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太古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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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無忌沉思片刻,點頭道:"風道長所言極是。天道回歸本源,萬物當回歸自然平衡。那些古老存在若能重新融入玄元界的秩序,確實比強行鎮壓更符合混元道理念。"
    風雲子欣慰一笑:"葉宗主能有此覺悟,老道甚慰。不過,並非所有古老存在都能輕易溝通,有些確實凶性難馴,需謹慎應對。"
    葉無忌認真地點頭:"我明白。這事關重大,需立即召集五峰峰主共議。道長可願一同參詳?"
    "自當效勞。"風雲子爽快應允。
    很快,天一子、木靈子、冰心、李狂刀和老白等人齊聚混元殿。葉無忌將從龍宮得知的消息,以及風雲子帶來的"五行封印圖"一一告知眾人。
    "五大源頭同時異動?"天一子眉頭緊鎖,"情況確實比我們預想的要複雜。"
    葉無忌展開五行封印圖,指著上麵標注的五個位置:"根據圖上記載,這五處源頭分別是:東海海眼、南方炎火山、西方金鋒山、北方玄冰峰和中央黃龍山。每處源頭都有一個太古封印,封印著不同的太古存在。"
    "東海海眼封印的是水族霸主"夔牛",這個我們剛從龍宮得到確認。"小黑補充道,"其他四處呢?"
    風雲子指著地圖:"南方炎火山封印的是"炎凰",乃上古火係神獸,性情狂暴;西方金鋒山封印的是"狻猊",為金係凶獸,防禦無雙;北方玄冰峰封印的是"玄冰龜",水係太古靈獸,性格陰寒;中央黃龍山封印的是"土麒麟",五行之土的化身,性情雖溫和但力量無比強大。"
    "這些封印是何人所設?"冰心問道。
    風雲子解釋:"據古籍記載,這些封印是上古時期,盤古開天辟地後,由"五方仙尊"所設。那時天道尚未形成完整體係,這些太古存在實力強大卻難以控製,為避免它們破壞新生的玄元界,仙尊們不得已將它們封印。"
    "那天道淨化後,為何封印會鬆動?"木靈子疑惑道。
    葉無忌若有所思:"天道本是維持平衡的規則。這些太古存在被封印,很可能是因為它們的力量在當時失衡的天道中過於強大,被視為威脅。而今天道回歸本源,平衡重現,封印自然受到影響。"
    "有道理。"風雲子點頭讚同,"更何況,三個月後的天地靈潮將進一步削弱這些封印。若不提前準備,後果不堪設想。"
    葉無忌沉思片刻,果斷決定:"我提議分成五隊,分別前往五大源頭探查情況,了解封印狀態,同時嚐試與那些太古存在溝通。若它們願意和平共處,自是皆大歡喜;若執意為禍,再想辦法加固封印。"
    眾人紛紛表示讚同。葉無忌繼續說道:"東海海眼已有龍族看守,我們可以派遣精通水係和陣法的修士前去協助;南方炎火山附近有"火靈宗"的分支,可以聯係他們共同應對;西方金鋒山毗鄰"金劍派"領地,可請他們幫忙;北方玄冰峰則是"霜華派"的地盤,沈師妹可以聯係她原來的師門;至於中央黃龍山,正是我們五行宗原址附近,由黃土老祖親自負責。"
    "分工明確。"天一子點頭,"不過,這些任務危險重重,需要派遣實力強勁的修士前往。"
    葉無忌思索後說道:"東海海眼由冰心前輩帶隊,她精通水係功法和陣法,最適合與龍族合作;南方炎火山由李狂刀與沈千雪同行,李師兄武技高強,沈師妹又有太陽真火的親和力,應付火係異變有優勢;西方金鋒山由天一前輩負責,前輩劍術超群,正好克製金係凶獸;北方玄冰峰則由木靈子前輩前往,木克水,且前輩對寒冰地帶有研究;中央黃龍山由我和小黑與黃土老祖一同守護,以防萬一。"
    "合理安排。"風雲子讚許道,"老道也願意出一份力,與葉宗主同往中央黃龍山。那裏是五大源頭的樞紐,恐怕變故最大。"
    葉無忌感激地向風雲子拱手:"有道長相助,我們把握更大。"
