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閉嘴！”趙芷晴麵紅耳赤：“我，我隻是開個玩笑！”
    張凡煞有介事的點頭：“對，你隻是在拿自己的人生大事開玩笑而已。”
    一時間，趙芷晴的臉更紅了。
    像隻亂撞的小鹿，慌不擇路跑上車躲了起來。
    張凡輕笑一聲跟著上車。
    上車後，因為先前的事情兩人一路無話，趙芷晴幾乎是全程紅著臉將車開到市中心最大的中藥房外。
    進到櫃台，一名衣著華貴的中年婦女人，正端坐在櫃台上醃麵哽咽，兩名女店員輕聲安慰。
    見到又有新客人來之後，其中一個女店員連忙拿出紙筆上前迎接。
    “兩位要賣什麽藥？猶豫法律規定，現在處方藥必須要專業醫師簽名的藥單。”
    趙芷晴隱隱趕到擔憂。
    上次她拿著張凡給的藥單買藥，就因為不是專業醫師簽名過的差點沒買到。
    也正如她所料。
    張凡走到櫃台前直接開口：“都是些比較常規的藥材，硝石粉，蟾蜍，海馬幹…”
    開始時，店員聽到張凡說他要的藥材都很常規，默默拿出筆準備記錄。
    結果張凡一開口，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女店員瞳孔張大嘴角抽搐：“停，停！”
    “這位客人，您知道光是您說的第一味藥硝石粉，在現在就是禁藥嗎？蟾蜍這種帶有微量毒性的藥，更是需要醫師證明才能拿藥的。”
    趙芷晴一副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表情，猶豫了一下後朝店員道：“也就是說，我們隻要找一個有醫師證的人簽個名，就能拿藥了是吧？”
    女店員苦笑：“這怎麽可能，如果這隻是你們自己的藥方拿去想讓醫師簽名，沒幾個醫師敢簽的，如果出了事他們的職業生涯就完了，要是出了名字，更是得進監獄。”
    趙芷晴一臉懵逼，怎麽也沒想到，簡簡單單買個藥材，其中的程序居然這麽複雜。
    就在她不停思索該怎麽辦的時候，張凡目光朝她看去：“上次你們請的那個唐什麽的名醫，他沒有醫師證嗎？有的話讓他過來簽個名不就行了。”
    “你是說唐正明老先生？”趙芷晴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狠狠用手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對啊，號稱聖針妙手的唐正明老先生就在我家住著呢，我怎麽把他給忘了，哎呀我真傻。”
    趙芷晴趕忙掏出手機給唐正明撥去電話。
    張凡在櫃台前坐下靜靜等待，突然注意到，先前那個在櫃台前梗咽的中年貴婦人，提著上百萬的名牌包一臉激動地靠了過來。
    “唐正明？唐老先生？你們能聯係到他？”
    婦人激動地一把抓住張凡手臂：“小哥我求求你，你幫我聯係一下唐老先生吧，我老公等著他救命呢！”
    兩個女店員嚇得，趕忙上來拉住貴婦人防止她找張凡麻煩。
    一邊拉，一邊跟張凡道歉。
    不好意思先生，您千萬不要介意，這位女士的丈夫得了怪病，我們店裏的醫師都束手無策，老板說恐怕隻有唐老先生前來才有用，所以她得知你們能聯係到唐老先生才這麽激動的。”
    那邊，趙芷晴已經撥通了唐正明的電話，聽清楚這邊情況，不免對貴婦人的遭遇感到同情，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張凡。
    張凡完全無所謂：“把手機給這位婦人吧，讓唐佬聽聽看。”
    電話裏，唐正明無比謙虛的聲音傳出來：“哎呀，張仙人您可千萬不要叫我什麽唐佬，我哪兒受得起啊，您叫我小唐就行了。”
    頓了頓，唐正明奇怪道：“啥病啊，有張仙人您在應該用不上我吧，您要是都沒辦法，我就更不可能有辦法了啊。”
    上回唐正明在趙家親眼見證張凡收服黃皮精，現在對張凡的態度，幾乎可以用崇拜的來描述。
    不了解情況的他理所應當的覺得，如果世界上有什麽病症是張凡都處理不了的，那他就更處理不了了。
    殊不知張凡對普通人得的什麽疾病完全就不感興趣，直接接過趙芷晴的手機遞給貴婦人，讓貴婦人跟唐正明聊。
    接過手機時，貴婦人的手都是顫抖的。
    “唐，唐佬，您一定要救救我老公啊，他突然昏死過去已經整整三天了，昨晚好不容易醒過來我想給他喂飯，他瘋瘋癲癲說了一些胡話之後，又昏死過去了。”
    相比於貴婦人的激動，唐正明這位從業幾十年的老醫生展現出了自己專業的一麵。
    “你先不要急，你老公昏死這些天麵色怎麽樣，有沒有什麽特殊的症狀？”
    貴婦人滿臉彷徨：“他就是說胡話，昏死過去的時候說，醒過來也說，瘋瘋癲癲的，一直昏睡還黑眼圈嚴重。”
    聽到這樣的描述，電話那頭的唐正明整個都懵了。
    這聽起來，好像是精神上的疾病吧，找我個中醫我也沒辦法啊！
    唐正明的沉默，讓貴婦人更加焦急。
    “唐佬，您，您能救我老公嗎？”
    “這…”唐正明語氣十分無奈：“你老公這種情況，恐怕就是請醫學界的泰鬥來都沒辦法呀，你要不問問張仙人，如果他願意出手，你老公說不定還有希望。”
    貴婦人更加彷徨了。
    拿著手機無助地四處張望：“張仙人，誰是張仙人？他在哪兒？”
    趙芷晴不忍地看向張凡：“張凡，你有辦法嗎？”
    “應該是中邪。”張凡平靜地找店員要來紙筆寫下藥方，走到貴婦人麵前抬手遞給她：“按照這個抓藥，回去後文火熬煮半小時捏住你老公鼻子給他灌下去。”
    貴婦人不敢置信地接過藥方，愣神看著張凡，盡管已經猜到眼前這位清秀的小夥子可能就是唐正國口中的張仙人，可還是沒辦法將仙人兩個字，跟眼前如此年輕的男人聯係起來。
    電話裏的唐正明卻是直接興奮起來。
    高興地對貴婦人道：“這下子你就放心吧，隻要張仙人出手，就是閻王爺親自來了他也要不了你老公的命！”
    張凡眼睛微眯著朝趙芷晴的手機看去。
    這唐正明，話有點太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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