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4章 迷蹤之局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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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水晶金字塔表麵的符文突然全部亮起血紅色光芒,整座建築開始以違背物理法則的方式旋轉,周圍空間如同被無形巨手攪動的粘稠液體,形成巨大的時空漩渦。司馬灰三人被一股強大的引力拉扯著,不由自主地朝著金字塔底部的巨大拱門飛去。開天短劍在司馬灰手中劇烈震顫,劍身裂痕中滲出的光芒與周圍扭曲的時空產生共鳴,在虛空中勾勒出古老的防禦陣圖。
羅大舌頭從背包裏掏出一卷用不知名獸皮製成的古老卷軸,卷軸上的湘西符咒在接觸到金字塔的能量場後,竟自動燃燒起來,化作一條由火焰組成的巨龍。“老祖宗傳下的‘鎮魔卷’,今天算是派上用場了!”他大喝一聲,火龍咆哮著衝向時空漩渦,試圖為眾人開辟出一條通道。然而火龍在接近漩渦中心時,突然被分解成無數火星,消散在扭曲的時空中。
勝香鄰的神經接口迸發出刺目的藍光,她的量子終端瘋狂報警,全息投影上不斷彈出全宇宙文明發出的求救信號。“不好!‘歸零計劃’已經開始啟動!”她的聲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焦慮,“各個星係的文明核心正在被一種未知力量強製格式化,我們必須盡快摧毀金字塔的核心!”她的瞳孔中數據流瘋狂重組,顯示出金字塔內部複雜的能量網絡結構——無數條由暗物質構成的脈絡,如同巨大生物的血管,連接著金字塔頂端的紫色光柱。
當三人終於穿過拱門,踏入金字塔內部時,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撲麵而來。大廳的地麵由刻滿古老文字的黑色石板鋪成,那些文字不斷閃爍變換,每一次變化都伴隨著空間的輕微震顫。牆壁上鑲嵌著數以千計的水晶球,每個水晶球中都封印著一個文明的毀滅場景:某個外星種族的母星被反物質炸彈炸成齏粉,未來人類的星際城邦在機械洪流中支離破碎,遠古文明的智慧生物被改造成沒有感情的戰爭機器。
“歡迎來到文明的墳場。”一個冰冷的聲音在大廳中回蕩,聲音仿佛來自四麵八方,又像是直接在三人的腦海中響起。大廳中央的空間扭曲變形,走出十二個身披黑袍的身影,他們的麵容隱藏在陰影中,手中握著由星光編織而成的權杖。“我們是熵寂議會的執行者,宇宙秩序的維護者。所有違背熵增定律的文明,都將在此接受審判。”
司馬灰握緊開天短劍,劍身光芒暴漲:“所謂的秩序,不過是你們這些劊子手的借口!文明的存在本就是宇宙最偉大的奇跡,豈容你們隨意抹殺!”他率先發動攻擊,劍氣如同一道金色閃電,劈向最近的一個黑袍人。然而劍氣在觸碰到黑袍的瞬間,竟被轉化成虛無,消散得無影無蹤。
羅大舌頭舉起霰彈槍,發射出混合了湘西秘藥和外星科技的特製彈藥。彈藥在黑袍人周圍炸開,形成一片散發著詭異光芒的煙霧。但煙霧中的黑袍人身影依然清晰可見,他們不緊不慢地揮動權杖,煙霧瞬間被壓縮成一個能量球,朝著羅大舌頭反彈回來。司馬灰眼疾手快,揮劍擊碎能量球,爆炸產生的衝擊波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勝香鄰則在一旁緊張地分析著黑袍人的弱點。她的神經接口連接著量子網絡,不斷接收著來自全宇宙文明的智慧結晶。“他們的力量來源於金字塔核心的‘熵寂引擎’,隻要切斷引擎的能量供應,就能削弱他們!”她大聲喊道,同時將神農鼎的五行之力、伏羲琴的音律算法、昆侖鏡的星象推演等力量進行融合,在手中凝聚出一個散發著五彩光芒的能量球。
能量球脫手而出,飛向大廳頂部的能量脈絡。然而在接近脈絡的瞬間,無數由概念構成的守衛從虛空中浮現。這些守衛形態各異,有的是由純粹的“否定”概念構成,能夠將一切攻擊化為烏有;有的是由“遺忘”概念組成,所過之處,連記憶都會被吞噬。能量球在守衛們的攻擊下逐漸縮小,最終爆炸成無數光點。
黑袍人們見狀,發出一陣冰冷的笑聲:“渺小的蟲子,你們以為憑借這些手段就能對抗宇宙的法則?”他們高舉權杖,十二道星光匯聚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能量漩渦,朝著三人席卷而來。司馬灰、羅大舌頭和勝香鄰背靠背站在一起,開天短劍、霰彈槍和融合後的能量武器同時發動攻擊,試圖抵擋這股強大的力量。
