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0章 金鞭打神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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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氣觀內,林墨周身纏繞的黑氣如活蛇般翻湧,打神鞭旋轉間帶起的火星將梁柱點燃,熊熊烈火與漆黑咒印相映,形成詭異至極的畫麵。趙寶義揮動桃木拂塵,在身前布下八卦火陣,試圖壓製林墨散發的邪祟氣息,可每一縷靠近的火苗都被黑氣瞬間吞噬,化作細小的骷髏頭虛影。
    “這樣下去不行!”澹台明月峨眉刺寒光連閃,將幾隻撲向林墨的屍蟞釘死在牆上,卻見牆麵滲出墨色汁液,眨眼間腐蝕出深洞。她突然瞥見林墨頸後浮現出半枚曼陀羅花印記,與古滇國令牌圖案如出一轍,心中猛地一沉,“趙觀主,這些邪物根本不是衝著我們來的,它們是想助林墨體內的魔神殘魂衝破封印!”
    話音未落,觀外傳來震耳欲聾的號角聲。密密麻麻的黑影踏著整齊步伐逼近,竟是一支身著青銅鎧甲的陰兵隊伍。這些陰兵麵容呆滯,眼眶中燃燒著幽綠鬼火,手中長戈尖端滴落的液體將地麵蝕出冒著白煙的深坑。為首的陰兵將領高舉刻滿符咒的令旗,旗麵無風自動,發出“獵獵”聲響。
    “陰兵借道?不,這是古滇巫教的傀儡軍!”趙寶義咬破指尖,將鮮血滴在桃木劍上,劍身頓時泛起金光,“明月,守住林墨!我去攔住這些邪物!”他縱身躍下觀前台階,桃木劍在空中劃出北鬥七星軌跡,劍氣所到之處,陰兵手中的長戈紛紛寸斷。但詭異的是,斷裂的兵器竟迅速重組,陰兵們反而加快了進攻節奏。
    另一邊,幽冥城的鎖鏈橋上,鷓鴣哨甩出追魂索纏住青銅巫祝的脖頸,用力一扯卻隻拽下一團腥臭的黑霧。紅姑娘趁機將浸滿屍毒解藥的銀針射向巫祝麵門,銀針卻在觸及黑霧的瞬間化作飛灰。老洋人揮舞長槍橫掃,槍頭挑飛兩個巫祝,卻見他們的身體裂開,鑽出無數細小的蠱蟲,密密麻麻地撲向三人。
    “這些都是幻象!”鷓鴣哨突然將追魂索插入腳下鎖鏈,“真正的敵人在...”話未說完,鎖鏈突然劇烈震動,整座鎖鏈橋開始逆向旋轉。三人立足不穩,被甩向深淵,千鈞一發之際,鷓鴣哨甩出繩索纏住崖邊凸起的岩石,將紅姑娘和老洋人拉回。
    “看祭壇!”紅姑娘指著幽冥城中央。原本懸浮的黑色隕鐵開始緩緩下沉,隕鐵表麵的裂痕中伸出無數黑色觸手,觸手頂端竟是一張張痛苦扭曲的人臉。更驚人的是,祭壇四周的七座石台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七具身披黃金戰甲的幹屍,每具幹屍手中都握著一塊刻滿星圖的隕鐵碎片。
    鷓鴣哨掏出古籍對照,發現石台上的布局與書中記載的“七星困魔陣”完全一致。可還沒等他有所行動,幽冥城上空突然烏雲密布,一道血紅色的閃電劈下,擊中祭壇中央的隕鐵。隕鐵爆發出刺目的紅光,七具黃金幹屍同時睜開雙眼,眼中射出的幽藍光束在空中交織成網,將整個幽冥城籠罩其中。
    “不好!巫教是想用隕鐵喚醒魔神!”老洋人握緊長槍,“得搶在他們之前集齊七塊碎片!”三人冒著光束的攻擊衝向石台,卻在靠近第一座石台時,地麵突然裂開,鑽出一隻巨大的蛛形怪物。怪物渾身覆蓋著青銅鱗片,八隻複眼中流轉著詭異的紫光,口中噴出的蛛絲不僅堅韌無比,還帶有強烈的腐蝕性。
    紅姑娘甩出腰間軟劍,劍刃上的藥粉雖然削弱了蛛絲的黏性,卻激怒了怪物。怪物揮動巨螯,將石台周圍的地麵砸出一個個深坑。鷓鴣哨抓住機會,甩出追魂索纏住怪物的一條長腿,借力躍上怪物背部,手中短刀直刺怪物後頸。怪物痛苦掙紮,竟撞斷了鎖鏈橋的支柱,整座橋開始傾斜坍塌。
    與此同時,正氣觀內的戰鬥進入白熱化。趙寶義的桃木劍已經布滿裂痕,身上也被陰兵的毒戈劃出數道傷口。他強撐著運轉真氣,在觀前布下最後一道護山大陣,陣圖剛一成型,卻見林墨周身的黑氣突然暴漲,化作一隻巨大的魔神虛影。虛影張開血盆大口,將護山大陣一口吞下,觀內的弟子們被強大的氣浪掀飛,撞在牆上生死不知。
    “林墨!清醒些!”澹台明月將峨眉刺插入地麵,以自身為引,調動體內最後的真氣,在林墨四周形成一道青色光罩。魔神虛影的利爪抓在光罩上,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光罩表麵泛起陣陣漣漪,隨時都有破碎的危險。
    幽冥城中,鷓鴣哨終於奪下第一塊隕鐵碎片,卻發現碎片上刻著的竟是林墨手腕上的黑色紋路。他心中一驚,突然明白古滇巫教的真正目的——他們不僅要喚醒魔神,更要用打神鞭傳人的身體作為容器,讓魔神以全新的形態降臨世間。而此時,第二座石台上的黃金幹屍已經蘇醒,手中的隕鐵碎片正與幽冥城中央的主隕鐵產生共鳴,發出震耳欲聾的嗡鳴...
