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52年冬。
    “雨水，考完了吧？”
    “嗯嗯，幹媽，過兩天去學校拿一下成績單跟通知書就好了，幹爸呢？”
    “你幹爸知道你今天考試完放假，去割肉去了，買一點回來給你包餃子。”
    “要吃餃子了，太好了，謝謝幹媽幹爸。”
    一大媽摸了摸雨水小腦袋，讓她把書包騰出來，自己空了給她書包洗洗。
    今年何雨水已經上二年級了，等過了年就是八歲的姑娘了。
    何雨柱也已經18了。
    何雨水把自己書包放到一大媽家裏，回到了中院何家。
    “哥，你炒花生啊。”
    見傻柱炒了一盤花生，何雨水伸手捏了兩個放嘴裏。
    “好香啊，哥。”
    “給你在櫃子裏留了一些了，這盤等下拿到一大爺家裏吃。”
    何雨柱說完，又把自己買的兩斤五花肉切了，等下做個紅燒肉出來。
    這兩年何大清雖然走了，但每個月都給雨水傻柱寄錢，一大爺夫妻又經常幫襯，何雨柱的工資也不少，兄妹兩個比何大清在的時候，日子過得還好。不說頓頓有肉吧，但一個星期也能吃上兩三回，該說不說日子過得真滋潤。
    對比何家的日子，賈家簡直是一個極端，因為有了何雨水，易中海夫妻也不再幫襯賈家了。
    賈東旭每個月工資18.5，按說也夠了，但是賈張氏一個人都要花十來塊，偶爾還要賈東旭去給她買止痛藥，日子過的緊巴巴，賈東旭除了在廠裏偶爾吃點肉菜，家裏那是一點葷腥沒有，賈張氏饞了就去東大門買個肉包子吃，或者自己在家偷偷燉點肉，一點都不給兒子賈東旭留。
    這邊何雨柱紅燒肉剛剛燉好，那邊賈張氏的狗鼻子就聞到了。
    “傻柱，傻柱給我開門，快點開門啊。”
    聽到賈張氏的聲音，何雨水就知道這是又來要肉了，把門開了一條縫。
    “賈大媽，你又來要飯了？”
    聽到何雨水罵自己要飯，賈張氏不幹了。
    “你說誰要飯呢？你才是要飯的，你個賠錢貨吃什麽肉，快點把肉給我端過來，我拿回家跟東旭吃去。”
    何雨水翻了個白眼，準備關門，賈張氏扒拉著門框：“今天你不把肉給我，別想關門。”
    “讓開。”
    “不讓，給我肉。”
    見賈張氏不放手，何雨水猛的把門往外一推，賈張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跌倒在地上。
    這下子賈張氏立馬開啟亡靈召喚術，雙手拍著大腿，撒潑打滾。
    “哎呦，老賈啊，你睜開眼看看啊，你走了，別人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啊，打我一個老太婆子啊，不能活了啊，把你們今天燉的紅燒肉給我端過來，再賠我五塊錢，不然我就不走了。”
    其他人在家聽見賈張氏的哭喊聲，就知道這賈張氏又出來訛人了，一個個紛紛出來看笑話。
    “走吧，又有好戲看嘍。這傻柱也真是的，天天吃肉也不知道給我三大爺送點，不懂事。”
    三大爺閻埠貴，拿著飯碗在家門口蹲著吃飯，一邊吃一邊聞著何家的肉香，就當下飯了，聽到賈張氏的聲音第一個跑出來看熱鬧。
    “我們自己買的肉憑什麽給你啊？你做夢呢？吃屁吧你。”
    “你個小賤蹄子，你才吃屁呢，你全家都吃屁，東旭啊，你在哪啊東旭，何雨水這個賠錢貨打你媽，還罵你媽啊，今天不把肉賠我，我就不走了。”
    何雨柱從廚房出來，見賈張氏扒拉著自家大門，不想跟賈張氏掰扯。
    “賈大媽，給你兩塊肉，你趕緊走吧。”
    何雨柱拿了一個碗，裏麵有兩塊肉。
    看見何雨柱碗裏的肉，賈張氏直接爬起來，把碗奪過去，三兩口就把碗裏的肉吃完了，油膩膩的大手直接往身上一抹。
    “再給我盛點。把碗裝滿了。”
    何雨水回頭瞪了一眼傻柱，傻柱也有點心虛，本來想著給她兩塊肉，讓她走了就算了。誰知道賈張氏這麽不要臉。
    “賈張氏真不要臉。”
    “就是，看人家家裏沒有大人，三天兩頭來欺負人家。”
    “又開始訛人了。”
    聽到鄰居的議論聲，賈張氏回頭直接罵道：“鹹吃蘿卜淡操心，滾，關你們什麽事，兩個小孩子吃什麽肉，就應該孝敬我這個老婆子，傻柱，快點把你們家的肉給我拿過來。”
    “賈大媽，剛剛已經給了你兩塊肉了，你要是再不走，我可不客氣了。”
    何雨水冷冷的看著賈張氏。
    “我不走，給我肉，給我肉。”
    賈張氏一邊說一邊爬到傻柱腳下，直接抱住傻柱的腿拽他衣服。
    “啊啊啊，給我肉啊，你們兩個喪良心的，不給我老太婆子吃肉啊。”
    何雨柱一個年輕小夥子，被賈張氏拽著也不好還手，隻能幹著急。
    “啊，耍流氓啊，賈張氏對我哥耍流氓啊，賈東旭，你快點給我出來，啊，賈東旭的媽跟我哥耍流氓啊，要給賈東旭找後爸啊。”
    惡人還需惡人磨，何雨水學賈張氏直接往地上一坐，一邊喊一邊拽賈張氏的頭發往後扯。
    賈張氏頭皮一痛，鬆開抱著傻柱的手，趕緊捂著頭皮。
    賈東旭在屋裏，一直關注著外麵的動靜，知道賈張氏去何家要肉，他也不阻止，相反還很高興，反正要回來他也能吃到。
    這會聽到何雨水喊著賈張氏要給她找後爸，當下也坐不住了，趕緊跑了出去，再不出去一會大院裏人都知道賈張氏要給他找爹了。
    “大家快來看啊，賈張氏看上傻柱了，要給傻柱當媳婦了，賈東旭，你媽給你找了個爸，快喊爸啊。”
    “哈哈哈”
    “哈哈哈哈…”
    聽到許大茂的喊聲，院裏眾人一陣哈哈大笑。傻柱臉色漲的通紅，要過去打許大茂。
    “許大茂，你個龜兒子，我打死你。”
    許大茂見狀拔腿就跑。
    這邊賈東旭出來就看到何雨水拽著賈張氏頭發，賈張氏正在捂著頭皮呲哇亂叫。
    直接衝過去扒拉何雨水的手，傻柱看到賈東旭對何雨水動手，上去一腳把賈東旭踹一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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