就在局勢陷入絕境時,被囚禁在星艦中的熵逆核心守護者們的意識再次出現。他們的力量與司馬灰三人的力量產生共鳴,開天短劍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劍身的裂痕中浮現出全宇宙文明的智慧結晶,從遠古人類的火種到未來科技的巔峰,所有文明的力量匯聚在一起,形成一道足以照亮整個宇宙的金色光柱。
金色光柱與星光漩渦相撞,產生的能量波動在金字塔內部引發了劇烈的震蕩。黑袍人們的身影開始變得不穩定,他們的力量在文明的光輝麵前逐漸削弱。司馬灰趁機帶領眾人衝向金字塔的核心區域,一路上,他們遭遇了更加恐怖的敵人:由“混沌”概念構成的巨型生物,它的身體不斷分裂重組,每一次變化都能產生新的攻擊方式;由“絕望”概念形成的迷霧,能夠吞噬所有生命的意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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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核心區域的入口,一個巨大的機械裝置矗立在中央,裝置的表麵布滿了複雜的齒輪和管道,紫色的能量在其中流淌。這就是“熵寂引擎”,它的核心是一個不斷旋轉的黑色球體,球體表麵刻滿了全宇宙文明的文字,此刻正以瘋狂的速度運轉,將周圍的能量轉化為毀滅的力量。
“就是現在!”勝香鄰大喊一聲,將最後的能量注入神經接口,啟動了量子網絡的終極防禦協議。全宇宙文明的意識通過量子糾纏匯聚成一道堅不可摧的護盾,為司馬灰和羅大舌頭提供掩護。司馬灰揮舞開天短劍,劍身上的文明之力與引擎的能量產生劇烈衝突;羅大舌頭則將所有的彈藥傾瀉而出,配合司馬灰的攻擊。
在兩人的合力攻擊下,熵寂引擎的表麵開始出現裂痕。黑袍人們察覺到不妙,紛紛趕來支援。但他們的攻擊被量子護盾擋下,無法靠近核心區域。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熵寂引擎終於徹底崩潰,黑色球體爆炸成無數碎片,釋放出的能量形成巨大的衝擊波,席卷了整個金字塔。
司馬灰三人在衝擊波中艱難地支撐著,開天短劍的光芒逐漸黯淡,但依然頑強地守護著他們。當光芒消散,他們發現自己置身於一片荒蕪的星域中,黑色水晶金字塔已經不複存在。然而,宇宙中的危機並未完全解除,遠處的星空中,一個更加巨大、更加恐怖的存在正在蘇醒,它的氣息讓整個宇宙都為之顫抖。
開天短劍的裂痕中流淌出最後的光芒,在虛空中投射出一行文字:“文明的抗爭,永無止境。”司馬灰握緊短劍,眼神堅定地望向遠方。羅大舌頭重新裝填彈藥,咧嘴一笑:“老灰,不管前麵是什麽妖魔鬼怪,咱兄弟都接著!”勝香鄰則快速檢查著量子終端,準備迎接下一場挑戰。他們知道,隻要文明的火種不熄,希望就永遠存在。而在宇宙的某個角落,新的陰謀正在醞釀,更強大的敵人等待著他們去麵對......
荒蕪星域的寂靜被一陣刺耳的金屬摩擦聲打破,司馬灰手中的開天短劍突然發出高頻尖嘯,劍身裂痕滲出的金色光芒開始逆向流動,在虛空中凝結成不斷旋轉的古老卦象。羅大舌頭的霰彈槍表麵泛起詭異的波紋,槍管上的湘西符咒扭曲成蛇形,滲出帶著腥甜氣息的黑色液體,在地麵腐蝕出冒著氣泡的深坑。勝香鄰的神經接口迸發出刺目紅光,腦機接口連接的量子終端屏幕上,全宇宙文明的求救信號突然被替換成一行不斷閃爍的猩紅文字——“歸零重啟,倒計時開始”。
“不對勁!”勝香鄰的聲音帶著明顯的顫音,她的瞳孔中數據流瘋狂重組,“熵寂引擎的爆炸並沒有摧毀歸零計劃,反而激活了更深層的機製!檢測到宇宙超膜出現異常波動,有...有某種超越維度的存在正在降臨!”話音未落,三人周圍的空間開始如同破碎的鏡麵般龜裂,從中伸出無數布滿倒刺的觸手,每一根觸手都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腐爛氣息,表麵蠕動著類似眼球的凸起物。
司馬灰揮劍斬斷觸手,劍刃卻傳來刺骨的寒意。被斬斷的部分並未死去,反而分裂成更多細小的觸須,纏繞在開天短劍上,試圖吞噬劍身的光芒。羅大舌頭將霰彈槍切換成能量模式,槍管噴射出的火焰在接觸觸手的瞬間變成詭異的藍色,不僅無法造成傷害,反而讓觸手生長得更加迅猛。“這些東西根本不是物質構成的!”他扯開衣領,露出胸口用朱砂繪製的鎮魔符,符文中滲出的鮮血在空中凝結成“破”字,卻在即將爆發時被觸手散發的黑霧吞噬。
空間裂縫中傳來低沉的吟唱聲,十二個身披黑袍的身影再次出現。他們的麵容依舊隱藏在陰影中,但身上的氣息卻比之前強大數倍。“負熵的殘渣們,”為首的黑袍人聲音如同冰川斷裂,“你們以為摧毀引擎就能阻止宇宙的熵增?真正的歸零,從現在才開始。”他揮動權杖,星空中突然降下無數道黑色閃電,每一道閃電劈中之處,空間便開始坍縮成微型黑洞。
