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不能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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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超對陸飛道:“這老頭兒是我老家的親戚,這兒有點兒問題。”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頭“你們給做個流程,罰款我出,人我先帶走了。”
    社牛便衣攔住尹超道:“局長,你家親戚是個高手啊!能不能幫我問問,他收不收徒弟?”
    尹超瞪了他一眼,看著這些“加班”的人道:“不想下班了?”
    這時,五爺打電話過來:“晚晚,老爺子還好吧!”
    花晚:“還好,沒捅太大樓子。”
    電話那邊換成了戚太後:“晚晚,你們直接來拾趣齋吧!”
    花晚:“好的。”
    跟尹超告辭後,花晚帶著陳七玄直接去了五爺那裏。
    略過戚太後和陳七玄師徒相見的“感人畫麵”,戚太後問陳七玄:“您怎麽過來了?”
    陳七玄現在終於看到了一個他熟悉且信任的人,所有戒備都放下來,接過阿超給他倒的茶,一口喝幹。
    他放下茶杯對戚太後道:“你一直在這邊?”
    戚太後:“比您早來了幾年。”
    陳七玄:“你見過阿禮?”
    戚太後:“見過,但他不是師兄。”
    陳七玄的眼神瞬間暗淡了下來:“你確定他不是?”
    戚太後:“他的脾氣跟師兄完全不一樣。這裏的陳守禮是個很在意自己形象的人,師兄不是。”
    花晚聽到戚太後對陳守禮的評價,腦海裏閃現出他二師父在茅山祖師爺屁股底下偷秘籍的一幕。還有左手大肘子右手大紮啤。
    這算在意個人形象嗎?
    五爺:“老爺子,陳守禮的事兒您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咱現在先去吃飯吧,棠兒給您在聚仙樓接風。”
    棠兒?
    這個男人居然敢喊棠兒的閨名?不要命了?
    陳七玄問戚太後:“這位是?”
    戚太後老臉一紅:“他是我在這邊的朋友。”
    陳七玄見戚太後這樣子還有什麽不明白,立馬義正言辭的對她道:“你切不可與此人來往過密,影響自己的清譽。”
    戚太後被師父教訓,隻能答應:“棠兒知道了。”
    五爺碰了個軟釘子,隻好自己找話遮掩尷尬。
    他很自然的拉起戚太後的手:“走吧!”
    這一幕在花晚他們看來很正常,主要是看習慣了。
    但陳七玄認為這是大逆不道,他一掌拍向五爺。
    還得說戚太後,畢竟是戰場上曆練過的,聽到身後惡風不善,把五爺推到一邊,躲開了陳七玄的這一掌。
    戚太後不解的看著陳七玄:“師父,你幹啥?”
    陳七玄:“這個登徒子拉你的手!”
    戚太後這才意識到,她和五爺拉手這事兒她師父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
    她想解釋,但陳七玄不依不饒,一掌又朝五爺拍過來。
    花晚見狀把五爺護在身後:“你想幹啥?”
    陳七玄見花晚擋在這個登徒子前麵,恨聲道:“你躲開,老夫要教訓這個登徒子!”
    戚太後想解釋,花晚朝她一擺手,對陳七玄道:“就許你登別人,不許別人登你徒弟?”
    陳七玄:“你再敢胡說,老夫……老夫……”
    戚太後見她師父氣的說不出話來,趕緊親自倒了杯茶給他師父:“您別著急,消消氣。”
    陳七玄剛剛不是氣的說不出話來,他是真不知道怎麽對付花晚。
    打打不過,罵也罵不過,關鍵是還有事兒求她。
    戚太後:“師父,在這邊拉手很平常,就像咱們那邊作揖。”
    花晚:“比坐大腿上喝酒差遠了。”
    陳七玄剛剛喝的一口茶被嚇的開錯了導航,奔著氣管就下去了。
    老頭兒被嗆得一陣咳嗽,戚太後趕緊給她師父捶打後背。
    五爺和阿超對視一眼,這道貌岸然的老頭兒也挺花花啊!坐大腿上喝酒?誰呀?誰坐誰大腿上了?
    戚太後也聽到了,難道她師父又娶小妾了?
    緩過勁兒來的陳七玄朝花晚瞪了一眼,花晚朝她挑釁一笑。
    算了,在劍宗他都沒贏過,何況到了這臭丫頭的地盤。
    一頓不太和諧的接風宴結束,戚太後和五爺要回家,陳七玄被扔給花晚。
    花晚低聲對五爺道:“五爺,他差不多也相當於你嶽父,你總不能讓他住我家吧!”
    戚太後:“不住你家住哪兒?他發現我住在五爺家裏還不殺人?”
    花晚:“那不能白住。”
    戚太後:“你別訛我,我現在啥都沒有!”
    花晚:“紫怡被我送走了,你回去不許追究這事兒。”
    戚太後:“我都把她忘了。”說完拉著五爺要走。
    花晚一把薅住五爺:“您還沒表示呢!”
    五爺:“棠兒的就是我的。”
    花晚:“您就別垂死掙紮了,剛剛看見您書房裏有一個粉彩蒜頭瓶不錯。”
    五爺一陣心疼,那個是乾隆官窯精品,值一百多萬。
    五爺:“那個是假的,擺出來充門麵的。”
    花晚笑著搖了搖手腕上的玉鐲,為數不多的幾個知道玉鐲秘密的人中包括五爺。
    戚太後:“行了,給她就給她吧,反正早晚也是她的。”
    陳七玄被花晚安排在二樓的客房,派了洲兒和沙兒去教他洗漱。順便把新買的衣服給他送去。
    本來花晚計劃第二天就帶他去找陳守禮,可誰知道這老家夥一宿沒睡。
    一大早,洲兒去喊陳七玄起床,發現老頭兒坐在床上,瞪著房頂出神。
    洲兒:“師祖,你怎麽啦?”
    陳七玄:“洲兒,這屋子裏的燈怎麽弄滅啊?”
    洲兒伸著小手,按住牆上的開關,啪嗒一下,燈滅了!
    陳七玄往後一倒,躺在床上,開始呼呼大睡。
    這老東西昨天研究了一晚上怎麽滅燈,現在扛不住睡著了。
    花晚見睡的跟熊瞎子似的陳七玄,隻能給她二師父打電話,把見麵時間改在下午。
    花晚一邊吃早點一邊跟陳守禮閑聊:“師父,你說實話,你是不是這個陳掌門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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