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 集:圖中謎團的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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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擇端自從完成《清明上河圖》後,名聲大噪,但他心中卻始終有一團未解的迷霧。這日,他獨自在書房中,再次展開那幅畫卷,目光如炬地審視著圖中的每一處細節。
畫卷上的人物、建築、橋梁仿佛都在訴說著一個個故事,然而有些地方卻始終讓張擇端覺得詭異。比如,那座虹橋下的陰影處,似乎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窺視;還有那艘看似普通的貨船,船身上的紋路卻隱隱透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張擇端決定深入調查這些謎團。他首先找到了當年在汴河岸邊見過的一位老船夫。老船夫聽聞張擇端的疑問後,陷入了沉思。良久,他緩緩說道:“先生,那虹橋下的陰影處,我曾聽聞有人在夜裏看到過奇怪的光芒閃爍,但具體是什麽,卻無人知曉。至於那艘貨船,我記得有一次它經過時,船上的人都神色慌張,似乎在躲避著什麽。”
張擇端心中的疑惑更甚,他開始四處走訪,詢問那些曾經出現在圖中的人物。然而,大多數人都對他的問題避而不答,仿佛在隱瞞著什麽。這讓張擇端越發覺得,《清明上河圖》中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
市井探尋無果
張擇端沿著汴河岸邊,一家家店鋪問過去。他走進了一家茶肆,裏麵坐滿了喝茶聊天的百姓。張擇端客氣地向眾人作揖,說明了來意,希望有人能知曉那虹橋與貨船的異樣之處。可眾人麵麵相覷,隨後便顧左右而言他,有人借口有事匆匆離開,有人則低下頭佯裝喝茶,不願搭話。
張擇端無奈,又來到了一處碼頭,這裏有不少搬運貨物的苦力。他拉住一個看著憨厚老實的漢子,問道:“這位兄弟,可曾記得那艘時常在汴河上經過,船身紋路有些特別的貨船呀,船上的人每次都神色慌張的。”那漢子一聽,臉上瞬間閃過一絲慌亂,趕忙掙脫張擇端的手,說道:“俺不知道,俺每日隻顧著搬貨,哪管那些船隻喲,您莫要問俺了。”說罷,扛起貨物就快步走開了。
接連幾日,張擇端走遍了汴京城的大街小巷,可得到的回應不是回避就是敷衍,這讓他愈發肯定這背後定有不可告人的隱情。他心想,或許那些達官貴人知曉些什麽,畢竟這汴京城的風吹草動,很難逃過他們的耳目。
拜訪達官貴人遇阻
張擇端備上了自己精心繪製的幾幅小品畫,當作拜會的禮物,前往幾位朝中大臣的府邸。他先是來到了王大人的府上,遞上名帖,說明了求見之意。那門房進去通報後,許久才出來,麵無表情地說道:“我家大人外出公幹了,不知何時歸來,張公子請回吧。”
張擇端心中明白,這不過是托詞罷了,但也不好強求,隻得又去往李大人的府邸。這次倒是順利進了府門,可在正廳等了半晌,才見李大人慢悠悠地出來。張擇端趕忙起身行禮,將自己關於《清明上河圖》謎團的疑惑道出,希望李大人能指點一二。
李大人聽完,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隨後打著哈哈說:“張公子啊,你這畫作不過是描繪我汴京的市井風貌罷了,哪有什麽謎團呀。你莫要多想了,還是專心作畫,為我大宋再添佳作才是。”說完,便借口有事,讓人送客了。
張擇端失望地走出李大人府,心裏很是沮喪,本以為能從這些見多識廣的官員處得到些線索,沒想到也是碰了一鼻子灰。可他不願就此放棄,既然常規的辦法不行,那他決定從一些旁門左道去探尋一番。
求助江湖人士
張擇端聽聞汴京城中有個號稱“百事通”的江湖人物,此人消息靈通,不論三教九流的事兒,隻要肯花銀子,總能打聽出些門道。他輾轉打聽,終於在一處偏僻的小巷子裏找到了“百事通”的住所。
那是一間略顯破舊的小院,張擇端上前敲門,半晌,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個子開了門,上下打量著張擇端問:“你找誰呀?”張擇端趕忙說道:“我聽聞此處有位‘百事通’先生,我有些事兒想請教,特來拜訪。”小個子嘿嘿一笑:“我就是,不過我這消息可不便宜,你準備好銀子了沒?”
