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歎息了一聲“采苓在曹家不知受了多少罪，才得來了這身本事。她不願意提在曹家的事，心裏一定很苦。”
    葉青山沉默，過了一會兒才說“采苓是個有後福的。以後她要願意嫁人，咱倆一定睜大眼睛給她找個好的。如果她不願意嫁人了，咱倆就陪她一輩子。將來讓秋實的孩子給她養老。”
    “好！”
    翌日，葉采苓又早早起來準備去跑步。打開門，看見葉秋實站在門口“大姐，我也想跟著你去鍛煉。”
    “你的咳疾沒好，不宜劇烈運動。等你好了，大姐自有安排。別心急。”
    “我聽大姐的。”這一次，葉秋實沒有失落的情緒。通過昨晚的事，他切身體會到了大姐的厲害。
    葉采苓又在山腳遇到了葉傳江和葉承誌。自從知道了葉采苓跑步是為了鍛煉身體，他們也想跟著堅持下去。
    “傳江叔，早飯後你去大河村幫我打聽一下誰家有人受傷。”
    葉傳江一驚“怎麽了？”
    葉采苓把昨晚的事說了一遍。
    葉傳江氣得咬牙“這幫狗崽子，偷東西偷到我們葉家人頭上來了，真當我們是好欺負的？”
    葉承誌道“我去吧！我跟大河村的二蛋以前關係不錯。”
    “行，承誌哥，我打隻野雞，你帶著去。”
    “不用吧！”一隻野雞幾十文呢！再說野雞也不是那麽好抓的。
    “承誌哥，人窮被人瞧不起，被人嫌棄。如果你富有了，你看看誰還會覺得我們晦氣？”
    “我們以後蓋房子種地需要很多人，光憑我們這些老弱婦孺根本不行，所以我們要消除附近村子對我們的成見。”
    “采苓妹妹，我明白了。”葉承誌不好意思撓撓頭。深刻覺得自己目光短淺，不如采苓妹妹想得長遠。
    上了山後，兩人又被葉采苓遠遠落下。兩人也不急，找了一片平坦的地方慢跑。
    葉采苓找到昨天的地方，釋放精神力找到那窩雞蛋。一隻母雞正趴在蛋上。葉采苓沒有驚動它，悄悄走遠了些，練習飛刃術。體內力量耗光了，就上樹修煉。
    今天葉傳江和葉承誌也往深處走了一段，挖到了很多新鮮的野菜。兩人用枯草編了一個草袋子裝野菜。
    回到矮山上等了好一會兒，才看見葉采苓的身影。
    兩人被葉采苓挑著的東西驚出一身冷汗。
    “采，采苓，怎麽有這麽多蛇？”葉傳江嚇得都磕巴了。
    葉采苓也很迷惑“我也不知道，內圍出現了很多蛇，很多是毒蛇。回去告訴大家上山一定要小心。”
    “我來挑。”葉承誌搶走葉采苓肩上的木棍，肩膀往下一垮，好沉！
    今天葉采苓打了三隻野雞，三人一人一隻。
    “把蛇膽全挖出來，賣給鎮上醫館。無毒蛇肉留下，給大家分一分。有毒的蛇挖個深坑埋了。”
    “傳義哥會取蛇膽，我叫他去你家。”葉傳江說。
    這麽多蛇，族裏每家每戶都能分到幾條，打打牙祭。
    三個人輪換著挑，回到葉采苓家的院子。
    江氏和葉采欣看到這麽多蛇，隻覺得頭皮發麻。更想象不出，三人是怎麽抓到這麽多蛇的。而且這些蛇都是同一種死法。頭部下麵被鋒利的東西切開，腦袋和身體就連著一層皮。毒蛇被割開的部位，還避開了毒囊位置。
    聽說葉采苓叫他取蛇膽，葉傳義沒顧上吃飯就趕緊過來了。看到地上的兩堆蛇屍，葉傳義突然眼暈。
    這麽多！
    剝不完，根本剝不完。
    一個時辰後，葉傳義站起身，眼前一片蛇影亂晃，看什麽都像蛇。
    “傳義叔，辛苦了，我娘已經做好了飯，快去吃吧！”葉采苓提前吃了。因為她要去鎮上賣蛇膽。
    端著盛蛇膽的盆子離開家，葉采苓就把木盆放進了空間。
    經過大河村時，葉采苓特意看了看村口，又是沒有趕上牛車的一天，葉采苓隻好認命地腿著去。
    濟仁醫館。
    葉采苓端著盆子進去。向大夫正好在，他正給兩個患者看病。葉采苓隻好在一旁等著。
    醫館裏另一位大夫姓高。因為葉采苓昨天剛來過，高大夫對她有印象。
    “姑娘，你是抓藥還是看病？”
    葉采苓走到他跟前，掀開了蓋在盆子上的布。一股濃重的腥氣撲麵而來，高大夫的頭下意識後仰。等他適應了這個氣味，伸頭一瞧，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這，這是……”
    葉采苓點點頭“對，蛇膽。”
    嘶！
    高大夫倒抽一口冷氣。
    雖然蛇膽是一味貴重藥材，並不稀罕，不過難的是蛇類不好捕捉。特別是毒蛇，一不小心就會被毒蛇咬死。且蛇膽有清熱解毒，清肺化痰等功效，藥用量大，一直都是供不應求的一味藥材，幾乎每個醫館都缺。但是現在他看到了什麽？
    整整一個盆底的蛇膽，最少得有幾十顆。高大夫都懷疑自己看到了假蛇膽。
    “葉姑娘端的什麽？”向大夫好奇走過來。看到盆裏的蛇膽也是嚇一跳，“這，這是蛇膽？哎呦！你這是捅了蛇窩了？”
    葉采苓解釋“山上不知什麽原因出現了很多蛇。我們怕上山的人被蛇咬，就組織了村民上山抓蛇。然後，就挖出這些蛇膽。這邊的是無毒蛇的蛇膽，這一邊的是毒蛇膽。”葉采苓在底盆中間放了一把枯草隔開。
    “來，我們到後麵說。”向大夫引著葉采苓去了後院。
    “你這些蛇膽打算怎麽賣？”向大夫問。
    葉采苓笑笑“向大夫是個宅心仁厚的大夫，我相信向大夫，您看著給吧！”
    向大夫無奈笑笑“你個丫頭，也是一個人精。”他在心裏快速計算了一下，說，“蛇膽按大小品相定價，一顆極品蛇膽能賣到幾十兩。品相不好的小蛇膽也就幾十文一顆。你這些蛇膽參差不齊，大小不一，老夫給你一個均價，五兩銀子一顆如何？”
    葉采苓默了默，問“像那種三四百斤的巨蟒蛇膽呢？”
    向大夫笑了“葉姑娘，你真會開玩笑，不說巨蟒蛇膽功效如何，就說那種凶猛的龐然大物，幾千兩銀子也買不來啊！”
    上次那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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