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8章 迷蹤之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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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之巔的冰晶宮殿在雪崩中轟然崩塌時,司馬灰懷中的玉佩突然迸發刺目金光,將三人籠罩其中。待光芒消散,他們已置身於雲南邊境的熱帶雨林。羅大舌頭一屁股坐在潮濕的腐葉上,抹了把臉上的泥水罵道:“奶奶的,這玉佩怕不是裝了傳送陣?”勝香鄰卻盯著玉佩表麵新浮現的雲紋,那紋路與她在大英博物館見過的滇南土司印鑒如出一轍。
三人輾轉回到昆明,城中正籠罩在細雨中。司馬灰在街角茶館要了壺普洱茶,茶碗蒸騰的熱氣裏,他摩挲著玉佩陷入沉思。自緬甸古墓之行後,這枚玉佩便時常在深夜發出微光,映得牆上映出若隱若現的古建築輪廓。勝香鄰攤開從冰窟帶出的古籍,發現最後幾頁竟記載著滇南“龍隱山脈”的隱秘——那裏藏著古滇國遺留的“續命泉”,泉水與冰魄之力同源,卻能滋養生靈。
“置辦產業得有個由頭。”羅大舌頭咬開鹵雞腿,油星濺在桌上的報紙上,頭條新聞赫然寫著“滇南發現唐代瓷窯遺址”。他眼睛一亮,“不如搞個古董行?既能掩人耳目,又方便打聽消息。”司馬灰望向窗外的老街,青石板路上行人匆匆,突然瞥見街角算命攤的卦幡上,竟繡著與玉佩相同的四象圖案。
半月後,“四象齋”古董行在昆明最熱鬧的街市開業。紅木匾額下,羅大舌頭穿著長衫扮作掌櫃,手裏把玩著從緬甸帶回的鎏金佛頭;勝香鄰戴著金絲眼鏡,儼然一副歸國學者模樣,整日埋首於古籍與拓片之間;司馬灰則化身四處收古董的行腳商,騎著老舊的二八自行車穿梭於雲南的山山水水。
一日,司馬灰在普洱鄉下收古董時,從老農手中購得個青銅燭台。燭台底座刻著細小的蝌蚪文,經勝香鄰辨認,竟是古滇國的“引泉咒”。當夜,燭台突然自行點燃,幽藍火焰中浮現出龍隱山脈的地形圖。三人按圖索驥,卻在進山途中遭遇暴雨。雨幕中,隱約可見半山腰處有座飛簷翹角的古建築,朱漆大門上畫著的九頭蛇圖騰,與蒲甘王墓的鎮墓獸如出一轍。
他們冒雨靠近,發現竟是座荒廢的土司祠堂。祠堂內蛛網密布,神龕上供奉的卻不是尋常神像,而是個冰雕的人麵蛇身像,眉心處鑲嵌著的玉珠,與玉佩產生強烈共鳴。勝香鄰在神龕下發現本布滿黴斑的賬本,記載著民國年間,有支外國探險隊曾在此地尋找“不老泉”,隊員們回來後都變得舉止怪異,沒多久便暴斃身亡,唯有領隊不知所蹤。
與此同時,“四象齋”迎來了神秘訪客。那人戴著墨鏡,西裝革履,操著一口帶著洋腔的中文,指明要買司馬灰收來的青銅燭台。羅大舌頭察覺不對,假意拿出贗品搪塞,卻見那人冷笑一聲,從公文包掏出張泛黃照片——照片上,司馬灰三人正在緬甸古墓前與屍傀激戰。
“各位的身手令人欽佩。”訪客摘下墨鏡,露出眼尾的蛇形紋身,“我家主人對古滇國的秘密很感興趣,不如合作?”羅大舌頭抄起櫃台上的鳥籠就要砸過去,卻被司馬灰攔住。訪客留下枚刻著“玄冥”二字的青銅令牌,消失在雨幕中。
為查清真相,勝香鄰利用在學術界的人脈,查到民國那支探險隊的領隊,竟是英國考古學家亨利·格林。更詭異的是,格林的研究筆記裏多次提到“冰魄之眼”,稱其為打開古滇國寶庫的鑰匙。而在大英博物館的檔案中,關於格林的記錄在1943年後戛然而止,隻留下張模糊的照片:格林站在龍隱山脈前,身後雲霧中隱約可見冰晶閃爍。
三人決定深入龍隱山脈。他們在山腳下置辦了座廢棄的茶園,表麵經營茶葉生意,實則將地窖改造成秘密基地。羅大舌頭從湘西老家叫來幾個信得過的兄弟,在茶園四周布置了暗哨與機關;勝香鄰則利用茶園作掩護,翻譯從古墓和祠堂收集的古籍;司馬灰頻繁出入山中,發現多處山體裂縫中滲出冰涼的泉水,嚐起來竟帶著淡淡的甜味,與古籍中“續命泉”的記載相符。
然而,他們的行動很快引起各方勢力注意。先是當地幫派頻繁來茶園找茬,接著有自稱文物局的人上門檢查,甚至深夜還出現神秘黑影在茶園周圍窺探。更危險的是,玉佩的異動愈發頻繁,每當月圓之夜,玉佩便會指向山脈深處的某個方位,那裏雲霧繚繞,隱隱傳來鍾鼓之聲。
在一次進山探查中,司馬灰偶然發現個隱秘的礦洞。洞內軌道鏽跡斑斑,礦車上還殘留著破碎的冰晶石。沿著礦洞深入,竟來到個巨大的地下溶洞。溶洞頂部垂落的鍾乳石泛著幽藍光芒,地麵蜿蜒的暗河水流冰涼刺骨,河中漂浮著用鐵鏈捆綁的石棺,棺蓋上刻著與玉佩相同的四象圖案。
正當他們準備打開石棺時,洞外突然傳來槍聲與爆炸聲。羅大舌頭帶著兄弟們趕來支援,原來幫派與神秘勢力聯手襲擊了茶園。混戰中,司馬灰被神秘人打落暗河,順流而下漂到個更隱秘的洞穴。洞穴中央矗立著座九層冰塔,塔頂鑲嵌的巨大冰球中,封印著個身著古滇國服飾的女子,容貌竟與雪山冰晶宮殿中的白狐女子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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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塔四周刻滿警示符文,勝香鄰後來翻譯得知,這女子是古滇國最後一任大祭司,為鎮壓冰魄之力自願被封印。而冰塔一旦被毀,龍隱山脈下鎮壓的上古冰獸將蘇醒。此時,玉佩突然發出急促的蜂鳴,洞穴開始劇烈震動,冰層中滲出黑色霧氣,霧氣裏傳來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聲......
