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三年初冬，歐洲反夏同盟的聯軍終於按捺不住，向大夏帝國控製的波蘭邊境發起了進攻。
    維斯瓦河前線。
    “放近些...再放近些...”鐵血軍第三炮兵師師長趴在戰壕裏，死死盯著遠處緩緩推進的普魯士方陣。當那些藍色軍服進入三百米範圍時，他猛地揮下紅旗：“開火！”
    三十門後膛炮同時怒吼，硝煙瞬間遮蔽了晨曦。但硝煙散去後，師長瞳孔驟縮——普魯士人竟推著一種帶鐵板的古怪車輛繼續前進！
    “他娘的，是裝甲車！”他啐了一口血沫，“傳令兵！快去報告陛下，洋鬼子搞出新花樣了！”
    莫斯科，克裏姆林宮。
    陳小北一把掀翻沙盤：“三個月！才三個月他們就破解了後膛炮技術？！”地圖上，代表聯軍推進的藍旗已經越過布格河。
    “陛下息怒。”李秀成抹了把臉上的煤灰，“西伯利亞鐵路剛修到明斯克，我們的補給……”
    “報！”傳令兵跌跌撞撞衝進來，“法國龍騎兵突破第聶伯河防線！”
    陳小北突然冷靜下來。他走到窗前，望著西邊被炮火映紅的夜空：“係統，你看到了？這就是你讓朕‘消化’的結果？”
    【叮！檢測到宿主情緒波動】
    【建議啟用應急方案：焦土戰術】
    “放屁！”陳小北一拳砸碎彩繪玻璃，“那是朕的子民！朕的疆土！”
    玻璃碎片劃破了他的手掌，鮮血滴在地圖上，正好落在基輔的位置。
    【替代方案：科技兌換】
    【馬克沁機槍圖紙：800，000兩白銀】
    【戰地急救技術：300，000兩白銀】
    陳小北盯著虛擬麵板，突然笑了：“換！全換！再加購‘塹壕戰手冊’！”
    當夜，一隊神秘馬車冒著炮火駛往前線。車上的木箱裏，裝著改變戰爭形態的致命武器。
    兩周後，華沙郊外。
    法軍上校德拉克洛瓦正用望遠鏡觀察陣地，突然皺眉：“那些中國人在挖什麽？彎彎曲曲的像蛇一樣...”
    話音未落，遠處傳來一種從未聽過的連續轟鳴。他眼睜睜看著衝鋒的阿爾及利亞兵團像麥子般倒下，鮮血瞬間染紅了整片雪原。
    “上帝啊...”他顫抖著在胸前畫十字，“這是什麽魔鬼武器...”
    戰壕裏，大夏士兵愛惜地撫摸著新裝備的馬克沁機槍。槍管上刻著陳小北親筆題詞：“一寸山河一寸血。”
    莫斯科郊外野戰醫院。
    陳小北蹲在擔架旁，親自給傷兵注射新配製的青黴素。小戰士嚇得直哆嗦：“陛、陛下，這洋藥水...”
    “放心，死不了。”陳小北拍拍他的肩，“養好傷，朕帶你們打回去。”
    帳篷外飄起春雪，掩蓋了血跡，卻掩不住此起彼伏的哀嚎。陳小北突然想起那個外賣箱裏常備的創可貼——多麽可笑而遙遠的記憶。
    “陛下！”蘇子瑜渾身是血地衝進來，“哈爾察將軍他...在維爾紐斯...”
    陳小北手中的針管掉在地上。他望向西方，那裏正升起滾滾濃煙。兩個文明的絞肉機，才剛剛開始運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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