張擇端從懷裏掏出一錠銀子遞過去,說道:“勞煩先生告知我那虹橋下有異樣光芒閃爍,還有一艘貨船頗為神秘之事,我想知道背後緣由。”“百事通”接過銀子,在手裏掂了掂,然後把張擇端讓進屋裏,小聲說道:“你問的這事兒啊,可牽扯不小呢。那虹橋下據說曾經有個地下密室,有人在夜裏看到光芒閃爍,可能就是那密室裏透出的光,不過具體那密室是做什麽用的,沒人清楚。而那艘貨船嘛,我聽說好像是在偷偷運送什麽違禁之物,至於是什麽,各路說法都有,有的說是什麽珍貴的兵器,有的說是從外邦弄來的奇珍異寶,可都沒個準信兒呢。”
張擇端聽完,眉頭緊皺,又問道:“那可知道是何人在背後操縱這些事兒呀?”“百事通”撓撓頭說:“這我就不太清楚了,隻聽說好像和一些江湖幫派還有朝中的勢力都有點關聯,你可別再深究了,不然容易惹禍上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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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擇端謝過“百事通”後,走出小院,心裏卻在思忖著,這背後若真和朝中勢力有關,那可就複雜了。但他的好奇心和對真相的執著讓他無法停下探尋的腳步。
舊友提供線索
正當張擇端愁眉不展之時,他偶然在街上遇到了一位多年的舊友,這位舊友名叫趙軒,曾經在汴河的河運司當差,後來因病辭官在家。張擇端心想,或許他能知曉些什麽,便拉著趙軒到了一家酒館,邊喝酒邊聊起了此事。
趙軒聽聞後,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看了看四周,確定無人注意他們,才壓低聲音說:“擇端啊,你這事兒可別再聲張著打聽了,我在河運司的時候,就聽聞那艘貨船有些古怪。有幾次夜裏行船,本該停靠的它卻偷偷改變航線,而且船上的人都是些生麵孔,看著就不像普通的船夫。有一回,我手下的一個小吏去盤查,回來後就大病了一場,嘴裏念叨著什麽奇怪的符號,再問就什麽都不說了,沒過多久就去世了。我當時就覺得這事兒不簡單,可上頭好像有意壓著,不讓深究,我也隻能當作沒看見。至於那虹橋下,我倒是聽說曾經有個神秘的組織在那附近活動,好像在找什麽東西,那光芒閃爍說不定和他們的行動有關呢。”
張擇端急切地問:“那你可知那神秘組織是什麽來頭?”趙軒搖搖頭說:“不清楚呀,不過我覺得你可以去城郊的一些廢棄廟宇看看,聽說那些人有時候會在那碰頭,你可得小心點,要是遇到了,趕緊走,千萬別惹上麻煩。”
張擇端謝過趙軒後,決定去城郊的廢棄廟宇碰碰運氣。他喬裝打扮了一番,穿上了一身普通的粗布衣裳,背著個包袱,裝作趕路的行人,往城郊走去。
城郊廟宇驚魂
城郊的路並不好走,張擇端走了許久,才看到幾座廢棄的廟宇矗立在一片荒草叢中。他小心翼翼地靠近,剛走到一座廟宇的院牆外,就聽到裏麵傳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
他找了一處牆根下的缺口,悄悄地往裏看去。隻見院子裏站著幾個蒙著臉的黑衣人,其中一個聲音低沉地說:“那圖中的秘密可不能讓張擇端那小子給查出來,得想辦法阻止他,要是他把咱們的事兒捅出去,咱們可都完了。”
另一個黑衣人說:“可那小子現在到處打聽,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他在查這事兒了,怎麽辦?”先前說話的黑衣人冷哼一聲:“哼,那就讓他消失,反正這汴京城每天失蹤幾個人也不是什麽稀罕事兒。”
張擇端聽到這話,心裏一驚,沒想到自己已經被盯上了,而且還麵臨著性命之憂。他正想悄悄離開,卻不小心碰到了一塊石頭,發出了聲響。
院子裏的黑衣人立刻警覺起來,大聲喊道:“誰?”然後朝著張擇端這邊衝了過來。張擇端拔腿就跑,慌不擇路地衝進了旁邊的一片樹林裏。黑衣人在後麵緊追不舍,邊追邊喊:“別跑,抓住他!”
