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接著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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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砰的一聲,一個穿著西裝馬甲的服務生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兩個穿著深綠色軍大衣神色彪悍的男人,一左一右的過去,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
“幾位……幾位老板,這是什麽意思?”
一個西裝革履,像是成功人士的中年男人看到這一幕急忙過來。
在周圍還有一些打手,正冷冷的看著這邊,伸手從櫥櫃裏拿出來了一些家夥。
這正是在一艘渡輪上,或者說是賭船上。
這艘船並不大,是一艘旅遊渡輪改出來的,最多也就容納七八十號人。
但是船上裝飾的卻異常豪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到了那個星級賓館的總統套房裏了。
這裏麵的荷官也都是從外麵聘請過來的專業人士,撲克牌玩的相當溜。
“沒什麽,過來玩兩把的。”
江望從門外走進來,找到這艘船一點難度都沒有,隨便找人問問就行了。
但是,想上來這艘船,那就有些困難了。
這船後麵的引擎,堪比那種走私快艇,除了岸上有人拉客上來,一般是不靠岸的。
從上遊到下遊,這一條線就是賭博路線。
客人想下去,掛在船邊的快艇就會帶著賭客離開,同樣也會把沿途的賭客帶上來。
江望他們端了一個賭場。
那個倉庫裏的賭場,就是劉家莊一個小子上班的地方,所以知道在逢年過節的時候。
在那邊會有人包下倉庫開臨時賭場。
這正巧遇到江望他們回來,這些沾親帶故的混小子,多多少少都從家裏分到了一些。
就像劉二林,給他老弟直接甩了三萬塊。
當然,現在他悔的腸子都青了。
對此江望很理解,甚至是混江湖久了的那些人,花錢比他們厲害多了。
不過,他們是真過去賺錢,抱著打工的心思,比起那些黃賭毒俱全的幫派人士。
這是戰力充沛的良家子。
“玩玩?”
賭船經理黃誌鵬聽到這話,朝門外麵看了一眼,這個賭船包廂裏是全封閉的。
裝飾的時候,就已經把窗戶全部擋住了,二十四小時亮著燈。
天花板上的進口燈具,散發著柔和的光芒,加上空調恒定的溫度,
讓人在這裏分不清白天和黑夜,看到外麵的景色都有一些不真實的恍惚感。
站在這邊,黃誌鵬能清楚的看到,外麵船舷上站著不少的人。
幫他往賭船上送人的兩個手下,被人反摁著胳膊,嘴上纏著膠帶,在那裏一蹦一蹦的想給他傳遞消息,但是說不出話來。
“這可不像是玩玩的樣子。”
黃誌鵬冷笑道,這艘賭船是他負責的生意,雖然他背後有老板,而且關係很厲害。
但是麵對這種打上門的情況。
他老板好像也不行……
江望走到一邊,身為保鏢的梅藍天很有眼力勁的幫江望拽過了一把椅子,讓他坐下。
易大有放假了,綿正鶴在景棟養傷,梅藍天這家夥沒地方去,他在安南的家已經沒了。
就貼身跟著江望。
“來玩玩。”
江望伸手示意了一下賭桌,接著打了個響指,“我是真心實意的過來玩的。”
外麵走進來了兩個壯漢,肩膀上扛著兩個沉甸甸的尿素袋子,往地上一扔。
噗嗤一聲,袋子摔開了。
裏麵成遝成遝的鈔票,嘩啦啦的散了一地。
“籌碼就不用換了,直接就這樣玩吧。”
聽到這話,黃誌鵬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鈔票,又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江望。
這盛氣淩人的樣子,來者不善啊!
“敢問一句,老板是哪位?我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的地方,如果有,我們一定道歉。”
黃誌鵬很是江湖氣的抱拳問道,他是真的緊張起來了,主要是外麵的人都朝裏麵走了進來。
那些正在牌桌上的賭客都停了下來。
看向這邊。
“我說,我過來玩玩,又不是宰了你,玩不玩?”江望敲著桌子問道,順便轉頭看向荷官。
“發牌,這是玩的德州撲克?”
江望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籌碼,以及布局,對賭博這方麵他多少有點了解。
但他過來就是砸場子的。
“老板說笑了。”
黃誌鵬訕訕的笑道,額頭冒出來了些冷汗,外麵的船艙門被砰的一聲關上了。
一個穿著軍大衣的男人,從身後掏出來了一把五六式半自動步槍,直接上膛了。
子彈上膛的聲音,清晰可見。
“老板,你們……如果是要錢的話,這個好說,你說個數,我一定辦到!”
黃誌鵬看到對麵掏錢頓時就急了。
可對麵不止是一把半自動步槍,還一把折疊起來的76式衝鋒槍,就那東西一開火。
這邊站著的人一個也跑不掉。
“過來,玩一把。”
江望敲了敲桌子,站在賭桌後麵的女荷官用求助的目光看向滿頭大汗的黃誌鵬。
此刻的黃誌鵬真的想給江望磕一個了。
不至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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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您想玩什麽。”
黃誌鵬硬著頭皮,強行擠出一個笑容,走了過來,那些拿錢辦事的打手已經撤到牆邊了。
開玩笑,他們這邊也不是沒槍。
三管噴,在加工廠找人幹私活,手搓出來的,打完就扔,威懾力是有的。
但是對比對麵那十足的軍械,這三管噴跟燒火棍沒什麽區別,就連射程也不夠啊。
“德州撲克啊。”
江望朝荷官伸了伸手,荷官看了一眼黃誌鵬,伸手發了一張撲克牌過來。
江望直接翻過來,放在了桌麵上。
連看都沒看。
“老板想玩多大額度的?”
