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1章 素鼎金錄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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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船在蟲洞中劇烈顛簸,儀表盤上的警報聲此起彼伏,紅色警示燈將艙內映得一片猩紅。許願的混沌印缺口處滲出的暗黑色能量與他的金色血脈激烈交鋒,他的嘴角溢出黑血,卻仍死死維持著時空保護層。黃煙煙的龍鳳劍光刃在斬碎時空漩渦時不斷崩裂,每一道裂痕都像是在她心口劃下一刀,但她的眼神依舊堅定如鐵。藥不然的納米蟲身體開始出現潰散跡象,他卻抽空調出記憶芯片中的更多數據,試圖尋找對抗“元始火種”的線索。
木戶加奈的星鬥盤殘片突然發出尖銳的鳴叫,星圖上代表太陽係的區域被一團幽藍徹底覆蓋。“不好!”她的手指在控製台上飛速滑動,“‘元始火種’的能量已經開始影響整個太陽係的引力場,木星的衛星正在偏離軌道,火星即將被吸入火焰!”話音未落,古船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狠狠甩出蟲洞,眾人透過舷窗,看到了令人絕望的景象——暗物質星雲化作一隻巨大的手掌,將整個太陽係攥在掌心,“元始火種”如同掌心的心髒,每一次跳動都引發空間的劇烈震顫。
紅衣女子帶領的天機閣飛舟群緊隨其後衝出蟲洞,卻在靠近星雲時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攻擊。無數由熵寂能量凝成的黑色巨鳥從火焰中竄出,它們的羽翼劃過飛舟,金屬船身便如紙片般被撕開。星杖重組的力量在對抗中不斷消耗,紅衣女子的發絲開始變白,她咬牙將自身的生命力注入星杖,試圖為古船爭取時間。
地球上,五脈弟子們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白家掌門高舉殘破的雲雷紋長槍,引動九天雷劫,卻發現雷電劈在青銅戰士身上隻濺起些許火星;齊家的風水大陣被熵寂之力扭曲後,反而將周圍的弟子卷入其中,生死不明;沈家傾盡所有機關,啟動了傳說中的“萬機歸墟陣”,無數青銅機關獸從地底湧出,與機械獸展開廝殺,可這些機關獸在接觸熵寂能量後,竟也開始倒戈相向;藥家眾人以自身為鼎,將最後的靈草與精血投入丹爐,煉製出的“焚天丹”爆炸時產生的高溫,暫時逼退了瀝青海洋的侵蝕,卻也讓半數藥家弟子元氣大傷。
許願三人的古船在靠近星雲時,被一股強大的排斥力阻擋。混沌印與“元始火種”產生強烈共鳴,許願痛苦地跪倒在地,腦海中不斷閃現出宇宙誕生與毀滅的畫麵。在這些畫麵中,他看到了更驚人的真相——“元始火種”並非天機閣所造,而是宇宙初開時與熵寂同時誕生的力量,兩者本是維持宇宙平衡的雙生存在,卻因某次未知的變故,導致火種被汙染,成為了毀滅的催化劑。
“原來如此...”許願掙紮著起身,眼神中閃爍著頓悟的光芒,“我們不能摧毀‘元始火種’,而是要淨化它!”他的聲音通過古船的廣播傳向所有飛舟和地球,“五脈弟子聽令,立刻將各自的傳承之力匯聚到我的混沌印中!天機閣眾人,用星杖構建能量通道!”