    眾人商定各自準備三日,然後分頭行動。期間,葉無忌抽空拜訪了閉關中的黃土老祖,向他說明了情況。黃土老祖對此早有預感,欣然同意提前結束閉關,共赴黃龍山。
    三日後,五支隊伍在混元殿前集合,準備啟程。每隊除了主要負責人外,還配備了精通陣法和醫術的弟子,以應對各種情況。
    臨行前,葉無忌對眾人囑咐道:"此行首要任務是探查情況,了解封印狀態,切勿貿然行動。若遇危險,保全性命為先,立即返回。我們隨身攜帶傳訊符,一旦有重大發現或遇到無法解決的危機,立刻通知其他隊伍。"
    眾人點頭應允,隨即各自出發,前往目的地。葉無忌、小黑、風雲子和黃土老祖一行人則向中央黃龍山進發。
    中央黃龍山距離五行宗不遠,半日行程便可抵達。黃龍山形如臥龍,綿延數百裏,是玄元界有名的土係靈脈所在。山中靈氣充沛,草木蔥蘢,是難得的修煉寶地。
    "真是物是人非。"黃土老祖感慨道,"五百年前,我就是在這黃龍山修行,守護息壤神土。沒想到今日故地重遊,卻是為了應對封印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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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無忌好奇地問:"老祖當年在此修行,可曾察覺過山中有太古封印?"
    黃土老祖搖頭:"並未發現。不過想來也是,息壤神土所在的龍穴,與太古封印恐怕並非同一處。龍穴在山脈南麓,而地圖上標注的封印地點應該在山脈中央的"土龍心"處。"
    風雲子補充道:"沒錯。土龍心是黃龍山靈脈匯聚之地,也是土係靈氣最為濃鬱的地方。正因如此,上古先賢才選擇此處布下封印,以土係靈氣鎮壓土麒麟。"
    一行人沿著山路前進,越往深處,土係靈氣就越濃鬱。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厚重的氣息,讓人感到壓抑卻又踏實。
    "不對勁!"小黑突然停下腳步,警惕地環顧四周,"這靈氣...太過濃鬱了,已經超出正常範圍。"
    黃土老祖也皺起眉頭:"確實如此。普通靈氣匯聚,不會達到這種程度。恐怕封印已經開始鬆動,土麒麟的氣息正在泄露。"
    葉無忌感知了一下周圍的靈氣流動,點頭道:"的確不同尋常。我們需要加快腳步,盡快到達土龍心。"
    一行人加速前進,很快來到了一處開闊的平台。平台呈圓形,直徑約百丈,表麵平整光滑,仿佛人工開鑿而成。平台中央是一塊巨大的黃色石碑,上麵刻滿了古老的符文,散發著淡淡的金黃色光芒。
    "這就是太古封印的核心!"風雲子指著石碑說道,"這些符文是上古神文,蘊含強大的封印之力。"
    黃土老祖繞著石碑走了一圈,麵色凝重:"封印確實已經鬆動。你們看這些符文,有些已經變得模糊,失去了靈力支撐。"
    葉無忌仔細觀察石碑,發現其上符文約有三分之一已經黯淡,顯然是封印力量減弱的征兆。他沉思片刻,說道:"我們得先了解封印的具體情況,看看能否暫時加固。"
    黃土老祖點頭同意,隨即從懷中取出一塊土黃色的晶石:"這是我閉關時煉製的"土元晶",可以探查土係封印的狀態。"
    他將土元晶放在石碑前,雙手結印,注入一絲靈力。土元晶立刻發出耀眼的黃光,隨後投射出一個立體影像,顯示出封印內部的情況。
    影像中,一個巨大的獸型輪廓若隱若現,身形似獅似馬,頭上有一隻獨角,全身散發著強大的土係靈力波動。這顯然就是被封印的太古存在——土麒麟。
    "情況不妙。"黃土老祖觀察著影像,神色凝重,"土麒麟已經從沉睡中蘇醒,正在嚐試衝破封印。"
    "它似乎在...說話?"葉無忌注意到土麒麟的口部在動,仿佛在訴說什麽。
    風雲子靠近影像,專注地聽了一會兒,隨後說道:"它在用上古獸語交流。大意是"囚禁已久,終得重見天日"之類的。看來它確實已經蘇醒,而且意識清醒。"
    葉無忌眼前一亮:"道長懂上古獸語?"