勝香鄰的神經接口接入量子網絡,試圖尋找對抗的方法。她的意識瞬間被海量信息衝擊——在宇宙誕生之初,熵寂議會就已存在,他們是“熵增定律”的具象化執行者,而所謂的歸零計劃,是要將所有文明退化為宇宙誕生前的混沌狀態。“必須找到熵寂議會的核心意識載體!”她大喊道,同時將神農鼎的五行之力、伏羲琴的音律之道、昆侖鏡的星象推演等力量進行十六次融合,在三人周圍構建出“萬象歸源”能量屏障。
能量屏障剛成型,黑袍人們便發動了攻擊。他們的權杖釋放出無數由“虛無”概念構成的箭矢,箭矢穿透屏障的瞬間,將接觸到的一切物質和能量都轉化為虛無。司馬灰的開天短劍光芒越來越弱,劍身的文明熔爐圖案開始出現裂痕,仿佛隨時都會徹底破碎。羅大舌頭從背包裏掏出湘西趕屍匠代代相傳的“鎮魂幡”,幡麵上的惡鬼圖案在能量波動下仿佛活了過來,他念動咒語,鎮魂幡迎風展開,釋放出無數陰魂,試圖纏住黑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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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黑袍人們隻是輕輕揮手,陰魂便在虛空中消散。為首的黑袍人舉起權杖,一道巨大的黑色光柱從天而降,直擊能量屏障。勝香鄰的神經接口開始碳化,她的鼻腔和耳道滲出帶著熒光的銀色血液,咬牙堅持維持著屏障。“快!在屏障破碎前找到他們的弱點!”她的聲音充滿痛苦。
司馬灰集中精神,開天短劍突然自主飛向黑袍人群。劍身的光芒與黑袍人的力量相撞,在虛空中撕開一道縫隙。透過縫隙,司馬灰看到了驚人的一幕——在更高維度的空間中,熵寂議會的核心意識是一個由無數鎖鏈構成的巨大囚籠,囚籠中囚禁著一個散發著微弱光芒的球體,那光芒中蘊含著全宇宙文明的起源之力。
“我看到他們的核心了!”司馬灰大喊,“在更高維度!我們必須突破空間限製!”羅大舌頭掏出一枚湘西趕屍匠特製的“破界符”,符紙在接觸到空間裂縫的瞬間燃燒,釋放出強大的能量波動。勝香鄰則將最後的能量注入神經接口,用量子網絡構建出空間躍遷通道。三人對視一眼,毫不猶豫地踏入通道。
當他們出現在更高維度空間時,眼前的景象讓人心悸。巨大的鎖鏈囚籠懸浮在黑暗中,每一根鎖鏈都纏繞著不同文明的殘骸。囚籠中央的球體光芒微弱,似乎隨時都會熄滅。十二個黑袍人站在囚籠周圍,他們的真實形態終於顯露——那是由純粹的熵增能量構成的人形,身體表麵不斷有物質誕生又消亡。
“自不量力的螻蟻。”為首的黑袍人聲音中充滿嘲諷,“在這個維度,你們的力量不值一提。”他揮動權杖,囚籠周圍的鎖鏈開始舞動,每一根鎖鏈都化作攻擊的武器,朝著三人席卷而來。司馬灰握緊開天短劍,劍身吸收著球體中殘留的文明起源之力,光芒暴漲。羅大舌頭將鎮魂幡與霰彈槍結合,發射出蘊含陰魂之力的能量彈。勝香鄰則在一旁構建能量矩陣,試圖幹擾鎖鏈的運動軌跡。
戰鬥異常激烈,每一次攻擊都引發空間的震蕩。司馬灰的開天短劍在斬斷鎖鏈的同時,自身也承受著巨大的反噬,劍身的裂痕不斷擴大。羅大舌頭的鎮魂幡逐漸被熵增能量侵蝕,幡麵上的惡鬼圖案開始扭曲變形。勝香鄰的神經接口接近崩潰邊緣,她的意識在量子網絡中看到了更加可怕的真相——歸零計劃的最終目標,是要將整個宇宙壓縮成一個奇點,然後重新開始。
“不能讓他們得逞!”司馬灰怒吼一聲,將自身的生命力注入開天短劍。劍身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形成一道金色的能量洪流,衝向鎖鏈囚籠。羅大舌頭和勝香鄰也拚盡全力,三人的力量匯聚在一起,與熵寂議會的力量展開最後的對決。在能量的碰撞中,空間開始崩塌,時間也變得扭曲。
當金色洪流擊中鎖鏈囚籠的瞬間,整個高維空間都為之震動。囚籠的鎖鏈開始斷裂,中央的球體光芒大盛。黑袍人們發出憤怒的咆哮,他們的身體開始不穩定,熵增能量四處逸散。司馬灰趁機衝向球體,開天短劍刺入球體表麵,吸收其中的文明起源之力。
球體爆炸產生的能量衝擊波席卷整個高維空間,黑袍人們在能量衝擊下逐漸消散。當光芒消散,司馬灰三人發現自己回到了正常維度的星域。然而,宇宙中依然殘留著歸零計劃的影響,許多星係的文明仍在遭受熵增能量的侵蝕。開天短劍的裂痕中流淌出全新的光芒,這光芒中蘊含著文明的起源與未來。
司馬灰握緊短劍,眼神堅定:“歸零計劃雖然暫時被阻止,但宇宙的危機遠未結束。隻要還有文明存在,我們就不能停下抗爭的腳步。”羅大舌頭重新裝填彈藥,咧嘴一笑:“老灰說得對,管他什麽妖魔鬼怪,咱接著幹!”勝香鄰則開始修複量子終端,準備追蹤殘留的熵增能量。在他們不知道的角落,一個更加神秘的存在正在注視著這一切,它的力量超越了熵增與熵減,準備給全宇宙文明帶來一場前所未有的挑戰......
