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6章 迷蹤之局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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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引擎的嗡鳴聲突然變得刺耳,破曉號的艦體毫無征兆地劇烈震顫。司馬灰手中的戰術平板“啪嗒”墜地,機械義肢自動彈出防禦護盾,掌心的平衡者紋章泛起詭異的猩紅光芒。諾瓦的維度之眼不受控製地噴射出七彩光束,在艙壁上切割出冒著青煙的焦痕,少年跪倒在地,鼻腔湧出帶著數據流的藍色血液:“有...有東西撕開了超空間!就在我們正後方!”
羅大舌頭抄起新改良的“萬象裂變刃”,刃身的量子晶體在警報紅光中瘋狂閃爍。當他踹開觀測窗的防護罩時,瞳孔猛地收縮——漆黑的宇宙背景中,數百個菱形結構正以違背物理法則的姿態逼近。那些結構表麵流轉著暗金色紋路,每一道紋路都像是某種活體血管,在它們移動時,周圍的星光呈現出詭異的扭曲,仿佛空間本身正在被蠶食。
“檢測到能量波動與初代觀測者殘骸高度吻合!”勝香鄰的數據體在全息投影中劇烈扭曲,她的聲音混著電流雜音,“但光譜分析顯示,這些東西的核心能量...像是摻雜了混沌原核的物質!”話音未落,菱形結構突然集體釋放出紫色光束,破曉號的防護罩在接觸的瞬間迸發出刺目火花,能量讀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暴跌。
司馬灰的機械義肢深深嵌入操作台,創虛之杖自動展開防禦結界。杖身符文亮起初代平衡者留下的警示圖騰,卻在光束衝擊下泛起裂紋:“諾瓦,定位它們的能量核心!羅大舌頭,準備近距離纏鬥!”他的聲音被持續的警報聲撕碎,艦體的傾斜角度讓所有人幾乎站立不穩。
羅大舌頭獰笑著甩出萬象裂變刃,刃體在空中分裂成十二條能量鎖鏈,精準纏住最近的菱形結構。但當鎖鏈觸及暗金紋路的瞬間,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鎖鏈上的量子晶體開始逆向坍縮,化作黑色粉末簌簌飄落。“這些鬼東西能吞噬能量!”他咒罵著收回武器,反手掏出腰間的“熵能脈衝彈”,“嚐嚐這個!”
爆炸的強光中,菱形結構的表麵裂開蛛網狀縫隙,卻在三秒內重新愈合,反而釋放出更密集的光束。諾瓦的感知觸角在虛空中瘋狂擺動,少年的額頭青筋暴起:“它們的核心在結構中心,被十二層維度屏障保護著,而且...那些屏障的排列方式,和熵寂黑洞的能量矩陣如出一轍!”
勝香鄰的數據體突然分裂成數百個光蝶,衝進艦體的防禦係統:“啟動虛實轉換防護罩!司馬灰,用創虛之杖構建空間錨點;諾瓦,嚐試擾亂它們的維度同步頻率!”她的指令剛落,破曉號的外殼泛起水波狀的光芒,當紫色光束再次襲來時,竟直接穿透艦體,在另一側的虛空中消散。
司馬灰的機械義肢與創虛之杖產生高頻共振,杖頭射出的金色光索在敵群中強行開辟出通道。但菱形結構突然改變戰術,它們彼此連接,組成一個巨大的環狀陣列,陣列中央開始凝聚深紫色的能量球。諾瓦的維度之眼在超負荷運轉下滲出鮮血,他的聲音帶著哭腔:“那是...維度坍縮彈,威力足以把這片星域壓成二維!”
千鈞一發之際,羅大舌頭駕駛著單兵戰機衝向能量球。他的戰機表麵覆蓋著新研發的“反熵裝甲”,在接觸紫色能量的瞬間發出不堪重負的嘶鳴。“灰爺,諾瓦,給我三秒!”他的怒吼通過通訊器炸響,萬象裂變刃在手中重組為巨型切割器,刃口噴射出由反物質與暗能量融合的幽藍火焰。
當切割器切入能量球的刹那,羅大舌頭的戰機被強大的引力場撕碎。他在最後一刻啟動逃生艙,卻被爆炸餘波掀飛,機械義肢嚴重變形,身上的防護服多處破裂。司馬灰揮動創虛之杖,金色光芒形成的繩索將他拽回艦體,此時的羅大舌頭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嘴裏還喃喃自語:“沒...沒給老子丟人吧...”