黃煙煙和藥不然對視一眼,毫不猶豫地將力量注入許願體內。黃煙煙的龍鳳之力化作金色鎖鏈,纏繞在混沌印的缺口處,暫時壓製住暗黑色能量的侵蝕;藥不然則操控納米蟲,在混沌印表麵構建出精密的能量轉化裝置。木戶加奈將星鬥盤殘片與古船的能源核心連接,啟動了超負荷運轉模式,船身周圍的空間開始扭曲,形成一個巨大的引力場,強行撕開星雲的防線。
紅衣女子領會了許願的意圖,她帶領天機閣飛舟組成“紫微淨化陣”,星杖的光芒交織成網,將黑色巨鳥的攻擊一一反彈。同時,陣中的能量不斷注入混沌印,強化著許願的力量。五脈弟子們在地球上遙相呼應,白家的雷電、齊家的風水、沈家的機關、藥家的丹藥、許家的卦象,五種力量化作五彩光柱,衝破大氣層,匯入混沌印。
在眾人的合力下,混沌印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這光芒中蘊含著五脈傳承的精髓、天機閣的智慧以及無數文明的希望。許願操控著混沌印,化作一道流光衝向“元始火種”。當混沌印接觸到幽藍色火焰的瞬間,整個太陽係都劇烈震動起來。火種表麵的熵寂觸手瘋狂扭動,試圖將混沌印吞噬,但在五彩光芒的照耀下,觸手逐漸開始崩解。
然而,白袍老者豈會輕易罷休。他的能量體從火焰中浮現,手中握著由熵寂碎片組成的權杖,杖頭鑲嵌著一顆跳動的黑色心髒。“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改變宇宙的宿命?”他的聲音充滿了嘲諷,“看清楚吧,這顆火種早就被熵寂本源同化,你們的掙紮不過是徒勞!”說著,他揮動權杖,無數熵寂能量化作黑色鎖鏈,纏住混沌印,試圖將其拉向火種核心。
許願的身體在強大的力量拉扯下開始透明化,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飛速流逝。但他的意誌堅如磐石,在混沌印中不斷調動五脈力量,與熵寂鎖鏈展開對抗。黃煙煙和藥不然見狀,毫不猶豫地衝進戰場。黃煙煙的龍鳳劍燃燒起最後的火焰,斬斷了部分鎖鏈;藥不然則操控納米蟲,鑽入鎖鏈內部,從根源處進行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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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戶加奈在古船上緊張地監控著戰局,她發現“元始火種”核心處有一個金色的光點,那應該是火種未被完全汙染的部分。“許願!攻擊核心的金色光點!那是淨化火種的關鍵!”她大聲喊道,同時將星鬥盤殘片的力量全部注入戰場,在虛空中形成一道指引的光束。
許願咬緊牙關,將所有力量匯聚於混沌印,朝著金色光點奮力一擊。混沌印與光點碰撞的瞬間,整個宇宙仿佛都屏住了呼吸。幽藍色的火焰開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溫暖的金色光芒。白袍老者發出不甘的怒吼,他的身體在光芒中逐漸消散,但在消失前,他留下了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話:“你們以為結束了?真正的災難,才剛剛開始...”
隨著“元始火種”的淨化,太陽係的危機逐漸解除。木星的衛星重新回到軌道,火星避免了被吞噬的命運,地球上的熵寂造物也在金色光芒的照耀下紛紛崩解。五脈弟子們癱倒在地,劫後餘生的喜悅與疲憊交織在一起。許願三人回到地球時,受到了英雄般的歡迎,但他們的心情卻並未因此輕鬆。
在慶祝的人群中,許願的眼神突然變得警惕。他感受到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在暗處窺視。順著氣息的方向望去,他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那身影的輪廓與白袍老者有幾分相似,卻又散發著更加強大、更加詭異的氣息。那身影對著許願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後消失在人群中。
許願握緊了拳頭,他知道,白袍老者的話並非虛言。這場與熵寂的戰鬥,雖然暫時取得了勝利,但新的危機已經悄然降臨。“元始火種”雖然被淨化,但宇宙中依然存在著許多未知的威脅。五脈、天機閣以及所有文明的守護者們,必須時刻保持警惕,迎接下一場更加嚴峻的挑戰。而許願、黃煙煙、藥不然三人,也將繼續肩負起守護宇宙的重任,在未知的道路上,堅定地走下去...
