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 集:探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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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擇端和李逸告別老船夫後,懷揣著滿心的疑惑與凝重,朝著汴河附近的第一座寺廟走去。那寺廟名為“靈濟寺”,朱紅色的大門在歲月的侵蝕下略顯斑駁,卻依舊透著一股莊嚴肅穆的氣息。
踏入寺門,院內靜謐非常,隻有僧人們誦經的聲音悠悠傳來,仿佛能滌蕩人心頭的浮躁與不安。兩人先是找到了寺廟的住持,一位麵容和善、目光卻透著深邃智慧的老和尚。張擇端將《清明上河圖》出現異像以及他們所聽聞的汴河傳說一一道來,住持聽後,雙手合十,微微皺眉。
“阿彌陀佛,世間萬物皆有因果,這汴河曆經諸多災劫,確有不少怨靈之說在民間流傳。但老衲以為,那圖中異像若真與汴河有所關聯,怕不隻是怨靈作祟這般簡單。”住持緩緩說道,隨後帶著他們來到了寺廟的藏經閣。
藏經閣內彌漫著一股陳舊紙張與檀香混合的獨特氣味,住持在一排排書架間穿梭,最終抽出了幾本古籍。“這幾本皆是記載汴河過往以及一些奇異之事的典籍,兩位施主不妨仔細查閱一番,或能有所收獲。”
張擇端和李逸謝過住持,便坐在一旁的案幾前,翻開那泛黃的書頁,逐字逐句地研讀起來。古籍中的文字仿佛帶著他們穿越回了那些動蕩的歲月,水災時河水洶湧泛濫,衝垮了沿岸的房屋,百姓們哭喊著、掙紮著,無數生命瞬間被洪流吞沒;戰亂時,汴河又成了兵家必爭之地,鮮血染紅了河水,戰船在河麵縱橫交錯,處處皆是生靈塗炭的慘狀。
而在一些隱晦的記載中,提到了每逢災劫過後,汴河附近總有一些奇異的現象發生,比如夜晚會傳出莫名的哭聲,有人曾瞧見河麵上隱隱浮現出模糊的人影,似在訴說著冤屈。李逸不禁打了個寒顫,抬眼看向張擇端,說道:“看來這汴河之下,當真隱藏著諸多秘密,隻是不知和圖中的神秘力量究竟是怎樣的聯係。”
張擇端點頭,目光依舊緊鎖在書頁上,“這些記載雖提及了異狀,卻沒有點明根源,我們還需繼續探尋。”
從靈濟寺出來後,他們又馬不停蹄地趕往下一處道觀——“玉清觀”。道觀建在汴河的一處高坡之上,遠遠望去,飛簷翹角,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韻味。
觀中的道長聽聞他們的來意,撚著胡須,將他們領到了後院的一處碑林前。“此處的石碑,有些年頭了,上麵刻著的都是曆代道長們所知曉的關於汴河的奇事,你們且看看吧。”
兩人湊近石碑,仔細辨認著那因風化而有些模糊的字跡。其中一塊石碑上記載著,曾有一位雲遊道士路過汴河時,察覺到一股強大的怨氣籠罩在河麵,他試圖用法術驅散,卻發現這怨氣似乎與地下的某種神秘力量相連,那力量仿佛紮根在汴河深處,源源不斷地滋養著怨氣,使其難以消除。
“這神秘力量到底是什麽呢?難道是因那些逝去之人的怨念積聚而成的一種邪物?”李逸喃喃自語道。
張擇端一邊思索一邊說:“可若隻是怨念,為何會影響到我的《清明上河圖》呢?這圖不過是我描繪汴京繁華的畫作,按理說不該與此等邪異之事牽扯上啊。”