然而危機並未解除。菱形結構陣列在短暫混亂後,竟開始重組為一個酷似初代觀測者的巨型機械體。它的眼睛是兩顆不斷旋轉的黑洞,每隻手臂都由數百個菱形結構拚接而成,手掌張開時,內部浮現出與終焉之鍾如出一轍的詛咒符文。“警告,檢測到未知文明的宣戰聲明!”勝香鄰的數據體突然彈出全息投影,畫麵中是一個由光粒組成的扭曲人臉,“你們這些破壞‘完美秩序’的螻蟻,將見證舊宇宙的...呃啊!”
聲音戛然而止,畫麵中的人臉被某種力量撕碎。諾瓦的感知觸角突然暴漲,穿透巨型機械體的外殼,直達核心區域。他的瞳孔瞬間變成純黑色,身體開始透明化:“我看到了...在機械體的胸腔裏,有個戴著鏡麵麵具的人,他的手裏...握著混沌原核的碎片!”
司馬灰的機械義肢徹底晶化,創虛之杖的符文重組為“終焉法典”形態。金色光芒中浮現出曆代平衡者的戰鬥虛影,卻在接觸機械體的瞬間被吸收轉化為攻擊。更可怕的是,周圍的星域開始出現詭異的鏡麵反射,每一片反射中都演繹著破曉號被摧毀的不同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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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在製造概率牢籠!”勝香鄰的聲音帶著絕望,“每一種反射都是即將成真的未來,我們的任何行動都會導向...”她的話被突然響起的狂笑打斷,機械體的嘴巴張開,吐出無數由記憶數據組成的黑色烏鴉。這些烏鴉撲向眾人,每一隻都攜帶某個文明被摧毀的慘烈畫麵。
羅大舌頭在昏迷中被劇痛喚醒,他強撐著站起,用變形的機械義肢抓住一隻烏鴉。當他的拳頭捏碎數據體時,烏鴉爆發出的記憶碎片卻在他腦海中瘋狂閃現——那是他親手用萬象裂變刃刺穿司馬灰胸膛的場景。“不可能...”他踉蹌後退,瞳孔中充滿恐懼,“灰爺,我...”
司馬灰的終焉法典突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光芒中浮現出他們四人從相識到並肩作戰的所有畫麵。“這些都是假的!”他的聲音震耳欲聾,“我們經曆過比這更絕望的時刻!諾瓦,找到概率牢籠的錨點;勝香鄰,解析鏡麵反射的頻率;羅大舌頭,給我振作起來!”
巨型機械體的攻擊愈發猛烈,它的手臂化作無數尖刺,刺穿破曉號的防護罩。艦體內部,空氣開始泄漏,警報聲、爆炸聲與眾人的怒吼聲交織成一片。而在機械體的核心,那個戴著鏡麵麵具的人正冷冷注視著戰場,他手中的混沌原核碎片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似乎在等待著某個時機的到來......
司馬灰的機械義肢表麵裂紋蔓延至脖頸,終焉法典的光芒在概率牢籠的壓製下愈發黯淡。鏡麵反射中的無數個“未來”開始滲透現實,羅大舌頭手中的萬象裂變刃突然扭曲成詭異的形態,刃口調轉指向司馬灰。“不!給老子停下!”羅大舌頭青筋暴起,機械義眼迸發出刺目的紅光,用另一隻手死死握住刀刃,鮮血順著手臂滴落,“灰爺,這鬼東西...在篡改我的肌肉記憶!”
諾瓦的感知觸角在鏡麵空間中瘋狂遊走,失明的雙眼卻映出無數重疊的數據流。他的意識深入概率牢籠的核心,發現整個牢籠的運轉竟依賴於眾人內心深處的恐懼共鳴。“是心理戰術!”少年的聲音在精神鏈接中炸響,“它們在放大我們的自我懷疑!勝香鄰,快找出恐懼情緒的共振頻率!”
勝香鄰的數據體在全息投影中分裂成無數光粒,每一粒都在瘋狂解析鏡麵反射的波動。她的指尖在虛空中劃過,星圖法則與量子心理學算法激烈碰撞:“找到了!當恐懼值超過閾值,鏡麵就會具象化!但我們需要反向輸入...”她的話被突然襲來的暗金色光束打斷,破曉號的艦橋防護罩應聲而碎,刺骨的宇宙真空瞬間湧入。
司馬灰將終焉法典插入甲板,杖身符文亮起初代平衡者的記憶殘片。他的機械義肢與法典共鳴,在周圍構建出臨時的能量穹頂。“還記得我們第一次並肩作戰嗎?”他的聲音穿透混亂,“在機械文明的量子墳場,羅大舌頭為了救諾瓦,硬抗了三台湮滅機甲的轟擊。”
羅大舌頭的瞳孔猛地收縮,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那時的萬象鏈鋸還未升級,他卻毫不猶豫地衝進能量亂流,鏈鋸齒輪崩裂的聲音與諾瓦的哭喊交織。“媽的!”他怒吼著將染血的拳頭砸向地麵,萬象裂變刃迸發出耀眼的光芒,“老子的命是兄弟們給的,容不得這些雜碎操控!”
