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他的白月光,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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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夏家的婚約,寧穗香本來要打電話給司董事長,說他們沒有緣分,謝謝他的好意。
    但夏灼灼接風宴那天,司慎行表明了自己的心意,所以她就沒有打那通電話。
    也因此,司董事長才問了司慎行。
    他以為司慎行肯定會拒絕,正準備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甚至打算用自己日子不多想在死之前抱上孫子這種話逼他。
    卻不曾想,司慎行開口就說:“我覺得夏七小姐不錯。”
    司董事長在電話那頭愣了好一會兒。
    他準備的話全都沒派上用場,所以反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你……”
    好一會兒,他才開口:“你見過那個小姑娘了?”
    “已經是朋友了。”司慎行說。
    司董事長更感意外。
    但心裏的大石頭落了地。
    他略顯病態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
    “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你打算什麽時候訂婚?”
    “最近太忙,可能要年底。”
    司慎行沒提夏灼灼對自己根本沒意思的事。
    司董事長皺眉。
    “年底太慢了。”
    又說:“也行。就年底吧。”
    司慎行沉默兩秒,把自己的疑問說出口。
    “爸,夏家已經破產了。”
    言外之意是在問他,怎麽會看得上夏家?
    司董事長是個功利心很強的人,哪怕是急著要抱孫子,也要看門當戶對。
    而現在的夏家,明顯跟司家不屬於門當戶對的關係。
    司董事長咳嗽一聲,叫屋子裏的人出去,隨後才開口:“夏雲海跟黨家的關係不一般。”
    司慎行立刻就聽懂了。
    現在華夏大陸兩位大人物正在分庭抗禮,暗潮下是一片血雨腥風。
    那兩位大人物,一位姓黨,另一個姓竇。
    這麽看來,司董事長是壓黨家能贏。
    之前疑惑的地方,司慎行明白過來了。
    夏家是黨家暗地裏的後盾。
    一旦黨家贏了,那麽夏雲海很快就會出來,夏氏沒多久就會恢複往日的榮耀。
    司董事長果然不是著急抱孫子,是想讓他以後的路更平坦好走,或者說,是想讓s集團能把路走得更遠。
    “竇家那邊,你也不要太冷淡,該打交道就繼續打交道。至少明麵上不要得罪任何一個人。”
    司慎行“嗯”了聲。
    這些事,司董事長不說他也知道。
    在結果沒出來之前,任何一方都不能得罪。
    也是因為這樣,明麵上,司董事長跟竇家的關係更近一些。
    可暗地裏卻讓司慎行考慮跟夏灼灼的婚約。
    這樣無論最後誰贏,司家都有好處。
    “好了,我累了,先掛了。”
    “您好好休息。”
    司慎行掛斷電話,視線飄遠。
    窗外的楓樹劇烈晃動著,風雨更猛烈了。
    他是今天才知道,夏家跟黨家的關係。
    那麽夏雲海被帶走調查,是不是黨家有意而為呢?
    為了讓另一邊放鬆警惕,所以先自卸一臂。
    他覺得很大可能是這樣。
    怪不得夏家雖然破產,但夏太太看起來卻精氣神越來越好。
    夏灼灼也從來不提她爸爸的事。
    司慎行點了根煙。
    因為這一通電話,他的心情很複雜。
    有種無意中利用了夏灼灼的感覺。
    他對她的感情,是出自真心的好感,不摻雜任何利益。
    又過了好一會兒,司慎行足足抽了三支煙後,終於從辦公椅上站起身,推門走出去。
    “結果你看了嗎?”司慎行問。
    阿麥點頭,正要說話,司慎行說:“我自己去看。”
    阿麥就把話給吞了回去。
    司慎行來到對麵的機房,裏麵的人都被阿麥清走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心跳早就沒了平時的規律。
    他很忐忑。
    剛才接完夏灼灼的電話卻沒第一時間過去看,反而又打了電話給司董事長……
    這些,全都是因為太忐忑,所以下意識逃避。
    他怕那個女人,不是夏灼灼。
    同時,也怕那個女人就是夏灼灼。
    如果是夏灼灼……
    不論怎麽樣,他雖然是被下了藥,可實際行動上還是傷害了她。
    如果她知道那天那個“登徒子”就是他,會不會……把自己退的更遠?
    司慎行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都沒有動。
    “少爺?”阿麥忍不住開口。
    司慎行回過神來,讓自己不要再像個女人一樣扭扭捏捏,邁步朝電腦走過去。
    他拿起鼠標,點進了被修複成超高清的視頻畫麵。
    畫麵裏,女孩身體搖搖欲墜,顯然不對勁。
    很快,女孩轉過臉來。
    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女孩的臉。
    女孩的臉像一副精心繪製的工筆畫。
    她眉毛細長,有古代人的典雅,卻正好適合她的眉形,看著就很端莊大氣。
    一雙眼睛更像是具有靈魂一般,像貓眼一樣靈動。
    一張臉小巧美麗,哪怕看著很虛弱,卻更添一種弱柳般的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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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人過目難忘。
    不是夏灼灼,又是誰呢?