茶園這邊,羅大舌頭死守地窖,將祖傳的火藥與湘西蠱術結合,暫時擋住敵人進攻。勝香鄰在混亂中發現襲擊者身上都帶著“玄冥”令牌,而幫派頭目在臨死前,從懷裏掏出張泛黃的契約,上麵寫著將龍隱山脈的開采權賣給境外公司,落款日期正是緬甸古墓之行後的第七天。
司馬灰在冰塔下與神秘人展開激戰,發現對方招式中帶著古滇國巫祝的影子。千鈞一發之際,玉佩突然迸發強光,與冰塔產生共鳴。冰球中的大祭司緩緩睜開眼睛,她的聲音在洞穴中回蕩:“取我眉心冰晶,重啟四象封印......”與此同時,勝香鄰和羅大舌頭突破重圍趕來支援,三人合力取下冰晶,卻發現冰晶中竟封印著半張地圖,指向龍隱山脈最深處的“地脈之心”。
回到茶園,他們開始謀劃下一步行動。司馬灰決定以“四象齋”為據點,廣納能人異士;羅大舌頭負責訓練武裝力量,同時打通黑白兩道關係;勝香鄰則著手組建考古隊,以學術研究為名深入山脈。而那枚玉佩,在吸收冰晶力量後,表麵浮現出完整的古滇國地圖,地圖上用朱砂標注著七個紅點,正是傳說中藏有古滇國秘寶與冰魄秘密的所在。
隨著產業越做越大,“四象齋”不僅在昆明站穩腳跟,還在麗江、大理開設了分店。表麵上,他們是經營古董與茶葉的商人;背地裏,卻在編織一張巨大的情報網。各方勢力開始忌憚這個突然崛起的神秘組織,而關於龍隱山脈的傳說,也在江湖上越傳越離奇。有人說山裏藏著能讓人長生不老的仙藥,有人說那裏鎮壓著上古魔神,更有人將司馬灰三人稱為“四象使者”,是上天派來解開古滇國千年之謎的關鍵人物。
然而,他們清楚地知道,真正的挑戰才剛剛開始。玉佩的秘密、冰魄之力的根源、“玄冥”組織的目的,還有那隱藏在地脈深處的驚天秘密,如同一張巨大的網,將他們越纏越緊。而在某個深夜,當司馬灰獨自擦拭玉佩時,玉佩表麵突然浮現出血色文字:“入局者,再無退路......”