    幽冥城中,共鳴聲如滾滾驚雷,震得鷓鴣哨三人耳膜生疼。黃金幹屍手中的隕鐵碎片泛起幽藍光芒,與主隕鐵之間的虛空扭曲變形,竟憑空撕開一道漆黑裂縫。裂縫中傳來陣陣陰森的低吟,仿佛有無數冤魂在哀嚎,又似遠古魔神即將蘇醒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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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走!趁裂縫還未完全打開!”鷓鴣哨大喊一聲,將第一塊隕鐵碎片揣入懷中,手中追魂索如靈蛇般甩出,纏住遠處的石柱,拽著紅姑娘和老洋人蕩向第二座石台。然而,他們剛一落地,黃金幹屍便動了。它行動間帶起一陣刺骨陰風,手中隕鐵碎片化作一道寒芒,直取鷓鴣哨咽喉。
    鷓鴣哨側身閃避,寒芒擦著耳畔飛過,削斷幾縷發絲。他反手甩出追魂索,卻被幹屍輕易抓住。幹屍手臂猛然發力,將鷓鴣哨整個人甩向空中。千鈞一發之際,老洋人揮舞長槍刺向幹屍後心,迫使幹屍鬆手。紅姑娘則趁機擲出三枚淬毒的銀針,銀針沒入幹屍眼眶,卻隻換來幹屍一聲怒吼,它身上的黃金戰甲泛起詭異的紅光,傷口處迅速愈合。
    “這幹屍刀槍不入,得找它的命門!”紅姑娘大聲喊道,同時掏出腰間的火藥包,朝著幹屍扔去。轟然巨響中,火光衝天,幹屍被氣浪掀飛出去。可當煙霧散去,眾人卻驚恐地發現,幹屍毫發無損,反而身上的紅光更盛,它手中的隕鐵碎片光芒大盛,一道光柱射向主隕鐵,裂縫進一步擴大。
    鷓鴣哨目光掃過幹屍腰間的玉佩,那玉佩上刻著的正是古滇國的太陽圖騰。他突然想起古籍中的記載,古滇國的巫祝們會將自己的魂魄封印在隨身玉佩中。“攻擊玉佩!”他大喊著甩出追魂索,纏住幹屍腰間玉佩,用力一扯。玉佩應聲而碎,幹屍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體開始迅速幹癟,手中的隕鐵碎片也失去光芒,掉落在地。
    鷓鴣哨連忙撿起第二塊隕鐵碎片,此時,第三座石台上的黃金幹屍已經朝著他們衝來。而在正氣觀內,澹台明月的青色光罩已經千瘡百孔。魔神虛影的利爪每一次抓擊,都讓光罩上的裂痕加深一分。林墨的身體在空中不受控製地翻轉,他的眼神時而清醒,時而迷茫,口中念念有詞:“鑰匙...龍脈...魔神...”