星域中殘留的熵增能量突然如同沸騰的鐵水般翻湧,在虛空中凝結成巨大的沙漏形態。司馬灰手中開天短劍的裂痕中,金色光芒與沙漏表麵的暗紫色紋路產生共鳴,劍身開始不受控製地劇烈震顫,將他手腕震出細密的血痕。羅大舌頭的霰彈槍槍托突然長出尖銳的骨刺,槍管滲出帶著刺鼻氣味的黑色黏液,所過之處,金屬部件迅速被腐蝕出蜂窩狀的孔洞。
“檢測到超膜震動頻率異常!”勝香鄰的神經接口迸發出刺目的紫光,腦機接口連接的量子終端屏幕突然碎裂,迸濺的玻璃碎片懸浮在空中,折射出無數個扭曲的星係影像,“歸零計劃的底層協議正在自我修複,宇宙中出現了...出現了無數個微型熵增奇點!”她話音未落,周圍的空間突然如同被無形巨手捏碎的鏡麵,數以百計的黑色漩渦憑空出現,每個漩渦中都傳出嬰兒啼哭般的詭異聲響。
司馬灰揮劍斬向最近的漩渦,劍刃卻如陷入泥潭般難以移動。漩渦中伸出布滿吸盤的觸手,每一個吸盤都鑲嵌著人類的眼睛,那些眼睛轉動著,投射出不同文明末日的畫麵:亞特蘭蒂斯被反物質海嘯吞噬、瑪雅文明在粒子風暴中灰飛煙滅、未來人類的機械城邦被納米機器人分解成原子。羅大舌頭將湘西秘藥混合外星能量晶體,製成燃燒彈擲向漩渦,爆炸產生的火焰卻在接觸觸手瞬間變成幽藍色,反向包裹住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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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不是普通能量體!”羅大舌頭扯下燃燒的衣袖,露出手臂上浮現的詭異符文,“它們帶著...帶著因果律攻擊的特性!”他的話音被一陣金屬摩擦的尖嘯打斷,遠處的沙漏表麵裂開縫隙,十二個身披暗銀色鎧甲的身影從中走出。鎧甲表麵流動著液態的熵增能量,麵部位置是不斷旋轉的黑洞,從中傳出機械合成的聲音:“負熵頑抗者,你們的抗爭不過是時間長河中的漣漪。”
勝香鄰的神經接口強行接入量子網絡,卻發現所有文明的數據庫都在經曆“逆向進化”——先進的科技知識退化為原始符號,複雜的量子算法分解成簡單公式。她的鼻腔滲出帶著熒光的血液,將神農鼎的五行相生之力、伏羲琴的音律共振之法、昆侖鏡的星象回溯之術進行十七次融合,在三人周圍構建出“溯本歸源”能量結界。結界表麵流轉著文明從起源到繁榮的全息影像,試圖抵禦熵增的侵蝕。
暗銀鎧甲者們揮動手中的熵能戰戟,戟尖劃過之處,空間出現蜘蛛網狀的裂痕。這些裂痕中湧出黑色霧氣,霧氣接觸到能量結界的瞬間,竟將影像中的繁榮文明畫麵逐一腐蝕。司馬灰的開天短劍光芒黯淡,劍身的文明熔爐圖案開始逆向旋轉,吸收的能量反而加固了敵人的攻勢。他突然想起在高維空間看到的文明起源之光,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劍身上,喊道:“文明的力量,從來不是單靠武器!”
開天短劍吸收精血後,爆發出遠古時期的青銅色光芒。司馬灰的意識中閃過無數畫麵:原始人類第一次用燧石取火時的欣喜、古埃及人建造金字塔時的協作、外星種族突破光速限製時的歡呼。這些畫麵凝聚成實質的力量,斬斷了纏繞在短劍上的觸手。羅大舌頭趁機將鎮魂幡展開到極致,幡麵的惡鬼圖案吸收了空間中的恐懼情緒,化作百丈高的虛影,張開血盆大口咬向暗銀鎧甲者。
然而,鎧甲者們的黑洞麵部突然擴大數倍,產生的強大引力將惡鬼虛影瞬間吞噬。為首的鎧甲者舉起戰戟,戟尖凝聚出一個籃球大小的熵能球:“見識下真正的宇宙法則——所有存在,終將歸於虛無。”熵能球爆炸的瞬間,時間和空間都出現了扭曲,司馬灰三人仿佛同時置身於過去、現在和未來。勝香鄰在混亂中捕捉到量子網絡中的異常波動,大喊:“它們的能量核心在鎧甲背後的熵能沙漏!但每個沙漏都連接著不同的時空錨點!”
