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狐假虎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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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腳下蹬的飛快,帶著王桂芬飛一般的直奔南鑼鼓巷95號院,路上二人均沉默不語,空氣有些沉悶,不過早晨的秋風很是爽利,讓何雨柱的心情不錯,腳下單車騎的極快。
    拿著牙缸牙刷的閆解放第一個發現了倆人,他愣了一下,又快速的跑回自己家,閆富貴正在不緊不慢的坐在客廳擦拭自己的眼鏡,閆解放張嘴說道,“爹,傻柱帶著王主任來了。”
    閆富貴反應很快,立刻明白了一切,迅速戴上眼鏡,出門笑著直奔剛進院的王主任,說道,“大清早的麻煩王主任,柱子這孩子也是不懂事。”
    王桂芬看了對方一眼,說道,“你去通知大夥,趁著都在,開個短會。”
    閆富貴立刻打發自己家閆解放通知人,把王主任讓進自己家客廳,吩咐以前的三大媽,未來的二大媽立刻上茶待客。
    中院昨晚的戰場,大夥擠在一起,這次王主任坐在正中,閆富貴跟劉海忠分列兩旁,王主任直奔主題。
    “把大家夥大早上的叫在一起,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廢話我也不多說,我現在就問一句,你們院是否是全體投票認為的易中海不適合當一大爺了。”
    閆富貴適時插嘴道,“大家夥兒有意見的,趁著咱們街道辦王主任在,趕緊說出來,誰有反對意見,趕緊的。”
    王桂芬詫異的看了一眼對方,明顯這閆富貴說話會挖坑。
    沉默,良久的沉默。易中海率先忍耐不住,他上前一步剛要說話,王桂芬伸手指他一下,
    “易中海你不用說話,好,我現在知道了,那麽我就代表街道辦重新任命。”
    正在這時,聾老太太的聲音傳來,“我有意見,王主任您不能就這麽把老易一棍子打死。”
    說著話,老聾子拄著拐棍從後麵走來,何雨柱內心竊喜,真好,老聾子來了,好戲開場了。
    聾老太太走進正中,衝著王主任說道,“王主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咱們院子裏自從老易當上這一大爺之後,不說夜不閉戶路不拾遺,最起碼也是和和氣氣的,昨晚的事情純粹就是老易跟柱子話趕話造成的,您不能就這樣把老易一棍子打死了,以後讓老易在大院裏和廠裏還怎麽活。”
    王主任看著老太太腦殼直疼,她正不知說些什麽,一旁的何雨柱立刻衝鋒上前,對著聾老太太說道。
    “老太太您這話就不講究了,我就說一句您聽聽,他易中海平常讓大家夥兒喊您為咱們院子裏的老祖宗,說您年紀大了,以後都多照顧著點兒,還說您給紅軍送過草鞋,您好好琢磨下,這話裏有沒有問題。”
    王桂芬一聽,她立刻看向一旁的閆富貴跟劉海忠見他倆點頭,又看向易中海,隻見易中海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反駁,立刻心下了然。
    好啊,王桂芬內心立刻下定決心,這易中海說啥也不能再當這一大爺了,這要是以後胡搞亂搞弄出更大的事情,她也得吃瓜落,這才多久,老祖宗都弄出來了,還給紅軍送過草鞋!紅軍來過京城嗎?這不是睜眼說瞎話麽!
    正在這時,老聾子卻不緊不慢的說道,“柱子,你易大爺也是好心,都是為了我這個老婆子,你不看僧麵看佛麵,不能讓好人吃虧啊,柱子。”
    那表情,那眼神,那語速,那感情,這演技!絕了,北影要知道都得年年給學生放一遍,奧斯卡要知道,小金人得拱手送上。
    何雨柱雙手拍著巴掌,笑道,“老太太好說法,不能讓易中海這個好人吃虧,那就我吃虧唄,那要不這樣,我還是那句話,他不是要我錢麽,我給他錢,順便也把房子給他,以後給他養老,你問他同意不,否則他要我錢幹嘛?你現在問,他要答應,我立刻磕頭認幹爹,保證以後給他養老。”
    何雨柱說完,一臉嘲諷的樣子看著倆人,同時內心呐喊,快點啊,趕緊答應,老子教教你啥叫吃絕戶,保證讓你舒爽過完這兩年送你倆走好!到時剛好自己十八歲,接班送葬一條龍服務,完美!
