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水平太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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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聞朱政之言,老朱不禁好奇地追問:“麟兒啊,這叫佛朗機炮的東西究竟如何?比起我大明現今的火炮又怎樣?”
    朱政直言不諱地回答:“爺爺,此炮較之我朝現有火炮,威力至少強出數倍!”
    老朱震驚地睜大雙眼,滿是懷疑地反問:“真的假的?竟有這般厲害?”
    一旁的藍玉與馮勝亦難掩驚愕之情。在他們心中,如今的大明火炮已是頂尖之選,再無改良空間,哪知竟能更上一層樓?
    朱政卻從容一笑:“爺爺,一試便知。”
    老朱頓時興致高漲,當即下令:“好!那就去司一探究竟!順便瞧瞧你從海外某國弄來的新型玩意兒,到底有何神通!”
    於是,老朱攜朱標、朱政及馮勝、藍玉等人,連同一隊錦衣衛,往應天府郊外的司行去。
    司與秦淮河畔的碼頭相距不遠,眾人很快抵達。
    到達後,眾人直奔校場,迫不及待想要見識燧發槍與佛朗機炮的實際效果。
    片刻間,司的主管太監便呈上一支燧發槍。看著與傳統火銃迥異的燧發槍,老朱、朱標、馮勝、藍玉皆連連讚歎。
    雖未見其操作,但僅憑外觀結構,眾人已推測這是朱政改進後的單兵火銃。目前大明所用火銃主要用於擾亂敵方或驚嚇戰馬,並非主戰兵器,主要還是依靠刀劍廝殺。即便如此,火銃依舊不可或缺。而大明對火銃的設計理念非常直接——越大越好。若威力不足,則增加數量彌補。
    簡而言之,現有的火銃可視為小型化版的火炮,便於攜帶罷了。然而眼前的燧發槍卻截然不同,對比尋常火銃顯得更加精巧細致。
    初次見麵的朱標、馮勝、藍玉等人對此感到十分好奇,不明白這種東西是否真的可行。
    這時,旁邊司的掌事太監適時地向眾人解釋:
    “啟稟陛下,殿下,這燧發槍是依據驃騎大將軍的教導製成的!陛下,請看,頂端的小孔叫作準星,前麵還有凸起,瞄準時讓凸起的中心對準環中的目標即可。此槍的有效射程約為百步,且在這個範圍內具有相當的威力與精準度。”
    聽罷此言,朱元璋、藍玉、馮勝等人頓時目瞪口呆,滿臉不可置信。百步的距離?這怎麽可能!
    大明現有的火銃,有效射程不過三四十步,還談不上什麽精準度。主要用途是在敵軍衝鋒時進行無差別射擊,更多是用來擾亂敵軍或驚嚇馬匹。
    然而,掌事太監竟稱這一發槍的有效射程達百步,且精準度足夠。這簡直不可思議!這絕不僅僅是射程的提升,而是效能的巨大飛躍!
    不僅是他們,連雖未親曆戰事但對軍事略知一二的朱標都立刻明白了其中的意義,不禁陷入沉思。
    片刻之後,朱元璋首先反應過來,驚訝地問道:“這麽說,這燧發槍可以媲美弓箭?”
    掌事太監連忙回答:“正是如此,經多次測試,確能達到與弓箭相媲美的效果!”
    他語氣中帶著幾分自豪。盡管燧發槍是朱政指導製成的,但他們在製造過程中也投入了大量精力。因此此刻講解時,難免有些沾沾自喜。
    他還記得,前幾天燧發槍在校場展示時,震撼了所有在場的人,包括他自己!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望向身旁微笑不語的朱政,眼神中滿是欽佩。而此時,聽到確切答複的老朱、馮勝、藍玉再度震驚不已。
    要知道,朱元璋是憑雙手打下江山的皇帝,馮勝和藍玉更是曆經百戰的名將,對火器頗為了解。他們深知火銃雖威力強勁,但在射程和精準度上遠不及弓箭。
    尤其對於遊牧民族的蒙古人來說,火銃的作用有限。蒙古人也不是笨蛋,熟悉火銃、火炮的威力後,通常不會與明軍正麵交鋒。
    他們決定采用繞道的策略,躲避火器的威脅。
    然而,一旦這火銃具備的射程與精準度,情形將完全不同!!
