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太難了,才穿越就要麵對軍令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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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縷陽光照透過窗戶曬在安鵬的臉上,此時還有十幾個人人怒氣騰騰的站在安鵬的床前。
“孽畜,定國公府都要被你坑了。”一個中年男人怒聲嗬斥。
這個中年男人四方大臉,有著上位者的姿態,更是不怒自威。
安鵬緩緩的睜開眼,看著眼前的一切,古色古香的?不對啊,這家會所沒有這樣的房間吧。
又看看眼前的這群人,都穿著古人服飾,不由出聲問道“你們誰啊?”
“孽畜,這會兒還在裝傻,取我大刀來。”中年男人怒聲說道。
“你誰啊,一口一個孽畜的,你才孽畜呢,你全家都孽畜。”安鵬也來了脾氣,會所居然搞這事,小心老子網暴你,看你生意怎麽做?
此時安鵬感覺一陣頭痛,一股記憶湧進腦海,他懵了,他居然穿越了。
那中年人叫安陽, 是安鵬的父親,安鵬的爺爺是定國公安定國,所以這裏叫定國公府。
正在安鵬發呆的時候,“啪”,一記響亮的耳光響起。
安鵬感覺左臉一痛,回過神來,在床上跪下說:“父親大人,孩兒知錯了。”
這時左臉已經快速腫了起來,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
“你這個老不死的,敢打我兒子,你先打死我吧,不然老娘弄死你。”此時門口一個婦人急匆匆跑進來大聲喊道。
隨後走到安鵬麵前,看著安鵬左臉的手指印,輕輕撫摸,“兒啊,母親來晚了。”
“你的好兒子,搞不好要父親出麵找陛下求情,不然定國公府都要受牽連。”安陽也有些心軟了,這巴掌太用力了。
“兒啊,怎麽回事啊?”譚雯也感覺出不對勁了。
“孽畜昨天和幾個紈絝喝酒,誇下海口,說趙軍不足為懼,吹牛也就吹牛了,無傷大雅,他醉酒寫下軍令狀,現在已經到了陛下那裏了。”安陽歎口氣說。
“啊?”譚雯也是驚出一身冷汗,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安鵬回憶著昨天的事,是幾個紈絝故意坑他,但是現在沒辦法了,需要解決眼前的危機。
突然靈機一動,這是七國爭雄,那自己豈不是可以大幹一場了,想到此安鵬嘴角上揚,內心無比的興奮。
這時門口傳來一個不陰不陽的聲音。
“安大人,出來接旨吧。”
安陽連忙出來,其他人也都跟著出來,跪在地上接旨。
“安大人,攜安鵬進宮麵聖。”
“陳公公,勞煩您了。”安陽起身,同時給陳公公塞了一張銀票。
“安大人,不是老奴說你啊,你家公子這事惹的不小啊,已經滿城皆知了。”陳公公小聲說道。
“謝陳公公。”安陽再次行禮。
“走吧,安大人。”陳公公說完就大步往外走去。
安陽瞪了一眼安鵬,“走吧。”
安鵬無奈的跟了上去,心裏已經開始盤算如何麵對皇帝了,現在的皇帝是才登基一個月,也就是這時趙國才會趁祁國大局不穩,突然發起進攻。
又想到自己,既來之則安之,定要搞出一番事業,也對的起這次穿越的機會。
到了禦書房門口,稍等了片刻,陳公公將安陽、安鵬帶進禦書房。
禦書房裏麵皇位上坐著南宮烈,左側是丞相司馬輝和他兒子戶部侍郎司馬曜,兵部尚書唐力,右邊站著驃騎將軍李忠、車騎將軍柴中舉、衛將軍張浩。
“安陽,你兒安鵬昨天立了軍令狀,可是有破敵良策啊。”南宮烈開口說道,同時看到安鵬臉上的五根手指印尤其明顯,暗自發笑,這定然是安陽打的。
此前已經討論許久,此戰很是凶險,趙國在大祁的西麵,大祁西麵有一座雄關,墅門關,易守難攻,但是主將陳婉不知什麽原因突然投降了趙國,導致門戶大開,
十萬趙軍陳兵墅門關,現在大祁的京城前麵隻有幾座小山作為屏障,隻要趙軍再通過劍門關隘口和斧山隘口,大祁京城就暴露在趙軍麵前,有亡國危險。
昨天在朝會上討論的時候,主和、主戰爭執不休,今天南宮烈把主戰的幾人叫到禦書房再次商討。
“陛下,趙軍不足為懼。”安鵬輕聲說道,彷佛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這句話給禦書房的君臣聽到此話就一個感覺,無知狂妄。
“安鵬,你可知你這是欺君之罪。”司馬輝冷聲說道。
“這裏不是你等紈絝勾欄聽曲的場所,這是禦書房。”李忠也附和道。
“陛下,吾兒頑劣,望陛下恕罪。”安陽連忙跪倒在地解釋道。
安鵬看看這三人,又抬頭看著皇帝,“陛下,我已立下軍令狀,自然不是玩笑。”
“那卿家有什麽良策嘛?”南宮烈緩緩說道,他也沒把安鵬的軍令狀當回事,等定國公來找他求情,這事也就過去了,誰不知道安鵬就是一個紈絝啊,和這樣的人較真,有失身份,但是聽安鵬如此說,還如此淡定,不僅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陛下,趙軍來的方向,有一片小山,有兩個隘口,隻有守住隘口,京城無憂。”安鵬緩緩的說道,嘴角還有一絲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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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烈有些失望,這誰不知道啊,可是那兩個隘口能阻擋多久呢?
