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小山被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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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方有明顯的私吞那筆巨款的企圖,這遭到了昔日結拜弟兄們的集體反對。
“決不能讓他的企圖得逞,”在幾兄弟的一次集會上,老二先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對,那是屬於我們共同的財產,誰也別想獨吞,”老四說道。
麵對強權,一個人的作用是微不足道的。但幾個人的力量凝聚在一起,就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在共同的利益麵前,幾個人拋棄分歧,步調如此一致,實在是難得。
他們甚至一齊對老八朱小山提議,這筆財寶,如果沒有他們幾兄弟共同的授權,誰敢動分文,都是違法的。
給朱小山帶來了極大的精神壓力。
掌管財富不但得不到絲毫好處,還要承擔風險。
不過即然大家都對他信任,並且選擇了他,他也隻能抱著認真的態度,把此事做好。
以致好長時間都不能回家一次,孩子都一歲了,這怪想哩。
他不關心家裏人,可不代表家裏人不想他。
“小山,家裏來人了。”
一天,他正在洞裏忙,有人喊他。
他忙趕過去會見,見那人五十多歲,卻一時想不出他是誰。
“你忘了,我是你表叔,”那個人笑著解釋,說他是鄰村人,和小山的父親是老表。和小山父親關係密切,和小山來往不多,故此小山沒印象。
他說那天去串門,見小山父親身體不太好,老念叨兒子。從交談中得知,朱父說已好長時間沒見兒子了,他讓親屬幫忙上山一次,給兒子帶個話,近期務必回家看看。
已經出來好長時間了,本來應該有無數次個回家的機會,無奈他有守寶的重任,所以就沒有再回家。
這次不能再推托了。
朱小山把山洞的事簡單地交代了一下,便回家去了。
上午走的,到家剛好天黑。
他的家並不在村子的中央,而是處於村子的外圍,緊靠一個池塘。
由於池塘的存在,他家幾乎沒有鄰居。
離家還有一段距離,他家喂的那條小黃狗,便搖頭擺尾地迎了上來。
雖然離家半年了,見麵還如此親切,狗不愧是人類最忠實的朋友。
當他抱著狗狗興衝衝地跨入院子時,院子裏靜悄悄的。他正詫異間,忽然,從房中衝出幾個人來,把他按倒在地,然後捆綁好,塞住了嘴,抬走了。
三天後,朱小山沒有按時回山,引起了山上人員的注意。
要是別人三天不回家,也就算了,反正無足輕重,少一人多一人都無所謂。
朱小山就不同了,他是雙羊山倉庫裏管事的,而且還掌管著一筆財寶的秘密,這關係就大了。
因此第四天一早,山上派了一匹快馬,向朱小山莊上馳去。
下午返了回來,帶回了一個不幸的消息,朱小山並未在家,很可能出事了。
這一消息震驚了他的幾個兄弟。
原來,探馬到了朱小山家,隻見屋裏一片淩亂,像被土匪搶劫了一樣,一個人也沒有,探馬發覺情況不妙,忙回寨上稟報。
這一刻,兄弟幾個心裏拔涼拔涼的,朱小山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結果隻能有一個,被人綁架了。
土匪綁架人,自然是為了錢財,朱小山也就一個山頭小混混,沒一點油水,因財綁架他沒有理由。
那就隻能是報仇了。
可是朱小山為人很是和善,看不出他得罪了什麽人。
於是,人們想到了他保存的那筆財寶,會不會與此有關係?
山上沒有一絲怠慢,再次派人下山打聽朱小山的消息。
山下所有的密探,耳目,也都被動員起來了。很快打聽到了消息,是被吳雄綁架了。
原來吳雄進了大牢後,受盡了折磨,但他拒絕承認自己是那夜偷東西的賊,加上官方也沒得到物證,這事也就緩和了下來。
這吳雄做土匪多年,有一定的積蓄,都被他兄弟取了出來,用做人情。經過上下打點,他被放了出來。
有仇不報非君子,當年是誰破了自己的財路,是他非常關心的。經過打聽,原來是雙羊山上的競爭對手張方帶人幹的,大為震怒。
可惜自己落魄之際,張方卻有了大的發展,擁有了幾百人的武裝,實力早已碾壓自己,今非昔比。
不得已,他便通過投奔張方的舊部,打聽雙羊山的情況,以及那筆財寶的情況。
知道那筆不義之財,仍作為他們共同的財產,由一個叫朱小山的娃保存著,這筆財寶有可能藏在北大洞裏。
吳雄摸清情況後,便通過龍脊上的山洞,上了山。在洞裏什麽也沒找到,便打聽朱小山的地址。一切都搞清後,便使了個調虎離山之計,把小山弄下了山,然後聯係了幾個舊部,把小山整進了附近的一個山洞,關了起來。
小山母親早已過世,老父親在和吳雄的打鬥中,受了重傷,不久死去。
吳雄本來還要抓朱小山妻子的,正巧朱妻哪幾天帶著幼子回了娘家,才逃過一劫。
張方立即組織強幹力量展開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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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線人的打探,說是在離朱莊二十裏的蟒王山上的一個山洞裏,有人進進出出,疑似那裏就是吳雄團夥關押朱小山的山洞。
聽到這個消息,宋大成等幾個兄弟忙前去營救。
到了蟒山,正是天黑,他們立刻對那個山洞進行了搜索。
蟒山很大,在沒有確定目標的情況下,找一個山洞很難,他們細心地搜索著。
最後發現前邊似乎有燈光。
原來,那正是吳雄一夥關押小山的山洞。夜裏,他們以為山裏是安全的,便點起了一堆火,一來燒火煮飯,二來照明取暖。
不料暴露了自己,給解救的人指明了方向。
幾個人慢慢地向山洞靠過去。
在篝火的映照下,他們發現這個洞並不大,裏麵共有五個人。
最靠裏麵的人,便是他們的好兄弟朱小山。
此刻,他躺在一簇草裏,一動不動,就如同死去了一樣。
這己經是小山被抓的第七天了,開始吳雄還對他比較友好,說隻要他說出那筆財寶,就會放他,並且他還會從那筆財寶中,分一部分給他。
無奈小山軟硬不吃,硬是什麽都不說。這徹底激怒了吳雄,他由勸說,開始向人身摧殘轉變。連日對小山嚴刑拷打,在重刑下,小山體無完膚,生命垂危。
坐在火堆前喝酒的那個絡腮胡子,便是吳雄,旁邊的是他的小弟。
“大哥,不能再用刑了,他已經兩天水米未盡了,動都不動,生命有點危險,”一個小弟說道。
“那昨弄?他死活不開口,也別怪我下手狠了。”
“可把他打死,我們不也是什麽都得不到嗎?”
“你說的也是,千萬不能讓他死。他一死,那筆財寶誰也得不到了。明天,找個大夫給他看一下,”說著,端起了酒杯,剛放至唇邊,還未飲,聽到外麵有奇怪的響動,像是腳踩石頭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大聲問“誰在外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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