隨著羅大舌頭的意誌爆發,概率牢籠出現第一道裂痕。諾瓦趁機將全宇宙文明的希望記憶具象化,金色的光點如螢火蟲般匯聚,在鏡麵空間中撕開一道缺口。勝香鄰捕捉到這一契機,將星圖法則轉化為“信念增幅矩陣”,通過破曉號的廣播係統向整個戰場擴散。
巨型機械體似乎察覺到威脅,它的黑洞眼眸開始坍縮,釋放出足以扭曲因果律的“逆邏輯光束”。被光束觸及的空間中,子彈飛回槍膛,爆炸的火焰逆向燃燒,就連司馬灰揮動法典的動作也開始倒退。“這是在改寫事件順序!”諾瓦的身體開始數據化,他的感知觸角在逆邏輯場中艱難探尋,“必須找到光束的發射源!”
羅大舌頭將萬象裂變刃切換成“因果錨定形態”,刃身刻滿初代平衡者的悖論符文。他迎著逆邏輯光束衝鋒,每前進一步,機械義肢的金屬就剝落一層,但手中的刀刃卻愈發鋒利。當裂變刃終於觸及機械體的手臂,詭異的一幕發生了——被斬斷的部位沒有掉落,反而順著時間線重新生長。
“常規攻擊沒用!”勝香鄰的數據體在逆邏輯場中出現嚴重紊亂,“這些結構的存在超脫了線性時間!我們需要製造時間閉環!”她緊急調取星艦的量子回溯裝置,將其與諾瓦的維度之眼連接。少年咬緊牙關,強行打開一道微型時間裂縫,裂縫中湧出的不是時間流,而是無數個平行宇宙的“可能性殘影”。
司馬灰抓住機會,將終焉法典插入裂縫。法典吸收了可能性殘影的力量,表麵符文重組為“無限回廊”形態。金色光芒中浮現出各個文明對抗熵寂的關鍵瞬間:機械文明的量子聖徒引爆核心裝置,魔法文明的元素先知燃燒本源重塑法則,原始文明的火種守護者用生命澆築結界。這些記憶化作實體鎖鏈,纏繞住巨型機械體的關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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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體胸腔中的鏡麵麵具人終於有了動作。他抬手一揮,機械體的腹部裂開,露出內部錯綜複雜的能量網絡。網絡中央,混沌原核碎片正在與十二顆暗金色晶體共鳴,每一次震動都引發空間層麵的癌變。諾瓦的感知觸角穿透能量網絡,卻在接近核心時被一股陌生的精神力灼傷:“這個人...他的意識裏有虛數之主的殘留!”
鏡麵麵具人發出冰冷的笑聲,聲音在整個戰場回蕩:“平衡者們,你們以為戰勝熵寂就掌握了真理?虛數之海的深淵中,沉睡著比混沌更古老的存在。這些機械體不過是開胃菜,而你們,即將見證...”他的話被突然爆發的金色光芒打斷,司馬灰的機械義肢完全晶化,背後展開由時間線編織的光翼。
“我們見證的,是文明永不熄滅的抗爭!”司馬灰揮動無限回廊形態的法典,金色光翼劃破逆邏輯場,在空間中留下無數個時間錨點。羅大舌頭趁機發動突襲,萬象裂變刃與時間錨點共鳴,產生出能夠斬斷因果的“命運之刃”。當刀刃劈中混沌原核碎片的瞬間,整個機械體爆發出毀天滅地的能量。
爆炸的餘波中,鏡麵麵具人卻毫發無損。他的身體開始虛化,化作無數鏡麵碎片飛向宇宙各處。每一片碎片都映出不同的邪惡笑容,其中一片碎片掠過司馬灰眼前,清晰地映出他最恐懼的畫麵——破曉號全員倒在血泊中,而他手中的法典沾滿夥伴的鮮血。
“遊戲才剛剛開始,平衡者。”麵具人的聲音從所有碎片中同時響起,“當虛數潮汐淹沒第七個宇宙弦,真正的審判日將...”話音未落,勝香鄰突然啟動星艦的緊急躍遷。破曉號在能量亂流中扭曲成詭異的形狀,終於在最後一刻逃離戰場。
艦橋上,四人組疲憊地癱倒在地。羅大舌頭的機械義肢幾近報廢,諾瓦的維度之眼冒著青煙,勝香鄰的數據體黯淡無光,司馬灰手中的法典也出現了細密的裂痕。但他們的眼神中沒有絲毫退縮,反而燃起更堅定的鬥誌。
“虛數潮汐...第七個宇宙弦...”司馬灰低聲呢喃,機械義眼快速分析著殘留的能量數據,“勝香鄰,調取所有關於虛數之海的禁忌資料。諾瓦,用感知能力掃描躍遷後的星域,尋找麵具人的能量痕跡。羅大舌頭,你的武器需要徹底改裝。”