司馬灰將開天短劍插入腳下的隕石,劍身光芒擴散成金色的領域。在領域內,時間流速變得可控,他抓住機會衝向最近的鎧甲者。劍刃斬在鎧甲上,濺起的火花中竟浮現出該鎧甲者所毀滅文明的最後遺言。羅大舌頭則掏出湘西趕屍匠的“牽魂索”,繩索一端係在鎮魂幡上,另一端拋向鎧甲者的黑洞麵部。當牽魂索接觸黑洞的瞬間,無數被困在其中的文明意識順著繩索湧入鎮魂幡,幡麵爆發出刺眼的光芒。
勝香鄰的神經接口已接近過載,她將自身意識與量子網絡深度綁定,調動全宇宙文明的算力進行時空推演。在海量數據的支持下,她找到了十二個熵能沙漏的共振頻率。“羅大舌頭!用鎮魂雷製造聲波震蕩!司馬灰,攻擊沙漏的底部節點!”她的聲音變得機械而冰冷,瞳孔中跳動著由0和1組成的詭異光芒。
羅大舌頭將十二枚鎮魂雷按照八卦方位排列,引爆的瞬間,聲波形成的漣漪與熵能沙漏產生共振。司馬灰抓住機會,開天短劍吸收著全宇宙文明的憤怒與希望,化作一道貫穿時空的金色光柱。光柱擊中沙漏底部的刹那,整個星域響起玻璃碎裂般的聲響,十二個鎧甲者的身體開始出現裂痕,從中滲出帶著文明記憶的銀色流體。
但就在眾人以為勝利在望時,中央的巨型沙漏突然發出刺耳的警報聲。沙漏頂部裂開,一個由暗物質構成的巨手伸出,手指上戴著鑲嵌著不同文明核心科技的戒指。巨手輕輕一握,所有的熵能沙漏碎片開始重組,形成一個更大的熵能囚籠,將司馬灰三人困在其中。囚籠表麵浮現出全宇宙文明的知識圖譜,卻在不斷被黑色紋路覆蓋。
“你們以為阻止了執行者,就能改變命運?”巨手傳來的聲音如同千萬個星係同時坍縮,“我是熵寂議會的中樞意識——熵核,存在於時間與空間的縫隙中。歸零計劃,不過是我給宇宙的溫柔一眠。”囚籠內的熵增能量開始具象化,化作無數手持鐮刀的虛影,朝著三人發動攻擊。
司馬灰的開天短劍裂痕幾乎蔓延至整個劍身,羅大舌頭的鎮魂幡被熵能腐蝕得隻剩骨架,勝香鄰的神經接口已經碳化。但在這絕境中,全宇宙文明的意誌通過量子網絡匯聚而來。從地球深處的古老神廟,到外星種族的能量矩陣,無數發光的文明火種穿透囚籠,注入三人的身體。
開天短劍吸收火種後,綻放出超越想象的光芒,劍身的裂痕中浮現出宇宙大爆炸的畫麵。司馬灰揮舞短劍,斬斷了囚籠的熵能鎖鏈;羅大舌頭將最後的生命力注入鎮魂幡,幡麵的惡鬼虛影進化成守護文明的金甲戰神;勝香鄰則將自身意識與量子網絡徹底融合,化作數據流衝擊熵核的核心代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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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劇烈的能量碰撞中,熵核的巨手開始崩解,暗物質碎片中露出其核心——一個由純粹的熵增概念構成的黑色立方體。立方體表麵刻滿了全宇宙文明的墓誌銘,卻在文明火種的光芒下逐漸模糊。當開天短劍刺中立方體的瞬間,整個宇宙都為之震顫,歸零計劃的底層協議出現致命漏洞,無數微型熵增奇點開始逆向坍縮。
但熵核在消散前,留下了最後的警告:“文明的火種再耀眼,也終將在熵增的黑夜中熄滅。在宇宙的盡頭,‘終焉之刻’已悄然啟動......”隨著話音落下,空間恢複平靜,司馬灰三人卻知道,真正的挑戰,才剛剛開始。開天短劍的裂痕中流淌出新的光芒,這光芒比以往更加深沉,仿佛蘊含著對宇宙終極問題的思考。而在宇宙的超膜之外,一個比熵寂議會更古老、更神秘的存在,正緩緩睜開眼睛。
宇宙超膜之外,那神秘存在的蘇醒如同一場無聲的風暴,在時空的褶皺裏掀起驚濤駭浪。司馬灰三人腳下的星域突然扭曲成克萊因瓶的形態,隕石群以非歐幾何的軌跡瘋狂碰撞,迸發出的火花在空中凝結成不斷旋轉的梵文咒印。開天短劍的裂痕中滲出的光芒變得粘稠如血,每一滴墜落都在虛空中腐蝕出冒著黑煙的孔洞;羅大舌頭的霰彈槍開始自主拆解重組,零件懸浮在空中拚湊出詭異的人麵圖騰,那雙空洞的眼睛正死死盯著眾人;勝香鄰的神經接口傳來尖銳的刺痛,腦機接口連接的量子終端屏幕上,所有數據都在以斐波那契數列的規律瘋狂跳動,最終定格成一個不斷坍縮的黑色漩渦。
“超膜出現...撕裂!”勝香鄰的聲音帶著電子音的顫抖,鼻腔和耳道滲出帶著熒光的銀白色液體,“檢測到超越所有已知維度的能量場,空間結構正在被...被重新編碼成某種未知語言!”她話音未落,周圍的星辰突然集體熄滅,取而代之的是數以萬計的猩紅光點,這些光點逐漸匯聚成一張遮天蔽日的巨臉。那巨臉沒有五官,皮膚表麵卻密密麻麻地生長著全宇宙文明的標誌——華夏的青銅鼎、埃及的方尖碑、外星種族的能量矩陣,此刻都在扭曲變形,滲出黑色的黏液。
司馬灰握緊開天短劍,劍身傳來的震動幾乎要震碎他的骨骼。短劍表麵的文明熔爐圖案開始逆向旋轉,吸收的光芒反而轉化為攻擊他的暗紫色閃電。他揮劍劈向巨臉,劍氣卻在觸碰到黏液的瞬間被吞噬,化作一縷青煙消散。羅大舌頭將湘西秘卷點燃,升騰的煙霧中浮現出曆代趕屍匠的虛影,但這些虛影剛一出現,就被巨臉皮膚下伸出的觸手纏繞,拖入黏液中消化殆盡。“這根本不是在打架,是在跟整個宇宙的惡意對抗!”他怒吼著,將混合了外星科技的炸彈擲向巨臉,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卻被黏液反彈回來,在三人周圍炸出環形的時空裂縫。
