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奇聞解惑牽隱秘,春桃疑雲初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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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列位看官,上回書說到楊再興與“劍影”準備喬遷新居,春桃在旁協助。搬入柳府後,眾人相見一番寒暄。楊再興突然將李彥拉至內室,似乎有要事相問,“劍影”也跟隨進入,一場圍繞著奇人軼事與隱秘之事的對話即將展開。
    內室裏,燭火微微晃動,將三人的身影映照在牆壁上。楊再興看著眼前滿臉真誠的李彥,心裏在盤算著該如何開口,斟酌了好一會兒,才出言問道:“李伯,不知您老今年貴庚啊?”
    李彥聽著楊再興這沒頭沒腦的話語,先是一怔,隨即臉上浮起一抹戲謔的笑容,調笑道:“怎地?振武這是準備給老夫說門親事不成?”他摸了摸下巴,接著說道,“老夫今年可是八十有九嘍!怕是不太好找吧!”說罷,還故意眨了眨眼睛,一臉詼諧地看著楊再興。
    楊再興聞言,忙回道:“李伯老當益壯,別說八十九,就是再添個十年,那精神頭也比許多年輕人強。”他一邊說著,一邊笑著比劃,全然沒注意到話題已經偏得沒邊了。
    一旁的“劍影”見楊再興被李彥帶進了溝裏,眼見便要越說越離譜起來,心裏一急,忙輕咳了一聲,以示提醒。
    楊再興聽到動靜,像是突然被敲醒,忙回過神來,臉上閃過一絲尷尬,止住了話語。而後一本正經地說道:“瞧我,都聊岔了。照李伯所言,那十年前玉真子前輩過世時,豈不是年近百歲了?”
    李彥聞言,神色一正,忙出言糾正道:“倒也不是!準確地說家師過世時,應是年百有五。”說罷,李彥微微歎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追憶。
    楊再興聽到“年百有五”,不禁瞪大了眼睛,嘖嘖稱奇道:“想不到這世間竟有此等長壽之人!我原以為能活過古稀便是難得,這百歲往上,實在超乎想象啊!”他滿臉驚歎,腦海裏不由自主地勾勒出玉真子仙風道骨的模樣。
    李彥笑著說道:“這有何奇哉?你豈不聞彭祖年八百歲?家師玉真子乃是得道高人,一身修為更是高深莫測。平日裏往來的不是左慈師徒,便是那龐德公與水鏡先生司馬徽,就連那傳聞中的南華老仙,聽聞家師都曾親自拜訪過。”李彥說得興起,站起身來,比劃著描述玉真子的交遊廣闊,言語間滿是對師父的敬重與自豪。
    “左慈、龐德公與水鏡先生,皆是當世奇人,更別說那南華老仙了,能與他們往來,玉真子前輩定有非凡之處。”“劍影”在一旁忍不住插話,眼中滿是好奇與向往,腦海中想象著這些高人相聚論道的畫麵。
    楊再興聞言,滿臉疑惑,不禁開口問道:“影兒,這事兒我怎麽記得與你說的不一樣呢?那左元放,昔日不是被孫伯符給殺了嗎?”他微微皺眉,腦海中努力回想著自己所知曉的這段典故。
    “劍影”嘴角噙著一抹笑意,耐心解釋道:“振武,許是你記錯了。孫……伯符殺的是於吉。那左慈本欲投效孫伯符,千裏迢迢到了江東。可剛一落腳,聽聞孫伯符斬殺了道士於吉,心裏便涼了半截,對其頓時失了興致。孫伯符那邊呢,得知左慈到來,起初還動了殺心,有一回,提著刀悄悄從後麵摸上去,想趁其不備,給左慈來上一刀。你猜怎麽著?那左慈穿著木鞋、拿著竹杖,慢悠悠地在前麵走著,孫伯符在後麵手持長刀,拚了命追趕,卻愣是怎麽也追不上。這下孫伯符才明白,左慈身懷道術,厲害著呢,哪還敢再動殺念。”
    楊再興輕輕“哦”了一聲,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神色間帶著幾分尷尬,對“劍影”說道:“竟還有這般奇事?看來真是我將於吉與左慈搞混了。”說完,他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不過這水鏡先生,我還是有所了解的。當年曹孟德南征荊州,順利攻占之後,曾有意重用水鏡先生,可誰能想到,沒多久他就染病去世了。李伯,如此說來,玉真子前輩又怎會與他有所交集呢?”