昆明城的夜雨淅淅瀝瀝敲打著"四象齋"的青瓦,司馬灰獨坐閣樓,手中玉佩突然滲出暗紅液體,在木桌上蜿蜒成雲南地形圖。地圖上的紅河支流處,液體凝結成三個詭異符號,與他在龍隱山脈溶洞石壁上見過的巫祝密文如出一轍。樓下傳來瓷器碎裂聲,他疾步下樓,隻見羅大舌頭正舉著獵槍對準牆角——那裏蜷縮著個渾身濕透的少年,懷裏死死抱著個裹著油紙的青銅匣子。
"這小子翻牆進來就喊"四象使者救命"。"羅大舌頭踹了踹匣子,金屬碰撞聲中帶著冰裂般的脆響。勝香鄰聞聲趕來,用鑷子小心翼翼掀開油紙,匣內躺著半截玉璋,表麵雕刻的雲雷紋裏嵌著細小的冰晶石,在燭光下折射出七彩光芒。少年突然抓住她手腕,指甲縫裏滲出黑血:"水鬼...礦洞...他們都變成了冰..."話未說完便瞳孔渙散,七竅流出冰晶。
屍檢時,勝香鄰在少年胃裏發現枚金箔,上麵用古滇文刻著"紅河暗流,冰淵鎖魂"。結合玉佩顯示的地圖,三人鎖定紅河縣一處廢棄錫礦。當越野車駛入礦區時,濃霧中隱約可見歪斜的井架上掛滿冰棱,礦洞入口凝結的冰牆裏,封著十幾個表情驚恐的礦工,他們的皮膚呈詭異的青白色,血管中凍結著黑色冰渣。
司馬灰用青銅劍劈開冰牆,劍柄上的四象紋路突然發燙。洞內鐵軌早已扭曲變形,枕木間生長著藍紫色的熒光蘑菇,每朵蘑菇頂端都懸浮著米粒大小的冰珠。勝香鄰采集樣本時,冰珠突然炸裂,濺出的碎冰在她防護麵罩上腐蝕出細小孔洞。更詭異的是,礦洞深處傳來此起彼伏的梆子聲,像是古代更夫打更,卻每一聲都帶著金屬震顫的回音。
"這聲音不對勁。"羅大舌頭將炸藥包固定在岩壁上,"聽著像湘西趕屍匠的引魂鈴。"話音未落,黑暗中亮起無數幽綠光點,數百具裹著礦服的屍體排著隊緩緩走來,腳踝係著的銅鈴結滿冰霜。司馬灰認出這是古滇國失傳的"冰僵陣",急忙撒出混著朱砂的糯米,卻見糯米接觸屍體瞬間被凍成黑色硬塊。
混戰中,勝香鄰發現冰僵脖頸後的屍斑呈北鬥七星排列,立刻掏出從祠堂帶回的青銅羅盤。當羅盤指針與屍斑方位重合,冰僵群突然集體轉向,齊刷刷撲向礦洞深處的岩壁。隨著轟隆巨響,岩壁裂開露出暗門,門內湧出的不是空氣,而是帶著腥甜的寒氣,其中漂浮著密密麻麻的冰蠶,每隻冰蠶都吐著銀絲,絲線另一端係著塊刻滿符咒的青銅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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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古滇國的"牽魂絲"!"勝香鄰的筆記本自動翻開,空白頁浮現血字:"冰蠶噬魂,銀絲鎖魄"。她迅速點燃艾草,濃煙暫時驅散冰蠶。三人順著暗門進入地下河溶洞,水麵漂浮著用冰雕成的龍舟,舟上立著十二尊持戈武士,麵部卻是礦工的模樣。羅大舌頭用探照燈掃過,發現每尊冰雕眉心都嵌著與少年懷中玉璋相似的冰晶。
正當司馬灰研究冰雕時,地下河突然沸騰,無數白骨手臂從水中伸出。這些手臂的指節處纏著鐵鏈,鐵鏈盡頭連接著溶洞頂部的巨型冰輪,冰輪表麵刻著不斷流轉的星象圖。勝香鄰通過光譜分析,發現冰輪材質與雪山冰晶宮殿相同,竟是用冰魄核心碎片打造。更驚人的是,冰輪轉動時,星象圖顯示的方位與玉佩指引的"地脈之心"完全吻合。
追擊而來的冰僵群突然停在河邊,自動組成人橋。橋中央走來個身著明代飛魚服的男子,腰間玉佩與司馬灰的產生共鳴。"在下玄冥司百夫長。"男子掀開兜帽,露出半邊覆蓋著冰晶的臉,"三位盜走大祭司冰晶,可知引發了多大的禍端?"他抬手間,冰輪加速旋轉,地下河掀起巨浪,浪尖凝結成冰龍呼嘯撲來。
混戰中,司馬灰發現冰龍七寸處的冰晶正在融化,露出裏麵蜷縮的嬰兒——正是冰魄魔胎的雛形。他冒險擲出青銅劍,劍刃刺入冰龍瞬間,四象之力與冰輪星象圖產生共振。冰輪轟然炸裂,碎片如雨落下,每塊碎片都化作冰蝶,蝶翼上顯現出古滇國覆滅時的場景:地脈噴湧的不是岩漿,而是黑色的寒冰,將整個國度凍結成永恒的冰雕。
勝香鄰在冰蝶消散前,用特殊膠片捕捉到畫麵。衝洗後的照片上,除了毀滅場景,還出現個戴著青銅麵具的身影,手中捧著與玉佩相似的器物,站在即將崩塌的祭壇中央。更詭異的是,照片右下角浮現出一行小字:"七日後,日全食,地脈開"。此時,玉佩再次滲出液體,在地麵畫出紅河沿岸七個標記點,每個點都對應著古滇國的祭壇遺址。
回到昆明,"四象齋"已被神秘勢力包圍。玄冥司的人封鎖街道,聲稱要緝拿盜墓賊。羅大舌頭早有準備,啟動地下密室的機關,茶館地板翻轉露出暗道。三人順著暗道來到城郊茶園,卻發現地窖裏收藏的古籍全部結霜,其中本唐代手抄本自動翻開,空白頁浮現出用冰棱寫成的預言:"雙玉合璧,乾坤倒懸,冰魄現世,萬劫不複"。