    風雲子點頭:"略知一二。上古獸語是太古時代靈獸通用的交流方式,比人類語言更為古老。"
    "那是否可以嚐試與它溝通?"葉無忌問道,"了解它的意圖,看看是否真的如傳說中那般凶險。"
    風雲子思索片刻,點頭道:"可以一試。老道可以通過土元晶的影像,嚐試用上古獸語與它交流。不過,需要諸位戒備,以防不測。"
    在其他人的警戒下,風雲子開始通過土元晶與土麒麟溝通。他發出一係列古怪的聲音,似獸吼又似咒語,聲音通過土元晶傳入封印內部。
    片刻後,土麒麟似乎有所回應,影像中的巨獸停止了衝撞封印的動作,轉而靠近影像源頭,發出一連串低沉的吼聲。
    風雲子聽完,轉向眾人:"它說,它已被封印萬載歲月,隻因當年不願臣服於"天規",才被強行鎮壓。如今感應到天道變化,靈氣回歸本源,它想要重獲自由。"
    "天規?"葉無忌疑惑地問,"是指天道規則嗎?"
    風雲子點頭:"沒錯。上古時期,天道初成,為了維持秩序,製定了所謂的"天規",要求所有生靈遵循。當時的天道已有偏斜跡象,天規對某些強大存在極為不公。土麒麟作為土係太古靈獸之王,天生桀驁,不願屈服,這才被視為異類,以"威脅玄元界安寧"為由封印。"
    "這與我們了解的曆史相符。"葉無忌若有所思,"那它現在想要做什麽?是否會危害玄元界?"
    風雲子再次與土麒麟交流,隨後轉述道:"它表示,隻要能重獲自由,願意遵守新的平衡規則,不會無故傷害生靈。它還說,它與其他四大太古存在一樣,本是玄元界天地孕育的產物,職責是維護五行平衡,而非破壞。"
    葉無忌轉向黃土老祖:"以老祖之見,我們是否可以嚐試解除封印,讓土麒麟重返玄元界?"
    黃土老祖沉思片刻:"此事風險極大。雖然土麒麟表態願意和平共處,但萬一它言而無信,以它的實力恐怕能輕易毀滅數座城池。"
    小黑也表示擔憂:"太過冒險。我建議先加固封印,等靈潮過後,情況穩定了再考慮是否釋放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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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無忌陷入沉思。按混元道的理念,應當尊重自然規律,不強行幹涉。如果土麒麟真如它所言,隻是不願屈服於不公的規則,那強行封印它實屬有違道法自然的原則。但如果貿然解封,後果不堪設想。
    經過深思熟慮,葉無忌提出一個折中方案:"我們可以先部分解除封印,讓土麒麟有限度地釋放一部分力量和意識,但主體仍保持封印狀態。這樣,我們可以進一步觀察它的意圖和行為,同時也讓它感受到我們的誠意。"
    風雲子眼前一亮:"此法甚妙!既符合混元道自然平衡的理念,又能控製風險。"
    黃土老祖和小黑思考後,也表示讚同這個方案。四人商議具體操作步驟,決定利用土元晶作為媒介,通過五行之力部分解除封印。
    葉無忌站在石碑前,雙手按在碑麵上,體內五行之力緩緩流出。黃土老祖、風雲子和小黑站在他周圍,各自施展手段,協助他引導靈力。
    "混元五行,陰陽相濟。開則有度,合則有常。今解封印,以正天道!"葉無忌口中念誦咒語,五色光芒從他掌心湧出,注入石碑。
    石碑上的符文開始閃爍,一道道金黃色的光芒在平台上形成一個複雜的陣法。陣法中心,一團土黃色的光芒緩緩升起,逐漸凝聚成一個縮小版的麒麟形象,約丈許高,由純粹的土係靈氣組成。
    "這是土麒麟的一部分意識和力量。"風雲子解釋道,"我們成功了。"
    土麒麟的靈氣化身環顧四周,隨後目光落在葉無忌身上。它緩緩低下頭,做出一個類似行禮的動作。