    趙寶義強撐著受傷的身體,從觀中取出珍藏多年的鎮魂鍾。鍾聲悠揚,卻帶著一股震懾人心的力量,暫時驅散了部分陰兵。但很快,陰兵將領揮動令旗,陰兵們組成新的陣型,朝著鎮魂鍾衝來。趙寶義一邊敲鍾,一邊運轉真氣,鮮血從嘴角不斷溢出,可他依舊沒有停下。
    幽冥城中,鷓鴣哨三人在與黃金幹屍的戰鬥中逐漸陷入困境。第四座石台上的幹屍已經蘇醒,它手中的隕鐵碎片竟能操控幽冥城的建築。城牆突然伸出巨大的石手,朝著三人抓來。紅姑娘甩出軟劍,斬斷一隻石手,卻發現石手斷口處又迅速長出新的手臂。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老洋人揮舞長槍,槍尖挑落幾隻撲來的蠱蟲,“得想辦法破壞主隕鐵,中斷它們的共鳴!”鷓鴣哨沉思片刻,目光落在幽冥城邊緣的一處高塔上。那高塔頂端有一個巨大的青銅齒輪,似乎是控製整個城池機關的樞紐。
    “紅姑娘,你去破壞齒輪!我和老洋人繼續收集隕鐵碎片!”鷓鴣哨當機立斷。紅姑娘點頭,身形如鬼魅般朝著高塔奔去。她在城牆間跳躍,避開各種機關和蠱蟲的攻擊。終於,她來到高塔下,正要攀爬,塔頂突然射出無數毒箭。紅姑娘側身閃避,同時甩出繩索,纏住塔頂邊緣,借力躍上塔頂。
    塔頂的青銅齒輪巨大無比,正在緩緩轉動,每轉動一圈,幽冥城中央的裂縫就擴大一分。紅姑娘從懷中掏出一瓶強酸,潑向齒輪。齒輪發出“滋滋”聲響,開始被腐蝕。但很快,一群青銅甲蟲從齒輪縫隙中鑽出,朝著紅姑娘撲來。這些甲蟲堅硬無比,紅姑娘的軟劍砍在它們身上,隻留下一道白痕。
    另一邊,鷓鴣哨和老洋人在與黃金幹屍的戰鬥中終於取得突破。他們發現,將隕鐵碎片組合在一起,能產生一種奇異的力量,克製幹屍的防禦。兩人默契配合,成功奪下第四塊和第五塊隕鐵碎片。可當他們朝著第六座石台前進時,卻發現石台周圍布滿了劇毒的藤蔓。這些藤蔓一旦接觸到空氣,就會釋放出致命的毒氣。
    鷓鴣哨從行囊中取出一塊浸過解藥的布巾,捂住口鼻,揮舞追魂索,試圖斬斷藤蔓。然而,藤蔓卻越砍越多,還開始纏繞他的身體。老洋人見狀,立即上前幫忙,用長槍挑開纏繞在鷓鴣哨身上的藤蔓。就在他們與藤蔓艱難戰鬥時,第七座石台上的黃金幹屍突然消失不見。
    正氣觀內,澹台明月的光罩終於破碎。魔神虛影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咆哮,伸出利爪,朝著林墨抓去。關鍵時刻,楊方的神識化作一道金光,擋在林墨身前。金光與利爪相撞,爆發出耀眼的光芒。楊方的神識雖然強大,但麵對即將完全蘇醒的魔神,也漸漸有些力不從心。
    趙寶義看到這一幕,心中大急。他不顧一切地衝向魔神虛影,桃木劍上凝聚起全身最後的真氣,朝著虛影刺去。然而,虛影輕輕一揮,便將趙寶義擊飛出去。趙寶義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手中的桃木劍也斷成兩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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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冥城中,紅姑娘在與青銅甲蟲的戰鬥中,發現了齒輪的關鍵部位。她將最後一瓶火藥塞進齒輪縫隙,迅速撤離。隨著一聲巨響,齒輪被炸得粉碎。幽冥城劇烈震動,所有的機關和蠱蟲都停止了行動。鷓鴣哨和老洋人抓住機會,成功奪下第六塊和第七塊隕鐵碎片。
    當他們將七塊隕鐵碎片組合在一起時,碎片竟自動懸浮在空中,排列成北鬥七星的形狀。七星隕鐵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光芒所到之處,幽冥城中央的裂縫開始緩緩愈合,黃金幹屍們紛紛化為塵土。但此時,正氣觀那邊的危機已經到了最緊要的關頭,魔神虛影即將完全吞噬林墨,楊方的神識也變得愈發微弱...
    幽冥城的震顫如洶湧浪潮般向四周擴散,七塊隕鐵碎片組成的北鬥七星陣光芒大盛,卻難以掩蓋正氣觀方向傳來的恐怖氣息。鷓鴣哨望著天際翻湧的血雲,將組合後的隕鐵碎片揣入懷中,大喝一聲:“回觀!”三人踩著斷裂的鎖鏈橋殘骸,在搖搖欲墜的幽冥城建築間騰挪跳躍,朝著青冥山主峰狂奔。
    與此同時,正氣觀內已化作煉獄。楊方的神識金光在魔神虛影的利爪下不斷黯淡,每一次碰撞都濺起星點火花。林墨懸浮在空中,周身纏繞的黑色紋路如同活物般瘋狂扭動,他脖頸處的曼陀羅花印記已完全顯現,與魔神虛影胸口的紋路遙相呼應。澹台明月拚盡最後一絲力氣,將峨眉刺插入地麵,以自身為引撐起的防禦結界僅剩薄薄一層,隨時都會破碎。