他們在道觀中又向其他道士打聽,一位年長的道士回憶起曾經聽先輩說過,汴河在很久之前,曾是一處古老祭祀之地,後來朝代更迭,這裏漸漸成了人們生活的聚居地,或許是當初祭祀時所封印的某種力量,在曆經無數災劫後,封印鬆動,開始影響周邊的一切。
“那有沒有辦法再次封印它呢?”張擇端急切地問道。
道士搖了搖頭,“先輩們也曾嚐試過,卻都未能成功,隻知道那力量似乎與五行元素相關,若要封印,需集齊五行之物,且要有能駕馭五行之力的高人主持才行,可這五行之物究竟是什麽,早已無從考證了。”
張擇端和李逸有些失望,但也明白探尋真相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們沿著汴河繼續前行,每到一處村落,都會停下來向村民們打聽關於汴河的古老傳說。
在一個名叫“柳岸村”的地方,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嫗給他們講起了兒時聽長輩說過的故事。說是在汴河底,有一座古老的宮殿遺跡,那宮殿據說存在於很久很久以前,比北宋還要早許多時候,裏麵藏著無數的珍寶,也有著能掌控生死的神秘力量。曾有人試圖潛入河底尋找那宮殿,可下去的人大多都沒能再上來,少數回來的也都變得瘋瘋癲癲,嘴裏念叨著什麽可怕的怪物。
“怪物?那會是什麽樣的怪物呢?”李逸好奇又緊張地問道。
老嫗搖了搖頭,“這老身就不清楚了,隻是聽說那怪物渾身長滿鱗片,眼睛如銅鈴般大,吼聲能讓人膽寒呢。”
張擇端和李逸雖覺得這傳說帶著幾分荒誕的色彩,但此時也不敢輕易否定任何一種可能。他們決定找一位水性好的村民,試著潛到汴河底去看看,是否真有那宮殿遺跡存在。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位年輕力壯且水性極佳的小夥子,名叫水生。水生聽聞他們的請求,起初有些猶豫,畢竟那些關於汴河底的恐怖傳說他也聽過不少,但在張擇端和李逸的勸說以及重金酬謝下,他還是答應了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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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生做足了準備,帶著特製的工具,便潛入了汴河之中。張擇端和李逸在岸邊焦急地等待著,每一分每一秒都顯得無比漫長。許久之後,水麵終於泛起了漣漪,水生探出了頭,大口喘著氣,臉色卻十分蒼白。
“二位先生,這河底確實有些古怪啊,我往下潛了一段,感覺越往下越陰森,而且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拉扯我,我實在不敢再往下了,不過倒是瞧見了一些像是古老建築的輪廓,模模糊糊的,看不太真切。”水生心有餘悸地說道。
張擇端和李逸對視一眼,心中明白,這汴河底果然藏著秘密。他們謝過水生後,又陷入了沉思,若真有那宮殿遺跡,裏麵或許就藏著解開《清明上河圖》異像之謎的關鍵線索,可如何才能安全地探索那河底宮殿呢?