    風雲子與它交流片刻,然後告訴眾人:"它表示感謝我們的信任,並承諾不會辜負這份善意。它想知道,為何天道會發生如此巨大的變化。"
    葉無忌通過風雲子向土麒麟解釋了天道淨化的過程和原理。土麒麟聽後,似乎十分震驚,隨後又表現出理解和讚同。
    "它說,天道本就應當如此,平衡而公正。"風雲子轉述道,"它還提到,它與其他四大太古存在曾經是玄元界的守護者,職責是維護五行平衡。但天道偏斜後,它們被視為威脅,這才遭到封印。"
    "四大太古存在之間有聯係嗎?"葉無忌好奇地問。
    風雲子與土麒麟再次交流,隨後說道:"它們之間有一種古老的感應。土麒麟能模糊地感知到其他四個同伴也在逐漸蘇醒,但無法具體溝通。它擔心部分同伴可能因長期封印而性情大變,特別是"狻猊",本就暴躁好鬥。"
    葉無忌點頭道:"這與我們的預判相符。看來其他四處封印也需要盡快處理,以免引發災難。"
    土麒麟繼續通過風雲子傳達信息:"它說,三個月後的天地靈潮將進一步削弱所有封印。到時候,即使不主動解封,這些太古存在也有可能自行衝破束縛。建議我們盡快與它們溝通,達成某種協議。"
    "這個信息至關重要。"葉無忌神色凝重,"我們需要立即通知其他隊伍,讓他們加快行動。"
    他取出傳訊符,向其他四隊傳達了土麒麟提供的信息,特別強調了天地靈潮可能導致封印自行破裂的風險,以及嚐試溝通而非強行鎮壓的策略。
    傳訊完畢後,葉無忌繼續與土麒麟交流。通過風雲子的翻譯,他了解到更多關於太古時代的秘聞:五大太古存在原本是盤古開天後,天地自然孕育的五行守護者,職責是維護玄元界的五行平衡。然而,隨著天道形成並逐漸偏斜,它們的存在被視為對新秩序的威脅,這才被五方仙尊聯手封印。
    "如此說來,它們本質上並非邪惡,隻是遭到了不公正的對待。"葉無忌感歎道,"這更堅定了我嚐試與它們和平共處的決心。"
    正在交流時,葉無忌突然收到了來自東海方向的緊急傳訊。冰心的聲音從傳訊符中傳來:"葉宗主,情況緊急!東海海眼的封印正在加速崩潰,夔牛已經部分掙脫束縛,正在與龍族交戰!我們需要增援!"
    葉無忌立刻回應:"冰心前輩堅持住,我立即趕往!"
    他轉向其他人:"東海情況危急,恐怕夔牛與土麒麟不同,已經失去理智。我必須立即前往支援。黃土老祖和小黑,請你們留在這裏,繼續與土麒麟交流,並監控封印狀態。風道長..."
    風雲子抬手打斷:"老道與你同行。麵對水族霸主夔牛,你需要更多助力。"
    葉無忌感激地點頭,隨即與風雲子啟程前往東海,臨行前叮囑黃土老祖:"若有異常,立即傳訊。"
    兩人施展最快的遁法,朝東海方向疾馳而去。途中,葉無忌繼續與其他隊伍保持聯係,了解各處情況。
    南方炎火山方向,李狂刀和沈千雪傳來消息,稱已抵達火山口,正在與當地的火靈宗修士協商如何應對可能蘇醒的炎凰。目前封印狀態相對穩定,但有加速鬆動的跡象。
    西方金鋒山方向,天一子傳訊說情況較為複雜。金鋒山封印的狻猊確實如土麒麟所言,性情極為暴躁。當地的金劍派已經觀察到封印周圍的異常,多次有強大的金係衝擊波從山體內部傳出,像是狻猊在試圖衝破束縛。金劍派掌門請求五行宗協助加固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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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玄冰峰的情況則相對平靜。木靈子傳訊說已與霜華派修士會合,正在探查封印狀態。玄冰龜似乎還在沉睡,雖然封印有所鬆動,但暫時沒有蘇醒的跡象。
    "各處情況不一,但東海最為緊急。"葉無忌對風雲子說道,"夔牛為何會如此激進?"
