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隨著年紀增長的還有他的技巧。
    每每都能將司晚檸伺候得欲罷不能。
    饒是再意誌堅定的人，都抵抗不了男人的給予。
    司晚檸紅著臉，試圖保持清醒：“謝惟之！你、你流氓！”
    明明上一秒還在說正事來著，怎麽能下一秒就突然對她耍流氓了呢！
    “娘子，夫妻敦倫，怎能說是為夫流氓呢。”
    如今的謝惟之是情話張嘴就來，哪裏還有半分從前雲淡風輕，從容清貴的模樣。
    然而這樣的謝惟之又是十分迷人的。
    尤其是看見他因她而陷入情欲中的模樣，就忍不住想要看到更多那樣的謝惟之。
    食色性也，司晚檸也逃不掉這四個字。
    她一時沒抵抗住誘惑，就又被他得逞了，甚至還很主動。
    結果她的迎合沒能讓男人憐惜她，反倒招的他激動萬分。
    司晚檸這下又後悔了。
    “不行了~”
    她伸手抵在他身前，男人充耳不聞，隻低頭吻住了她。
    司晚檸惱的扭過頭去，他卻追著吻過來。
    甚至還扣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跑，追著纏著不放。
    司晚檸被他親的節節敗退，嗯嗯嗚咽，眼眸迷蒙。
    他則趁機勇猛直追。
    最後司晚檸還是被吃幹抹淨了。
    蘭兒進來收拾的時候，司晚檸羞恥得完全不敢看她。
    饜足的男人倒是沒臉沒皮極了。
    司晚檸一瞧他就來氣。
    誰能想到從前一心要入佛門的人，如今天天都在想著怎麽破色戒呢！
    待丫鬟們收拾好出去，謝惟之便親自將人抱回床上去。
    司晚檸推他：“我不管，明日起不來的話，你自己去跟孩子們解釋。”
    “好。”
    誰知謝惟之的解釋居然是跟孩子們說她身體不舒服。
    把兩個孩子嚇得嗚嗚直哭，以為娘親是被他們給氣壞了。
    偏偏謝惟之這個當爹的也不解釋，還將他們又訓了一頓。
    直把兩個孩子唬的哭著說以後絕對會聽話，這才作罷。
    而從蘭兒那兒得知這個事的司晚檸哭笑不得：“……”
    她算是知道那兩個孩子的心眼兒是從哪裏繼承來的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時間飛逝。
    司晚檸也到了離開位麵的時候。
    孩子們長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孩子。
    鄭氏和定北侯很多年前也過世了。
    若說還有什麽讓她放心不下的，就隻有謝惟之了。
    一想到自己要丟下他一個人，司晚檸心裏就很難受。
    可她命數已盡，無法勉強。
    “夫君，待我走後，你若是覺得孤獨就去做你一直想做的事吧。”
    他若是還想出家，她也不阻攔了。
    隻要他餘生能找到寄托，不會陷於失去至親的痛苦中，便夠了。
    謝惟之卻笑笑搖頭：“傻晚晚，決定麵對自己的感情時，我便已經放下出家的想法了。”
    過去這麽多年了，他早已不是當初的謝惟之了。
    在知曉了喜歡一個人，為之憂心掛心開心的情緒後，他又怎麽能做到拋棄一切情感，皈依佛門呢。
    他做不到心無波瀾。
    也做不到忘卻前塵，忘記和她的所有的一切。
    “別為我憂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你要說到做到，不然我會生氣的。”
    “晚晚舍得對我生氣嗎？”
    司晚檸，司晚檸還真舍不得。
    她深深地望著他。
    從前的謝惟之光風霽月如謫仙讓人心生仰視，後來他卻甘願為了她落入凡塵。
    這樣的男人，她怎麽可能不愛呢。
    “謝惟之，如果有來世的話……”我還是會愛你的……
    隻可惜她還沒得及說完，就緩緩閉上了眼睛。
    謝惟之紅著眼，輕撫著她的臉，眼裏是不舍，是愛意，是強顏歡笑，是強忍著沒有落下的淚。
    能有這麽些年的相處，他本應該知足的才是。
    可直到這一刻謝惟之才發現不是的。
    他還想有下輩子，下下輩子。
    他想永遠和她在一起。
    “晚晚，原諒我沒能照顧好自己，但是你放心，等我找到你，你再打我罵我都行，好嗎？”
    隻是已經沉睡了的人兒再也無法回應他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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