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裏是什麽地方？”
    李成風猛地睜開眼。
    “你問我，我問誰去？”
    布魯斯·韋恩無語的回答道。
    兩個人同時被帕佩圖阿送進了起源牆之中，同時失去了意識，然後又同時醒來。
    而他們所處的空間，其狀態也讓人感到有些不知所謂。
    空白。
    綿延無限，空無一物，唯有滿目空白。
    此時的李成風和布魯斯·韋恩，就仿佛是一張無限大的白紙上麵，最微小的兩個墨點。
    雖然無限微小，但也是最引人注意的東西。
    李成風和布魯斯·韋恩在這空白之中待了很久。
    很明顯，這裏沒有時間和空間的概念……
    或者說，這裏沒有任何概念。
    這裏就是最初的最初，什麽都不存在。
    不存在概念、不存在時間、不存在距離、不存在萬物……
    就連創造者也不存在。
    唯一存在的……
    就隻有空白。
    李成風逐漸明白了一切。
    這裏是太虛，無盡的白色太虛。
    也就是所謂的“主監視者”
    dc宇宙以及其中發生的一切，都隻是主監視者本體上的微小瑕疵。
    主監視者本質上是一片無垠的太虛，處於dc宇宙的外部，並且毫無瑕疵的包圍了整個dc宇宙。
    就像是……
    “一張白紙，和白紙上的畫。”布魯斯·韋恩怔怔的看向四周，“而且沒錯，我現在似乎可以讀取你的思想。”
    “淦……我也發現了！抓緊屏蔽一下！我根本不想看你跟賽琳娜的夫妻生活！”
    “你以為我想看你被人把盆骨坐爛的視頻嗎？我怕看了長針眼啊！”
    李成風和布魯斯·韋恩以最快的速度達成了共識，防止自己大腦之內的隱私泄露給對方，兩個人的人腦海之中立刻劃過了切斷記憶鏈接的想法……
    瞬間，就在兩個人身上生效了。
    李成風和布魯斯·韋恩都微微有些呆愣。
    說實話，太虛對於他們來說……完全是未知的。
    即便是李成風，也隻對這裏有著最基礎的了解。
    因為這裏就是dc宇宙的最底層邏輯，也就是可以看做畫漫畫的畫紙。
    能夠接觸到這裏的……
    除了超脫存在之外，就隻有上層敘事者了。
    帕佩圖阿從太虛之中借來二五仔三兄弟的本質，然後捏成自己的兒子……這屬於特例中的特例了。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帕佩圖阿還真是天選之子。
    “我們接下來……應該幹什麽？”布魯斯·韋恩皺了皺眉頭，板起了一張霸道總裁臉，繼續說道，“咱們……往前走？”
    “在這裏，不存在所謂‘前’的概念，甚至連概念本身都不存在……”
    李成風話音剛落，兩人的眼前立刻出現了一棟小房子。
    沒錯，一棟小房子，就這樣憑空出現在了兩人麵前。
    “……額，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嗬嗬，咱們除了進去還有別的選擇嗎？這是唯一產生的異常。”
    雖然兩個人嘴上說的話都有些猶豫，但是身體卻非常誠實。
    並排大踏步，向著小房子走了過去。
    緩緩推開門，李成風在先，布魯斯·韋恩在後，走進了小房子。
    而他們進入這個小房子的瞬間，大門就立即消失。
    李成風心裏沒由來的一陣突突。
    “臥槽，不會整出什麽爛活來吧！？”
    “比如不xx就出不去的房間之類的。”
    而這棟小房子就像是心想事成屋一樣，李成風的離譜腦洞剛剛出現，麵前就立刻出現了一扇緊閉的大門，然後大門上麵掛著牌子……
    “不xx就無法離開。”
    “……艸。”布魯斯·韋恩抬起頭，看了門上麵的牌子良久，然後默默地跟李成風拉開了一些距離。
    “你後退的動作是t真的嗎！？”
    “廢話！我哪裏知道你小子真的是個給啊！明明是給還找四個女朋友！孫子你可真是個渣男！”
    “我n！”李成風看著雙目之中隻剩下防備的布魯斯·韋恩，然後看到他左手默默捂住的動作，殺人的心都有了，“南通笑話差不多得了！難不成我會跟劈裏啪啦站上麵那個成都超人一樣讓你自己掰開嗎！？”
    “……難說。”
    “我們對彼此有點基礎的信任好不好！”李成風都快被布魯斯·韋恩氣笑了，“主監視者出現這麽個房間，不就是為了讓我們彼此猜忌嗎？”
    “你真的問心無愧！？”布魯斯·韋恩突然沉下聲問道。
    “我問心無愧！”李成風挺起胸膛，沒有絲毫心虛。
    “那你敢把捂著的手挪開嗎？”
    “……你敢我就敢。”
    兩個人僵持了半天，最終找到了一個這種的方法。
    兩個人分別用左手和右手捂住，然後另一隻手握在了一起。
    這樣完美的防護措施之後，兩個人開始在這個房間打量了起來。
    這個房間之中，除了依舊是一望無際的白色之外，多了很多家具。
    忽略艸蛋的牌子和大門之外，這裏就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臥室的樣子。
    兩個人幹脆直接坐在了那張床的兩端。
    “所以主監視者，也就是太虛這是想幹什麽？把我們徹底困死在這裏？還是說真就惡趣味到非要看我們兩個發生點什麽？”
    “理論上……不太可能。”李成風嗤之以鼻，“太虛是萬物之前的終極虛空，不會被任何東西定義，甚至連我們也是太虛本身的一部分……他沒有思想、情感以及意識，因為他在思想、情感以及意識誕生之前，就已經存在了。”
    李成風說完，像是突然間想起來了什麽一樣。
    對啊……
    太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td畫紙啊！
    也就是說，這一切不是畫紙本身出現的……
    而是有一個執筆作畫的人！
    能有這樣惡趣味的家夥……
    隻有一個！
    “天殺的上層醬！”
    “你又玩這一套！”
    李成風仰天長嘯。
    而隨著他絕望的嗓音漸弱，大門上麵多了一個……
    黃豆笑臉。
    然後還附帶了一句話……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李成風必須承認……
    這一刻，他紅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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