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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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灼灼是有輕微的潔癖的。
    所以對於親吻,她本能的有些抵觸。
    跟宗域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並沒有親吻過。
    坦白來講,宗域是個很為人考慮的人,對她尤其。
    所以察覺到她對進一步肢體接觸有抵觸,便除了牽手、擁抱之外,沒做過別的事。
    所以這是夏灼灼的初吻。
    也是司慎行吻了她之後,她才明白,原來“接吻”是一件這麽美好的事情。
    她隱約明白,很多事情,都需要膽大一點去冒險、去親身體驗。
    比如此刻,她甚至覺得有點飄飄欲仙了。
    司慎行的腦子,卻沒夏灼灼轉的那麽快。
    他腦子裏隻專注著吻她。
    不僅讓自己舒適,更要讓夏灼灼舒適。
    所以他專心致誌地吻著,不讓她覺得,接吻是一件不美好的事。
    這樣,才好有下一次。
    兩人不知吻了多久。
    路過的車子一輛一輛駛過,也有路人從車邊走過去。
    他們離的這樣近,夏灼灼的心跳都要從胸口裏跳出來了。
    她終於忍不住推開了司慎行。
    “別人會看到的……”她的聲音很啞,像是在撒嬌的貓兒。
    司慎行聽了,又想再吻她。
    一低頭,看到她的嘴唇紅紅的,似有點被他吻腫了。
    他有些懊喪,覺得自己弄傷了她,心裏卻又很興奮,這是他第一次吻夏灼灼,也是他第一次吻女人。
    他有些明白,為什麽那些男人都喜歡流連花叢了。
    曾經他覺得男女之事無趣的很,現在覺得是自己這個人無趣得很。
    竟不知道世間還有如此美妙的事。
    但要不要繼續吻,這是個問題。
    司慎行猶豫了。
    就是猶豫了這一秒,夏灼灼直接把他推開了。
    一時的勇氣,也隻是一時的。
    看著外頭不停路過的行人,她的小勇氣蕩然無存,隻剩了害羞。
    司慎行也不逼她,終於開始說起正事。
    “聽到杜馨月跟我說你跟杜浩然的事情的時候,我差點嚇瘋了……”
    夏灼灼扯了下唇。
    “我現在沒事了。”
    “我知道……我隻是覺得,很後怕。”
    夏灼灼也如實說:“我也很後怕。尤其是看到杜浩然燒焦了之後的樣子,我當時在想,如果我沒布置好一切,被燒焦的人,就是我。”
    司慎行握緊她的手。
    “以後再不要冒險了。”
    “……可我覺得,有些事情,是應該去冒險一次的。杜浩然不知道得了什麽失心瘋,突然看上我。這個人心術不正,不除掉他,永遠是個隱患。”
    而現在她這麽一冒險,這個隱患徹底沒了。
    司慎行想讚同,又不太讚同。
    最主要原因還是怕夏灼灼出事。
    他索性不接這話,隻道:“上次安安手術過程中,那個謝主任搞鬼,你讓我去查他背後除了孫崢躍之後還有誰,我去查了。今天的事情,我過來的路上也查了。”
    他頓了下,深深看了她一眼,說:“孫崢躍後麵果然還有幕後的人,是竇斯齊。這次的事,同樣也是他挑撥了杜浩然。”
    司慎行自有一手情報網,尤其是在權貴圈裏,比暗部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折了安雅這顆棋子之後,又在杜浩然身邊培養了別的棋子,所以才能這麽快查清楚事情。
    夏灼灼的眉頭輕輕跳了一下。
    竇斯齊盯上她了。
    從幾次監聽她可以看出來,竇斯齊是個不能小瞧的對手。
    他比竇部長聰明,比竇老先生心思更深。
    “你最近要小心一點,有任何風吹草動,隨時告訴我。這個竇斯齊,不一般。”司慎行道。
    夏灼灼點頭說好。
    等車子停到夏家大門口,已經是深夜了。
    夏灼灼怕夏太太擔心,還在糾結用什麽借口。
    司慎行卻說:“我已經幫你打過電話了,說今晚請你去唱歌,會晚點回來。新聞我也壓下來了,不會提到你一個字。”
    他細心至此。
    夏灼灼心裏感動。
    “謝謝了……”
    “隻是口頭道謝嗎?”司慎行深深看著她,目光往她的唇上移。
    夏灼灼知道他想自己怎麽謝他。
    她一副不接他的話的樣子,直接拉開了車門。
    可下一秒,她突然轉身,在司慎行的薄唇上快速印上一個吻。
    不等司慎行反應過來,她已經扭頭逃之夭夭了。
    司慎行半晌都還愣在原地。
    不比之前的吻,這個吻雖然隻如蜻蜓點水,卻更讓司慎行激動。
    因為這是夏灼灼第一次主動吻他。
    這比剛才的吻,意義還要重大!
    司慎行像個毛頭小子,坐在車子裏傻傻笑了。
    而“逃”回家的夏灼灼,臉頰漲得通紅,像火燒雲一樣。
    熱度好久才褪去。
    理智慢慢回籠,思緒也重新飄到竇斯齊身上。
    這個人,不知什麽時候,不知道為什麽,突然盯上了她。
    她把自己的身份隱藏得很好,一般人最多隻能查到她是暗部的醫生,便不能繼續往下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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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竇斯齊究竟是已經知道了什麽,還是隻是在猜測,試探她的虛實?
