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 集:真相漸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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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朝末年,山河破碎,烽火連天,百姓流離失所,在這亂世的喧囂與動蕩之中,那承載著千古繁華夢的《清明上河圖》,宛如一顆墜入迷霧的璀璨明珠,其蹤跡愈發變得神秘莫測、撲朔迷離。
    在江南的一處小城,有個名叫林羽的年輕書生。他生得眉清目秀,身姿挺拔,自幼便浸淫在詩書的世界裏,那些泛黃的書卷是他最親密的夥伴,也讓他對曆史文物萌生出了濃厚的興趣。而《清明上河圖》這幅傳世名畫,更是如同一團神秘的火焰,長久地在他心間燃燒著。關於它的種種傳說,林羽不知聽聞了多少遍,每一個細節都像是鉤子一般,勾著他的好奇心,讓他堅信,哪怕世道再亂,這幅畫也定然隱匿在世間的某個角落,等待著有緣人去揭開它的麵紗。
    林羽為了探尋《清明上河圖》的下落,幾乎問遍了城中的每一個文人墨客、古玩行家,可得到的要麽是模棱兩可的回應,要麽就是一無所獲的搖頭歎息。然而,命運似乎總是眷顧那些執著的人。一日,林羽如往常一般在城中的舊書肆閑逛,希望能從那些塵封的典籍中找到一絲線索。正當他翻閱一本破舊的詩集時,耳邊傳來了一陣低低的交談聲。
    “您老當年在宮廷之中,想必見過不少稀世珍寶吧,那《清明上河圖》,到底是怎樣的驚豔啊?”一個年輕的聲音帶著好奇問道。
    “哼,那畫的精妙,豈是三言兩語能說得清的,可惜啊,如今這亂世,也不知流落何方了……”一個略顯滄桑的聲音回應著。
    林羽心中一動,趕忙循聲望去,隻見角落裏坐著兩位老者,一位麵容清瘦,眼神卻透著不凡的氣度,另一位則稍顯富態,滿臉都是好奇之色。林羽整了整衣衫,上前恭敬地作揖道:“晚輩林羽,方才聽聞二位長者談及《清明上河圖》,晚輩對此畫也頗感興趣,鬥膽想請教一二,不知可否?”
    那麵容清瘦的老者微微打量了一下林羽,見他舉止文雅,透著一股真誠,便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後生,倒是有心。我曾在宮廷中做過畫師,那《清明上河圖》的過往,我也算知曉一二。”
    林羽一聽,頓時大喜過望,趕忙又行了一禮,說道:“還望老者不吝賜教,晚輩感激不盡。”
    老者擺了擺手,說道:“說來話長啊,嚴嵩倒台後,那畫被收入了皇宮,本以為能安穩存放,可誰能料到,這明朝日益衰落,宮廷內部也是混亂不堪,宦官專權,黨爭不斷,在那一場場的紛爭和混亂裏,《清明上河圖》便再次沒了蹤跡,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啊。”
    林羽聽得入神,眉頭微皺,追問道:“那後來可就再沒了消息?”
    老者頓了頓,又接著說:“倒也不是,我聽聞有人曾在江南一帶見過疑似那畫的畫卷,隻是真假難辨,畢竟這亂世之中,仿品也是層出不窮啊。”
    林羽心中像是燃起了一團小火苗,原本黯淡的眼眸瞬間有了光彩,他當即決定,定要前往江南去探尋一番。見他心意已決,那老者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本古籍,遞給林羽說道:“後生,你既有此決心,我便助你一臂之力。這本古籍是我多年來收集整理的,上麵記載著一些關於《清明上河圖》的線索以及鑒別方法,或許對你能有所幫助。”
    林羽激動得雙手都有些微微顫抖,他接過古籍,如獲至寶,連連向老者道謝:“多謝老者,晚輩定不辜負您的期望,定要尋得那畫的下落。”
    告別了老者後,林羽回到家中,簡單收拾了行囊,便懷揣著那本古籍,踏上了前往江南的路途。一路上,他看到了太多戰亂留下的瘡痍,餓殍遍野,村莊破敗,可這些都沒能阻擋他前行的腳步,那《清明上河圖》仿佛就是他心中的一盞明燈,指引著他不斷向前。
    經過數日的奔波,林羽終於踏入了江南的地界。江南,本應是那“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的人間勝境,可如今也是籠罩在一片惶惶不安之中。街頭巷尾,人們的臉上都帶著對未來的迷茫與擔憂。