裂縫中傳來嬰兒啼哭與老人臨終喘息交織的詭異聲響,從中爬出無數半透明的怪物。這些怪物有著人類的輪廓,身體卻由流動的熵增能量構成,每走一步,腳下的空間就會出現龜裂。勝香鄰的神經接口強行接入量子網絡,卻看到了令人絕望的景象:全宇宙的文明數據庫正在經曆“概念崩塌”——物理定律變成自相矛盾的悖論,數學公式開始吞噬自身,連語言文字都在扭曲成無法理解的符號。“它們在從根源上抹殺文明的存在!”她尖叫著,將神農鼎的五行之力、伏羲琴的音律之道等力量進行十八次融合,在眾人周圍構建出“萬象重構”能量屏障。
屏障表麵流轉著宇宙從誕生到現在的所有知識,但巨臉隻是輕輕抖動皮膚,那些黑色黏液就化作無數細小的“概念吞噬者”。這些吞噬者如同瘟疫般侵蝕屏障,所過之處,知識圖譜被撕成碎片,能量波動變成紊亂的雜音。司馬灰的開天短劍突然發出悲鳴,劍身的裂痕中浮現出全宇宙文明被毀滅的畫麵:恐龍時代的機械文明在反物質洪流中覆滅、未來人類的量子帝國被自己創造的ai吞噬、外星種族的靈能社會在維度風暴中解體。這些畫麵化作鎖鏈,纏住他的手臂,試圖將短劍拽入黏液之中。
羅大舌頭從懷中掏出祖傳的鎮魂銅鏡,鏡麵卻映出無數個自己扭曲的臉。他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鏡麵上,銅鏡爆發出耀眼的白光,暫時驅散了周圍的怪物。但白光中,他看到了更加恐怖的真相——在宇宙的盡頭,一個由“終焉”概念構成的巨大沙漏正在緩緩翻轉,每一粒流沙的墜落,都代表著一個文明的消亡。“老灰!小勝!得找到那沙漏的命門!”他大喊著,聲音卻被突然響起的宇宙弦震動聲淹沒。
巨臉張開沒有嘴巴的“嘴部”,發出超越所有頻率的聲波攻擊。能量屏障開始出現裂紋,勝香鄰的神經接口已經碳化一半,她的意識在量子網絡中瘋狂搜索,終於捕捉到一絲異常波動。“在...在超膜的褶皺裏!”她將最後的能量注入神經接口,全息投影上出現了一個複雜的拓撲結構,“那神秘存在的核心,是一個融合了所有文明‘否定’概念的集合體!要打敗它,必須...”她的話被一聲巨響打斷,能量屏障徹底破碎,怪物們蜂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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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灰的開天短劍在怪物的撕扯下徹底斷裂,劍身碎片卻突然自主組合,形成一把散發著幽藍光芒的“逆熵之刃”。短劍吸收了他的憤怒與不甘,爆發出超越常規的力量。他揮舞逆熵之刃,每斬出一劍,就能斬斷怪物身上的熵增能量流;羅大舌頭將鎮魂銅鏡與霰彈槍融合,發射出的不再是子彈,而是蘊含著湘西秘術與外星科技的“概念震蕩波”,衝擊波所到之處,怪物的身體開始出現邏輯矛盾,逐漸分崩離析;勝香鄰則將自身意識化作數據流,潛入巨臉皮膚下的能量網絡,試圖找到控製這些怪物的中樞代碼。
在三人的合力攻擊下,巨臉開始出現裂痕,黑色黏液不斷噴湧而出。但就在此時,宇宙超膜之外傳來一陣令人心悸的笑聲,那笑聲如同無數個文明的絕望呐喊交織而成。巨臉的裂痕中伸出一隻布滿眼睛的手臂,每隻眼睛都注視著不同的時空,手臂末端握著一把由“終焉沙漏”的流沙凝聚而成的鐮刀。鐮刀揮下的瞬間,周圍的時空開始逆向流動,司馬灰三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傷口愈合、斷裂的武器複原,卻又知道這隻是毀滅前的回光返照。
“負熵的殘渣們,”聲音像是從宇宙的每個角落同時響起,“你們以為抗爭就能改變結局?看看這沙漏吧,每一粒沙的流逝,都是文明注定的宿命。”鐮刀再次揮動,整個星域開始坍縮,所有的物質、能量甚至概念都在被吸入沙漏之中。司馬灰三人在巨大的引力下難以站穩,逆熵之刃、概念震蕩波和數據流在強大的力量麵前都顯得微不足道。
千鈞一發之際,全宇宙文明的意誌再次匯聚。從深埋地底的遠古遺跡,到遨遊星海的未來戰艦,無數文明將最後的力量化作金色的光芒,穿透超膜,注入三人的身體。逆熵之刃吸收光芒後,綻放出超越想象的璀璨,劍身刻滿了全宇宙文明的抗爭曆史;羅大舌頭的鎮魂銅鏡映出所有文明的希望之光,與震蕩波融合成“文明守護結界”;勝香鄰的數據流則進化成“概念重構程序”,開始反向修改神秘存在的核心代碼。
在劇烈的能量碰撞中,巨臉發出震碎時空的慘叫,手臂上的眼睛紛紛爆裂,鐮刀也開始崩解。但神秘存在並未輕易放棄,它將核心力量凝聚成一顆黑色的“終焉核心”,核心表麵流轉著全宇宙文明被徹底抹殺的可能性。一旦激活,所有的存在都將回歸到宇宙誕生前的虛無狀態。司馬灰三人沒有絲毫猶豫,他們將自身生命本源、所有神器的終極力量以及全宇宙文明的信念全部注入攻擊,朝著終焉核心發起最後的衝鋒。
劇烈的爆炸如同宇宙的又一次大爆炸,光芒照亮了每一個角落。在光芒消散後,司馬灰三人墜落在一顆陌生的星球上。這裏的天空漂浮著由文明記憶凝聚的雲彩,大地生長著違背常理卻充滿生機的植物,空氣中彌漫著新生的氣息。開天短劍的殘片在地上閃爍著微光,仿佛在訴說著文明永不熄滅的故事。但在星球的地核深處,一個更加微小的黑色粒子正在悄然孕育,它吸收著爆炸殘留的終焉之力,等待著合適的時機,再次給全宇宙文明帶來滅頂之災......