    夏灼灼覺得大概率是後者。
    暗部上下鐵板一塊,他查不到自己是暗部首領的。
    所以,隻能是試探她的能力。
    如果她能力不行,會死在杜浩然布置的車禍裏。
    如果她能力可以,就會活下來。
    竇斯齊卻也沒損失什麽,反而更清楚她不是個花瓶了。
    至於竇斯齊為什麽突然盯上她,大概是她是夏家的人,也就是黨家的人,而她這個黨家人,現在跟司慎行走得太近了。
    這個人,真的很謹慎。
    哪怕夏家已經“沒落”,他也不會讓自己這個夏家女兒成為隱患。
    他一定還有後招。
    夏灼灼想到了他的弟弟,還關在監獄裏的竇斯禮。
    竇斯齊會不會利用這個弟弟來做第三次的局對付她呢?
    應該不會吧——
    畢竟是兄弟。
    可也說不準。
    夏灼灼思索一番後,還是決定謹慎一些,讓馮邵陽幫她留意監獄裏的情況。
    竇斯禮一旦被放出來,要第一時間告訴她。
    做完這些,夏灼灼才洗漱好躺下。
    可是怎麽也睡不著。
    她又想到了跟司慎行的接吻,臉燙成了一片。
    可是很快又想起了杜浩然被燒焦的樣子,以及當時空氣中難聞的味道。
    她的後背又冰冷一片。
    第二天醒過來,是被夏太太叫醒的。
    夏太太的表情很著急。
    “灼灼,你醒了?”
    “小七!你覺得怎麽樣?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妹姐,我這幾天不去上班了,在這裏陪你。”
    夏灼灼有些艱難地抬起眼皮,茫然地問:“你們怎麽都在我房間?”
    夏太太眼睛一紅,幾乎要掉眼淚。
    她握著夏灼灼的手說:“你發燒了,燒了兩天,一直迷迷糊糊的。”
    夏六也說:“小七,這不是家裏,這是在醫院。”
    夏灼灼這才發覺自己身在醫院。
    但下一秒,她很著急地抓住夏六的袖子。
    “今天是周幾?”
    “周五。”
    夏灼灼的心狠狠揪緊。
    “現在幾點了?上午還是下午?”
    夏六看她神色越發著急,忙回答:“上午,上午九點十分。”
    聽到這話,夏灼灼微微舒了一口氣。
    還來得及。
    緊繃的弦在這時候微微鬆開。
    夏太太疑惑地問:“灼灼,怎麽了,你是有什麽安排嗎?”
    “嗯,我受邀參加一個酒會,就在今天。不過酒會下午四點才開始,還來得及。”
    “什麽來得及?你的燒剛退,人也剛醒,如果不太重要,就推了,咱先好好養好身體。”夏太太說。
    夏灼灼很認真地看了夏太太一眼。
    嘴上什麽都沒說,但夏太太已經從她的眼神裏體會到了。
    這個酒會,很重要。
    夏太太歎了一口氣。
    “至少今天上午你先好好把點滴掛完,再回家。”
    夏灼灼笑了。
    “謝謝媽!”
    夏太太很擔心她,把她的安全放在第一位,卻也很聰明,她不會耽誤夏灼灼的正事。
    有這樣一個開明的媽媽,怪不得兄弟幾個都是有實力並且正直的人。
    隻是都運氣不好。
    夏灼灼的回歸,隻是給他們帶來了原本屬於他們的氣運罷了。
    如果他們沒實力,夏灼灼再努力,再強大,也不能讓瓦礫綻放出鑽石的光輝。
    “三哥呢?”夏灼灼看了病房一圈。
    幾個哥哥都在,夏懷征也來了,隻是為了掩人耳目,他還坐著輪椅。
    唯獨夏懷樂不在。
    夏六回答說:“他在公司,昨天你昏迷的時候,他一直都在,你今天早上燒退了,公司又一直打電話催他,他這才走。走了不到半個小時,要叫他回來嗎?”
    夏灼灼搖頭:“不用。”
    她隻要確定夏懷樂也會去參加酒會就行了。
    讓夏懷樂回公司,應該是蚊子的意思。
    夏灼灼跟蚊子說的很明白,夏懷樂必須參加酒會。
    “對了,你的朋友也來看過你。”夏六道。
    “哪個朋友?”
    “就是上周你帶她來跟我們去湖畔大飯店吃飯的那個小姑娘。”
    夏灼灼了然。
    是秋雨。
    估計是她昏睡了兩天,他們聯係不上她,才派秋雨來查看情況。
    正說著,秋雨又來了。
    她手裏提著一個保溫杯。
    “老……老朋友,你可算醒了!”
    秋雨差點因為激動,叫她“老大”了,索性及時改口。
    夏灼灼彎了下唇,對其他人說:“我想跟小雨單獨聊一會兒。”
    “正好,我們去跟醫生說一聲。”
    “那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麽水果好吃的,給你買回來。”
    幾個人很快都離開了。
    把空間留給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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