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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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到可可利亞已經到來,沈琬臉不紅心不跳,但心理活動比外表活躍很多“係統,我星鐵粗口),你真的是星鐵粗口),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可可利亞都快到了,你說話,你說話啊!”
    “叮,誒嘿,係統不知道哦。”係統惡意賣萌。
    沈琬也不再理會逆天係統,而是看向了憤怒地波濤洶湧的可可利亞“尊敬的大守護者,你好。”
    “我很不好,你們這些外來者,之前綁架我的女兒,現在還敢在這裏耀武揚威?”可可利亞臉上陰沉地像要滴下水來一般。
    “嘿嘿哈哈,你看你,就是容易生氣,別搞錯了,不是我們綁架了你的女兒,是老桑博幹的,跟我們沒關係哦。至於耀武揚威,我要是說這是某個樂子人害的,您相信嗎?”一開始還是非常自信的沈琬,講到耀武揚威的時候就有點心虛了。
    “好了,不必為你們的罪行辯解,因為為了偉大的新世界,你們必須死。”可可利亞並沒有理會沈琬的狡辯,直接準備開戰。
    “什麽狗屁新世界,不就是嬰兒般的睡眠嘛,命都沒了,害追求什麽新世界?”沈琬有點無奈。
    “母親大人,請不要一錯再錯下去了。”一聲嬌喝傳來,可可利亞瞳孔巨震,回頭看向來時路,果然,布洛妮婭並沒有如她所想的那樣代替她處理政務,而是等她走了一段時間後跟在她後麵,此時才剛剛趕到。
    “…布洛妮婭,想不到你也有一天叛逆起來了。”良久,可可利亞艱難吐出幾個字。
    “不,母親大人,並沒有所謂的新世界,你不要被星核騙了。”
    “看著他們承諾的未來,布洛妮婭!一個,沒有貧窮、寒冷、痛苦的世界;一個人們不必再像囚徒般祈求存續的世界;一個,我們可以永遠守護的世界。”
    “七百年來,我們不斷嚐試,不斷抗爭,以為人性的光芒將指引我們走向複興。結果呢?我們一敗塗地!”
    “為何在麵對不可抗辯的力量時,我們想到的第一件事永遠是抗拒、堵上耳朵,而非聆聽它的訴求?”
    “那就是盤踞在人性深處的,難以磨滅的愚妄和怯懦。拋棄它們,解開束縛你的枷鎖!星核將帶人們走向進化,祂將……”
    “到此為止了,魔女”希兒終於忍不住了。
    “我聽不懂那麽多玄乎的東西”希兒開口“但我有兩件事情清楚得很!”
    “第一,這些家夥費盡千辛萬苦來到這裏,為的就是封印那個叫做‘星核’的東西。”
    “第二,不論未來如何,未來起碼應該是由人去做選擇,而不是由你,所謂的大守護者代替所有人選擇一個必死的結局!”
    “嗬,你明白什麽?曆代大守護者都看守著這個瀕臨破碎的世界,希望得到琥珀王的垂憐,然則又得到了什麽?不過是日複一日愈加惡劣的寒潮,自我上台以來,上層區的溫度也在緩慢下降,我們能見到的隻有絕望。”可可利亞眼神變得黯淡。
    “好了,布洛妮婭,時間已經夠多了,現在,我想見證你的選擇。”可可利亞恢複了原本端莊的儀態,眼神平靜地望向自己的女兒。
    “所有真相,我都告訴你了;有關與星核的交易,有關我向它許下的願望。我們之間…再沒有秘密了。”
    “許多年前,‘星核’的聲音第一次在我耳邊響起,而我和曆代大守護者一樣,閉目塞聽。那時的我就是現在的你,苦苦守著築城者所謂的‘存護’…”
    “我的信念一度無比堅定…直到一個突如其來的變量打亂了一切;另一個選擇出現在我們麵前,那意味著顛覆舊秩序,迎接新世界的到來。”
    “但比起虛無縹緲,越來越遙遠的‘存護’,它是那麽真實……”
    “我一直在苦想,苦想該怎麽向你傳達這一切。承諾中的明天總會到來,但如果你不能待在我的身邊,和我一同守望那個偉大的新世界……”
    “那我將陷入痛苦之中——布洛妮婭,難以抹消的痛苦!”
    說著,可可利亞看向眾人“也許,我還需要感謝你們,外來者。迫於你們帶來的壓力…我終於得以直麵自己最後的弱點。”
    “布洛妮婭,從小到大,我從未逼迫你服從我的意誌。無論如何,你總有選擇——過去如此,如今依然。”
    “選擇吧,女兒。”說完一大堆似是而非的大道理,可可利亞同劇情中一般,希望布洛妮婭做出自己的選擇。
    “得了吧可可利亞,不需要如此作態。你的苦難,已經結束了。”沈琬低著頭說道。
    “?!”可可利亞一瞬間將頭轉向了沈琬,滿臉不可置信。
    “我說錯了嗎?反正我是不相信你真的希望你的女兒和你一起選擇死亡。你對布洛妮婭的愛無人可以否認。你之所以說這些,不過是為了降低星核的警惕心罷了。”沈琬繼續說道“前幾天我們說我們能夠解決星核的時候,你的精神波動相當大,我能夠感覺得到,那是名為‘歡欣’的情緒,對嗎?你其實,並不想追求所謂的新世界,起碼,你肯定知道那意味著毀滅。”
    聽著沈琬的話語,可可利亞逐漸失去了表情管理,從原本的從容不迫,變成了驚訝不已,再漸漸變成恐懼。
    “外來者,你究竟是何人?”一陣虛幻的聲音傳來,傳達到所有人的耳中。
    星:“既然你誠心誠意地發問了。”
    三月七:“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
    星:“為了防止文明被破壞。”
    三月七:“為了守護宇宙的和平。”
    星:“貫徹愛與真實的邪惡。”
    三月七:“可愛又迷人的……”
    “夠了,我問的是這個黑發藍衣的男人,沒有問你們!”星核打亂了兩人的亂入。
    “我嗎?雖然有點羞恥,但既然你問了,我還是稍微做個自我介紹。”沈琬說道。
    “我隻是一個路過的天才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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