為阻止冰魄複蘇,他們決定搶先一步尋找散落的祭壇。第一處祭壇位於哀牢山深處,是座用隕鐵與寒冰澆築的八角塔。塔內每一層都封印著不同的古滇國巫祝,他們的魂魄被困在冰晶中,發出痛苦的哀嚎。司馬灰用玉佩解開第一層封印時,釋放出的不是巫祝,而是條渾身長滿眼睛的冰蛇,蛇信子噴射的毒液能瞬間凍結空氣。
戰鬥中,勝香鄰發現冰蛇七寸處的鱗片排列成星圖,與玉佩背麵的紋路對應。她冒險用鎮魔杵敲擊鱗片,冰蛇爆裂成無數冰針,每根冰針都指向塔頂。當他們登上塔頂,看到的不是寶物,而是麵巨大的冰鏡。鏡中映照出三人的未來——司馬灰化作冰雕,羅大舌頭被萬蛇吞噬,勝香鄰則變成巫祝模樣,正在舉行獻祭儀式。
冰鏡突然發出刺耳的碎裂聲,無數鏡片飛向天空,每片鏡片都顯示著不同的時空碎片。其中一片鏡片裏,現代都市被冰雪覆蓋,人類變成行屍走肉;另一片鏡片中,古滇國大祭司與玄冥司首領對峙,手中的冰晶與玉佩產生劇烈碰撞。勝香鄰用相機拍下這些畫麵,底片卻在顯影時自燃,隻留下行焦黑的字:"曆史的齒輪已開始轉動"。
隨著祭壇探索的深入,他們發現每個祭壇都藏著件神器:能操控天氣的青銅鼓、可召喚亡靈的玉琮、蘊含時空之力的羅盤。當收集到第五件神器時,玉佩突然發出強光,將五件神器熔煉成枚戒指。戒指表麵刻著古滇國的創世神話,其中記載著冰魄的真正來曆——竟是上古時期從天而降的隕星,其蘊含的力量能重塑世界,也能毀滅一切。
日全食前夕,玄冥司發動總攻。"四象齋"內外槍聲大作,羅大舌頭指揮兄弟們用自製的火器抵抗。司馬灰則帶著勝香鄰趕往最後一處祭壇,那裏位於紅河穀底,是古滇國最大的獻祭場所。當他們抵達時,玄冥司首領早已在此等候,他摘下青銅麵具,露出與大祭司相似的麵容——原來他竟是大祭司的孿生弟弟,為複活姐姐,甘願成為冰魄的容器。
日全食瞬間,地脈劇烈震動,冰魄核心破土而出。巨大的冰球中,大祭司與冰魄魔胎逐漸融合,整個世界開始被寒氣籠罩。司馬灰將戒指戴在手上,調動四象之力;勝香鄰啟動五件神器,組成防護屏障;羅大舌頭則帶著敢死隊,用炸藥炸出通往冰球核心的通道。在最後的決戰中,三人終於明白,要徹底封印冰魄,必須有人成為新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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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河穀底的寒氣凝結成實質,在日全食的黑暗中化作萬千冰刃。玄冥司首領張開雙臂,任由冰魄核心的力量湧入體內,他的皮膚下浮現出蛛網狀的冰紋,五官逐漸與冰球中的大祭司重疊。"姐姐,我們終於能永遠在一起了。"他的聲音像是從九幽之地傳來,震得地麵的冰棱簌簌作響。
司馬灰握緊熔鑄神器而成的戒指,四象之力順著紋路在經脈中奔湧。戒指表麵的創世神話突然活了過來,化作金色的巨龍虛影盤繞在他周身。"這戒指不僅是封印,更是鑰匙!"勝香鄰舉著五件神器組成的羅盤,指針瘋狂旋轉指向冰球,"古滇國的創世神話裏說,冰魄降世時,四象之主需以自身為祭,重啟地脈!"
羅大舌頭帶著兄弟們炸開的通道正在快速冰封,他揮舞著噴火器嘶吼:"老灰,我替你開路!小勝,你護好他!"火焰與寒氣相撞,產生劇烈的爆炸。司馬灰趁機衝向冰球,卻見玄冥司首領抬手間,無數冰棺從地底升起,棺中封印的竟是曆代試圖封印冰魄的巫祝,他們的眼睛泛著幽藍光芒,已然成為冰魄的傀儡。
"這些巫祝的魂魄被冰魄汙染了!"勝香鄰將鎮魂鈴係在羅盤上,鈴聲與神器共鳴,形成金色音波。冰棺開始震動,棺蓋縫隙滲出黑色霧氣。司馬灰的青銅劍刺入最近的冰棺,劍身上的四象紋路亮起,將霧氣灼燒殆盡。但更多的冰棺接踵而至,組成密不透風的冰牆。
此時,玉佩突然脫離司馬灰的口袋,懸浮在空中與戒指產生共鳴。二者之間形成金色光柱,照亮了冰球內部的景象——大祭司與冰魄魔胎融合的身體正在分裂,一半是散發著神聖光芒的人形,另一半則是長滿觸手的怪物。"原來冰魄本身就是善惡同體!"勝香鄰的筆記本無風自動,空白頁浮現出血色文字:"分陰陽,鎮兩儀,方能止戈"。
羅大舌頭的噴火器耗盡燃料,他抄起工兵鏟與冰棺肉搏。"老灰,別管我!"他的後背被冰刃劃出數道傷口,鮮血濺在冰棺上瞬間結冰,"你要是能活著出去,記得給老子在湘西立個碑!"司馬灰咬咬牙,將戒指狠狠按在玉佩上。金光暴漲,所有冰棺轟然炸裂,巫祝們的魂魄在光芒中得到淨化,化作點點星光沒入地脈。
玄冥司首領發出非人的怒吼,他的身體開始膨脹,化作百丈高的冰巨人。冰巨人的手掌拍下,紅河穀底的岩石被壓成齏粉。勝香鄰將五件神器嵌入地麵,組成巨大的四象陣圖。"以地為紙,以血為墨!"她割破手腕,鮮血順著陣圖紋路流淌,"老灰,啟動陣法!"
