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白家訂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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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灼灼還沒來得及回答,司慎行已經把她攔腰抱起來。
    他的手臂很粗,是常年健身和習武鍛煉出來的,那天在古武堂,她見過他的身手。
    故而司慎行抱起她來,絲毫不費力。
    也正因為這樣,夏灼灼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他放在床上。
    夏灼灼在那一瞬間呼吸有點快速,心慌的可怕。
    可下一秒,司慎行直接將她麵朝下,翻了個身。
    “是這裏僵硬嗎?”他寬大的手掌帶著炙熱的溫度摁在她的腰上,以一種很輕巧的力度替她按揉著。
    夏灼灼的身子不自覺放鬆下來。
    今天她的腰的確很酸,不知是為什麽。
    可能是坐了兩個多小時的車,腰坐酸了。
    也可能是司慎行抱了她太久,她全身緊繃著,才導致的腰酸。
    她也意識到,司慎行真的隻是幫她按腰而已。
    她在緊張些什麽?
    夏灼灼有點尷尬。
    不過司慎行的按摩技術真的很好,她竟然不知不覺小眯了一下。
    等醒過來,是半小時之後了。
    司慎行站在露台外麵接電話。
    露台的玻璃門關著,但她仍然聽到司慎行說了些什麽。
    “我知道,我自有安排,還希望您別太幹涉我。”
    他的臉色不太好。
    夏灼灼隱約猜到他在跟誰打電話。
    很快司慎行掛了電話走進來。
    看到夏灼灼睜著眼睛坐在床上看他,臉上立刻恢複了笑容。
    “醒了?”
    夏灼灼點點頭,不避諱自己剛才聽到了他跟人打了電話,直言說:“我剛才聽到你跟人說話了,是司董事長嗎?”
    司慎行點頭。
    “是他。”
    “他又讓你離我遠點?”
    “嗯。”司慎行答應過她不瞞著她任何事,便說:“方局是我的人,但也是老頭的人。”
    ——老頭也就是司董事長,他經常以此稱呼自己的父親。
    隻聽司慎行繼續說道:“上周你在蛇山出事,我去警局看你,方局也見到我了,他跟老頭說了。”
    夏灼灼蹙眉。
    司慎行卻是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很輕鬆地說:“放心,他拆散不了我們。”
    夏灼灼別開他的手,很認真地說:“他們說,得不到長輩祝福的婚姻是不會幸福的……我想得到司伯父的認可。”
    “你不需要。嚴格意義上來說,他都不算是我的父親。在我最需要父親的時候,他從來不在我旁邊。”
    “可你身上流著他的血,他就是你的父親。”
    “我不想你委屈自己。”
    夏灼灼搖搖頭,說:“你想得到我爸媽和我哥哥的認可,我也一樣。阿行,你讓我試試?”
    司慎行深深看她一眼,突然上前,用力吻住她。
    兩唇交纏,兩人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房間內的溫度仿佛陡然攀升。
    最後還是司慎行用了畢生的克製力才鬆開了她。
    “謝謝你,灼灼,謝謝你為我付出這些。”
    夏灼灼啞然失笑:“我都還什麽都沒做呢。”
    “你有這份心就夠了。”
    “有心還不夠,還得行動。不過,你得先幫我查清楚,他為什麽突然不讓我們往來。”
    一開始的時候,司董事長明明是認他們的婚約的。
    短短兩個月時間,司董事長突然改口。
    這不正常。
    “我已經在查了,得到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你。”
    “好。”
    就在這時,門鈴聲響起。
    夏灼灼對司慎行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問外麵:“誰?”
    “是我!天使姐姐!”
    是馮淮安的聲音。
    “來了……”
    夏灼灼答應著,又看了司慎行一眼。
    司慎行很無奈地低聲說:“馮太太是自己人,沒關係的。”
    夏灼灼便起身去開門了。
    門外果然站著馮太太和馮淮安。
    “天使姐姐!”馮淮安直接撲到她的懷裏。
    夏灼灼揉了揉馮淮安的腦袋。
    “安安來了?路上累不累?”
    她跟馮淮安說著話,馮太太也跟司慎行打招呼。
    眼底並無明顯的意外。
    但她很快把馮淮安帶走了。
    “我們先下樓了,你們一會兒也下來吧,客人大部分都來了。”馮太太說完,就快速拉著馮淮安走了。
    馮淮安年紀小,還不明白為什麽媽媽非拉著他走,哼哼唧唧地不願意離開。
    還是被馮太太強行拖走的。
    夏灼灼有些不好意思,埋怨地瞪了司慎行一眼。
    剛才他要是躲起來不出麵,就不會讓馮太太和自己尷尬了。
    司慎行倒是一臉磊落。
    “我們正大光明在一起的,為什麽要躲?”