    “趙觀主!快用觀中鎮觀之寶!”她大聲呼喊,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焦急。趙寶義掙紮著從廢墟中爬起,抹去嘴角鮮血,踉蹌著衝向觀內密室。密室深處,一座古樸的青銅鼎靜靜佇立,鼎身刻滿與打神鞭同源的古老符文——正是當年煉化屠黑虎黑鑰匙的法器。
    他咬破指尖,將鮮血滴在鼎耳之上,大喝:“開!”青銅鼎轟然震動,鼎中騰起三丈高的三昧真火。趙寶義強忍傷痛,將觀中珍藏的百年朱砂、千年雄黃盡數倒入鼎中,火焰瞬間化作金色,照亮了整個戰場。
    魔神虛影感受到威脅,暫時放棄對林墨的攻擊,轉身朝著青銅鼎撲來。它龐大的身軀所過之處,地麵寸寸龜裂,梁柱轟然倒塌。楊方的神識趁機再度凝聚,化作九條金龍虛影,纏住魔神的四肢和脖頸。“明月!助我!”楊方的聲音在虛空中回蕩。
    澹台明月抽出腰間軟劍,將體內僅存的真氣注入劍身,劍尖燃起青色火焰。她縱身躍起,與九條金龍虛影一同攻向魔神。然而,魔神張開血盆大口,噴出一團黑色毒霧。毒霧所到之處,金龍虛影發出痛苦的嘶吼,迅速消散;澹台明月的軟劍火焰也瞬間熄滅,她被毒霧擊中,口吐鮮血,重重摔落在地。
    千鈞一發之際,鷓鴣哨三人衝破正門的陰兵防線,疾馳而入。“七星歸位!”鷓鴣哨拋出組合的隕鐵碎片,北鬥七星陣懸浮在林墨頭頂,柔和的光芒籠罩住他全身。黑色紋路在光芒的照耀下開始消退,林墨的意識逐漸恢複清明,他艱難地伸手抓住打神鞭,口中念動楊方傳授的口訣。
    打神鞭突然爆發出璀璨金光,與北鬥七星陣的光芒相互呼應。然而,魔神虛影發出一聲震天怒吼,它的身體開始膨脹,周身散發出毀滅一切的氣息。原來,古滇巫教早已在魔神殘魂中設下自毀咒印,若無法成功奪舍林墨,便要與青冥山同歸於盡。
    “不能讓它自爆!”老洋人揮舞長槍,刺向魔神虛影的腳踝。紅姑娘則甩出袖箭,封住魔神的部分穴位。鷓鴣哨抓住機會,甩出追魂索纏住魔神的脖頸,用力拉扯。但魔神的力量太過強大,追魂索上的倒刺紛紛崩斷,鷓鴣哨也被巨大的力量拽得向前衝去。
    趙寶義見狀,將全身真氣注入青銅鼎。三昧真火熊熊燃燒,化作一條金色火龍,朝著魔神虛影衝去。火龍與魔神相撞,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和劇烈的震動。整個青冥山都在顫抖,山體上出現無數裂縫,岩漿從地底緩緩湧出。
    林墨強撐著站起身,他的眼神中充滿堅定。他將打神鞭插入北鬥七星陣中心,大喝:“以我之身,引天地正氣!”頓時,一道光柱直衝雲霄,與北鬥七星的力量融為一體。光柱中,隱約可見楊方的身影,他的神識正在拚命壓製魔神的自毀力量。
    “大家一起上!”鷓鴣哨大喊。眾人紛紛將自身力量注入光柱,紅姑娘撒出珍藏的秘製藥粉,老洋人舞動長槍劃出奇異的槍陣,趙寶義操控青銅鼎的三昧真火,澹台明月則在一旁護法,防止古滇巫教的殘餘勢力趁機偷襲。
    在眾人的合力下,魔神虛影的身體開始逐漸消散。但自毀咒印的力量依舊強大,青冥山的崩塌仍在繼續。林墨感受到體內的力量即將耗盡,他知道,隻有一個辦法能徹底解決危機——像楊方當年一樣,以自身為引,修補龍脈。
    “楊前輩,我明白了。”林墨望著光柱中楊方的身影,露出釋然的笑容。他將打神鞭高高舉起,大聲喊道:“守護青冥山,守護天下蒼生!”說完,他的身體開始散發出柔和的光芒,緩緩融入光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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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柱的力量越來越強,最終化作一道金色屏障,籠罩住整個青冥山。自毀咒印的力量被徹底壓製,魔神虛影發出最後一聲不甘的怒吼,消散在天地之間。青冥山的裂縫開始愈合,岩漿重新流入地底,天空中的血雲也漸漸散去。
    戰鬥結束後,青冥山滿目瘡痍。鷓鴣哨三人站在廢墟中,望著重新恢複平靜的山脈,心中感慨萬千。趙寶義撫摸著斷裂的桃木劍,眼中含淚:“林墨這孩子,和楊方一樣,都是英雄。”
    “他們的精神,會永遠流傳下去。”澹台明月輕聲說道。她望著遠方,仿佛看到林墨背著打神鞭,帶著那抹熟悉的笑容,行走在守護正義的道路上。
    鷓鴣哨從懷中掏出古籍,發現原本空白的最後一頁,此刻竟顯現出文字:“七星降魔,正氣長存。薪火相傳,生生不息。”他將古籍合上,鄭重地交給趙寶義:“觀主,這古籍就留在正氣觀吧。青冥山的故事,值得被更多人銘記。”
    此後,青冥山漸漸恢複生機。正氣觀在眾人的努力下重新修建,比以往更加宏偉壯觀。人們在這裏供奉著楊方、林墨以及所有為守護青冥山而戰的英雄。關於打神鞭的傳說,關於搬山道人的故事,也在一代又一代的講述中,激勵著無數人勇敢地麵對邪惡,守護心中的正義。而鷓鴣哨三人,在告別青冥山後,又踏上了追尋雮塵珠的新征程,他們知道,在這廣袤的天地間,還有無數的秘密和挑戰等待著他們去探索、去戰勝...