黃誌鵬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絲巾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汗漬,臉上的神色也認真起來了。
身為賭場的經理,他的賭術也是可以的。
要是仔細看,他右手的小拇指和無名指,中指都有明顯的縫合疤痕,很醜陋。
這是被人剁掉了,又在醫院裏接上的。
也正是因為這接上的手指頭,黃誌鵬才忠心耿耿的守著這艘賭船。
隻不過,他怎麽也沒想清楚,在哪裏得罪了這群……土匪。
難不成是他老板生意上的死對頭?
黃誌鵬解開衣袖,擼了一下袖子,走到了賭桌旁邊,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江望。
確定自己從來沒見過這人。
“玩多大的?地上那些一把起步。”
江望指了一下地上的鈔票,把荷官推過來的撲克牌,一個接一個的翻開。
牌麵不錯,黃誌鵬掃視了一眼,心裏鬆了一口氣,大不了自己輸上幾把。
破財消災,讓這群土匪趕緊走。
“你要是輸了,我就把你沉河。”
江望翻過一張撲克牌,嘴裏說著令人發抖的事情,讓黃誌鵬用力的咽了一下口水。
“老板,說笑吧。”
“沒有,我故意,你要是贏了,也好說……”
江望又接過了一張撲克牌。
“我們還可以接著玩。”
船艙門被人從外麵推開,又是兩袋子鈔票被扛了進來,放在了地上。
旁邊還準備了一個白色的尿素尼龍袋,在旁邊的老兵,還把外麵生鏽的鐵船錨拽了進來。
又把一捆繩子扔在地上。
為誰準備的自然不言而喻,黃誌鵬緊張的伸手鬆了一下脖子上的領帶。
“老板,要是我……我贏了呢?”
“那自然是贏了,我願賭服輸啊。”
江望毫無負擔的一攤手。
“好……好。”
黃誌鵬笑著點了點頭,雙手拿起桌子上的牌,牌數還行,不過比江望的牌少了些。
隨著荷官接著發牌。
江望拿到牌就直接亮出來,黃誌鵬則是看著手裏逐漸成型的牌,毫不猶豫的打了出去。
“不好意思,老板,承讓了。”
江望看了一眼他的牌,順子,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牌,最大的是個老k,還不成對。
“給他錢,繼續。”
江望隨意擺了一下手,讓荷官繼續發牌。
黃誌鵬臉上的笑容一僵,他突然發現一個問題,自己能贏多少把?
硬著頭皮,黃誌鵬果斷的贏下了第二把。
“繼續,再搬一袋子進來。”
江望毫不在意,繼續讓荷官發牌,黃誌鵬多少有點慌了,對麵是真想讓他死啊!
“老板,我……”
“怎麽,我願賭服輸,你就不想玩了?”
江望抬頭看了他一眼,那宛如惡狼凶獸的注視,讓黃誌鵬身上冷汗連連。
“不是,我的意思是……”
“你們這裏不是能借錢嗎,我夠格嗎?”
江望翻著桌子上的撲克牌,抬頭又問了一句,黃誌鵬張了張嘴。
可這拒絕的話怎麽也說不出來。
要是拒絕,那肯定要死,要是不拒絕,對麵怎麽看都不像是來借錢走人的。
黃誌鵬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答應下來的。
伸手拿著桌子上的撲克牌。
第三把贏了,他也知道了對麵坐著的人是誰,姓江,叫江望,在欠條上簽字了。
第四把又開始了。
就連站在一邊的女荷官都看出黃誌鵬的手在微微顫抖,這把贏了。
江望依舊是接過牌就放在了桌子上。
第五把。
第六把。
第七把……黃誌鵬整個人都哆嗦起來了,手裏拿著手帕不停的擦汗。
隨著江望麵前最後一張撲克牌反轉。
“老……老板,給我個機會!!!”
黃誌鵬直接哆嗦的跪下了,聲音都哭腔的喊了起來,“我老大,我老大……”
“你老大是誰關我屁事?”
江望麵無表情的說道,“我隻知道,願賭服輸!要不你把你老大叫來,我把他跟你一起沉河?”
“不不……我我,我不是……江老板……”
黃誌鵬急得都哭出來了,真的哭出來了,眼淚大滴大滴的落在紅色的地毯上。
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朝江望磕頭。
“你要知道,我願賭服輸,你就得跟著一起認,怎麽,你開賭場的輸不起?”
江望伸手抓著黃誌鵬的頭發,一臉陰森的質問道“還是你覺得我很好欺負?”
“沒有,沒有,江老板,我要是得罪了你,我罪該萬死……”
“那你就去死,不用死一萬次,一次就好。”
“啊!跟他們拚了!”
突然,一個站在牆邊賭桌旁邊的打手喊了起來,伸手從桌子底下抽出來一把三管噴。
朝江望衝了過去,想要挾持江望。
他那手裏的三管噴剛抬起來,梅藍天瞬間就衝了過去,一把掐住他的手腕。
反手一甩,一擰。
那個打手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被倒摔在了地上,隨後就聽到了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裂聲,他的握槍的手臂就像斷裂的竹竿一樣。
被擰斷成了兩截的,兩段手臂骨全斷了。
結結實實的被梅藍天砸在地上。
打手被摔後十多秒,顫抖的嘴唇才張開,發出一陣不似人聲的慘叫。
“啊啊啊啊啊——————”
江望把目光收回來,看著黃誌鵬,繼續笑道“來,我們剛才說到哪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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