慶祝的篝火在昆侖墟腳下熊熊燃燒,映照著五脈弟子們疲憊卻欣慰的臉龐。藥家弟子將最後一爐療傷丹藥分發給眾人,丹香混著烤肉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黃煙煙倚著龍鳳劍擦拭劍鋒,劍身倒映出木戶加奈調試星鬥盤殘片的身影,後者正試圖通過儀器捕捉宇宙深處的異常波動。而許願卻獨自站在陰影裏,目光緊鎖著遠處山脈間若隱若現的黑色霧氣——那是白袍老者消失時留下的痕跡,此刻正以肉眼難察的速度蔓延。
"還在想那個神秘身影?"藥不然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納米蟲組成的身體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綠光。他抬手拋出一枚酒囊,"就算真有新危機,也該先讓大家喘口氣。"許願接住酒囊,卻未飲下,混沌印在體內不安地躁動,他的掌心浮現出與那團黑霧同源的暗紋。
突然,地麵傳來細微的震動。沈家弟子操控的機關獸哨兵發出警報,山脈間的黑色霧氣驟然化作萬千鴉群,朝著營地俯衝而下。每隻鴉鳥的羽翼都流淌著液態熵寂能量,所過之處,空氣發出玻璃碎裂般的聲響。許願揮動混沌印,五彩光芒織成屏障,卻在接觸鴉群的瞬間被腐蝕出無數孔洞。
"這些不是普通幻象!"黃煙煙的龍鳳劍燃起金色火焰,劍招中融入黃家家傳的"鳳鳴九重天",將靠近的鴉鳥燒成灰燼。但灰燼落地後立刻重組,化作更巨大的機械鴉獸,利爪撕開了齊家布置的風水結界。木戶加奈的星鬥盤殘片投射出星圖牢籠,暫時困住幾隻鴉獸,卻發現它們的核心處竟跳動著人類的心髒。
天機閣飛舟群緊急升空支援,紅衣女子的星杖射出淨化光束,卻被鴉群組成的漩渦吸收。光束逆轉方向射向飛舟,一艘飛舟被擊中後瞬間分解成閃爍的粒子。"它們在吸收我們的攻擊!"紅衣女子麵色凝重,星杖表麵浮現出古老的裂痕,"必須找到控製鴉群的中樞!"
許願的混沌印突然與某股力量產生共鳴,他的意識不受控製地被拽入虛境。這裏懸浮著無數破碎的鏡麵,每麵鏡子都映出不同的末日場景:被機械藤蔓纏繞的故宮,青銅戰士與熵寂傀儡在盧浮宮廝殺,金字塔頂的黑色光柱貫穿地球。在鏡海深處,白袍老者的虛影發出冷笑,他的手中握著一枚刻滿五脈族徽的黑色棋子。
"這是"熵寂棋盤"的一角。"老者的聲音如同生鏽的齒輪摩擦,"你們以為淨化火種就能改寫結局?整個宇宙不過是棋盤上的棋局,而我...是執棋者。"鏡麵突然炸裂,無數黑色觸手纏住許願,混沌印的光芒在觸手下變得微弱。危急時刻,藥不然的納米蟲組成光刃切斷觸手,將許願拉回現實。
現實中的戰局愈發慘烈。藥家弟子們將九花玉露與納米蟲混合,製成毒霧彈投向鴉群。毒霧暫時壓製住鴉獸的行動,卻讓它們發出刺耳的尖嘯,聲波震碎了沈家機關獸的青銅外殼。齊家掌門咬破指尖,以鮮血在地麵繪製上古星圖,星圖升起的防護罩卻在接觸熵寂能量後,轉化為吞噬己方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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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煙煙在混戰中發現異樣——鴉群攻擊的節奏與昆侖墟地下的脈動頻率一致。她揮劍劈開地麵,露出深藏地下的古老祭壇。祭壇中央豎立著與白袍老者手中一模一樣的黑色棋子,棋子周圍環繞著五脈弟子的骸骨,他們的鑒古器物被改造成輸送熵寂能量的管道。"這裏是陣眼!"她大聲呼喊,龍鳳劍全力斬向棋子。
然而,棋子在劍刃觸及的瞬間分裂成五枚,分別飛向五個方向。許願立刻調動混沌印,五行之力化作五色鎖鏈追擊棋子。當鎖鏈纏住棋子的刹那,整個昆侖墟開始逆向生長,山峰沉入地底,峽穀拔地而起。更可怕的是,地球的地核再次發出轟鳴,曾經被淨化的"元始火種"竟在遙遠的太陽係邊緣重新泛起幽藍光芒。
木戶加奈的星鬥盤殘片瘋狂旋轉,投射出的星圖顯示整個銀河係的星軌都在發生偏移。"不對勁,"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火種的波動頻率與這股神秘力量產生了共振,就像...就像有人在給火種重新注入熵寂能量!"她突然想起初代閣主手記中的記載,顫抖著翻開泛黃的書頁:"當元始蒙塵,黑白倒轉,執棋者將以世界為祭品,重啟熵寂棋局。"
此時,藥不然的納米蟲檢測到異常數據波動。他將洛陽鏟改裝成探測器,發現地下深處存在一個巨大的能量場,其結構與萬象歸墟殿的機械裝置如出一轍。"他們在地球內部建造了第二個熵寂核心!"他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那些黑色棋子,是啟動核心的鑰匙!"