    青冥山之戰後的第七個月圓夜,正氣觀後的竹林泛起幽幽藍光。趙寶義握著新鍛造的桃木劍正在練劍,劍身突然劇烈震顫,指向後山禁地方向。與此同時,正在擦拭峨眉刺的澹台明月也察覺到異常——劍身上的符文竟自行亮起,映得她臉色發白:“是古滇巫教的氣息,他們還有後手!”
    此時,遠在千裏之外的沙漠商隊中,鷓鴣哨猛地從噩夢中驚醒。夢中,青冥山化作一片血海,林墨的打神鞭在血浪中沉浮,鞭梢纏繞著半塊刻有曼陀羅花的玉玨。他伸手去抓,卻被一雙長滿鱗片的巨手拽入深淵。紅姑娘察覺到師兄的異樣,遞來一壺清水:“師兄,自從離開青冥山,你已經多次夢魘。”
    “這不是普通的夢。”鷓鴣哨握緊腰間追魂索,“青冥山的封印恐怕出了問題。老洋人,備馬!我們即刻返回。”
    當鷓鴣哨三人日夜兼程趕回青冥山時,整座山脈被一層淡紫色的霧氣籠罩。山腳下的村莊裏,村民們皆陷入沉睡,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枕邊放著一朵黑色曼陀羅花。趙寶義在村口布下的鎮邪符陣已然失效,符紙呈焦黑狀蜷縮在地上,邊緣還殘留著指甲抓撓的痕跡。
    “是古滇巫教的‘夢魂引’!”澹台明月用峨眉刺挑起一朵曼陀羅花,花瓣在接觸空氣的瞬間化作飛灰,“中此蠱者會永遠陷入美夢,直至精盡人亡。”她突然發現花莖上刻著細小的符文,與林墨大戰時出現的青銅麵具紋路一致。
    正氣觀內,情況更加危急。觀中弟子們雖未中蠱,但皆被一道無形屏障困在大殿內。屏障表麵流轉著暗金色的咒文,正是古滇巫教失傳已久的“困龍陣”。趙寶義嚐試用桃木劍劈開屏障,劍身卻如陷入泥潭,紋絲不動。
    “讓我來。”鷓鴣哨掏出從幽冥城帶回的隕鐵碎片,將其嵌入陣眼。碎片與咒文產生共鳴,發出刺耳的尖嘯。然而,就在屏障出現裂縫的瞬間,地底突然傳來鐵鏈拖拽的聲響。一隻布滿青苔的巨手破土而出,手指粗如梁柱,掌心赫然印著半朵曼陀羅花。
    “是幽冥城的守墓獸!”老洋人揮舞長槍刺向巨手,槍尖卻被堅硬的皮膚彈回。巨手一揮,掀起的氣浪將眾人掀飛數丈。鷓鴣哨甩出追魂索纏住巨手,借力躍上獸臂,卻見獸皮下隱約有黑色紋路在蠕動——那是被古滇巫教用活人祭煉的怨魂。
    紅姑娘趁機撒出秘製火藥,爆炸聲中,巨手被炸出一個缺口。但令人驚恐的是,傷口處湧出的不是鮮血,而是密密麻麻的屍蟞。這些屍蟞體型比尋常的大上數倍,甲殼呈詭異的紫黑色,口器噴出的粘液連隕鐵都能腐蝕。
    “去後山禁地!”趙寶義突然喊道,“當年林墨融合龍脈時,曾在禁地留下一道本命金光。或許能克製這些邪物!”眾人且戰且退,朝著後山奔去。途中,他們發現原本清澈的溪流變成了黑色,水麵上漂浮著刻有古滇文字的木牌,上麵寫著:“以血為引,喚醒永恒。”
    當他們趕到禁地時,卻發現封印古滇幽冥城的陣法已被破壞。一座由白骨堆砌的祭壇矗立在中央,祭壇上擺放著七口黑色棺材,棺蓋上的曼陀羅花正在緩緩綻放。更驚人的是,林墨留下的本命金光被一道血色鎖鏈束縛,光芒黯淡如風中殘燭。
    “不好!有人想用林墨的力量複活幽冥城主!”澹台明月話音未落,七口棺材同時打開,七個身著古滇王袍的幹屍緩緩起身。這些幹屍胸口都鑲嵌著半塊玉玨,拚湊起來正是林墨夢中出現的圖案。為首的幹屍頭戴黃金麵具,麵具縫隙中滲出黑色液體,滴落在地後化作一隻隻蜈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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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鷓鴣哨將隕鐵碎片組合成北鬥七星陣,光芒卻在觸及幹屍的瞬間被吸收。幹屍們張開腐爛的嘴巴,發出刺耳的尖嘯,祭壇四周的白骨突然活了過來,組成一道骨牆,將眾人困在中央。趙寶義揮舞桃木劍劈開幾隻撲來的骨手,卻發現劍上的符文正在快速消退。
    危機時刻,天空中突然劃過一道流星。流星墜落在祭壇不遠處,揚起漫天塵土。待塵埃落定,一個少年身影緩緩走出。他身著素色長袍,腰間掛著一把殘缺的算盤,手中握著的正是黯淡無光的打神鞭——正是林墨的轉世。
    “打神鞭認主了!”紅姑娘驚呼。隻見打神鞭突然發出清鳴,鞭梢的銅錢自動飛向幹屍,每一枚銅錢都化作一道金光,擊中幹屍胸口的玉玨。林墨的轉世眼神中透著與年齡不符的沉穩,他輕撫打神鞭,低聲念動口訣,鞭身竟開始重新凝聚符文。
    然而,黃金麵具幹屍卻在此刻發出震天怒吼。它的身體開始膨脹,化作一個三丈高的魔神虛影。虛影手中握著一把漆黑的長劍,劍身上鑲嵌著完整的曼陀羅花玉玨——正是古滇幽冥城真正的鎮城之寶“幽冥邪劍”。邪劍一揮,空間撕裂,無數幽冥惡鬼從裂縫中湧出...