司馬灰調動全身力量,戒指與玉佩的光芒順著陣圖蔓延。四象陣圖升起金色屏障,暫時擋住冰巨人的攻擊。但屏障在重壓下開始出現裂紋,司馬灰看到陣圖邊緣浮現出古滇國先民獻祭的畫麵——他們手牽手跳入沸騰的地脈,用生命換取短暫的安寧。
"原來古滇國不是被冰魄毀滅,而是主動獻祭鎮壓!"司馬灰突然明白過來。他望向勝香鄰和羅大舌頭,二人也從陣圖中看到了同樣的畫麵。羅大舌頭咧嘴一笑:"奶奶的,咱們幹盜墓的,最後倒要學古人當回英雄!"勝香鄰摘下眼鏡擦拭鏡片:"如果這就是宿命,我倒要看看,我們能不能改寫曆史。"
三人站在陣圖中央,同時割破手腕。鮮血匯入陣圖,四象陣圖化作金色巨龍衝天而起,與冰巨人纏鬥在一起。司馬灰舉起玉佩和戒指,大聲念動從古籍中學來的咒語:"四象歸位,陰陽逆轉,以我之身,鎮此魔淵!"金光將冰巨人包裹,開始一點點瓦解它的身體。
玄冥司首領在金光中恢複人形,他看著冰球中姐姐的麵容,流下冰晶淚。"我錯了...原來強行複活隻會帶來災難..."他的身體開始透明,化作無數冰蝶飛向冰球。冰球中的大祭司緩緩睜開眼睛,她的眼神恢複清明,雙手結印,冰球開始收縮。
但就在冰魄即將徹底封印時,地脈突然劇烈震動。一股更強大的黑暗力量從地心湧出,那是冰魄中無法淨化的邪惡本源。大祭司的聲音在虛空中響起:"四象之主,唯有將你的魂魄與地脈相連,才能永遠鎖住邪惡!但這樣...你將永遠無法轉世。"
羅大舌頭一把抓住司馬灰:"老灰,不能去!大不了咱們再想別的辦法!"勝香鄰卻沉默著翻開筆記本,最後一頁出現新的文字:"舍小我,成大義,方為四象真主"。她抬起頭,眼中含淚:"這或許就是我們的使命。"
司馬灰看著手中的玉佩和戒指,想起從緬甸古墓開始的種種經曆。他將玉佩和戒指交給勝香鄰:"如果我回不來,帶著它們去尋找下一位四象之主。"說完,他縱身躍入正在噴發的地脈。金色光芒與黑色邪惡力量在岩漿中碰撞,形成巨大的漩渦。
勝香鄰和羅大舌頭在地脈邊緣拚命抵抗著強大的吸力。羅大舌頭突然掏出所有炸藥:"小勝,你先走!我來拖住這鬼東西!"他將炸藥扔進漩渦,爆炸聲中,他的身影被黑暗吞噬。勝香鄰哭喊著想要抓住他,卻隻抓住他遺落的青銅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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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切歸於平靜,紅河穀底出現了一座巨大的四象石碑。石碑上沒有文字,卻刻著司馬灰、羅大舌頭和勝香鄰的身影。勝香鄰帶著玉佩和戒指回到昆明,"四象齋"早已在戰火中化為廢墟。她在廢墟上重建了"四象博物館",將探險中收集的文物公開展出,唯有玉佩和戒指被她妥善保管。
夜深人靜時,勝香鄰會取出玉佩,它依然會在月圓之夜發出微光。她知道,司馬灰和羅大舌頭並沒有真正消失,他們的魂魄或許就藏在地脈深處,永遠守護著這片土地。而她,將繼續尋找關於冰魄的線索,等待下一次危機降臨時,將玉佩和戒指交給新的四象之主。
幾年後,一個背著書包的少年在博物館看到四象石碑的拓片,他的掌心突然浮現出四象紋路。勝香鄰注意到這個少年,將他帶到密室,展示了玉佩和戒指。少年握住玉佩的瞬間,玉佩發出璀璨光芒,映出司馬灰和羅大舌頭的虛影。
"新的故事,要開始了。"勝香鄰看著少年堅定的眼神,仿佛看到了當年的自己。而在紅河穀底,四象石碑周圍的植物生長得格外茂盛,仿佛在訴說著那段驚心動魄的曆史。冰魄雖然被封印,但誰也不知道,下一次危機何時會再次降臨......