    司慎行的心跳一點一點快起來。
    他不再忐忑了。
    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就算夏灼灼把他推得更遠,他的腿力好,健身時經常練腿,再遠的地方,他也能跑回來。
    司慎行心裏心潮澎湃,臉上卻一絲異樣的表情都沒露。
    隻是轉回身的時候,對阿麥說了句:“這幾天大家都辛苦了,等台風過去,你帶他們好好玩兩天。”
    阿麥就明白,司慎行心情很好。
    他一直很約束手下的人,幾乎不太會說讓他們好好玩兩天這樣的話。
    “是。”阿麥也笑起來,心裏更加確定,以後,夏小姐就是司少奶奶。
    也幸虧視頻裏的女人不是別人,否則又得多一件事。
    “還有。”司慎行再次開口:“叫人把健身房打掃一下,我今天要練腿。”
    阿麥怪異地看他一眼。
    “怎麽了?”司慎行問。
    “沒什麽。”阿麥連忙搖頭。
    他其實是想說,男人練腿的好處很多。
    其中很重要的一個好處是:增加“那方麵”的能力。
    少爺這麽早就開始練腿,看來是對夏小姐勝券在握了。
    “……我這就去叫人一起打掃。”
    “嗯,打掃完你也好好放鬆一些。這兩天台風,不會有太多的事。”
    “是!”
    ……
    而另一邊。
    夏灼灼在傍晚的時候收到了穀仔替她查到的消息。
    那位被夏懷呈送進去的,名字叫竇斯禮。
    很斯文的一個名字,卻是個酒後撞死人還妄圖逃過懲罰的混蛋。
    但比起這個人的人品,讓夏灼灼更在意的,是這個人的家世。
    他的爺爺,是竇國福。
    華夏大陸響當當的人物。
    能跟他分庭抗禮的,隻有黨家人。
    夏懷呈居然在無意中,得罪了竇家人。
    怪不得他這幾年事業不順,處處受阻。
    現在知道真相,夏灼灼甚至覺得,隻是事業受阻都算夏懷呈命大了。
    按理說,夏懷呈現在應該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不過他之所以活著,一是當時的夏家也不是普通人家,不是能隨意被捏死的。
    二是,竇斯禮還有一個哥哥,竇斯齊。
    這人名校畢業,被竇家寄予厚望。
    現在雖然才剛滿三十,已經坐上了其他人坐不上的高位。
    至於竇司禮,他從小就紈絝,讀書讀書讀不好,做事做事做不了,隻喜歡吃喝玩樂。
    竇家早就放棄培養他了。
    夏灼灼敢肯定,如果被送進去的是竇斯齊,夏懷呈必死無疑。
    不僅必死無疑,竇斯齊也絕對不可能被送進去。
    夏懷呈的運氣不好,但在不好中又算好的。
    至少留了一條命。
    夏灼灼沉沉吐了一口氣。
    她從來不跟官方做無謂的抵抗,這一次不能硬來,得靠智取。
    夏灼灼打了一個電話給穀仔,讓他去查那個死去的女孩的家裏人。
    “他們家所有人的信息,我都要。”
    “是。”穀仔沒問為什麽,直接動手去查。
    女孩家裏姓方。
    因為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家,所以查他們很容易。
    夏灼灼很快就從一堆資料裏,找出了一個能用的人。
    方子昂。
    這人是那個女孩的堂哥,女孩大伯的兒子。
    他吃喝賭樣樣都玩,後來還因為在賭桌上結交了不好的人,染上了毒,一家人被他害得不輕。
    他們家原本也住在桂花路上,但毒和賭害的他們隻能變賣房產,現在一家人隻能屈居在一個出租屋裏。
    夏灼灼打給穀仔,仔細跟他說了自己的計劃。
    穀仔應聲,告訴她,這件事明天就能辦妥。
    ……
    這一天依舊是大雨,好在風沒那麽大了。
    方子昂喝完酒正準備離開,被兩個放高利的人抓住。
    “欠的錢,什麽時候還?再不還,我們廢了你的手!!”
    方子昂嚇得跪下。
    什麽男人的尊嚴,在他這種人的心裏,尊嚴根本不重要。
    “三天,再寬限我三天,三天之內,我一定還錢!”
    那幫人也不是非要方子昂的手,他們隻要方子昂還錢。
    “那就最後再給你三天時間!”
    幾個人很快離開。
    方子昂長籲一口氣,癱坐在地上。
    回家的路上,他一直在思索,該怎麽弄錢。
    他借了他們十萬,一個晚上就輸光了。
    家裏知道他又去賭,肯定不會拿錢給他。
    而且,家裏也沒錢了。
    就在這時,兩個人吵吵嚷嚷路過他。
    “你為什麽不肯報警?他可是酒後駕駛才撞了我們!”
    另一個說:“你傻啊!報警隻能把人送進去,咱們撈不到好處。但是不報警,他明天就會給我們送錢。”
    “真的假的?”
    “你不信走著瞧!”
    方子昂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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