    僅僅稍作思考,
    朱元璋、馮勝和藍玉的腦海中,便勾勒出一幅場景。
    當潮水般的蒙古騎兵誤以為明朝士兵手中的火銃仍保持原有射程時,
    他們慣常的思維模式會讓他們踏入射程邊緣,實施騷擾。
    可就在蒙古騎兵覺得自己處於安全地帶之際,
    成千上萬的燧發槍齊聲怒吼!!
    猝不及防的蒙古騎兵瞬間如割草般倒下!
    他們引以為豪的騎射優勢,在燧發槍麵前將徹底消失!
    這種恐怖的效果,簡直勢如破竹!
    到那時,即便草原上的勇士再桀驁不馴、勇猛善戰,
    也不得不變得友好起來!!
    想到這裏,三人頓時激動不已。
    看著手中的小燧發槍,目光熾熱。
    隨即,朱元璋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
    立刻急切地拿起燧發槍,準備親自試試它的威力!!
    想要見識究竟如何。
    見此情景,掌管太監大驚失色,趕忙跪地懇求:
    “陛下乃萬金之體,這燧發槍才剛剛造好。
    若有萬一,我等罪責難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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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標也笑著勸說道:
    “對啊,祖父,您就站在旁邊看看就好啦!”
    “哦,那好吧。”
    朱元璋雖有不甘,嘟囔著癟嘴,終究沒有堅持。
    而一旁早已按捺不住的藍玉,直接站出來說道:
    “陛下,讓我來試試這燧發槍吧!”
    “好,就由涼國公來試試!”
    朱元璋毫不反對,揮了揮手示意。
    當下,藍玉立刻興奮地上前接過燧發槍。
    身旁的掌管太監也及時靠攏,
    開始教他如何使用。
    可剛講了幾句,
    藍玉就有些不耐煩的擺手打斷:
    “行了,我又不是沒見過火銃……”
    話音未落,
    便直接端起燧發槍,瞄準百步開外早已設好的靶子。
    同時吩咐道:“放槍!!”
    “額……”
    聽聞此言,那掌管太監神色古怪。
    隨後哭笑不得地解釋道:
    “涼國公,我之前沒來得及告訴您。
    這燧發槍與咱們大明目前的火銃不一樣,不用火繩點火。
    隻要裝填完畢,扣動扳機就行!”
    “嗯?不用火繩點火?”
    藍玉愣了一下,低頭仔細看了看手中的燧發槍。
    果然,沒有發現火繩。
    一時之間,他覺得有點尷尬。
    但很快,藍玉心中湧起一陣震驚。
    如果無需火繩點燃,隻需拉動扳機即可發射,能節省多少無謂的時間?射速又能提高到何種地步?
    藍玉立刻察覺到其中蘊含的戰局意義,他對戰爭特有的敏銳嗅覺使他意識到這一點。
    雖然隻是小小的方式轉變,但在戰場上將產生難以估量的影響!
    一旁的朱標、馮勝也難掩激動之情。若這燧發槍的射程與精準度能媲美火繩槍,並且通過這種方式大幅提升射速,那簡直是不可想象的結果!
    甚至可能徹底改變未來戰爭的形式,這也並非不可能。
    不過,具體效果如何還需等待藍玉的測試結果。
    當下,眾人屏息凝神注視著。
    唯獨朱政依舊從容自若,與他人的緊張形成鮮明對比。
    藍玉也不敢怠慢,耐心傾聽身旁管事太監的解釋,直至大致明白後,立即依言將與彈丸裝入槍管。
    期間見到粒狀的時,微微一怔,隨即反應過來,大概猜到這是朱政的手筆。
    隨後,裝填完畢,提起燧發槍瞄準百步外的靶子,稍作調整後扣動扳機。
    “砰”!
