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如何……”司晚檸無助地咬住下唇。
    元琤昭勾唇：“求孤。”
    司晚檸想說做夢。
    可身體卻被他撩撥的不能自已。
    幾次要張口，便被他的動作打斷。
    來回反複，司晚檸幾欲崩潰。
    她不由自主地抓住他的袖子。
    “……陛下……”
    “嗯？”
    他低聲應道，手指嵌入她的指縫，再次與她十指相扣。
    便感覺她猛然顫了一下。
    如嬌花被雨滴打到一般。
    下一秒便聽她帶著顫音道：“求……”
    好不容易才激出的話，然而即將出口竟又被她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那張緋紅的小臉蛋上寫滿了不屈的倔強。
    元琤昭甚至看見她將下唇都咬出了血，試圖以那點疼痛來保持理智。
    可這反倒激起了男人心中嗜血的衝動。
    元琤昭眸色愈深，表情卻越發溫和。
    “真可憐呢。”
    他指腹劃過她的唇瓣，雙指輕掐她臉頰，司晚檸便不得不張開了嘴。
    就見下唇已經被她咬破，因為失去了壓迫，血珠瘋狂湧了出來。
    這點血色襯得她整個人更加靡麗了起來。
    元琤昭滿意地欣賞了一番，這才大發善心地收回了作亂的手。
    他拿出一顆藥丸，故技重施地讓她吞了下去。
    “讓人打冷水進來。”
    話音落下便有細微的腳步聲離開。
    不多時，一大桶冷水就送了進來。
    元琤昭將司晚檸從榻上抱下來。
    甫一觸碰到她，她便如黏糕一般纏了上來。
    身上的絨毯也因她的動作滑落。
    光滑細膩的肌膚白得晃人眼。
    可元琤昭卻像是什麽都沒看見一般。
    隻是在她四處點火亂蹭的時候，在她小屁股上拍了拍。
    就感覺懷中的人嬌顫了一下。
    短暫的乖巧了下來。
    他大步走向竹屏後，將人放到冰冷的泉水中。
    刺骨的涼意讓司晚檸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下意識地抱緊了元琤昭的脖子。
    鼻子裏發出哼唧含糊的音節，不願下去。
    元琤昭卻無半分憐惜之意，按著不讓她起來。
    藥丸加上冷水，雙重壓製下，司晚檸終於慢慢清醒了一些。
    她坐在浴桶中，隻覺得既冷又熱。
    一會像是置身於炎炎烈日下，一會又如在高山之巔上。
    仿佛火裏來水裏去一般，痛苦又煎熬。
    眼淚不自覺地從眼眶中滾落。
    卻又被一隻手輕輕抹去。
    “夫人就連落淚也是好看的。”
    慵懶的聲線裏透著愉悅。
    仿佛看著她遭罪是多麽令人開心的事。
    司晚檸頓時便有些哭不出來了。
    見狀，元琤昭似遺憾般歎了口氣。
    司晚檸：“……”
    掛在眼瞼上的淚珠再也掉不下來了。
    她蜷縮成一團，雙手抱著膝蓋沉在水中。
    這一來元琤昭能看到的景色便少了許多。
    他輕挑眉，並未說什麽地出去了。
    或是因為這是滿堂春的副作用，藥性沒有第一次那麽持久。
    幾盞茶後，身體裏的躁動才終於平息下去。
    她艱難地從浴桶裏爬起來，可花了好久都沒法將衣衫穿好。
    一個心急，她便站不穩地要滑倒。
    恰在這時，一條結實有力的長臂橫在了她腰間，將她攬住。
    “嗯……”
    柔軟的身軀撞進了堅硬的肉牆裏。
    一股淡淡的龍涎香便不由分說地鑽進鼻間。
    似那滿堂春一般，流經血脈的每一寸。
    司晚檸耳尖一紅。
    頓覺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熱燥又有了卷土重來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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