羅大舌頭掙紮著起身,咧嘴一笑:“灰爺,下次再見麵,老子非得把那麵具劈成二維碼!”他的笑聲中帶著劫後餘生的暢快,也帶著對下一場戰鬥的渴望。諾瓦的感知觸角再次展開,在虛空中勾勒出神秘的能量圖譜;勝香鄰的數據體重組完畢,開始瘋狂敲擊虛擬鍵盤;司馬灰握緊法典,目光望向深邃的宇宙。
而在他們不知道的角落,那些散落的鏡麵碎片正在悄然聚集。碎片映出的邪惡笑容愈發清晰,它們在虛空中排列成詭異的陣圖。陣圖中央,混沌原核碎片閃爍著暗紅的光芒,一股比熵寂更恐怖的力量正在黑暗中覺醒。虛數之海的深處,某個沉睡的存在似乎被驚動,它的夢境中泛起絲絲縷縷的殺意,而這殺意,正順著宇宙弦的震動,朝著破曉號的方向蔓延......
破曉號在超空間躍遷後的星域中劇烈搖晃,警示燈將艦橋染成一片血色。司馬灰的機械義肢接口處滲出藍色冷卻液,他強撐著將創虛之杖插入控製台,杖身符文在接觸的瞬間迸發出刺目的紫光——這是初代平衡者傳承中從未出現過的警示信號。“躍遷坐標被篡改了!”勝香鄰的數據體在全息投影中劇烈扭曲,她的指尖劃過星圖,無數紅色裂痕如蛛網般擴散,“我們現在位於...虛數之海與現實宇宙的夾縫地帶!”
羅大舌頭猛地將萬象裂變刃砸在甲板上,刃體的量子晶體迸發出尖銳的嗡鳴。透過舷窗,他看到無數半透明的巨影在黑暗中遊弋,那些輪廓既像是扭曲的古神,又仿佛是坍縮的星係,每一次遊動都在空間中留下燃燒般的痕跡。“這些鬼東西比熵寂怪物還滲人!”他的機械義眼瘋狂跳動著危險預警,“灰爺,咱們是不是一頭紮進了宇宙的下水道?”
諾瓦的感知觸角不受控製地暴漲,在虛空中勾勒出複雜得令人眩暈的幾何圖形。少年的身體開始透明化,血管中流淌的不再是血液,而是閃爍的數據流:“這裏的空間結構...像是被某個超越維度的存在用指甲劃過。那些巨影不是實體,是...是虛數之海泄漏的概念具象化!”他突然劇烈抽搐,鼻腔湧出帶著暗物質顆粒的血液,“有東西在讀取我們的記憶!”
話音未落,破曉號的防護罩突然爆發出刺目白光。無數道由記憶碎片組成的光束從虛空中射出,在艦體表麵投射出令人心悸的畫麵:司馬灰看到自己親手將創虛之杖插入勝香鄰的數據核心,羅大舌頭被萬象裂變刃貫穿胸膛,諾瓦的維度之眼在絕望中徹底碎裂。“是鏡麵麵具人的後手!”司馬灰的機械義肢自動展開防禦模塊,“這些畫麵在瓦解我們的意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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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香鄰的指尖在虛擬鍵盤上瘋狂舞動,星圖法則與量子心理學算法碰撞出耀眼的火花:“記憶投影的頻率與我們的腦電波產生了共振!必須切斷神經鏈接!”她的數據體分裂成數百個光蝶,衝進艦體的神經網絡係統。但每當光蝶試圖切斷鏈接,就會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反彈,反而讓更多的負麵記憶湧入。
羅大舌頭的瞳孔突然收縮,他看到觀測窗外出現了熟悉的身影——是已經犧牲的戰友們,他們的身體半透明,眼中閃爍著空洞的藍光。“老胡?老王?”他下意識地伸出手,卻在觸碰到的瞬間,那些虛影化作黑色霧氣,纏繞在他的機械義肢上。“這不是真的!”他怒吼著揮動萬象裂變刃,刃體卻在切割霧氣時開始逆向鏽蝕。
司馬灰將全部能量注入創虛之杖,杖身符文重組為“記憶回廊”形態。金色光芒中浮現出他們四人從相識到並肩作戰的每一個瞬間:在機械文明廢墟中分享最後一塊能量餅幹,於魔法文明浮空島對抗墮落元素領主,在原始文明火種祭壇前立下守護誓言。“這些才是真實!”他的聲音通過精神鏈接響徹全艦,“我們的羈絆不是那麽容易被篡改的!”
