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殺雞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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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小北率領鐵血軍抵達張家口時,正值春夏之交。草原上野花爛漫,和煦的春風裹挾著青草氣息拂過十萬大軍的旌旗。
“陛下,我軍前鋒部隊已抵達預定位置。”哈爾察單膝跪地稟報,鎧甲上還沾著晨露,“探馬回報,蒙古各部正在多倫諾爾草原集結,似乎準備最後一搏。”
陳小北站在張家口城樓上,遠眺北方如茵的草原。他接過侍從遞來的茶盞,忽然將茶水灑向城外:“以茶代酒,敬開路的將士。”
春風拂過,茶香混著青草氣息彌漫開來。身後眾將肅然行禮,甲胄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傳朕軍令。”陳小北的聲音不疾不徐,“全軍休整一日,讓戰馬飽食新草。明日辰時開拔。"
午後,陳小北在行轅內召集眾將議事。春風透過窗欞,吹動案上的軍事地圖。哈爾察匆匆進來:“陛下,蒙古諸部派來使者,請求歸順。”
“讓他們去轅門外跪著。”陳小北手指輕叩案幾,“等朕踏平了他們的王帳,再談歸順不遲。”
“陛下,科爾沁部也派了人來。”哈爾察接著說道。
“殺了。”陳小北頭也不抬,“把人頭掛在轅門上,讓其他的使者看清楚。”
哈爾察心頭一顫:“陛下,這……”
“他們把大夏送給他們的絲綢裁製成戰旗的時候,可沒講過半分情麵。”陳小北突然一掌拍在地圖上,震得案幾搖晃,“傳令三軍,此戰不要科爾沁部的俘虜。朕要用他們的血,染紅這片草原!”
陳小北還有一個理由沒說,科爾沁部和清廷牽扯太深,必須用他們的血震懾其他蒙古各部!他要殺雞儆猴!
眾將聞言,眼中燃起戰意。陳小北忽然起身,走到院中那株開得正盛的桃樹下:“你們看,這花開得多好。”他折下一枝桃花,“等朕凱旋,要帶皇後和太子來看看這片草原的春天。”
次日拂曉,大軍開拔時,轅門上方果然懸掛著三顆首級。春風拂麵而過,卻吹不散空氣中彌漫的鐵血肅殺之氣。
陳小北一身輕甲,腰間佩著那枝桃花。十萬鐵騎靜默列陣,隻有戰馬偶爾打著響鼻。
陳小北跨上戰馬,忽然回頭望了望北京方向。他摸了摸懷中小太子臨行前塞給他的平安符,眼神柔和了一瞬,隨即又被淩厲取代。
“出發。”簡單的兩個字,卻讓所有將士熱血沸騰。春日的朝陽下,鐵血洪流向著北方草原奔湧而去。不知是誰先唱起了軍中的歌謠,很快便匯成鋪天蓋地的聲浪:“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草原花……”
“駕!駕!駕!”隨著一聲聲暴喝,十萬鐵騎如洪流般湧向北方。馬蹄聲震得張家口的城牆都在微微顫動,城頭百姓望著遠去的黃羅傘蓋,不約而同地跪倒在地。
隨著大軍漸行漸遠。有眼尖的孩子突然喊道:“看!皇上馬鞍上插著桃花呢!”陽光下,那抹粉色在鐵甲洪流中格外醒目,仿佛預示著這場征戰終將迎來春華秋實的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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