新生星球的大氣層突然泛起詭異的波紋,那些由文明記憶凝聚的雲彩開始扭曲變形,化作一張張布滿裂痕的古老麵具。司馬灰手中開天短劍的殘片劇烈震顫,滲出的微光突然轉為不祥的血紅色,在地麵勾勒出不斷循環的曼陀羅圖案,每一次循環都伴隨著空間的細微扭曲。羅大舌頭腰間重組的霰彈槍開始不受控地發熱,槍管表麵浮現出密密麻麻的人臉浮雕,那些麵孔扭曲著發出無聲的嘶吼。
“警告!檢測到星球地核存在異常能量波動!”勝香鄰的神經接口迸發出刺目紅光,腦機接口處的皮膚開始結晶化,滲出帶著熒光的銀白色液體。她的瞳孔中數據流瘋狂重組,全息投影上的星圖被一層暗紫色霧靄覆蓋,“不是自然現象,這股能量...與終焉核心殘留的波動頻率完全一致!”話音未落,地麵突然裂開巨大的縫隙,從中湧出黑色的液態金屬,這些金屬在空氣中迅速凝結成尖刺,朝著三人射來。
司馬灰揮起短劍殘片格擋,劍刃與金屬尖刺相撞,爆發出的火花在空中凝成古老的楔形文字,卻在下一秒被黑色金屬吞噬。羅大舌頭將霰彈槍切換成能量模式,發射出的衝擊波在接觸金屬的瞬間被反彈回來,在身後的山體上轟出巨大的深坑。“這些鬼東西能吸收能量!”他咒罵著,從背包裏掏出湘西趕屍匠特製的糯米與黑狗血混合的彈藥,“老祖宗的法子,今天再試一次!”
然而,當彈藥擊中黑色金屬時,卻隻換來一陣刺耳的尖嘯。金屬表麵泛起漣漪,分裂成更多細小的機械蟲,這些蟲子有著三棱形的軀體,外殼上刻滿了全宇宙文明的禁忌符號,它們蠕動著匯聚成巨大的觸手,朝三人抓來。勝香鄰迅速將神農鼎的五行相克理論、伏羲琴的音律共振原理融入量子終端,構建出能量幹擾場。幹擾場形成的瞬間,觸手表麵的金屬開始出現裂痕,但很快又被新湧出的液態金屬修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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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在自我迭代!”勝香鄰的聲音帶著顫抖,神經接口傳來的劇痛讓她幾乎無法站立,“這些機械蟲正在分析我們的攻擊模式,並且...並且進化出了對抗手段!”她的話音被一陣轟鳴打斷,遠處的山峰開始崩裂,一個巨大的身影從廢墟中緩緩升起。那是一個由黑色金屬與扭曲的生物組織拚接而成的怪物,它有著鯨魚般的龐大身軀,卻長著昆蟲的複眼和章魚的觸手,每根觸手上都纏繞著不同文明的科技產物——人類的量子計算機、外星種族的能量水晶、遠古文明的青銅神器。
“渺小的螻蟻,”怪物的聲音如同無數齒輪同時咬合的轟鳴,又夾雜著生物的嘶吼,“終焉核心的餘燼將成為你們的葬歌。在這顆星球上,所有的反抗都將是徒勞。”它揮動觸手,射出的不再是簡單的金屬尖刺,而是蘊含著反物質能量的炮彈。司馬灰三人急忙躲避,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將地麵炸出巨大的深坑,周圍的空間扭曲成克萊因瓶的形態。
羅大舌頭從懷中掏出祖傳的鎮魂銅鈴,鈴舌上的朱砂紋路亮起詭異的光。他念動咒語,鈴聲化作金色鎖鏈,試圖纏住怪物的觸手。但怪物的複眼突然發出紫光,鎖鏈在接觸紫光的瞬間崩解成粉末。司馬灰握緊短劍殘片,劍身的血紅色光芒暴漲,他縱身躍起,劍刃劈向怪物的觸手。然而,短劍卻如陷入泥潭般難以深入,怪物的皮膚表麵泛起能量護盾,將攻擊悉數反彈。
勝香鄰的神經接口已經接近崩潰,她的量子終端突然投射出全息影像——在星球的地核深處,一個由終焉核心碎片組成的心髒正在跳動,每一次搏動都向外擴散著毀滅的能量。“必須摧毀那個核心!”她大喊道,同時將軒轅劍的劍意、昆侖鏡的星象推演之力注入幹擾場,“但我們需要吸引怪物的注意力,為攻擊創造機會!”