    幽冥惡鬼如潮水般湧來,所過之處空氣凝結成冰,地麵爬滿蛛網般的裂痕。林墨轉世握緊打神鞭,鞭身新凝聚的符文泛起點點微光,與北鬥七星陣遙相呼應。他目光掃過惡鬼群,突然發現它們的行動軌跡竟暗合古滇巫教的“九幽冥羅陣”——這是一種以活人為祭品、能將方圓百裏化為鬼蜮的禁術。
    “趙觀主,東南巽位!鷓鴣哨前輩,西北乾位!”少年揚聲指揮,稚嫩的嗓音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此陣需同時破其八處陣眼!”話音未落,一隻形似蝙蝠的惡鬼尖嘯著撲向他,翼展足有兩丈,翅膀邊緣布滿倒鉤。打神鞭如靈蛇出洞,鞭梢銅錢精準纏住惡鬼脖頸,少年手腕一抖,金光閃過,惡鬼化作齏粉。
    趙寶義揮舞桃木劍劈砍骨牆,劍刃卻被白骨上的咒文腐蝕出缺口。他忽然想起觀中密室裏的《青冥鎮魔錄》,立刻高聲喊道:“明月!取觀主印璽,以血為引!”澹台明月心領神會,咬破食指按在腰間印璽上,印麵刻著的“正氣”二字瞬間紅光暴漲。她將印璽拋向空中,印璽旋轉間灑下金粉,所到之處,骨牆發出痛苦的呻吟,開始簌簌崩塌。
    另一邊,鷓鴣哨甩出追魂索纏住魔神虛影的腳踝,卻被一股巨力拖得在地麵劃出丈許長的溝壑。紅姑娘抓住時機,將特製的火藥彈塞進虛影耳中,轟然巨響震得群山顫抖。可虛影隻是身形一頓,反手揮出幽冥邪劍,黑色劍氣所過之處,樹木瞬間枯敗,化作纏繞眾人的腐藤。
    老洋人舞動長槍挑飛幾隻惡鬼,槍尖突然傳來刺骨寒意——他的手臂不知何時已被冰霜覆蓋。“小心!這些惡鬼能奪人陽氣!”鷓鴣哨擲出隕鐵碎片擊碎老洋人手臂上的冰層,轉頭對少年喊道:“林墨,這虛影是由萬千怨魂凝聚,普通攻擊無用!”
    少年目光落在魔神虛影胸口的曼陀羅花玉玨上,那裏正是陰氣最濃鬱之處。他深吸一口氣,將打神鞭高高舉起:“天地無極,乾坤借法!”鞭身符文盡數亮起,與林墨前世融入龍脈的本命金光產生共鳴。金光衝破血色鎖鏈,化作九條金龍虛影,圍繞著打神鞭盤旋咆哮。
    就在此時,祭壇中央的白骨突然重組,化作一個巨大的八卦陣圖。黃金麵具幹屍從陣眼緩緩升起,手中幽冥邪劍指向天空,烏雲瞬間匯聚成巨大的漩渦,紫色閃電劈落,將地麵轟出深不見底的坑洞。“你們以為能阻止古滇巫教的複興?”幹屍發出混著無數冤魂哀嚎的聲音,“今日便讓青冥山成為新的幽冥城!”
    趙寶義的桃木劍終於不堪重負,寸斷成三截。他卻不退反進,掏出觀中曆代觀主傳承的護心銅鏡。銅鏡表麵斑駁的紋路在血光中亮起,映出幹屍麵具下腐爛的麵容——那赫然是失蹤多年的古滇國大祭司!“原來你才是幕後黑手!當年屠黑虎不過是你的棋子!”