    風雲子解釋:"根據古籍記載,夔牛性情本就急躁,且極度好鬥。更重要的是,它被封印的時間比其他四大太古存在更久,怨氣最深。它若完全掙脫束縛,恐將引發滔天海嘯,危及沿海所有生靈。"
    葉無忌麵色凝重:"我們必須盡快趕到。"
    兩人全力趕路,終於在一天後抵達了東海邊緣。遠遠望去,海麵上烏雲密布,電閃雷鳴,一股股巨大的水柱衝天而起,像是有什麽龐然大物正在海底肆虐。
    岸邊已經聚集了不少修士,有龍族派來接應的,也有被異象吸引而來的好事者。見到葉無忌到來,眾人紛紛行禮。
    "葉宗主,情況愈發危急!"一位龍族將領急切地說道,"夔牛已經破壞了海眼周圍的護陣,正在與我龍王陛下等人交戰。冰心仙子和其他修士也加入了戰鬥,但夔牛實力太強,我們隻能勉強周旋!"
    葉無忌當機立斷:"立即帶我們前往!"
    龍族將領點頭,帶領葉無忌和風雲子進入一座水晶宮殿,迅速下潛。隨著宮殿不斷深入,周圍的水壓越來越大,能見度也越來越低。幸好有龍族靈氣護持,宮殿內部依然舒適安全。
    終於,宮殿來到了海眼附近。通過晶瑩的宮壁,葉無忌看到了震撼的一幕:一頭巨大的水牛正在海底肆虐,它通體湛藍,雙角如月,每一次踏蹄都激起巨大的漩渦。龍王敖廣、太子敖烈和眾多龍族戰士正與之周旋,冰心也在其中,施展各種水係法術,試圖控製局麵。
    "夔牛!"風雲子指著那龐然大物,"它已經恢複了不少力量,真是棘手。"
    宮殿停在戰場邊緣,葉無忌和風雲子迅速出宮,加入戰鬥。龍王敖廣見到葉無忌,如獲救星:"葉宗主!夔牛太強,我們快支撐不住了!"
    葉無忌略一觀察便了解了戰況:夔牛雖然隻恢複了部分力量,但已經足以與龍王匹敵。更糟的是,它完全沉浸在憤怒中,不斷攻擊一切靠近的生物,根本無法溝通。
    "風道長,能否嚐試用上古獸語與之交流?"葉無忌問道。
    風雲子搖頭:"我可以試試,但恐怕沒有效果。它現在完全被憤怒衝昏了頭腦,不會聽從任何勸說。"
    葉無忌沉思片刻,突然想到一個辦法:"或許可以嚐試用五行平衡之力,暫時壓製它的狂暴狀態,讓它恢複理智。"
    風雲子眼前一亮:"此法可行!夔牛雖是水族霸主,但也受五行規則約束。若能用五行之力形成一個平衡場,或許能讓它冷靜下來。"
    葉無忌立刻行動起來。他遊到戰場中央,全身五行之力湧動,形成一個五色光罩。光罩迅速擴張,將整個戰場覆蓋。在五行之力的影響下,海水變得異常平靜,仿佛時間被凍結。
    夔牛的動作也變得緩慢,它困惑地看著周圍的變化,狂暴的氣息逐漸平複。
    趁此機會,風雲子遊到夔牛麵前,發出一連串古老的獸語聲音。夔牛起初不為所動,但隨著風雲子的話語繼續,它的眼神逐漸變得清明,不再充滿盲目的憤怒。
    "它願意聽我說話了。"風雲子轉向葉無忌,"我告訴它,天道已經淨化,不再偏斜。若它願意平息怒火,我們可以討論如何和平共處。"
    葉無忌點點頭,保持著五行平衡場,讓風雲子繼續與夔牛溝通。經過長時間的交流,夔牛終於完全冷靜下來,甚至表現出一絲愧疚。
    "它說,它被封印太久,一醒來就感到憤怒和混亂,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風雲子轉述道,"它向龍族表示歉意,並承諾不再滋事。不過,它希望能夠部分恢複自由,而不是重新被完全封印。"
    龍王敖廣猶豫不決:"它如此強大,若再次失控怎麽辦?"
    葉無忌提議:"可以參考我們在中央黃龍山的做法,部分解除封印,讓它有限度地釋放一部分力量和意識,但主體仍受到約束。這樣,它既能感受自由,又不會構成過大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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