    果然,沒有最無恥隻有更無恥,魔法才能打敗魔法,早知道何雨柱安的什麽心的易中海根本不敢答應,這要是答應了,何雨柱保證把他家給霍霍了,就他那點存款都不夠這小子打牙祭的。他不顧聾老太太的眼神,直接低下頭不說話,裝王八。
    見易中海沉默低頭,何雨柱放肆笑道,“老太太您回去吧,這種隻知道道德綁架別人,倚老賣老的人,以後您也少搭理,省的那天把您賣了。”
    老聾子手上拐棍對著地麵一下,氣道,“柱子,有多大仇,你至於嗎?”
    何雨柱突然神秘一笑,說道,“您想知道,我敢說,您敢聽嗎?”
    “說,有什麽不敢聽的,我老婆子活這麽大歲數什麽沒見過,你說,我聽聽你這是多大的仇。”老聾子不依不饒。
    “好,那我就說,很簡單,我爹走大家夥兒都知道,但是大家不知道,我爹跟那個白寡婦走因為什麽。”
    何雨柱剛說道這裏,一旁的賈張氏接話道,“切,你爹那是饞人家白寡婦身子。”頓時全場捂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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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看了賈張氏一眼,心說你個亡靈法師等著,先給你記下,他不緊不慢的繼續說道,“就是他,易中海。”手一指對方。
    易中海立刻抬頭辯解道,“你怎麽平白汙蔑我,你爹走跟我有什麽關係。”
    何雨柱陰冷一笑,我去保定問過了,“我爹跟白寡婦認識是你設計的,人家白寡婦親口承認的,你說呢?”他一說完,全場都用異樣的目光盯著易中海。
    “你,你,你,血口噴人,我怎麽可能這樣幹,我這樣幹有什麽好處,你胡說。”易中海立刻辯解。
    “什麽好處,昨晚不就是明擺著嗎,我爹走了,你好拿捏我們兄妹,搶我們錢,占我們家房子,這難道不是你的目的嗎?”何雨柱立刻嗬斥道。
    “好了,何雨柱你一邊去,你的事情回頭再說。”
    王桂芬見事情變化太大,立刻打斷,見何雨柱聽話的去了一邊,立刻說道。
    “易中海,現在起免去你95號院一大爺身份,以後一大爺暫時由劉海忠擔任,閆富貴擔任二大爺,先這樣,大家趕緊該去上班的上班,別耽誤時間。”
    說罷,她又補充一句,“下班後,易中海你來街道辦一趟,把你的事情好好交待清楚。”這次她沒有猶豫,立刻起身離開。
    目送兩個新晉大爺陪同離開戰場,何雨柱對著一旁的許大茂一個眼神,許大茂秒懂,立刻衝著易中海所在位置,呸了一聲,罵道,“道貌岸然的家夥,虧我還以前敬重你,瞎了我這雙眼。”
    何雨柱內心瘋狂給許大茂同誌點讚,這是情商相當高啊,果然廣大番茄作者沒有騙人,人許大茂才是真小人!
    哼著快樂的小曲,何雨柱回家,給雨水穿好衣服,然後送她去學校,是的,請假時間到了,雨水得去上學了,小學一年級,人生不能輸在起跑線不是,雨水得準時準點到學校。
    送完雨水,何雨柱開心的開始騎著車直奔自己幫廚所在的鴻賓樓,見師傅訴苦,見經理訴苦,訴完苦在倆人的安慰中,何雨柱心痛的表示我得離職啊,要不小雨水誰照顧,沒有辦法啊,您二位得批準啊。
    倆人痛快的給何雨柱結賬讓他離職,何雨柱給便宜師傅還磕了頭。別眼氣,更別說什麽歪嘴話,男兒膝下有黃金,切,你跪個黃金我看看,矯情!誰生來不是個石頭蛋子,誰不是棱角分明,沒事社會把你多磋磨幾下,就知道什麽是圓,什麽是橢圓了。甭較真,較真您罵何雨柱去,這孫子忒不是東西,見人動不動就跪,沒骨氣。
    離開鴻賓樓,拿著15塊錢,何雨柱開始滿大街溜達,臨近中午,便宜坊的烤鴨打包兩份,一份放空間,一份去接到雨水,帶著小丫頭在外麵偷偷吃了。吃完送她去學校,交代好別跟同學們說吃了啥,問就是窩窩頭,鹹菜疙瘩。
    下午,何雨柱買了一套上好的漁具,開始了釣魚佬的生涯,上班,上什麽班,傻子才去上班,何雨柱表示我才16歲,不到18歲,這班一天都上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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