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3章 皇皮子:吾之長女,武運昌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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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好地辦法?如果你這麽說的話,我似乎也隻能同意了。”
    海拉連零點一秒都沒有糾結。
    作為曾經征戰宇宙的雄主,海拉從來不是優柔寡斷的人。
    決策的對錯,根本無關緊要……
    隻要能打破僵局,那就是好的決策。
    “但你至少要告訴我們,你打算怎麽做吧?”
    “很簡單,黃衣弄臣不是給予了我虛假的第四麵牆嗎?”格溫侍終於露出了興奮的神情,“那麽也就是說,這第四麵牆,本質上應該跟黃衣弄臣相連接……那麽將他所投放的,用來摧毀敘事層的敘事詭計,全都送還給他的話,不就好了?”
    在說出這句話的那一刻,格溫侍仿佛在耳邊聽到了兩個陰損臭男人的壞笑聲。
    雖然黃衣弄臣已經很出生了……
    但是李成風和上層醬,早就已經超越了!
    海拉和皇皮子聞言,也不再停留在敘事詭計中的兩端,而是齊齊向著中間,也就是小薩菲羅斯的方向走了過來。
    從第一步開始,平衡就徹底被打破了。
    剛剛還如同平靜湖水的敘事詭計,瞬間變得波濤洶湧起來。
    這一步踏出,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了。
    因為哪怕回頭,海拉和皇皮子也沒法再一次將其恢複到平衡狀態了。
    所以兩人對視一眼,腳步加快。
    小薩菲羅斯也早有準備,伸出小肉手,握住了海拉和皇皮子的手。
    在這個瞬間,敘事詭計瞬間從灰蒙蒙如一潭泥淖的狀態,轉變成了金黃色的澄澈流體。
    “快!我頂不住了!”
    小薩菲羅斯齜出了奶呼呼的細小虎牙,明顯承受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但作為位於敘事層間幕的中轉站,她還能堅持最後一秒鍾。
    而這一秒,足夠讓她改變敘事詭計的傾斜方向。
    “來!”
    “向我開炮!”
    格溫侍興奮的張開雙手,破界者能力全開。
    瞄準之後,小薩菲羅斯再也控製不住那能摧毀一切下層敘事的敘事詭計。
    亂流過後……
    格溫侍消失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現實之中,那座冰山轟然碎裂。
    海拉與皇皮子,緩緩睜開了雙眼。
    霎那間,兩位女神碰撞最後的餘波,將半個帝皇幻夢號徹底粉碎。
    荷魯斯看著碎裂的帝皇幻夢號,又看著從天而降的兩位女神……
    回過頭,銀白王座已經悄然破裂。
    隻剩下格溫侍的身體,軟軟的掉向了地麵……
    “長姐!”
    荷魯斯一聲低吼,飛身上前接住了格溫侍,看著格溫侍毫無脈動的身軀,虎目含淚……
    卻隻聽身背後最熟悉的女聲響起。
    “我的小人馬座……”
    然後就被皇皮子在大光頭上留下了一個大逼鬥。
    “哭哭哭!福氣都要被你哭沒了!”
    “你現在最大的任務,就是看護好她的肉體,靜待她的凱旋!”
    “吾之長女,武運昌隆!”
    ……
    “在這個下層敘事之中,至高們絕大多數都在第一時間選擇了隱匿自身的存在……畢竟哪怕黃衣弄臣沒法直接傷害他們,卻也架不住在背後玩陰的。”
    “所以我們雖然有著數百萬阿斯塔特大軍,還有數不清的機械神甫以及太空死靈……但就連黃衣弄臣都未必能找到的至高,可不是我們能輕易發現的。”
    “你這段話的意思是要表達……到現在你們連一個至高都沒找到?”李成風看著與海拉撞臉的寂靜王,“這有點太蛋疼了吧!?”
    “不,雖然非常艱難,但我們還是找到了一位至高……準確的說,不能算是找到了他,而是他自己送上門來的。”寂靜王的臉色那叫一個一言難盡,“這位至高,打從一開始就沒有隱匿自己的打算。”
    “……額,讓我猜猜,這孫子是不是叫路西法?”
    “看來您對路西法先生還真是了解啊……真不愧是至交好友。”
    “我很想在這個時候撇清跟這個丟人鱉孫的關係……哎,算了,他現在在什麽地方?”
    “現在?”
    寂靜王一愣,旋即隨手從旁邊拉起了一個三維屏幕。
    三維屏幕上,瞬間出現了一個身穿秘書製服,帶著紅框眼鏡的禦姐。
    “寂靜王在上……您有什麽吩咐?”
    “塔瑪拉,報告你的位置。”
    “我現在正位於基地中心點正東北方十二公裏的地方……”
    “說人話。”
    “我在夜總會。”
    “……你怎麽去那地方了?”
    “尊敬的王,您是知道我的……哪怕是成為太空死靈之前,我也對這些物欲沒什麽興趣……”被稱作塔瑪拉的太空死靈無奈的說道,“還不是您讓我伺候的那位爺……他說從來沒有見識過霓虹真正的黑社會,所以必須得來見見世麵。”
    “臥槽……這孫子幹什麽了?”李成風看著麵露無奈的太空死靈禦姐,繼續說道,“沒關係,但說無妨。”
    “他本來還隻是坐在這裏喝酒,順便跟每一個和他搭訕的女人調情……”塔瑪拉歎了口氣,回答道,“然後不知道他看到了什麽,突然就衝出了卡座,然後順手用桌上的煙灰缸,把遠處的一個女人開了瓢……現在,已經徹底陷入亂戰了。”
    基裏曼和寂靜王對於這個情況,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頗有一種習慣成自然的荒誕感。
    “算了,我還是去看看吧。”
    在李成風眼中,雖然路西法這家夥喜歡搞事情,但他還真不是那種主動挑事的人。
    絕對事出有因。
    ……
    “哈!?你們這群黑幫就到此為止了嗎?沒有更能打的?”
    路西法抹了一把臉上的血,這是一開始被他開瓢的女人,濺在他臉上的。
    他周圍橫七豎八躺著幾十個痛苦呻吟著的彪形大漢,鋼管、鏈條乃至武士刀掉了一地。
    扭了扭隱隱作痛的手腕,路西法露出了殘忍的微笑。
    他可是七宗罪中代表傲慢的男人,跟凡人打架,他當然也會把自己的肉體強度維持在凡人的水平線上。
    ……在懲罰罪人這方麵,他向來公平公正。
    見沒人回話,他蹲下身,抓住了被開瓢女人的頭發。
    鮮血已經染紅了這頭漂染成淡金色的頭發。
    路西法俯視著女人那雙充滿驚恐的眼睛,然後伸出另一隻手……
    從她的頭發上取下了一枚發夾。
    那是用灰色羽毛為主體裝飾的工藝品……
    “女人,告訴我……”
    “為什麽你會將我哥哥的羽毛,做成戰利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