此後,勝香鄰以博物館為據點,培養了一批又一批研究古滇文化的學者。她的書房裏,始終掛著三人在緬甸古墓前的合影。照片上,司馬灰、羅大舌頭和她笑得燦爛,仿佛永遠不會被歲月打敗。而在照片背麵,勝香鄰用鋼筆寫著:"我們的故事,永遠不會結束。"
在遙遠的雪山之巔,冰晶宮殿的廢墟中,一塊神秘的冰晶正在悄然生長。冰晶中,隱約可見一雙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勝香鄰將少年領進密室時,昆明城正被暴雨侵襲。雨幕敲打博物館琉璃瓦的聲響裏,少年掌心的四象紋路與玉佩產生共鳴,幽藍光芒中浮現出司馬灰最後的記憶殘片——地脈深處,他與羅大舌頭的魂魄化作兩條光龍,纏繞著漆黑如墨的邪惡本源,每一次碰撞都迸發出星辰般的火花。
"我叫陸尋。"少年盯著懸浮在空中的玉佩,瞳孔映出流轉的星圖,"三天前,我在老宅閣樓發現半本殘破的《四象玄機錄》,裏麵夾著張泛黃的照片,三個身影站在蒲甘王墓前......"他掏出褶皺的相片,邊角處"司馬灰羅大舌頭勝香鄰"的鉛筆字跡雖已模糊,卻讓勝香鄰瞬間紅了眼眶。
密室暗格緩緩開啟,五件神器重組的羅盤自動旋轉,指針突然劇烈震顫,指向東北方位。勝香鄰翻開新購置的衛星地圖,指針落點竟是長白山深處的火山口湖。"冰魄本源雖被封印,但玄冥司餘孽仍在蠢動。"她將青銅支架遞給陸尋,金屬表麵的鑿痕裏還嵌著羅大舌頭的血痂,"去年,俄羅斯遠東地區出現反常極寒,科考隊全員凍成冰雕,現場殘留的冰晶紋路......"
三日後,長白山麓。陸尋裹緊羽絨服,望著湖麵漂浮的冰棺群倒抽冷氣。每具冰棺都雕刻著北歐神話中的冰霜巨人,卻用古滇國的"困魂釘"封口。勝香鄰用放大鏡觀察冰棺縫隙,突然臉色煞白:"這些釘子混合了人骨與隕鐵,和玄冥司在紅河穀使用的材質相同。"話音未落,冰棺同時炸裂,爬出渾身覆蓋冰鱗的變異熊羆,它們胸口赫然紋著玄冥司的蛇形圖騰。
陸尋下意識握緊青銅支架,支架突然迸發金光,將最近的熊羆震飛。他這才發現支架末端刻著微型四象陣圖,在戰鬥中自動吸收攻擊轉化為能量。勝香鄰趁機拋出用鎮魂鈴改造的麻醉槍,鈴鐺聲與槍聲共振,冰熊們的動作明顯遲緩。但當麻醉劑觸及皮膚,竟瞬間凝結成冰刺反彈回來。
"它們的血液是液態氮!"勝香鄰扯開背包,取出從實驗室帶來的特殊藥劑,"這是用紅河穀地脈岩漿提煉的融解液!"陸尋抄起支架蘸取藥液,揮出的瞬間劃出火紅色光弧。冰熊群發出痛苦嚎叫,身體開始融化,露出裏麵穿著現代防寒服的屍體——他們的手腕都烙著玄冥司的刺青。
湖底突然傳來鎖鏈斷裂的巨響,巨大的冰漩渦吞噬了所有屍體。勝香鄰的羅盤指針瘋狂旋轉,最終定格在湖中心的冰島上。冰島表麵布滿甲骨文與古滇文混雜的符咒,中央矗立著座由無數冰棱堆砌的祭壇,祭壇頂端懸浮著顆跳動的黑色心髒,血管延伸向四麵八方,如同大地的脈絡。
"這是冰魄邪惡本源的具象化。"勝香鄰的筆記本自動翻頁,空白處浮現出用冰血寫成的警告,"當它吸收夠足夠的怨氣,就會......"她的聲音被突如其來的風雪吞沒,祭壇四周升起十二座冰雕巨像,手中的武器分別是玄冥司在各地搶奪的古文物。
陸尋感覺掌心的四象紋路幾乎要穿透皮膚,他想起《四象玄機錄》中的記載,咬破指尖在支架上畫出血符。血符遇風自燃,化作四象虛影衝向巨像。但巨像被擊碎後,殘骸竟重組為更大的怪物,它的腹部裂開深淵般的巨口,噴出的寒氣將方圓百米凍結成冰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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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鈞一發之際,勝香鄰啟動了藏在背包夾層的"地脈共鳴器"——這是她根據紅河穀地脈結構逆向工程的產物。共鳴器發出低沉的嗡鳴,湖底傳來岩漿湧動的轟鳴。怪物的動作明顯遲緩,陸尋趁機躍上怪物頭頂,將浸透融解液的青銅支架刺入其眉心。
黑色心髒爆發出刺目黑光,所有冰雕開始逆向生長,化作黑霧籠罩整個冰島。勝香鄰的羅盤突然解體,五件神器飛向黑霧,各自化作光盾抵禦侵蝕。陸尋在混亂中看到黑霧裏浮現出無數張人臉,有玄冥司的爪牙,也有被冰魄之力害死的無辜者,他們的怨念凝結成實體,形成新的怪物。