    不過下樓的時候,兩個人還是分開來走。
    外麵的大多數人還不知道他們在一起了,在小範圍內保密,目前來說對夏灼灼有益無害。
    夏灼灼下樓後,看到大堂和外麵的無邊泳池的確來了很多客人。
    其中一個,叫夏灼灼意外。
    是竇斯齊。
    他正跟一個年輕男人聊天,但很快注意到了夏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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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灼灼隻當不認識他,從他麵前麵不改色走過。
    竇斯齊的目光也隻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就別開了,仿佛也不認識她。
    但夏灼灼背對他之後,明顯感覺有一道陰冷的視線一直盯著她。
    夏灼灼徑直往戶外的無邊泳池走。
    又在無邊泳池旁邊見到了另一個熟人——孫昭昭,孫氏的女兒。
    兩人上次見麵,還是許菻兮從馬上摔下來死的那天。
    後來季遠告訴過她,在她去追那匹摔死許菻兮的馬的時候,孫昭昭“構陷”過她。
    本以為孫昭昭會無視她,卻沒想到她竟然徑直來到夏灼灼麵前,微笑著跟她打招呼。
    “夏七小姐,沒想到你會來訂婚宴,我還以為你不敢來的。”
    夏灼灼聽笑了。
    “白家敢請,我為什麽不敢來?難不成孫小姐以為,沒臉見人的是我們家?”
    孫昭昭一噎,臉上的笑容幾乎維持不住。
    “七小姐真是好伶牙俐齒的一張嘴。”
    “白小姐如果嘴笨可以不說話的,沒人把你當啞巴。”
    “你——”孫昭昭徹底黑了臉。
    夏灼灼卻不再跟她說話,徑直往一個地方去。
    泳池的角落裏,站著一位不起眼的太太。
    她拿了杯果汁,一個人站在那裏靜靜地喝,直到夏灼灼走到她麵前。
    “夏小姐。”女人安靜的臉上終於浮現出笑容:“我就猜到,你會來參加。”
    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季遠的嫂子,甄凝。
    甄凝事先沒跟她通過氣,夏灼灼是在大堂的時候,通過落地窗偶然看到甄凝的。
    當時心裏還吃了一驚。
    “你怎麽猜到我會來的?”夏灼灼問。
    “我回去之後,打聽過夏家的事情,也就知道白家跟夏家的關係……按照您的性格,您一定會過來。所以白家寄了請柬來京都的時候,我答應會來。”
    夏灼灼點頭。
    甄凝也是個聰明人,她也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
    隻是甄凝在她自己的事情上容易犯糊塗。
    她低聲問道:“我讓你搜集的資料,你搜集齊了嗎?”
    甄凝的臉上出現灰敗的神色。
    “沒有,他可能察覺到什麽了,以前我很容易就能撞見他們……現在卻好久沒有見過那個男人了。”
    夏灼灼道:“也有可能不是察覺到你不對勁,而是他的身體惡化的太厲害,他平等地懷疑每一個人,所以減少了跟那個男人的來往。”
    “那我怎麽辦?搜集不到證據,我就毀不掉他。”甄凝迫不及待想毀掉自己的丈夫。
    同妻,多麽可憐的兩個字?
    夏灼灼沉默一陣,說:“你跟季遠的關係怎麽樣?”
    “一般。”
    “我跟他現在已經是朋友了。你可以找他幫忙。那畢竟是他家,他肯定安插了人,能夠幫上你。”
    甄凝一臉錯愕。
    “他安插人?他對他哥哥深信不疑,兄弟兩個人關係很好。而且季遠就是個紈絝,他哪裏懂要在家裏安插人?”
    夏灼灼聽到這裏,就確定季遠的紈絝人設做的很好。
    “你信我,你既然來了滬城,訂婚宴結束之後,你去見一見他,就說,是我讓你去見他的。他會幫你。”
    甄凝已經意識到了什麽,眼睛瞪得很大。
    “別急躁。”夏灼灼說:“還是上次我跟你說的那句話,欲速則不達。”
    甄凝很認真地點頭。
    “我會找他好好聊一聊。”
    夏灼灼應聲。
    就在這時候,有一群青年突然朝她的方向走過來。
    她們站的是一個過道,很窄。
    那群青年仿佛沒看到她們似的,強行把她們擠開了。
    夏灼灼感覺到自己的衣角被輕輕拉扯了一下。
    她沒透露出任何情緒,繼續跟甄凝說著有的沒的。
    等到那群人走遠,夏灼灼找了個借口去上衛生間。
    再出來的時候,神色變得幽深了幾分。
    卻在這時候,遇上了白知芙。
    夏灼灼之前見過白太太,卻沒見到白知芙本人。
    不過她見過白知芙的照片。
    她今天一身白色禮服,像一朵聖潔的白牡丹。
    很顯然,她也認出了夏灼灼,邁步朝她走過來。
    “夏小姐。”白知芙臉上掛著得體的笑。
    夏灼灼輕輕點頭:“你好,白小姐,你今天很漂亮。”
    白知芙道謝,隨後問起了夏懷征。
    “懷征他會來嗎?”
    “會的。”夏灼灼說:“隻是哥哥有點暈車,車子開得慢,晚一點才會到。”
    這話說出口,白知芙很明顯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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