    大祭司發出刺耳的笑聲,陣圖中突然湧出黑色洪流,將眾人衝散。林墨轉世被洪流卷向祭壇,千鈞一發之際,打神鞭自動纏住一根石柱。他借力蕩起,在空中畫出一道金光弧線,直取大祭司手中的幽冥邪劍。劍鞭相撞的刹那,時空仿佛凝滯,少年手腕翻轉,鞭梢銅錢準確無誤地嵌入邪劍的符文縫隙。
    邪劍發出不甘的嗡鳴,玉玨表麵出現裂紋。大祭司勃然大怒,操控魔神虛影揮出十道黑色劍氣。鷓鴣哨、紅姑娘和老洋人三人立刻結成搬山陣,追魂索、軟劍與長槍交織成光網,勉強抵擋住劍氣。但三人的虎口都被震裂,鮮血順著武器滴落。
    澹台明月趁機躍上祭壇,峨眉刺刺向大祭司後心。卻見大祭司周身突然浮現出一層黑色護盾,刺中時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響。“沒用的!這具軀體早已與幽冥城融為一體!”大祭司反手一揮,一道血光將她擊飛,重重撞在石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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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墨轉世見此情景,心中怒意翻湧。他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打神鞭上,九條金龍虛影頓時暴漲三倍。“破!”隨著一聲大喝,金光鞭影如銀河倒卷,生生斬斷魔神虛影的手臂,幽冥邪劍應聲落地。大祭司發出淒厲慘叫,身體開始透明化,可陣圖中的黑色洪流卻愈發洶湧,即將完成九幽冥羅陣的最後一環。
    千鈞一發之際,沉睡在龍脈中的楊方神識突然蘇醒。一道璀璨金光從地底衝天而起,在空中凝聚成巨大的道教法印。法印落下,與打神鞭的金光、北鬥七星陣的光芒、護心銅鏡的光芒交織融合,形成籠罩整個青冥山的結界。“林墨,以打神鞭引動四象之力!”楊方的聲音在虛空中回蕩。
    少年領會其意,揮動打神鞭分別指向東南西北。東方蒼龍虛影吐出青色寶珠,南方朱雀虛影扇動火焰羽翼,西方白虎虛影發出震天咆哮,北方玄武虛影豎起玄冰護盾。四象之力與金光結界共鳴,黑色洪流開始逆流,被生生逼回祭壇。
    大祭司見勢不妙,竟將自己的身體獻祭給陣圖。陣圖中央升起一個巨大的黑色球體,球體表麵浮現出無數扭曲的麵孔,正是被古滇巫教獻祭的冤魂。“既然無法複活幽冥城,那就與青冥山同歸於盡!”球體開始急速膨脹,一旦爆炸,方圓千裏將化為廢墟。
    林墨轉世將打神鞭插入地麵,全力運轉體內剛覺醒的力量:“前輩們,助我一臂之力!”趙寶義將護心銅鏡按在打神鞭上,鷓鴣哨三人將隕鐵碎片嵌入鞭身,澹台明月的峨眉刺刺入地麵引導靈氣。楊方的神識化作流光注入打神鞭,整條神鞭光芒大盛,化作光柱直衝黑色球體。
    在眾人合力之下,光柱與球體激烈碰撞。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黑色球體轟然炸裂,卻在即將波及四周時,被金光結界盡數吸收。大祭司的殘魂發出最後的哀嚎,消散在天地間。而林墨轉世因為力量耗盡,緩緩閉上了雙眼,倒在打神鞭旁...
    當黑色球體炸裂的餘波被金光結界盡數吸收,青冥山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林墨轉世昏迷不醒,麵色蒼白如紙,打神鞭也失去光芒,安靜地躺在他身旁。趙寶義快步上前,探了探少年的鼻息,緊繃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放鬆:“還有氣,隻是靈力透支過度。”
    鷓鴣哨蹲下身子,望著少年稚嫩的臉龐,腦海中不禁浮現出與林墨並肩作戰的場景,心中感慨萬千。他輕輕拾起打神鞭,試圖注入一絲內力,卻發現神鞭仿佛陷入了沉睡,毫無反應。“這打神鞭認主極為苛刻,如今林墨昏迷,怕是暫時無法發揮威力了。”
    紅姑娘走到祭壇邊緣,撿起那把掉落的幽冥邪劍。劍身上的曼陀羅花玉玨已經徹底碎裂,散落在地。她仔細端詳著劍身,突然發現劍柄處刻著一行細小的古滇文字:“幽冥之秘,藏於淵海。”她心中一驚,連忙招呼眾人過來。
    “淵海?難道是傳說中的幽冥海?”老洋人皺著眉頭,眼神中充滿疑惑,“傳說那是一處連接陰陽兩界的神秘之地,古滇巫教的起源似乎就與它有關。”
    趙寶義沉思片刻,說道:“不管怎樣,古滇巫教雖經此一役元氣大傷,但絕不可能徹底覆滅。我們必須找到幽冥海的線索,以防他們卷土重來。”他轉身看向昏迷的林墨,“等這孩子醒來,或許能從他身上找到更多線索,畢竟他與打神鞭以及龍脈有著特殊的聯係。”
    眾人將林墨抬回正氣觀,安置在觀中最幽靜的房間。澹台明月取出珍藏的療傷聖藥,細心地喂少年服下。接下來的日子裏,整個正氣觀陷入了一種緊張而又寧靜的氛圍。趙寶義帶領弟子們重新加固觀中的防禦陣法,鷓鴣哨三人則在青冥山附近探查,試圖尋找與幽冥海有關的蛛絲馬跡。