"必須找到黑霧核心!"勝香鄰的頭發和睫毛都結滿冰霜,她將玉佩拋向陸尋,"用它召喚司馬灰和羅大舌頭的殘魂!"陸尋握緊玉佩,閉目凝神。金光中,司馬灰的青銅劍虛影與羅大舌頭的炸藥包虛影浮現,二者融合成金色鎖鏈,撕裂黑霧。
核心處,玄冥司殘存的首領正將自己獻祭給黑色心髒。他的身體已經半透明,臉上卻露出癲狂的笑容:"你們以為能阻止冰魄的輪回?長白山是上古冰魄降落的第一站,這裏的地脈......"他的話被陸尋的攻擊打斷,青銅支架刺穿心髒的瞬間,整個冰島開始崩塌。
地脈共鳴器超負荷運轉,岩漿與寒氣劇烈碰撞。陸尋在爆炸前的刹那,看到冰層深處封存著更古老的秘密——數萬年前,一顆攜帶著冰魄之力的隕石墜落在地球,先民們用四象之力將其封印,每一次冰魄複蘇,都是遠古封印鬆動的征兆。
當勝香鄰和陸尋從雪崩中死裏逃生,他們發現手中的玉佩多了道裂痕。裂痕深處,隱約可見長白山的地形圖,以及標注著"昆侖墟"的神秘符號。回到昆明後,勝香鄰在古籍中找到蛛絲馬跡:昆侖墟是上古四象封印的總樞紐,而玄冥司追尋的終極目標,竟是重啟遠古冰魄,創造一個由他們主宰的冰雪世界。
陸尋開始係統學習古滇國巫術與現代科技的結合應用,勝香鄰則在博物館地下室建立了秘密實驗室。他們收集世界各地的異常氣候報告,發現南極洲冰層下檢測到神秘的能量波動,與長白山的冰魄頻率相似。而在網絡暗網上,流傳著"玄冥之眼"即將蘇醒的預言,配圖竟是昆侖墟的衛星照片。
與此同時,玄冥司殘餘勢力在全球各地製造混亂。紐約出現冰凍的摩天大樓,東京地鐵隧道被冰牆封堵,每處災難現場都留下蛇形圖騰。陸尋的《四象玄機錄》殘缺本開始自動補全,新出現的章節詳細記載了昆侖墟的機關布局,以及破解之法。
當他們準備踏上前往昆侖墟的旅程時,陸尋的手機收到匿名郵件。附件是段模糊的視頻:在西伯利亞的冰原下,玄冥司首領並未死去,他的身體與黑色心髒融合,正在指揮爪牙挖掘巨大的祭壇。視頻最後,他對著鏡頭露出森然笑容,背景中矗立的石碑上,刻著與玉佩裂痕中相同的昆侖墟符號。
勝香鄰撫摸著司馬灰留下的戒指,金屬表麵突然浮現出血色文字:"昆侖之門開,四象戰鴻蒙。生死輪回處,天地盡冰封。"她將戒指遞給陸尋,窗外的天空不知何時飄起了雪花,這在昆明的夏日裏極為反常。陸尋握緊戒指,四象紋路在他全身遊走,一場關乎世界存亡的終極對決,正在昆侖墟的深處悄然醞釀......
昆明的夏日飄雪,宛如天地失序的征兆。陸尋握著戒指,四象紋路順著手臂蔓延至心口,眼前突然閃過零碎畫麵:昆侖山脈深處,巨大的青銅古門矗立在冰川裂縫間,門上的饕餮紋吞吐著寒氣,玄冥司首領化作的冰骸正在指揮爪牙將活人獻祭給門後的黑暗。勝香鄰實驗室的警報聲驟然響起,監測屏幕上,全球地磁異常點連成的線條,竟與古滇國星圖中的"冰魄軌跡"完全重合。
"他們在利用地脈網絡激活遠古封印。"勝香鄰將長白山采集的冰魄樣本放入粒子對撞機,幽藍的冰晶在強磁場中扭曲變形,投射出全息影像——南極洲冰層下,無數刻著蛇形圖騰的冰棺正在組成巨型陣法,棺中沉睡著身著現代軍裝的人,胸口跳動著黑色結晶。陸尋翻開補全的《四象玄機錄》,泛黃紙頁間夾著的幹枯雪蓮突然自燃,灰燼中浮現出用梵文寫就的警示:"昆侖墟乃天地臍帶,冰魄歸位之日,陰陽倒懸之時。"
二人搭乘的軍用運輸機穿越唐古拉山口時,儀表盤突然全部失靈。舷窗外,湛藍天空裂開蛛網狀的冰紋,無數冰晶組成的箭矢呼嘯而來。陸尋抄起改造後的青銅支架,支架頂端的鎮魂鈴自動響起,音波震碎冰箭的瞬間,他看見雲層中有身披玄甲的冰雕武士在遊弋,他們手中的長槍刻著玄冥司的徽記。
降落在昆侖山腳的臨時營地,迎接他們的是支裝備著超導電磁武器的特別行動隊。隊長陳墨摘下防風鏡,露出眼尾與玄冥司首領相似的蛇形疤痕:"三年前,我的科考隊在喀納斯湖底發現古滇國沉船,從那以後......"他卷起袖口,皮膚下隱約可見黑色冰脈在蠕動,"我自願成為實驗體,研發出能暫時壓製冰魄侵蝕的納米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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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昆侖墟的第七日,眾人遭遇"冰霧迷陣"。乳白色的霧氣中,每口呼吸都帶著金屬腥甜,隊員們接連看到最恐懼的幻象:有人看見自己被凍成冰雕陳列在博物館,有人目睹親人化作冰屍撕咬自己。陸尋的玉佩突然發燙,映出霧氣中的真實景象——無數半透明的冰蠶正在編織巨網,蠶絲上附著著遇難者的殘魂。