諾瓦的感知觸角突然暴漲,穿透了記憶投影的表層。在虛數亂流的深處,他看到了一個由鏡麵碎片組成的巨型心髒,每一片碎片都映照著不同文明的恐懼。心髒的中央,混沌原核碎片正在與虛數之海的能量融合,形成一種全新的、帶著冰冷惡意的存在。“找到了!”少年的聲音帶著血沫,“記憶投影的源頭在...在虛數心髒!”
勝香鄰迅速調整星艦的武器係統,將量子炮與諾瓦的維度之眼進行能量同步:“司馬灰,用記憶回廊穩定空間;羅大舌頭,準備近身突擊;諾瓦,鎖定心髒的弱點!”她的數據體在超負荷運轉下出現裂痕,但依然精準地計算著攻擊角度。當量子炮發射的瞬間,整個艦體劇烈震顫,藍色的能量光束卻在接近虛數心髒時被鏡麵碎片折射,反而朝著破曉號反彈回來。
羅大舌頭駕駛著特製的突擊艙衝向心髒,萬象裂變刃切換成“虛數切割模式”,刃口泛起幽紫色的光芒。但當他接近心髒時,無數鏡麵碎片組成了巨大的鎖鏈,纏繞住突擊艙。“來啊!”他怒吼著揮刀,每斬斷一條鎖鏈,就有更多的鎖鏈生長出來,“老子今天非得把你這黑心挖出來!”
司馬灰的機械義肢與創虛之杖產生高頻共振,記憶回廊的光芒化作無數金色絲線,編織成一張大網,籠罩住虛數心髒。每一根絲線都連接著一個文明的希望記憶,當絲線觸及鏡麵碎片時,碎片開始發出痛苦的尖嘯。諾瓦的維度之眼在超負荷運轉下迸發出彩虹色的光芒,他終於鎖定了心髒的核心——那是一枚由混沌原核碎片與虛數之海意誌融合而成的“熵暗核心”。
“勝香鄰,最大功率充能!”司馬灰的聲音幾近嘶啞,“諾瓦,維持鎖定!羅大舌頭,準備撤離!”破曉號的量子引擎發出不堪重負的轟鳴,能量炮口凝聚出一個巨大的紫色能量球。當能量球發射的瞬間,整個虛數夾縫空間開始坍縮。羅大舌頭在最後一刻彈射逃生,突擊艙在爆炸的火光中化為灰燼。
熵暗核心在能量球的衝擊下劇烈震動,鏡麵心髒開始崩解。但就在眾人以為勝利在望時,核心突然爆發出一股超越想象的黑暗能量。這股能量所到之處,空間被腐蝕出黑色的孔洞,時間開始逆向流動。司馬灰看到了可怕的景象:已經修複的文明再次被摧毀,死去的敵人重新複活,而破曉號也在黑暗中逐漸支離破碎。
“這是...虛數之海的終極詛咒!”諾瓦的身體開始崩潰,他的感知觸角在黑暗能量中寸寸斷裂,“我們喚醒了不該喚醒的存在!”勝香鄰的數據體在黑暗中拚命計算,試圖找到逆轉的方法,但每一次嚐試都以失敗告終。羅大舌頭拚盡全力回到艦橋,萬象裂變刃已經殘破不堪,他的臉上滿是傷痕:“灰爺,咱們不能就這麽認栽!”
司馬灰握緊創虛之杖,杖身的符文在黑暗中明滅不定。他的腦海中閃過初代平衡者最後的記憶片段,在那些模糊的畫麵裏,似乎隱藏著對抗虛數之海詛咒的關鍵。“勝香鄰,調取所有關於虛數之海起源的古籍!諾瓦,用最後的力量感知詛咒的運行規律!羅大舌頭,準備啟動星艦的自毀程序!”他的聲音堅定而決絕,眼神中燃燒著最後的希望。
此時,在虛數心髒的殘骸中,鏡麵麵具人的身影緩緩浮現。他的身體已經完全虛數化,手中握著的不再是混沌原核碎片,而是一把散發著幽藍光芒的鑰匙——那把鑰匙的紋路,與虛數之海深處某個神秘存在的標記如出一轍......