    林羽先是來到了江南最繁華的城鎮之一——揚州。這裏往昔是文人雅士雲集、商賈往來不絕的繁華之地,他想著,若是那《清明上河圖》真的流落在此,或許能從這眾多的古玩店、字畫齋中找到些許線索。
    林羽一家一家地走訪著,每進入一家店鋪,他都會恭敬地向掌櫃說明來意,請求掌櫃若是知曉關於《清明上河圖》的消息,務必告知一二。可多數掌櫃都是搖頭表示從未聽聞,有的甚至以為他是癡人說夢,在這亂世還想著尋那等稀世珍寶,對他冷嘲熱諷了一番。
    林羽雖心中失落,但也並未氣餒,依舊每日穿梭在揚州的大街小巷。一日,他路過一個小巷口時,聽到裏麵傳來一陣爭執聲。
    “你這老兒,莫要拿些假畫來糊弄我,我張某在這揚州城做了這麽多年字畫生意,還能被你騙了去?”一個粗獷的聲音高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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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爺,我這畫千真萬確是祖上流傳下來的,我怎敢騙您啊,隻是小的實在不知真假,這才拿來請您掌掌眼啊。”一個年邁的聲音帶著哀求回應著。
    林羽心中一動,趕忙走進小巷,隻見一個身形魁梧的中年男子正滿臉怒色地瞪著一個衣衫襤褸的老者,地上還攤著一幅畫卷。林羽湊上前去,隻見那畫卷展開一角,畫風竟隱隱有著《清明上河圖》的韻味。
    林羽忍不住開口道:“這位大哥,且息怒,不知可否讓在下也看看這幅畫?”
    那中年男子轉頭看向林羽,見他一副書生打扮,眉頭一皺道:“你又是從哪冒出來的?莫不是和這老兒一夥的,想騙我錢財?”
    林羽趕忙擺手解釋道:“大哥誤會了,在下林羽,對字畫頗為喜好,隻是見這畫有些眼熟,想幫忙看看,絕無他意。”
    中年男子打量了他一番,冷哼一聲道:“那你便看看吧,我倒要聽聽你能說出個什麽門道來。”
    林羽小心翼翼地將畫卷完全展開,仔細端詳起來。從畫的整體構圖到細節描繪,越看他心中越是激動,這幅畫確實與他在古籍中看到的《清明上河圖》描述有諸多相似之處,可又總覺得哪裏透著一絲怪異。他想起老者送給他的古籍中記載的鑒別方法,又細細查看了畫的紙張質地、顏料色澤以及落款印章等地方。
    過了半晌,林羽抬起頭,對那中年男子說道:“大哥,依在下看來,這幅畫雖有幾分形似,但應是後人仿作,並非那真正的《清明上河圖》。”
    中年男子一聽,臉色越發難看,對著那老者嗬斥道:“好你個老兒,果然敢拿假畫來騙我,今日若不是這位小哥,我險些就上了你的當。”
    老者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訴道:“老爺,我真的不知啊,我隻以為是祖上留下來的真寶貝,想著換些錢財糊口,哪敢故意騙您啊。”
    林羽見狀,心中不忍,便勸那中年男子道:“大哥,看這老者也是無心之失,想必也是被生活所迫,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他這一回吧。”
    中年男子瞪了那老者一眼,哼道:“今日看在這位小哥的麵子上,便饒了你,下次若是再敢拿假畫來,定不輕饒。”說罷,便氣呼呼地拂袖而去。
    林羽扶起那老者,安慰了幾句,又向他打聽這幅畫的來曆。老者說這畫是從自家祖上傳下來的,已經傳了好幾代了,至於是否真的與《清明上河圖》有關,他確實不清楚。林羽謝過老者後,便繼續在揚州城中探尋起來。
    在揚州折騰了好些日子,林羽依舊沒有找到關於《清明上河圖》的確切線索,他決定前往江南的其他地方碰碰運氣。於是,他又輾轉來到了蘇州。
    蘇州素有“人間天堂”的美譽,園林雅致,水巷縱橫,即便在這亂世,也依舊殘留著幾分昔日的繁華韻味。林羽一到蘇州,便感受到了這座城市獨特的文化氣息,心中對尋得《清明上河圖》又多了幾分期待。
    他打聽到蘇州有一位頗有名望的書畫大家,名叫陳老先生,對古字畫的研究極為精深,說不定能從他那裏得到一些有用的線索。林羽費了一番周折,終於找到了陳老先生的住所。
    那是一座清幽的小院,院中的翠竹搖曳,透著一股寧靜雅致的氣息。林羽上前輕輕叩響了門環,不一會兒,一個小廝打開了門,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你是何人?有何事?”