"用電磁脈衝擾亂冰蠶的生物電場!"勝香鄰將改裝的特斯拉線圈架設在山岩上,藍紫色電弧劈入霧中。冰蠶群發出高頻尖叫,巨網崩解的刹那,露出後方的青銅甬道。甬道兩側的燈台自動點燃,跳動的火苗竟是幽綠色,照見牆壁上的壁畫:上古時期,四象神獸與冰魄巨蟒鏖戰,最終以自身為鎖將其封印在昆侖墟核心。
隊伍行至甬道盡頭,巨大的青銅門擋住去路。門上的饕餮紋突然睜開眼睛,噴出的寒氣瞬間將三名隊員凍成冰雕。陳墨注射納米血清,舉起特製的破冰斧:"這些機關需要四象之力配合地脈共振才能破解!"陸尋將戒指嵌入門上凹槽,勝香鄰啟動微型地脈共鳴器,玉佩與戒指同時迸發金光,青銅門緩緩升起,門後湧出的不是黑暗,而是璀璨如銀河的冰晶隧道。
隧道深處傳來詭異的吟唱,聲音由遠及近,化作實質的聲波震碎冰晶。陸尋的四象紋路亮起,在空氣中凝結成盾。陳墨的電磁槍射出的子彈穿透霧氣,卻在觸及實體前被凍結成齏粉。當霧氣散盡,十二尊冰雕守衛屹立眼前,他們的鎧甲上鑲嵌著世界各地的古文明遺物:瑪雅太陽石、埃及聖甲蟲、華夏饕餮紋,每尊雕像的心髒位置都嵌著玄冥司的黑色結晶。
"這些守衛融合了不同文明的封印力量。"勝香鄰的相機自動拍攝,照片上的冰雕竟在緩緩移動,"必須同時摧毀他們心髒的結晶!"陸尋揮舞青銅支架,四象虛影與冰雕碰撞,濺起的火花中閃過司馬灰和羅大舌頭的麵容。陳墨帶領隊員用電磁網困住冰雕,納米血清在戰鬥中逐漸失效,他的皮膚開始長出冰鱗。
突破守衛防線,眾人抵達昆侖墟核心。巨大的冰棺懸浮在空中,棺中玄冥司首領的身體已與黑色心髒完全融合,背後生長出六對冰晶羽翼。冰棺四周,九十九根冰柱連接著全球地磁異常點,形成巨大的能量矩陣。"你們來晚了!"首領的聲音混著冰川崩塌的轟鳴,"地脈網絡即將貫通,冰魄將吞噬所有文明!"
陸尋的玉佩與戒指突然脫離手掌,在空中融合成四象羅盤。羅盤吸收地脈能量,投射出上古四象神獸的全息投影。勝香鄰發現冰棺底部的星圖與博物館珍藏的古滇國星象儀完全一致,她迅速調整羅盤方位,四象神獸發出震天怒吼,衝向能量矩陣。陳墨在完全冰化前,引爆了隨身攜帶的反物質炸彈,劇烈的爆炸暫時擾亂了地脈網絡。
玄冥司首領化作黑霧融入冰棺,冰棺開始急速膨脹。陸尋想起《四象玄機錄》的終極篇章,咬破指尖在羅盤上畫出古老符咒:"以我為引,四象歸位!"他的身體被金光包裹,意識卻墜入黑暗深淵。在那裏,他遇見了司馬灰和羅大舌頭的魂魄,二人的光龍形態環繞著他,將最後的力量注入他體內。
重回現實,陸尋操控四象羅盤,調動全球地脈之力。昆侖墟核心的能量矩陣與羅盤產生共振,形成巨大的漩渦。玄冥司首領發出不甘的咆哮,被吸入漩渦中。冰棺開始崩解,黑色心髒的邪惡本源被四象之力淨化。但地脈網絡的反噬也隨之而來,昆侖山脈開始劇烈震動,冰川崩塌,熔岩噴湧。
勝香鄰啟動備用的地脈穩定器,陳墨用最後的清醒意識引導隊員撤離。陸尋留在核心區域,用羅盤修補受損的地脈。當一切歸於平靜,他的身體變得透明,即將消散在天地間。勝香鄰及時趕到,將裝有司馬灰和羅大舌頭部分魂魄的水晶瓶與羅盤融合,創造出全新的四象封印法器。
回到昆明,博物館新建了"四象守護"展廳。展櫃中,四象羅盤散發著柔和光芒,旁邊陳列著陸尋留下的《四象玄機錄》全本。勝香鄰收養了因冰魄事件成為孤兒的孩子們,教他們學習古文明知識與現代科技。深夜,她時常望著星空,想起陸尋消散前說的話:"冰魄的輪回不會終結,但隻要有人傳承四象之力,希望就永遠存在。"
而在世界的某個角落,玄冥司的殘黨仍在暗處活動。他們的秘密基地中,新的黑色結晶正在培養皿中生長,監控屏幕上閃爍著世界各地的異常氣象數據。屏幕前,一個戴著青銅麵具的人轉動著手中的蛇形戒指,麵具縫隙中透出幽藍的目光:"四象封印不過是拖延時間的把戲,真正的冰魄之主,即將從永恒的沉睡中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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