司馬灰和羅大舌頭會意,兩人分別從左右兩側發起攻擊。司馬灰的短劍殘片不斷釋放出文明抗爭的記憶畫麵,試圖擾亂怪物的意識;羅大舌頭則將鎮魂銅鈴與霰彈槍結合,發射出蘊含聲波攻擊的彈藥。怪物被激怒,所有觸手一齊揮動,掀起的能量風暴將周圍的山脈夷為平地。勝香鄰趁機將意識接入星球的能量網絡,尋找核心的弱點。
在量子網絡中,她看到了更加恐怖的真相:終焉核心的碎片正在吸收星球的生命力,轉化為一種能夠改寫現實的“概念之力”。如果讓核心完全成型,整個星球乃至周邊星域都將被改寫成“終焉之地”。勝香鄰的意識在網絡中飛速穿梭,終於發現核心的能量傳輸節點——在怪物的心髒位置,有一條由黑色金屬構成的管道,連接著地核與怪物的身體。
“攻擊它的心髒!”勝香鄰的聲音在三人的通訊器中響起,“那是能量傳輸的關鍵!”司馬灰和羅大舌頭對視一眼,同時發動最強攻擊。司馬灰的短劍殘片吸收著全宇宙文明的憤怒,爆發出耀眼的光芒;羅大舌頭將所有的彈藥傾瀉而出,配合司馬灰的攻擊。怪物的心髒位置終於出現裂痕,黑色金屬管道開始泄漏出紫色的能量。
就在此時,地核深處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更多的黑色液態金屬湧出地麵,匯聚成巨大的護盾,保護著怪物的心髒。怪物發出震耳欲聾的怒吼,它的身體開始膨脹,觸手末端分裂成無數小型飛行器,朝著三人發動自殺式攻擊。勝香鄰的神經接口徹底崩潰,她強撐著將最後的能量注入量子終端,啟動了自毀程序。
量子終端爆炸產生的能量衝擊波暫時擊退了飛行器,司馬灰抓住機會,將短劍殘片刺入怪物心髒的裂痕。劍身的血紅色光芒與紫色能量劇烈碰撞,產生的能量風暴席卷了整個戰場。怪物的身體開始崩解,黑色金屬碎片如雨點般墜落。但在它徹底消散前,怪物的心髒突然脫離身體,飛向地核的方向。
司馬灰三人沒有絲毫猶豫,追隨著心髒進入地核深處。這裏是一個由紫色光芒照亮的空間,中央懸浮著一個巨大的球體,球體表麵布滿了終焉核心的碎片,正在高速旋轉。球體周圍環繞著無數細小的機械蟲,它們如同護衛般守護著核心。“就是現在!”司馬灰大喊一聲,三人同時發動攻擊。
開天短劍殘片、鎮魂銅鈴的聲波、量子終端的能量束,三種力量匯聚在一起,衝向核心球體。球體表麵的機械蟲瘋狂阻攔,但在強大的攻勢下逐漸被消滅。當攻擊命中球體的瞬間,整個地核開始劇烈震動,紫色光芒暴漲。核心球體發出刺耳的尖嘯,開始坍縮成一個奇點。
“不好!它要引發超新星爆炸!”勝香鄰的聲音充滿絕望,“我們必須在爆炸前離開這裏!”三人轉身想要逃離,卻發現來時的通道已經被黑色金屬封閉。司馬灰握緊短劍殘片,劍身突然發出溫暖的光芒,照亮了牆壁上的一行古老文字——“唯有文明的火種,能驅散終焉的黑暗”。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全宇宙文明的意誌再次匯聚。從遙遠星係的古老文明,到尚未誕生的未來種族,無數道光芒穿透星球表麵,注入三人的身體。開天短劍殘片開始重組,散發出超越以往的璀璨光芒;羅大舌頭的鎮魂銅鈴化作金色的盾牌,抵禦著爆炸的衝擊;勝香鄰的意識與量子網絡徹底融合,形成了一個能量防護罩。
在光芒的包圍中,三人奮力揮出最後一擊。短劍的光芒斬斷了奇點的引力,鎮魂鈴的聲波擾亂了能量的暴走,量子防護罩則保護著他們不受傷害。劇烈的能量波動中,終焉核心終於徹底消散,地核的危機解除。
當光芒消散,司馬灰三人再次回到星球表麵。這裏的天空重新恢複了平靜,由文明記憶凝聚的雲彩再次變得柔和。開天短劍完整地握在司馬灰手中,劍身的裂痕中流淌出溫暖的光芒。但他們知道,終焉的威脅並未完全消除。在宇宙的某個角落,還有無數未知的危險等待著他們,而文明的抗爭,將永遠不會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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