    三天後,林墨終於悠悠轉醒。他睜開眼睛,看到守在床邊的眾人,想要起身,卻發現渾身無力。“別亂動,你需要好好休息。”澹台明月輕聲說道,遞給他一杯溫水。
    林墨喝了口水,眼神中充滿感激:“多謝各位前輩救命之恩。”他頓了頓,又說道,“我昏迷之時,做了許多奇怪的夢。夢到一片漆黑的大海,海麵上漂浮著無數發光的骷髏頭,還有一座若隱若現的古城。城中有一座高塔,塔頂閃爍著奇異的光芒,與打神鞭上的符文隱隱呼應。”
    鷓鴣哨聞言,心中一動,連忙拿出紅姑娘發現的幽冥邪劍,將劍柄上的文字展示給林墨看。林墨盯著文字,眼神漸漸變得專注:“我在夢中似乎也見過類似的文字,就在那座古城的城牆上。或許,那座古城就是幽冥海的入口。”
    趙寶義神情嚴肅:“如果真是這樣,那幽冥海恐怕隱藏著古滇巫教最大的秘密。我們必須早做準備,一旦他們在那裏積蓄力量,後果不堪設想。”
    經過商議,眾人決定兵分兩路。趙寶義留守正氣觀,繼續培養弟子,鞏固青冥山的防禦;鷓鴣哨、紅姑娘、老洋人則帶著林墨,踏上尋找幽冥海的征程。林墨雖然身體還未完全恢複,但堅持要一同前往,他深知自己與打神鞭的使命,也明白隻有徹底鏟除古滇巫教,才能還天下一個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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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一路南下,根據林墨夢中的線索和古籍中的記載,探尋幽冥海的下落。途中,他們經過了許多神秘的地方,遇到了各種各樣的奇人異事。在一座古老的小鎮上,他們聽說了關於“陰陽羅盤”的傳說。據說這枚羅盤能夠感應到陰陽兩界的波動,或許可以用來尋找幽冥海的方位。
    經過多方打聽,他們得知陰陽羅盤被一位隱居在深山中的奇人收藏。此人性格古怪,從不輕易與人相見,更不會將寶物示人。但為了找到幽冥海,眾人還是決定前往深山,拜訪這位奇人。
    深山之中,霧氣彌漫,道路崎嶇難行。林墨緊緊握著打神鞭,雖然神鞭尚未完全恢複,但他能感覺到,隨著離幽冥海越來越近,神鞭偶爾會傳來一絲微弱的震顫。突然,一陣陰森的笑聲從樹林中傳來,緊接著,無數白色的身影從霧氣中浮現。
    這些身影形似人類,卻沒有實體,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他們手中拿著骨製的武器,眼中閃爍著幽藍的光芒。“是陰魂!”紅姑娘警惕地抽出軟劍,“而且這些陰魂經過特殊煉製,比普通陰魂更加難纏。”
    鷓鴣哨甩出追魂索,纏住一個衝在最前麵的陰魂,用力一拽。然而,陰魂卻如煙霧般消散,又在另一個地方重新凝聚。老洋人揮舞長槍,槍尖挑向陰魂的要害,卻發現根本無法對其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林墨見狀,集中精神,試圖喚醒打神鞭的力量。他閉上眼睛,在心中默默呼喚,終於,打神鞭微微亮起一絲光芒。他揮動神鞭,鞭梢的銅錢旋轉著飛出,每一枚銅錢都帶著金色的光芒,擊中陰魂的瞬間,發出耀眼的光芒。陰魂發出痛苦的慘叫,在光芒中漸漸消散。
    但更多的陰魂從四麵八方湧來,將他們團團圍住。就在眾人陷入苦戰之時,一聲洪亮的喝聲從山頂傳來:“何方宵小,竟敢在我的地盤撒野!”緊接著,一道金色的光芒從天而降,所到之處,陰魂紛紛灰飛煙滅。
    眾人抬頭望去,隻見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踏著祥雲而來。他身著道袍,手持拂塵,眼神中透著威嚴與睿智。“在下鷓鴣哨,與同伴路過此地,不慎得罪了前輩的守護陰魂,還望前輩恕罪。”鷓鴣哨抱拳行禮,態度誠懇。
    老者打量了眾人一番,目光落在林墨手中的打神鞭上,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打神鞭?沒想到竟然能在此地見到這等寶物。你們來此,所為何事?”
    鷓鴣哨將尋找幽冥海的事情如實相告。老者聞言,沉默良久,才緩緩說道:“幽冥海乃世間極陰之地,危險重重。我雖知曉其大致方位,但卻從未有人能真正進入並安全返回。你們確定要前往?”
    林墨堅定地點點頭:“前輩,古滇巫教作惡多端,我等肩負使命,就算前方是刀山火海,也絕不退縮。還望前輩能指點迷津,告知陰陽羅盤的下落。”
    老者看著林墨堅定的眼神,又看了看眾人,終於歎了口氣:“罷了,看來這也是天意。那陰陽羅盤就在我這山中的密室裏。不過,想要得到它,你們還需通過我的考驗。”
    眾人對視一眼,眼中充滿了決心。他們知道,前方的道路充滿艱險,但為了揭開幽冥海的秘密,鏟除古滇巫教,他們別無選擇。一場新的挑戰,即將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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