    李彥哈哈大笑道:“振武,你這便有所不知了!世人都道司馬徽是染病去世,實則不然。當年,司馬徽本欲婉拒曹賊征召,可又擔心因此得罪了曹操,招來災禍,於是便想出了這托病假死之計。他安排好一切,對外宣稱自己病重不治,待順利脫身離去後,便與龐德公一同歸隱山林,過起了閑雲野鶴的日子。
    老夫此前所說十年前隨家師下山,去往荊州拜訪的老友,便是他二人了。那時他們隱居在山林深處,日子過得逍遙自在,雖粗茶淡飯,卻也自得其樂。家師與龐德公、司馬徽多年未見,一見麵便相談甚歡,從天下局勢談到各家學問,聊了個通宵。”李彥回憶起往事,眼神中滿是懷念,仿佛又回到了當年那個充滿月色與暢談的夜晚。
    楊再興滿臉寫著詫異,忍不住接話道:“這我還真從未聽聞,實在是孤陋寡聞了,竟不知背後還有這般隱秘。”他微微搖頭,神色間滿是驚訝與感慨,腦海裏還在消化著這個意外的消息。
    李彥擺了擺手,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寬慰道:“振武,你不知此事也實屬正常。畢竟你專注於兵法武藝,非擅長黃老之術之人,自然極難融入到他們那個圈子裏。這其中門道繁多,沒些機緣,根本接觸不到。我若不是自並州歸來後,便一直跟在家師身側,承蒙他老人家照拂,也沒機會知曉這些密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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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彥沉浸在回憶裏,語氣中既有曆經歲月沉澱的淡然,又飽含著對往昔那些珍貴經曆的珍視。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悠悠回過神來,臉上帶著些許打趣的笑意,目光裏滿是關切地看向楊再興,開口問道:“振武,你特意把我拉到這兒,就是為了問我這件事?我還當你碰上了什麽天大的難題,滿心疑惑呢。”
    楊再興忙笑著解釋道:“李伯,這事兒看似尋常,實則在我心裏憋了好久。我本就對這些奇人軼事頗感興趣,昨日又聽聞玉真子前輩的大名,好奇得很。這不,好不容易逮著您這麽個知曉內情的,肯定得問個明白。”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李彥“嗯”了一聲,心想既然沒別的事兒,便準備轉身離開,繼續去忙前廳的布置。這新府邸剛搬進來,還有不少事兒等著他去安排。剛走出兩步,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來,猛地停下腳步,轉身一臉鄭重地對楊再興交代道:“振武呐,還有一事我需提醒於你,春桃這小妮子可不似表麵看著這般簡單哦,你可要多留心防備一些。”他的眼神裏透著幾分深意,語氣也格外嚴肅。
    楊再興聞言,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剛想開口詢問,李彥卻已經快步走出了內室,朝著前廳走去,隻留下楊再興和“劍影”麵麵相覷,滿心疑惑。楊再興皺著眉頭,心裏琢磨著李彥這話的意思,春桃在府裏一向勤勤懇懇,李伯怎麽突然就說她不簡單了?
    “劍影”輕輕拉了拉楊再興的衣袖,小聲說道:“我就說吧,那妮子不簡單,你還總說我多心了。這段日子,我總覺得她看你的眼神有點不一樣,行為舉止也透著股說不出的勁兒,可你就是不信我。這下李伯都特意提醒了,你總該信了吧。”她微微撅起嘴,臉上帶著些“早就知道會這樣”的小得意,又隱隱有些擔憂。
    楊再興聞言,寵溺地伸手點了點“劍影”的瓊鼻,笑道:“好了,影兒,快收起你的醋意吧!李伯這話意有所指,絕非表麵這麽簡單。隻是我一時也琢磨不透其中關鍵,看來往後確實得多加留意春桃的一舉一動了。”
    “劍影”拍開他的手,哼了一聲,佯裝嗔怒道:“誰吃醋了,我隻是就事論事。這春桃若真有什麽心思,可別攪亂了咱們的……大喜之日。”
    楊再興笑著摟住她,安撫道:“是是是,我家影兒最明事理。不過也別太憂心,等有了眉目,咱們再做計較。”
    “劍影”輕靠在他懷裏,點了點頭,兩人一時陷入思索,猜測著春桃背後可能隱藏的秘密 。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這正是:內室言談解奇事,高朋軼事意悠長。春桃疑雲初乍起,新府暗波待細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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