    槍口噴出白煙,巨響震耳欲聾。
    毫無防備的藍玉感受到強烈衝擊,踉蹌退後幾步,險些被後坐力掀翻。
    但他非但不惱,反而欣喜叫好:“好東西,夠勁!”
    急忙驅散眼前煙霧,望向靶子。
    然而,百步開外的靶子毫無動靜,不知是沒擊中還是射程不夠。
    藍玉憤然咒罵:“狗屁玩意兒,根本不管用!”
    朱標等人同樣緊盯著,但子彈太快,肉眼難辨究竟發生了什麽。
    誤以為燧發槍並未達到預期性能。
    即便如此,僅憑剛才扣動扳機的瞬間和那股驚人力量,已足以證明它優於普通火銃。
    因此,眾人雖感遺憾,但也認可其價值。
    盡管整體而言,心情還算不錯,甚至帶著幾分喜悅!然而,就在這個節骨眼上。
    朱政卻在一旁無奈地搖搖頭,語氣中透著一股難以置信:“這不是槍的問題,是你的問題,涼國公。你的水準實在偏差得太離譜了,難道真沒摸過火銃?”
    他沒有給藍玉回應的機會,直接上前,在對方還沒回過神的時候,一把拿過燧發槍。
    緊接著,他熟練地裝填好彈藥,眼神一凝,完全不需調整準星,舉槍便射。
    動作幹脆利落,如同行雲流水,展現出一種獨特的美感!
    隨著一聲巨響,槍口冒出濃烈的白煙。
    百步外的靶子中央,靶心處立刻出現了一個顯而易見的孔洞。
    周圍的人無不目瞪口呆,特別是剛剛試過燧發槍的藍玉,眼睛幾乎要凸出來。
    要知道,那個靶子雖然不及板甲堅固,但也差不到哪裏去。
    這一幕說明了什麽?
    說明這燧發槍的殺傷力,已經能夠在百步之外穿透板甲,形成巨大的威脅!
    這種威力甚至超過了傳統武器,簡直令人震驚!
    所有人頓時感到震撼不已,僵在當場。
    而朱政的動作還在繼續,他從容地再次裝填彈藥,抬手又是一槍。
    又是一聲巨響!
    第二發子彈同樣精準命中百步外另一個靶心。
    連續兩槍之後,朱政才放下微微發熱的燧發槍,臉上依舊保持著平靜。
    這時,無論是老朱、朱標還是馮勝、藍玉,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說不出話來,目光久久停留在遠處的靶子上。
    極快的射速,百步的有效射程,以及精準的命中率。
    這小小的燧發槍居然能把這三者完美融合!
    這是什麽?
    簡直是神器!
    若是在戰場使用,誰能抵擋得住?
    “,這也太厲害了,簡直無法想象!”藍玉激動的呼吸急促,雙眼放光。
    這樣的兵器要是裝備給大明百萬大軍,還有誰能阻止大明的征伐?
    他甚至已經能在腦海裏描繪出,自己率領無數手持燧發槍的大明將士,橫掃天下的壯觀場景。
    敏銳的軍事嗅覺讓藍玉瞬間意識到,燧發槍展現出的優勢完全可以取代傳統弓箭手。
    而且相比培養弓箭手,它更節省時間和精力。
    幾乎不需要多久,普通士兵就能熟練掌握這種武器,達到頂級射手的水準。騎兵也可以配備這種槍械。
    那時,騎兵加燧發槍,蒙元那些所謂的強項,還能剩下什麽?徹底清除,成就超越衛青、霍去病的功業,也並非不可能啊!
    想到這裏,藍玉興奮地回頭看向朱元璋,激動地說,
    “陛下,這是國家的神器!
    能給大軍帶來十倍的優勢!
    番邦外族都能平定!
    隻要供應充足,幾百人就能對付上千人。
    即使敵人上萬,也能抗衡!
    隻需稍加訓練。
    到時候,那些馬背上的蒙元人,
    就如同草木一般,揮袖可滅!”
    旁邊宋國公馮勝也激動得臉色通紅!
    他是誰?
    他是明朝開國即被封為國公的大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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