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再戰賭場,勢力初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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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振金砂在凝固的空氣中折射出七彩光暈,孫宇的視網膜上跳動著朱瑤留下的分子結構圖。
    當冰晶項鏈的蜂鳴頻率與三百支元素雞尾酒的共振頻率重合時,整個賭場的地板突然蒸騰起淡藍色霧氣。
    “三秒後東南角。”孫宇的戰術手套擦過土元素結界,飛濺的碎冰在張薇的孢子網絡裏化作熒光粉末。
    賭場穹頂的無人機群突然集體失靈,監控屏幕上的雪花開成鳶尾花的形狀。
    李強的機械義肢率先打破僵局。
    振金砂指虎刮擦地麵的瞬間,二十年前卡在混凝土裏的生鏽彈頭突然破土而出,沿著陳叔標注的彈道軌跡直撲孫宇麵門。
    朱瑤藏在咖啡館地下室的特製冰彈搶先半步,在孫宇麵前凍成六棱形冰盾。
    “該換背景音樂了。”王磊顫抖的手指終於按下平板電腦的確認鍵,賭場音響突然炸響重金屬搖滾。
    張薇的孢子借聲波震蕩飄散,首當其衝的五個打手突然抱著膝蓋跪倒在地——他們的關節處長出了熒光蘑菇。
    趙老板掀翻賭桌時,水晶吊燈墜落的軌跡恰好與孫宇的火焰彈道重疊。
    劉哥突然從破碎的燈架裏旋身而出,前職業拳手的筋骨掃過三個打手的太陽穴,後空翻落地時順手扯斷了李強的機械義肢充電線。
    “小朋友的課後實踐課。”孫宇的火焰拳套熔化了最後三枚振金砂子彈,火星沿著冰晶項鏈預設的軌道竄上賭場穹頂。
    三百支元素雞尾酒在無人機殘骸裏碰撞出彩虹旋渦,張薇趁機把治療孢子撒進同伴們的領口。
    趙老板的金絲唐裝突然無風自動,他踩碎的大理石地磚在風元素裹挾下形成龍卷。
    孫宇後撤半步踩中朱瑤提前凍結的冰麵,滑行軌跡剛好避開十八道振金砂風刃。
    王磊頂著打翻的賭桌操作平板,賭場的老虎機突然集體吐幣,金屬硬幣雨成了劉哥最好的投擲武器。
    “該收網了。”孫宇腕間的振金砂手環突然收縮,所有同伴身上的元素殘留物同時發光。
    李強正要啟動義肢的過載模式,卻發現充電線裏流淌的是朱瑤特製的液態氮。
    他暴怒的嘶吼被陳叔當年那顆彈頭的二次爆破聲淹沒,賭場承重柱上的彈孔突然噴出二十年前的硝煙。
    趙老板終於亮出藏在袖口的振金砂峨眉刺,卻發現孫宇的火焰不知何時染上了冰藍色。
    朱瑤的分子結構圖在此時完成最終演算,所有元素攻擊突然調轉方向,在賭場上空編織成鳶尾花形狀的爆炸雲。
    當第一片振金砂灰燼落在趙老板肩頭時,他聽見自己十年前埋在混凝土裏的金庫正在發出哀鳴。
    李強用還能活動的機械手指撕開西裝,雷暴雲紋身竟真的引來了閃電。
    但孫宇早在昨夜就通過朱瑤的冰晶項鏈,把咖啡館露台的避雷針改裝成了電磁脈衝裝置。
    當所有義肢使用者突然抽搐著倒地時,張薇的孢子網絡已經完成了對整條街區的封鎖。
    “你說墓碑?”孫宇踩著趙老板的振金砂武器碎片,火焰在掌心凝成陳叔當年的警徽形狀,“不如用它熔鑄成街心公園的長椅?”他背後的落地窗突然全部炸裂,三百支元素雞尾酒的彩虹旋渦終於吞噬了整個賭場的監控係統。
    劉哥甩了甩沾滿硬幣血的手腕,發現王磊早就黑進了地下錢莊的賬戶。
    當第一個打手偷偷扔掉武器時,朱瑤的冰晶項鏈正好記錄下所有人麵部識別數據。
    張薇蹲在抽搐的李強身邊,往他機械義肢的關節處種了顆會開花的寄生孢子。
    賭場穹頂突然傳來金屬疲勞的呻吟,二十年前卡在鋼梁裏的啞彈此刻正閃著紅光。
    孫宇的戰術靴底亮起元素符文,他衝刺時帶起的火星點燃了所有振金砂殘留物,在趙老板逐漸放大的瞳孔裏,這些光點正拚湊成陳叔當年沒畫完的現場勘察圖。
    李強的機械義肢爆出電火花,被液態氮凍結的電路發出令人牙酸的碎裂聲。
    這個身高一米九的壯漢突然發出野獸般的嘶吼,西裝領口崩開的紐扣彈在賭場立柱上,竟將混凝土表麵砸出蛛網裂紋。
    “給我撕了那小子!”他殘存的右手從腰間抽出振金砂指虎,身後三個紋著雷暴雲紋身的壯漢同時暴起。
    孫宇的戰術手套還殘留著火焰餘溫,腕表上的精神力監測環卻已經閃爍起刺目的紅光——那些懸浮在空中的振金砂碎末正在瘋狂吸收元素能量。
    張薇的棒球棍與金屬義肢相撞時發出的聲響,像極了生鏽的齒輪在碾碎玻璃。
    這個紮著馬尾的高中女生被反作用力震得踉蹌後退,後背撞上王磊護著的平板電腦。
    她校服袖口裂開的縫隙裏,熒光孢子正沿著棒球棍的木紋悄然蔓延。
    “小心左肋!”朱瑤的喊聲穿過重金屬搖滾的聲浪。
    孫宇旋身躲過振金砂子彈的瞬間,瞥見張薇咬著嘴唇將棒球棍橫架在胸前,硬生生扛住了機械拳頭的第二擊。
    少女膝蓋磕在地麵的悶響讓他瞳孔微縮,那些飄落的熒光孢子突然在敵人鼻腔裏綻放成荊棘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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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賭場穹頂的彩虹旋渦開始不穩定地震顫。
    孫宇的戰術靴底劃過冰麵,精神力透支帶來的耳鳴聲中,他聽見陳叔在喊二十年前的警用暗號。
    三百支元素雞尾酒同時炸開的藍光裏,他忽然抓住朱瑤昨夜在咖啡館繪製的分子鍵模型——水元素從來不隻是攻擊的武器。
    “王磊!