鏡麵麵具人手中的幽藍鑰匙甫一現世,整個虛數夾縫空間的法則便開始瘋狂扭曲。原本坍縮的空間突然逆向膨脹,破碎的鏡麵心髒殘骸在幽藍光芒中重組,化作無數懸浮的審判台,每個審判台上都映照出不同文明的罪人在接受虛無的製裁。司馬灰的機械義肢傳來刺骨寒意,創虛之杖的符文竟開始反向旋轉,將注入的能量盡數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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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虛數之匙’,打開混沌終焉的鑰匙。”麵具人的聲音如同萬千玻璃碎裂的聲響,“當它完全覺醒,所有依附於實體宇宙的文明,都將成為虛數之海的養料。”他揮動鑰匙,破曉號的量子引擎瞬間停止運轉,艦體在虛數亂流中如飄零的枯葉。羅大舌頭的萬象裂變刃徹底鏽蝕,刃身剝落的碎片懸浮在空中,竟組成了指向司馬灰的箭矢。
諾瓦的感知觸角在崩潰邊緣突然捕捉到一絲異常波動。少年強撐著破碎的意識,將最後的力量注入維度之眼:“灰哥!鑰匙的能量源頭...在虛數之海的核心,那裏有個正在蘇醒的...古老意識!”他的話音未落,一道幽藍光束穿透艦體,直接命中諾瓦的胸口。少年的身體開始透明化,數據碎片如櫻花般飄散,卻在即將消逝之際,用最後的精神力在虛空中勾勒出一幅星圖。
司馬灰接住諾瓦消散前的記憶殘片,星圖上標記著一個被稱為“熵寂之源”的神秘坐標。創虛之杖突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強光,杖身浮現出初代平衡者與虛數之海簽訂的古老契約——原來在宇宙誕生之初,平衡者的使命不僅是守護秩序與混沌的平衡,更是封印虛數之海中沉睡的終極威脅。“勝香鄰,重啟星艦的應急能源!我們要去熵寂之源!”他的機械義肢開始重構,新的紋路中融入了諾瓦殘留的數據基因。
羅大舌頭抹去嘴角的鮮血,從廢墟中撿起半截萬象裂變刃:“灰爺,諾瓦那小子用命換來的線索,咱們就算把虛數之海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到答案!”他的機械義眼閃爍著複仇的光芒,隨手扯下破損的防護服,露出布滿戰鬥傷疤的胸膛。勝香鄰的數據體在緊急重組後,將星艦的所有係統接入古老的平衡者數據庫,試圖從塵封的記憶中找到對抗虛數之匙的方法。
當破曉號強行突破虛數夾縫,進入熵寂之源所在的星域時,眼前的景象令眾人毛骨悚然。這裏漂浮著數以萬計的巨型棺槨,每具棺槨都由暗物質與虛數晶體混合打造,棺蓋表麵刻滿了扭曲的警示符文。更詭異的是,棺槨中沉睡著的並非屍體,而是一個個凝固的文明——機械文明的巨型機甲保持著戰鬥姿態,魔法文明的元素巨龍定格在咆哮瞬間,原始文明的戰士們手中武器泛著永恒的寒光。
“這些文明...不是被毀滅,而是被封印了。”勝香鄰的數據體在掃描後發出震驚的顫音,“根據同位素檢測,最早的棺槨距今已有超過十二個宇宙紀元,那時甚至連熵寂概念都尚未誕生!”她的話音未落,最近的一具棺槨突然發出轟鳴,棺蓋緩緩打開,走出一個身披星雲戰甲的機械生命體。它的雙眼是兩顆微型黑洞,舉手投足間,空間便泛起漣漪。
“外來者,你們竟敢踏入禁忌之地。”機械生命體的聲音如同恒星坍縮的轟鳴,“這裏封存著所有妄圖觸碰虛數之海核心的文明,你們也將成為新的祭品。”它揮動手臂,周圍的棺槨紛紛開啟,無數被封印的戰士與怪物蜂擁而出,組成了一支橫跨紀元的死亡軍團。羅大舌頭掄起半截裂變刃,刃口殘留的量子晶體重新迸發出微弱光芒:“來得正好!老子正愁沒地方撒氣!”