這時,李逸想到了一個辦法,“擇端兄,我們不妨去城裏找找那些擅長機關術的匠人,看看能否打造出一些能幫助我們抵禦那股拉扯力量,並且在河底照明、探路的器具,然後再找幾位水性好的人一同下去,這樣或許能成功探尋一番。”
張擇端覺得有理,兩人便立刻返回汴京城裏。他們四處打聽,找到了一位頗有名氣的機關匠人,名叫魯師傅。魯師傅聽了他們的需求後,拍著胸脯說道:“二位放心,我這就為你們打造幾件合用的器具,保管能讓你們在河底順利行事。”
在魯師傅打造器具的這幾日裏,張擇端和李逸也沒閑著,他們又去拜訪了幾位對神秘學頗有研究的學者,從他們那裏了解到一些關於古老力量與五行相生相克的知識,試圖從中找到能應對汴河底神秘力量的辦法。
終於,魯師傅打造好了器具,是幾個形似燈籠卻能防水的照明器具,還有特製的帶有倒鉤的繩索,能牢牢固定在河底,避免被那股拉扯之力拽走。他們又招募了幾位身強體壯且水性好的漢子,一同來到了汴河岸邊。
眾人再次做好準備,帶著器具緩緩潛入了汴河之中。這一次,借助照明器具的光亮,他們看清了河底那若隱若現的宮殿遺跡輪廓,那宮殿的大門緊閉,周圍布滿了青苔和水草,透著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氣息。
他們小心翼翼地朝著宮殿遊去,剛靠近大門,突然,周圍的水流開始劇烈湧動起來,仿佛有什麽東西被他們驚動了。那股拉扯之力也變得更加強勁,好在有繩索固定,他們才不至於被衝走。
張擇端心中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就在這時,從宮殿的各個角落湧出了一些黑乎乎的影子,形似人形卻又透著詭異,它們朝著眾人快速遊來,眼神中透著冰冷的惡意。
“不好,快用準備好的雄黃粉!”李逸大喊道,他們之前聽學者說過,雄黃粉對一些邪異之物有克製作用。眾人趕忙從隨身攜帶的袋子裏掏出雄黃粉,朝著那些黑影撒去。
雄黃粉在水中散開,那些黑影接觸到後,發出了刺耳的尖嘯聲,似乎十分痛苦,紛紛往後退去。趁著這個機會,他們合力推開了宮殿的大門,遊了進去。
宮殿內的景象更是讓人驚歎,牆壁上鑲嵌著無數顆散發著微光的寶石,照亮了整個空間,裏麵擺放著各種古老的器物,有的像是祭祀用的器具,有的則造型奇特,讓人看不出用途。
在宮殿的正中央,有一個石台,石台上放著一個散發著幽光的盒子,那股神秘的力量似乎就是從盒子裏散發出來的。張擇端和李逸緩緩遊向石台,心中既緊張又好奇,不知道這盒子裏裝著的究竟是什麽東西,又和《清明上河圖》的異像有著怎樣的關聯。
當他們靠近石台,正準備伸手去拿那盒子時,宮殿內突然響起了一陣低沉的轟鳴聲,仿佛是某種警告。整個宮殿開始劇烈搖晃起來,周圍的器物也紛紛掉落,那些黑影又再次聚集,朝著他們洶湧而來。
“怎麽辦?這情況不妙啊!”張擇端焦急地喊道。
李逸咬了咬牙,“不管了,先拿到盒子再說,或許這就是解開一切謎團的關鍵!”說著,他不顧危險,奮力朝著石台遊去,一把抓住了那個散發幽光的盒子。
就在他握住盒子的瞬間,一道強光從盒子裏射出,那些黑影瞬間被強光衝散,宮殿的搖晃也漸漸停止了。張擇端和李逸以及其他眾人趁機趕緊往宮外遊去,他們帶著盒子,順利浮出了水麵。
上岸後,眾人都累得癱倒在地,大口喘著粗氣。張擇端看著李逸手中的盒子,心中滿是期待與忐忑,不知道這盒子裏的東西會揭示出怎樣的真相,而那《清明上河圖》的異像又是否能就此解開謎團呢。
緩過神來後,他們帶著盒子來到了一處安靜的客棧房間,小心翼翼地打開盒子。隻見盒子裏放著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石,玉石上刻滿了奇怪的符文,符文閃爍著微光,仿佛在訴說著久遠的故事。
李逸仔細端詳著玉石,說道:“這玉石上的符文我從未見過,想必有著非凡的意義,說不定就是那神秘力量的源頭或者是控製它的關鍵所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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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擇端點頭讚同,“隻是我們還需找個懂行的人來解讀一下這些符文,看看究竟隱藏著什麽秘密。”
