質對象！
    說什麽，也得讓自己女兒見上一麵。
    “閨女啊，就算老爹求你了，你就去跟人見個麵，成不？”
    “行了！都多大年紀了還擺出這麽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來！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呢！”徐夏靈甩了甩手，無奈的回答道，“行吧，人在什麽地方？”
    “就在花園裏麵。”
    “我先跟你說好啊，我就去見個麵，之後就不許再提這件事了！我現在可是事業上升期！”
    “好好好，隻要你去見這一次，三年內我對這檔子事隻字不提！”
    看著自家老爹賭咒發誓，徐夏靈翻了個白眼，懶洋洋的下了樓。
    她依舊是穿著那一身寬鬆的居家服，未施粉黛，一種純天然的美感呼之欲出。
    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她對相親對象絲毫不感興趣，純粹是為了應付老爹，更不可能化妝了。
    她希望對方看到女明星最邋遢的一麵之後，可以知難而退。
    徐夏靈大踏步來到花園之中，然後一眼就看到了自家花園之中，有一個身穿白色西裝，腳踩紅底皮鞋，手上還掐著一朵從她家花叢中拔下來的鬱金香……
    從頭到腳，這人就透露出來兩個字……
    騷包。
    不過單從背影看，徐夏靈就篤定，這人大概率長相不會差。
    畢竟她是老爹的親女兒，顏狗這毛病是全家共通的。
    “嘿，你是來相親的嗎？”徐夏靈用英語對著這個背影說道，“聽說你是從哥譚市來的，那裏不是亂的要命嗎？”
    “徐夏靈小姐，難道令尊沒有告訴你，我是共和國人嗎？”男人沒有轉身，但是標準且悅耳的共和國語傳入了徐夏靈的耳朵。
    “嗯？你不是韋恩家族的人嗎？”
    “這兩點並不衝突。”
    男人聳了聳肩，然後轉過身來。
    徐夏靈也目睹了他的真容。
    一瞬間，她感覺到了自己的心，狠狠的顫動了。
    這人的長相倒也沒有帥到驚天地泣鬼神，但不知道為什麽，在這瞬間她已經腦補出了跟這個男人的生生世世。
    男人見徐夏靈有些發愣，並沒有不滿，反而友好的伸出了手。
    “很高興認識你，我還沒有自我介紹……”
    “我的名字是溫德·韋恩。”
    “當然，我更希望你能叫我的本名……”
    “李成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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