司馬灰將創虛之杖插入地麵,杖身符文與熵寂之源的能量產生共鳴,地麵裂開縫隙,湧出金色的平衡之力。“勝香鄰,分析這些棺槨的封印機製!羅大舌頭,守住星艦入口!”他的機械義肢與能量洪流融合,背後展開由平衡法則構成的光翼,衝入敵群。創虛之杖每一次揮動,都能擊碎敵人的攻擊,將其轉化為治愈星艦的能量。
戰鬥正酣時,司馬灰突然注意到機械生命體的星雲戰甲上,竟刻有與鏡麵麵具人鑰匙相似的紋路。他意識到,這個古老的機械生命體或許知曉虛數之匙的秘密。“諾瓦,如果你能聽到...幫幫我!”他在精神層麵呼喚,奇跡般地,諾瓦殘留的數據基因在創虛之杖中蘇醒,形成一道微弱的感知光束,穿透機械生命體的防禦。
在光束觸及的瞬間,司馬灰的腦海中閃過一段塵封的記憶:在遠古時代,有一群自稱為“虛數仲裁者”的存在,他們妄圖用虛數之匙開啟終焉,將所有宇宙納入虛數之海的懷抱。初代平衡者們耗盡全部力量,才將仲裁者們封印在此,並用棺槨囚禁了被他們汙染的文明。而鏡麵麵具人,正是仲裁者的後裔,他手中的虛數之匙,正在喚醒沉睡的祖先。
“原來如此...我們一直對抗的,是宇宙最初的錯誤。”司馬灰的聲音中帶著悲壯,“勝香鄰,找到封印虛數仲裁者的核心棺槨!羅大舌頭,跟我去摧毀鑰匙的能量供應!”此時,虛數之匙的光芒愈發強盛,熵寂之源的星域開始出現崩塌跡象,那些被封印的棺槨也在震動中即將徹底解封。一場關乎宇宙起源與終結的決戰,真正拉開了帷幕......
熵寂之源的星域在虛數之匙的侵蝕下劇烈震顫,空間如同被無形巨手揉皺的紙張,扭曲出無數危險的褶皺。司馬灰的機械義肢與創虛之杖共鳴,杖身符文流轉的金色光芒在混亂的能量場中顯得愈發微弱。他的目光穿透戰場,鎖定在星域中央那座懸浮於暗物質漩渦之上的巨型棺槨——棺槨表麵布滿如同血管般蠕動的幽藍色紋路,與鏡麵麵具人手中的鑰匙散發著相同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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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虛數仲裁者的核心封印!”司馬灰的聲音通過精神鏈接在艦內炸響,“勝香鄰,啟動星艦的所有火力,為我們開辟通道!羅大舌頭,跟我...”話未說完,一道裹挾著虛數能量的黑色光束突然從天而降,將破曉號的防護罩撕開巨大的裂口。艦體劇烈傾斜,羅大舌頭踉蹌著扶住操作台,手中的半截萬象裂變刃自動展開應急形態,刃口噴射出由反物質與希望能量融合的熾白色火焰。
“灰爺,這些鬼東西越來越難對付了!”羅大舌頭怒吼著將火焰刃揮向逼近的機械生命體,刀刃卻在觸及對方的瞬間被詭異的力量反彈回來,在艙壁上劃出一道焦黑的痕跡。他的機械義眼瘋狂閃爍著警告紅光,視網膜上跳動的數據顯示,這些遠古戰士的軀體正以驚人的速度吸收著攻擊能量,並將其轉化為更強大的攻勢。
勝香鄰的數據體在主控室瘋狂流轉,她的指尖在虛擬鍵盤上舞動,將星圖法則與棺槨封印的能量頻率進行比對。全息投影中,無數由代碼與符文交織的數據流碰撞、重組,最終勾勒出一個複雜的六芒星陣:“找到了!核心棺槨的封印由六個能量節點維持,隻要同時摧毀這些節點,就能...”她的聲音突然被刺耳的警報聲打斷,艦體的量子引擎在超負荷運轉下開始逆向旋轉,所有武器係統陷入癱瘓。
鏡麵麵具人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艦橋的觀測窗前,他手中的虛數之匙綻放出奪目的幽藍光芒,整個人如同從虛數之海深處走出的死神:“平衡者們,你們以為能打破宿命?”他的聲音同時從四麵八方傳來,“虛數仲裁者的意誌,是宇宙誕生之初就注定的結局。看看這些被封印的文明吧——他們都曾妄圖反抗,最終卻隻能在永恒的沉睡中腐爛。”
司馬灰的機械義肢表麵開始浮現細密的裂紋,他卻握緊創虛之杖,杖身的符文重組為“逆命法典”形態,金色光芒中浮現出曆代平衡者反抗命運的戰鬥畫麵:遠古時期與混沌巨獸的搏殺、熵寂危機時的絕地反擊、還有諾瓦為守護希望而消散的身影。“宿命?”他的聲音冰冷如鐵,“文明的偉大,就在於永不向所謂的宿命低頭!”