於是,他們又開始在汴京城裏四處打聽,尋找那些對古老符文有研究的能人異士。經過多方問詢,終於找到了一位隱居在城郊的老學究,據說他一生都癡迷於研究各種古文字和神秘符號。
老學究接過玉石,戴上老花鏡,仔細觀察了許久,時而皺眉,時而露出驚訝的神情。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說道:“這符文乃是上古時期的一種神秘文字,記載著一種能連通陰陽兩界的力量,當初汴河作為祭祀之地,就是為了封印這股力量,以免它擾亂人間秩序。但曆經歲月變遷,封印鬆動,這股力量便開始影響周邊,你們所說的那《清明上河圖》出現異像,恐怕就是它在作祟啊。”
“那可有辦法徹底封印它呢?”張擇端趕忙問道。
老學究沉思片刻,說道:“要徹底封印它,需按照這符文所記載的陣法,集齊五行靈物,分別是東方青木之精、南方赤火之晶、西方白金之魄、北方黑水之靈以及中央黃土之核,然後在特定的時辰,於汴河之上布下陣法,方可再次將這股力量封印。”
張擇端和李逸聽後,心中既覺得有了希望,又為尋找這五行靈物犯起了愁,這五行靈物聽名字就知道定是極為罕見且難以找尋的東西,可為了汴京的安寧,為了解開《清明上河圖》的謎團,他們也隻能下定決心,踏上尋找五行靈物的艱難征程。
他們先是根據老學究提供的線索,前往東邊的深山之中尋找青木之精。那深山之中古木參天,雲霧繚繞,處處透著神秘的氣息。一路上,他們遭遇了各種險阻,有陡峭的山路,有凶猛的野獸,還有一些看似無害卻暗藏玄機的奇異花草。
好不容易在一處山穀中,找到了一棵散發著奇異綠光的古樹,那古樹的樹幹上有著如符文般的紋路,老學究曾說過,這便是青木之精的所在。可就在他們準備采集時,守護古樹的靈鳥出現了,靈鳥渾身羽毛五彩斑斕,叫聲尖銳,朝著他們發起了攻擊。
張擇端和李逸以及同行的幫手們奮力抵抗,費了好大的勁才擊退靈鳥,成功采集到了青木之精。
接著,他們又馬不停蹄地趕往南方,去尋找赤火之晶。南方多火山,他們在滾燙的岩漿附近尋找,曆經無數艱辛,差點葬身火海,最終在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口內,找到了那如火焰般燃燒著的赤火之晶。
西方的白金之魄藏在一處險峻的礦洞之中,裏麵道路錯綜複雜,還有著各種機關陷阱,好在他們小心謹慎,又憑借著一些運氣,成功帶出了白金之魄。
北方的黑水之靈則是在極寒之地的一處冰湖之下,他們破冰而入,忍受著刺骨的寒冷,與湖中的神秘水獸搏鬥,才獲取到了黑水之靈。
而中央的黃土之核,是在一片古老的皇陵遺址中,那裏有著各種神秘的詛咒和守護的怨靈,經過一番驚心動魄的冒險,他們也成功找到了黃土之核。
集齊五行靈物後,他們按照老學究所說的時辰,來到了汴河之上,在一艘精心布置的大船之上,開始布下那複雜的封印陣法。當五行靈物被放置在陣法的相應位置,天空中突然風雲變色,電閃雷鳴,汴河的河水也劇烈翻騰起來。
張擇端和李逸緊張地看著這一切,心中默默祈禱陣法能夠成功。隨著一道強光衝天而起,那股神秘力量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著,緩緩被吸入陣法之中,最終完全被封印了起來。
《清明上河圖》的異像也隨之消失,一切都恢複了平靜。張擇端看著手中的畫作,長舒了一口氣,這場探尋真相之旅,雖然充滿了艱難險阻,但好在最終護住了汴京的安寧,也解開了困擾他們許久的謎團。而他們所經曆的這一切,也將成為一段傳奇,在人們的口中流傳下去,讓後人知曉這汴河背後那段驚心動魄的故事以及《清明上河圖》所蘊含的神秘過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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