    切歌!”孫宇扯下冰晶項鏈甩向半空。
    當重金屬搖滾切換成雨林白噪音的刹那,所有懸浮的振金砂顆粒突然蒙上細密水珠。
    張薇趁機將棒球棍插進地板裂縫,熒光孢子順著水汽瘋狂滋長,眨眼間在賭場中央織出熒光色的霧靄。
    李強的咆哮變成了驚恐的嗆咳。
    那些帶著麻醉孢子的水霧鑽進機械義肢的散熱孔,正在過載運轉的電路板頓時騰起青煙。
    三個紋身壯漢的雷暴雲紋身開始詭異地蠕動,他們抓撓皮膚的動作活像誤入蛛網的飛蛾。
    “收網三號方案!”孫宇的戰術手套拍在賭桌殘骸上,早已滲透地板的元素雞尾酒液突然倒卷而起。
    趙老板引以為傲的大理石地麵此刻變成了流動的鏡麵,每個敵人腳下都浮現出冰晶凝結的鳶尾花圖騰——那是朱瑤花了三個通宵計算的共振頻率。
    賭客們撞翻的籌碼箱在霧靄裏叮當作響。
    穿貂皮大衣的貴婦人縮在老虎機後麵,精心打理的美甲掐進了侍應生的胳膊;戴金絲眼鏡的老賭棍抱著頭鑽進輪盤賭桌底,卻和某個打手丟掉的電擊器來了個親密接觸。
    當第一個打手踩中自己掉落的振金砂武器滑倒時,此起彼伏的哀嚎竟形成了詭異的和聲。
    “停手!”趙老板的唐裝下擺還掛著冰碴,他攥著半截振金砂峨眉刺的手背青筋暴起,“王磊的債...”話沒說完就被陳叔踹飛的保險箱門砸中腳邊,老警察當年沒做完的彈道分析正印在箱門內側,鮮紅的標記漆亮得刺眼。
    孫宇抹了把鼻血,精神力透支讓他的視網膜上重疊著多重殘影。
    但當他看見張薇用棒球棍支撐著站起身,王磊頂著熊貓眼還在瘋狂敲代碼,朱瑤的冰晶項鏈正在記錄最後的麵部數據——那些搖曳的熒光孢子突然在霧靄中拚出”加油”的字樣。
    “債務勾銷,“孫宇的火焰在掌心凝成契約書的形狀,“還有南街三個地下錢莊的訪問權限。”他故意讓火焰掠過趙老板的唐裝袖口,二十年前的老式保險櫃密碼正在焦痕中若隱若現。
    賭場穹頂傳來結構變形的呻音。
    劉哥甩著沾滿硬幣的手腕走過來時,隨手把某個打手的雷暴雲紋身貼紙拍在輪盤賭桌上。
    當陳叔亮出手銬的瞬間,趙老板終於從牙縫裏擠出認輸的咒罵,他沒注意到張薇悄悄種在他衣領後的催眠孢子。
    霓虹燈牌墜落的瞬間,孫宇打了個清脆的響指。
    所有元素殘留物突然集體汽化,賭場監控屏上的雪花畫麵最後定格成街心公園的雛形設計圖。
    王磊頂著爆炸頭舉起平板,地下錢莊的轉賬提示音恰好和警笛聲同時響起。
    “走了走了!”朱瑤拽著孫宇的胳膊往消防通道跑,冰涼的手指在他發燙的腕間格外清晰。
    張薇一瘸一拐地拖著棒球棍,棒身裂縫裏開出的熒光花在黑暗中像盞小夜燈。
    劉哥邊走邊把玩著順來的振金砂骰子,硬幣血在他指縫間叮咚作響。
    當他們拐進後巷時,陳叔正把某個u盤塞進警用記錄儀。
    老房東的皺紋裏還沾著振金砂粉末,卻笑得像剛破獲跨世紀大案。”小子,“他衝孫宇晃了晃保溫杯,“我那閣樓還存著九十年代的黑賬本呢。”
    路燈將眾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王磊的平板突然彈出咖啡館的監控畫麵——自動咖啡機正在泡製慶功特飲,奶泡在攝像頭裏拚出歪歪扭扭的勝利手勢。
    張薇的棒球棍終於不堪重負地斷裂,掉出的熒光孢子卻在瀝青路麵上綻放成小小花海。
    孫宇的戰術手套無聲地化為灰燼,過度消耗精神力的副作用開始顯現。
    但他聞到朱瑤發梢的冰晶薄荷香,聽見劉哥在調侃王磊的新發型,看到陳叔偷偷往張薇書包裏塞止痛噴霧——那些漂浮在視網膜上的元素殘影,忽然都變成了暖色調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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