話音未落,司馬灰縱身躍出艦體,逆命法典的光芒在虛數亂流中開辟出一條通道。羅大舌頭毫不猶豫地緊隨其後,萬象裂變刃的火焰與周圍的黑暗能量激烈碰撞,炸出成片的火花。他們的身影在無數遠古戰士的圍攻下顯得渺小,卻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插核心棺槨。
與此同時,勝香鄰在艦內展開了另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她的數據體分裂成無數光蝶,衝進星艦的量子核心,試圖修複被虛數之匙幹擾的係統。在數據空間中,她遭遇了由鏡麵麵具人意識構建的防火牆,每一道防火牆都如同堅不可摧的壁壘,將她的修複進程一次次阻斷。但勝香鄰沒有退縮,她調用諾瓦遺留的數據基因,將其轉化為破解密碼,終於在千鈞一發之際重啟了武器係統。
破曉號的量子主炮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藍色的能量光束撕開戰場,為司馬灰和羅大舌頭掃清了部分障礙。但核心棺槨的防禦遠不止於此——棺槨表麵的幽藍紋路突然暴漲,化作無數條虛數鎖鏈,纏繞住兩人的身體。鎖鏈上傳來的力量仿佛要將他們的靈魂都撕裂,司馬灰的機械義肢開始崩解,羅大舌頭的皮膚下浮現出痛苦的扭曲紋路。
“不能...在這裏倒下!”羅大舌頭嘶吼著將萬象裂變刃插入最近的能量節點,火焰順著鎖鏈蔓延,將其燒出一道缺口。司馬灰趁機揮動逆命法典,法典的光芒與羅大舌頭的火焰產生共鳴,形成一道巨大的金色光刃,斬斷了更多的鎖鏈。他們繼續向著核心棺槨衝鋒,每前進一步,都要承受來自虛數之海的強大壓力。
當兩人終於抵達核心棺槨前,棺蓋緩緩打開,一個身披暗紫色長袍、麵容模糊的身影從中走出。他的身上散發著比鏡麵麵具人更強大的威壓,舉手投足間,空間便開始破碎、重組。“渺小的螻蟻,”他的聲音仿佛來自宇宙的盡頭,“竟敢打擾仲裁者的沉睡。”他揮動長袍,虛數之海的力量如潮水般湧來,將司馬灰和羅大舌頭淹沒。
在這絕望的時刻,司馬灰的腦海中突然響起諾瓦的聲音:“灰哥,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希望...永遠不會熄滅。”少年殘留的數據基因在逆命法典中徹底覺醒,法典爆發出超越想象的光芒,光芒中凝聚著全宇宙文明的希望與信念。羅大舌頭感受到這股力量,也爆發出最後的怒吼,萬象裂變刃的火焰燃燒到極致。
兩人的攻擊與虛數仲裁者的力量激烈碰撞,整個熵寂之源的星域都在這場能量的對決中顫抖。而在戰場的另一邊,勝香鄰終於完成了對星艦係統的全麵修複,並找到了封印虛數之匙的關鍵方法。她將星圖法則與諾瓦遺留的維度之眼數據融合,在虛空中構建出一個巨大的封印矩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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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麵麵具人察覺到勝香鄰的行動,立刻分出部分力量試圖阻止。但此時的司馬灰和羅大舌頭已經死死纏住虛數仲裁者,讓他無法分身。勝香鄰抓住這個機會,啟動封印矩陣。矩陣的光芒籠罩住虛數之匙,鑰匙的幽藍光芒開始黯淡,鏡麵麵具人的身體也在光芒中變得不穩定。
“不!不可能!”鏡麵麵具人發出憤怒的咆哮,“虛數仲裁者的意誌是無法阻擋的!”但他的聲音越來越弱,虛數之匙的力量被封印矩陣不斷吸收。而在核心棺槨前,司馬灰和羅大舌頭的攻擊終於突破了虛數仲裁者的防禦,逆命法典的光芒與萬象裂變刃的火焰刺入對方的身體。
虛數仲裁者發出震天動地的怒吼,他的身體開始崩解,釋放出的能量引發了熵寂之源星域的劇烈震蕩。鏡麵麵具人在最後一刻試圖逃走,卻被勝香鄰的封印矩陣困住。隨著虛數仲裁者的徹底毀滅,所有被封印的棺槨都開始消散,那些被囚禁的文明也在光芒中獲得了解脫。
然而,戰鬥並未真正結束。虛數之海的深處,一股更強大、更神秘的力量正在蘇醒。司馬灰等人知道,這隻是漫長征程中的一站,未來還有更多未知的挑戰等待著他們。破曉號的量子引擎重新啟動,三人站在艦橋上,望著前方未知的宇宙。他們的眼神中沒有恐懼,隻有堅定的信念——隻要希望還在,他們就會繼續守護這片宇宙,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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