    林羽恭敬地說道:“勞煩小哥通報一聲,在下林羽,特來拜訪陳老先生,想請教一些關於古字畫的問題。”
    小廝進去通報後,很快便出來引著林羽進了院子,來到了一間書房前。隻見書房中,一位白發蒼蒼但精神矍鑠的老者正坐在書桌前,手持書卷,一副儒雅之態。
    林羽上前恭敬地行禮道:“晚輩林羽,見過陳老先生,冒昧打擾,還望老先生恕罪。”
    陳老先生微微一笑,打量了一下林羽,說道:“無妨,聽小廝說你是為古字畫而來,不知是何事啊?”
    林羽便將自己尋找《清明上河圖》的緣由以及一路上的經曆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末了,滿懷期待地看著陳老先生,問道:“老先生,您見多識廣,不知可有什麽線索能指點晚輩一二?”
    陳老先生聽後,微微皺眉,沉思片刻後說道:“這《清明上河圖》確實是稀世珍寶,多年來傳聞眾多,真假難辨啊。不過,我曾聽聞在蘇州城郊的一座古寺中,有位老和尚收藏了不少古字畫,或許你可以去那裏碰碰運氣,看看是否能找到你要找的畫。”
    林羽大喜過望,趕忙向陳老先生道謝,又詳細詢問了那座古寺的具體位置後,便馬不停蹄地朝著城郊趕去。
    那座古寺隱藏在一片山林之中,周圍綠樹成蔭,清幽靜謐,仿佛與世隔絕一般。林羽沿著蜿蜒的山間小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古寺的山門。
    寺門緊閉,林羽上前輕輕叩門,不多時,一個小和尚打開了門,雙手合十問道:“施主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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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羽也趕忙雙手合十回禮道:“小師傅,在下林羽,聽聞貴寺有位老和尚收藏了不少古字畫,特來拜訪,想請教一些關於字畫的事情,不知可否行個方便?”
    小和尚看了看他,說道:“施主稍等,我去通報師父一聲。”說罷,便轉身進了寺內。
    過了一會兒,小和尚出來引著林羽進了寺,來到了一間禪房外。隻見一位麵容祥和的老和尚正坐在蒲團上,閉目誦經。
    林羽輕輕走進禪房,待老和尚誦經完畢,才恭敬地說道:“大師,晚輩林羽,貿然打擾,還望大師恕罪。”
    老和尚緩緩睜開眼睛,看著林羽,眼神中透著一絲深邃,說道:“施主前來,所為何事啊?”
    林羽又將自己尋找《清明上河圖》的事細細說了一遍,老和尚聽後,微微點頭,說道:“世間萬物,皆有因緣,那《清明上河圖》亦是如此。老衲確實收藏了一些古字畫,不過是否有你要找的那幅,老衲也不能確定,你且隨我來吧。”
    說罷,老和尚起身,帶著林羽來到了一間密室前。打開密室門,裏麵擺放著許多古樸的字畫箱子。老和尚一一打開箱子,林羽滿懷期待地看著,可翻遍了所有箱子,都沒有找到那幅心心念念的《清明上河圖》。
    林羽心中滿是失落,老和尚見狀,安慰道:“施主莫要灰心,這世間之事,往往在不經意間就會有轉機,或許你再往別處找找,終能尋得那畫的下落。”
    林羽謝過老和尚後,告別了古寺,繼續在江南的大地上探尋著。他又去了嘉興、湖州等地,每到一處,都會想盡辦法打聽《清明上河圖》的消息,可那畫就像是故意與他捉迷藏一般,始終不見蹤影。
    然而,林羽並沒有放棄,他心中那股對《清明上河圖》的執著,如同燃燒的火焰,越燒越旺。他知道,這或許是一場漫長而艱難的旅程,但隻要還有一絲希望,他就會一直追尋下去,直到揭開那籠罩在《清明上河圖》上的重重迷霧,讓這幅承載著曆史與文化的瑰寶重見天日。
    在這不斷追尋的過程中,林羽也遇到了許多誌同道合的人,有落魄的文人,有走南闖北的商賈,還有心懷俠義的江湖中人,他們被林羽的故事所打動,紛紛伸出援手,或是提供線索,或是陪伴他一同尋找。而林羽也在這一路的經曆中,不斷成長,對《清明上河圖》以及這世間的曆史文物,有了更深的感悟和理解。
    盡管前路依舊充滿未知,可林羽堅信,真相終會漸漸浮出水麵,那《清明上河圖》也定會在某一個不經意的瞬間,出現在他的眼前,續寫它那傳奇而又神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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