張擇端在樹林裏拚命地跑著,樹枝刮破了他的衣裳,劃傷了他的臉,可他顧不上這些,隻想著趕緊擺脫後麵的追兵。好在這片樹林比較茂密,他借著樹木的掩護,七拐八拐,終於甩掉了黑衣人。
張擇端氣喘籲籲地靠在一棵樹上,心裏一陣後怕,他知道自己已經卷入了一個極其危險的漩渦之中,但他望著汴京的方向,心中又湧起一股倔強,無論如何,他都要把這《清明上河圖》中的謎團解開,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
意外收獲線索
張擇端不敢再貿然行動,他在城郊的一處農戶家借宿了一晚,第二天清晨,才小心翼翼地往汴京城裏走去。回到城裏後,他心有餘悸,但也更加謹慎了。
在經過一個書攤時,張擇端無意間瞥見一本舊書,上麵畫著一些奇怪的符號,那符號看著竟和趙軒所說的,那個小吏臨死前念叨的符號有幾分相似。他趕忙拿起那本書,問攤主:“這書從何而來呀?”攤主看了看說:“哦,這是我前幾日從一個收破爛的那兒收來的,看著沒人要,就想著擺出來碰碰運氣,你要是喜歡,便宜賣給你。”
張擇端買下那本書,回到家中,仔細研究起來。他發現書中的符號似乎有著某種規律,像是一種加密的暗語。他憑借著自己的學識和聰慧,試著去解讀這些符號,經過幾日的鑽研,終於破解出了部分內容。
原來,這些符號指向了汴京城內的一處地下交易場所,而那艘神秘貨船似乎就是和這個地下交易所有著密切的往來,虹橋下的秘密或許也和此地有關。張擇端覺得自己離真相又近了一步,可同時也明白,這地下交易所必定守衛森嚴,自己要想探個究竟,還得好好謀劃一番。
謀劃潛入行動
張擇端先是暗中觀察那地下交易場所的周邊環境,他發現那是一處看似普通的宅院,外麵有不少小販擺攤做買賣,來來往往的人也很多,可仔細觀察就能發現,時不時有一些神色警惕的人進出宅院,而且宅院周圍的幾條小巷子裏,都有暗哨在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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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思冥想了幾日,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他找來了一個擅長易容術的朋友,讓朋友把自己易容成一個賣字畫的小販。然後,他準備了一些自己平日裏繪製的普通字畫,挑著擔子,來到了那宅院附近的街邊擺攤。
一開始,那些暗哨並沒有太在意他,畢竟每天在這兒擺攤的人不少。張擇端一邊佯裝叫賣字畫,一邊留意著宅院的動靜。到了傍晚時分,他看到一輛馬車緩緩駛向宅院,馬車的車簾緊閉,看不清裏麵的人。在馬車快要進入宅院時,張擇端故意腳下一滑,連人帶擔子朝著馬車倒了過去,瞬間引起了一陣混亂。
宅院門口的守衛都被吸引了過來,張擇端趁機在地上滾了幾下,滾到了宅院的一側牆角處,趁著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他迅速找到了一處狗洞,鑽了進去。
進入宅院後,張擇端發現裏麵別有洞天,有好幾間屋子亮著燈,還傳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他貓著腰,悄悄地朝著一間屋子靠近,想聽聽裏麵到底在說些什麽,卻不知,更大的危險正悄然降臨……
陷入絕境
張擇端剛靠近那間屋子的窗戶,正想探頭往裏看,突然感覺脖子一涼,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了他的咽喉處。身後傳來一個陰森的聲音:“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闖到這兒來,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張擇端心裏一涼,知道自己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但他還是強裝鎮定地說:“我隻是個賣字畫的,不小心摔倒了滾進來的,我什麽都沒看見,求你們放我一馬吧。”
那拿著匕首的人冷笑一聲:“哼,你以為我們會信你的鬼話嗎?你這幾日一直在這附近鬼鬼祟祟的,我們早就盯上你了。帶走!”
張擇端被幾個人押著,帶進了屋子裏麵。屋裏坐著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看到張擇端,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大笑道:“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張擇端張畫師嘛,怎麽,放著好好的畫不畫,跑到我這兒來探聽消息了?你以為你能查出什麽來,今天你既然落在我手裏,就別想活著出去了。”
張擇端看著那大漢,心中湧起一股絕望,但他還是咬著牙說:“你們到底在謀劃什麽,那《清明上河圖》中的秘密到底是什麽,你們為何如此害怕被人知曉?”
大漢站起身,走到張擇端麵前,拍了拍他的臉說:“你都死到臨頭了,還這麽多問題,不過告訴你也無妨,那圖中藏著一個關乎大宋江山的大秘密,而這個秘密,絕不能讓世人知道,你就帶著你的好奇心下黃泉吧!”說著,大手一揮,讓人把張擇端帶下去準備處置了。
張擇端被押往了後院的一間地牢,裏麵陰暗潮濕,散發著一股腐臭的味道。他被鎖在了一根柱子上,心中滿是不甘,難道自己真的就要這樣不明不白地死去,那《清明上河圖》中的謎團也將永遠被掩埋了嗎?
絕境逢生
就在張擇端陷入絕望之時,地牢的門突然被打開了,一個身影閃了進來。張擇端定睛一看,竟是之前幫他易容的那位擅長易容術的朋友。朋友小聲說:“擇端,我看你半天沒出來,就知道出事了,我偷偷潛進來救你,快走!”
朋友掏出一把鑰匙,打開了張擇端身上的鎖鏈,兩人小心翼翼地往地牢外走去。可剛走到院子裏,就被守衛發現了,頓時警報聲大作,整個宅院都被驚動了。
張擇端和朋友奮力抵抗,邊打邊往宅院外衝去。好在朋友身手不凡,打倒了幾個守衛,兩人終於闖出了宅院,又在街巷裏一陣狂奔,終於擺脫了追兵。
回到家中,張擇端心有餘悸,可他也深知,自己已經徹底得罪了這個神秘的勢力,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但他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經過這次死裏逃生,他更加堅定了要解開《清明上河圖》謎團的決心,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要繼續探尋下去,因為他知道,這個秘密或許關乎著大宋的安危,自己絕不能置身事外。
此時的張擇端,坐在書房中,再次看著那幅《清明上河圖》,眼中滿是堅毅,他開始整理自己這段時間收集到的線索,準備下一步的行動,而那未知的真相,依舊在前方等待著他去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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