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綁上同一輛戰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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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闞小雨想要溜走卻未能成功,懷仁梁也同樣未能如願,二人被陳領按坐在蘇東曦的床沿上,隻能老老實實地等待著,趙豆豆繼續安排任務。
    陳領嘿嘿笑著說道:“兄弟,別著急嘛,咱們先聽聽豆豆怎麽安排,要是不合適,你們再撤也不遲。畢竟咱們都是一個大院的,你說是吧?”
    還是蘇東晨比較厚道,也很友好,畢竟是農村出來的泥腿子,怎麽說,都透著一股憨厚勁兒。
    兩人正在琢磨的時候,趙豆豆又開口了:“如果蘇東晨動手揍他們,你們也一起上,給我狠狠地揍!”
    闞小雨哭喪著臉說道:“豆豆,他們又沒得罪我們,我們上去打群架,這樣合適嗎?”
    他實在不知道,鮑宇唐和聶小林這兩個憨貨,是不是吃飽了撐的。平白無故地請蘇東曦吃飯幹什麽?
    這下可好,連自己也被卷進去了。
    趙豆豆一瞪眼:“闞小雨,你沒聽蘇東晨說嘛?好歹都是一個大院的!”
    好啊!這個泥腿子,居然和趙豆豆一起唱雙簧,在這裏給他挖坑,就等著他往裏跳呢!
    緊接著,趙豆豆惡狠狠地說道:“你要是不聽我的,我就去找你爸,說你吃裏扒外,是個叛徒!還和蔡宗一一起,陷害了蘇東曦。他要是不給我個說法,哼!”
    闞小雨和懷仁梁兩人聽了,嚇得同時一哆嗦。
    倘若趙豆豆真的去家裏這麽說,他爸不打斷他的腿,那才叫怪呢!陷害蘇東曦,也是能沾邊的?
    闞小雨的爸爸是副參謀長,懷仁梁的爸爸是部長,現在都還在職呢。
    他們都清楚,趙豆豆的爸爸可是司令員。要是聽到他們陷害了蘇東曦,萬一報複起來,看看皮奎生的下場……
    他們心裏也清楚,大人一般不會摻和他們之間的矛盾,但凡事都有個萬一,萬一真的護犢子,那可怎麽辦呢?
    若是陷害蘇東曦的事情傳出去,非得引起公憤不可!
    兩個人真是後悔莫及!這不是自找倒黴嗎,給蘇東曦傳這個話幹什麽呢?
    一切都安排妥當後,陳領換上了弟弟那件,有些褪色的的確良軍裝,然後四個人一同出了門。
    闞小雨走在前麵,正想著去開自己的車,趙豆豆卻說道:“不用開你的車了,坐我的車就行!”
    她擔心這兩個人會開車跑掉,可她哪裏知道,他們根本就不敢啊!
    就這樣,這兩個家夥,被陳領和趙豆豆,硬生生地綁在了同一輛戰車上!
    下午五點半,車子開到了龍山大酒店。還沒等車停穩,就看到鮑宇唐和聶小林等人,站在酒店門外迎候。
    車停好後,陳領和趙豆豆下了車。闞小雨指著那個瘦高個,壓低聲音對陳領說:
    “東曦,那個就是鮑宇唐。”
    現在她都叫蘇東晨“東曦”了,這樣等會兒就不會叫錯名字,免得被趙豆豆說她是故意的。
    懷仁梁也有樣學樣,對陳領說:“東曦,那個長得很壯的胖子,叫聶小林。”
    陳領先走上前去,伸出手說道:“宇唐,好久不見,一切都還順利吧?”
    鮑宇唐也趕緊伸出手,與陳領握手:“東曦,你出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還是聽小雨和懷仁梁說的呢!”
    他對陳領冒充蘇東曦這件事,沒有絲毫察覺。
    接著,陳領又和聶小林握手:“小林,最近過得怎麽樣?”
    以前,蘇東曦都是叫他的全名,現在隻叫名字,沒有姓氏,聶小林也沒太在意。
    “挺好的,東曦,今晚咱們可得好好喝幾杯。”聶小林也很客氣。
    後麵還有兩個人,闞小雨和懷仁梁還沒來得及給陳領介紹,陳領隻是和他們握手寒暄了一下,並沒有稱呼。
    大家一起走進了酒店,來到了“細柳廳”。
    這是一間非常豪華的單間,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軟軟的,從腳一直舒服到了心裏。
    眾人在圓桌邊依次坐下,正對著的,是一幅四尺的《臘梅圖》。鮮豔的梅花上,用白漆點出的片片雪花,仿佛真的在飄舞,栩栩如生,極其傳神。
    這是著名畫家李彥青的作品。他不僅是省畫院的副院長,還是中國畫家協會的理事。
    這幅四尺橫披,如今價值約六百元,而到了一零年,這幅畫的價格已經飆升至二十萬,每平方尺高達五萬元。
    在陳領身後,還懸掛著一幅張傳良四開三的書法作品。此人身負眾多頭銜,目前這幅字的價值為四百元。
    到了一零年,這幅字的價格同樣大幅攀升,接近二十萬。四開三的尺寸,不過二點八平尺,合著七萬多元一尺。
    從這兩幅字畫中,足以看出這個套間的奢華程度,在明泉市,絕對屬於頂尖一檔。
    服務員將五十二度的特優洋河大曲,斟滿七個二兩半的玻璃杯,隻有趙豆豆的杯子裏,倒的是飲料。
    鮑宇唐舉起酒杯:“來,讓我們一起祝賀蘇東曦暫時出獄,希望他以後不要再進去了!”最後還說,“三次喝幹。”
    這前半句話還算順耳,後半句聽起來,就有些別扭了。
    聶小林插嘴道:“兵姐姐喝飲料,這可不太合適啊,要不喝點紅酒?”
    趙豆豆擺了擺手,沒有說話。
    大家紛紛舉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陳領隻是輕輕抿了一小口,就放下了杯子。
    另一位鮑宇唐的同夥,看到陳領的杯子幾乎沒怎麽動,便說道:“蘇東曦,你是不是怕你的相好,不敢喝啊?”說完,還對著趙豆豆,輕蔑地瞟了一眼。
    懷仁梁將頭湊近陳領,輕聲說道:“周先平。”
    趙豆豆眉毛一挑,剛要開口,陳領趕忙說道:“周先平,你說話給我注意點,這可是我們大院的趙豆豆,是咱們的好朋友!”
    周先平“呃呃”了兩聲,便不再吭聲了。
    這時,另一個狗腿子嘴一撇,不屑地說道:“連陌生人都能硬上,更別提朋友了!”
    這貨急於表現,竟然把火燒到了趙豆豆身上,看樣子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啊。
    趙豆豆柳眉倒豎,怒喝道:“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把你的牙給拔了!”
    闞小雨扭過頭,壓低聲音對陳領說道:“他叫閆新強。”
    鮑宇唐、聶小林看著軍區的這倆貨,在陳領兩邊交頭接耳,互相對視了一眼。
    “閆新強,就你這張破嘴,待會兒挨揍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陳領警告他。
    這幾個人的意圖越來越明顯了,顯然就是來找事打架的。
    聶小林滿臉輕蔑地看著陳領,嘲諷道:“蘇東曦,你該不會是在監獄裏關傻了吧?居然躲在女人的裙子下麵。”
    陳領的臉色,瞬間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