“安鵬,既然你說了,那麽就由你領兵守住第一個隘口如何?”李忠心想既然你想死,那老夫就幫你一把。
“陛下,吾兒沒有帶兵經驗,恐怕無法勝任。”安陽連忙說,狠狠瞪安鵬一眼,讓他別再說話。
“安大人,安鵬有鴻鵠之誌,你不要阻擋嘛,並且有軍令狀在先,安鵬不做點什麽,即便是定國公出麵求情,陛下也不好堵住百官之口啊。”司馬輝緩緩說,嘴角上揚,難掩心中得意。
“司馬丞相,既然你如此說,那丞相你是很相信我了,這是為我擔保吧!”安鵬戲謔的看著司馬輝。
司馬輝大驚,這小子嘴好毒啊,出聲道“本相何曾給你擔保?”
“那為何慫恿我去守城?難道丞相希望城破?”安鵬一臉玩味的看著司馬輝
此話一出,眾人又是一驚,今天這個紈絝怎麽?沒醒酒嗎?
“那是你立的軍令狀!本相認為你是紈絝爾,你雖不行,還有我大祁的將士!”司馬輝冷冷的說道。
“既然如此,我認為守住劍門關輕而易舉,丞相既然認為我不行?難道丞相畏懼大趙兵馬?”安鵬滿臉的得意,仿佛已經大勝歸來。
“你以為你是誰?”司馬曜怒聲說道。
安鵬也不理司馬曜。
“當然了,如果司馬丞相不敢就算了,我會守口如瓶,絕對不會在風花雪月之地和別人提起的,大家更不會笑話司馬丞相。”安鵬戲謔的看著司馬輝,心想老狐狸,你踢到鐵板了,看我如何整你。
“你這樣拙劣的激將法,果然是個紈絝,本相也好奇你想如何打賭?”司馬輝換做其他場合絕對一笑而過,但這是在禦書房,陛下和幾位重臣都在這聽著呢。
“很簡單,我去第一道隘口防守,守住一個月算我贏,守不住算我輸,我輸我死,我贏你死。”安鵬笑嗬嗬的看著司馬輝,仿佛是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大膽,你敢大放厥詞,拉出去砍了。”司馬曜怒聲說道。
“陛下,司馬曜這是在替您做決定嗎?”安鵬不解的問道。
司馬曜馬上感覺僭越了,跪倒在地說:“陛下,臣一時心切,望陛下恕罪。”
“有趣,有趣,司馬丞相,這事怎麽辦啊?”南宮烈笑盈盈的說,看都沒看司馬曜,隻是把問題又拋給了司馬輝。
“全憑陛下做主。”
司馬輝這個是老狐狸,他自然是知道劍門關的老弱殘兵,但是定國公的手段他也知道,現在被安鵬這個激將法搞的有些難受,他不答應賭約會被人笑話,答應吧,萬一安鵬守住了,自己豈不是要去死,還是把皮球踢給皇帝吧,皇帝可不會輕易搞死他。
“哈哈,有趣,有趣,安鵬,你已經立下軍令狀,這樣的賭注似乎不妥,如果你贏了,司馬丞相給你萬兩白銀,並且在滿朝文武麵前給你賠罪,你看如何啊?你輸了按照軍令狀來。”南宮烈緩緩說。
“陛下英明,銀子是好東西啊,臣喜歡。”安鵬躬身說道。
“陛下,臣無異議。”司馬輝強忍著火氣,這皇帝雖年紀尚輕,但是有些手段。
李忠這時嘴角上揚,心想就那一萬老弱殘兵,加上年久失修的劍門關,他去了也守不住啊。
“陛下,司馬丞相和安鵬的賭約是不是有些兒戲了,十萬趙軍來勢洶洶,京城前隻有兩道隘口可以防守,如果劍門關失守會極其被動。”衛將軍張浩沉聲說道。
“張將軍,我已經退敵良策,請勿擔心!”安鵬說道。
南宮烈沉思片刻,緩緩的說道,帝王的霸氣顯露無疑,“張將軍,第二道隘口和都城防衛朕就依靠你了,這安鵬年紀雖輕,畢竟出自將門,既然想為國效力,就給他一次機會吧。”
南宮烈雖然也感覺安鵬這個紈絝不一定靠譜,但是他現在尤其希望年輕的將領能站出來,不如那幾個老將軍靠著軍功,可以隨便忤逆他的意見。
“陛下英明。”衛將軍張浩說,心想小皇帝還是年輕啊,關鍵時刻還是要靠自己。
“司馬丞相,你負責籌備調運糧草,非你不可擔此重任。”
“陛下,臣定不負所托。”司馬輝嚴肅的說。
“李將軍,你負責調遣大祁其他地方兵馬,限期半個月內,務必保京都無憂。”南宮烈繼續說道,這些兵馬才是他最大的依仗。
“陛下,末將這就去處理。”李忠還是滿意的,這是建功的好機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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