許願握緊混沌印,五脈傳承的力量在體內沸騰。他看向並肩而立的黃煙煙、藥不然和木戶加奈,又望向正在苦苦支撐的五脈弟子與天機閣眾人,眼中燃起決然的光芒。"我們兵分五路奪回棋子,同時摧毀地下熵寂核心。"他的聲音響徹戰場,"這次,我們不僅要守護地球,更要揪出幕後黑手,徹底終結這場棋局!"
黃煙煙點頭,龍鳳劍爆發出更強的光芒:"我去東方,那裏的龍脈氣息最盛,棋子肯定想借此吸收地脈之力。"藥不然操控納米蟲組成飛行器:"西方沙漠下埋藏著古代機關城,我去查查有沒有線索。"木戶加奈調整星鬥盤:"南方海域深處有神秘的海底文明遺跡,我去那裏探查。"紅衣女子帶領天機閣飛舟群:"北方雪原的極光中藏有星圖密碼,我們負責牽製空中的鴉群。"
許願握緊剩下的混沌印碎片,感受到體內五脈先祖的意誌在湧動。他知道,這將是一場比對抗熵寂執行者更艱難的戰鬥。當眾人各自踏上征程時,昆侖墟的天空突然降下血色流星雨,每顆流星墜落之處,都升起一座刻滿詭異符文的黑色石碑。石碑頂端,白袍老者的虛影浮現,他的手中握著的棋盤上,五枚黑色棋子正在閃爍幽光,而代表五脈的白色棋子,已被推至絕境邊緣...
血色流星雨劃破蒼穹的刹那,許願手中的混沌印碎片迸發出刺目的紅光,碎片表麵浮現出的古老卦象開始瘋狂旋轉。他抬頭望向天空,隻見那些墜落的流星在接觸地麵的瞬間,化作無數由熵寂能量構成的黑色藤蔓,藤蔓上生長著形似五脈鑒古器物的花苞,每一朵花苞中都囚禁著一個透明人影——正是在之前戰鬥中失蹤的五脈弟子。
“這是熵寂棋盤的具象化!”紅衣女子的聲音通過星杖的擴音裝置傳遍戰場,她的飛舟群正在與不斷增生的機械鴉獸纏鬥,星圖防護罩在攻擊下泛起陣陣漣漪,“那些黑色石碑是棋盤的格線,而我們...都是被操控的棋子!”她話音未落,一座石碑突然射出黑色光束,擊中最近的一艘飛舟,飛船瞬間分解成閃爍的熵寂粒子,融入空中的藤蔓網絡。
黃煙煙衝向東方龍脈的途中,遭遇了由青銅劍轉化的藤蔓巨獸攔截。巨獸的劍刃手臂上布滿黃家族徽的扭曲形態,每一次揮砍都帶起金色電弧。她揮動龍鳳劍,劍招中融入黃克武生前傳授的“龍嘯八荒”,金色劍罡與電弧相撞,爆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但巨獸的傷口處迅速湧出黑色液體,轉眼便修複如初,反而分裂出更多小型藤蔓傀儡。
藥不然在西方沙漠深處,發現了一座被流沙掩埋的古代機關城。城中的青銅機關人全部被熵寂能量侵蝕,雙眼閃爍著詭異的紅光。他操控納米蟲組成電磁脈衝裝置,試圖癱瘓這些機關人,卻發現對方的核心處鑲嵌著與黑色棋子同源的晶體。更可怕的是,當他靠近中央祭壇時,地麵突然裂開,伸出無數纏繞著玉簡的鎖鏈,將他困在其中。“原來這裏早就被改造...”他的聲音被鎖鏈勒住脖頸而變得沙啞,洛陽鏟在沙地上劃出緊急求救信號。
木戶加奈潛入南方海域後,發現海底文明遺跡的穹頂布滿了星圖狀的裂痕。遺跡內部,本該象征智慧的水晶柱被改造成能量輸送管道,管道中流淌的不是海水,而是暗紫色的熵寂流體。她小心翼翼地避開流體,卻驚動了守護遺跡的機械章魚——這些章魚的觸須上刻滿了天機閣的古老符文,噴射出的墨汁竟能腐蝕星圖披風。當她終於找到疑似棋子的發光物體時,卻發現那是一個陷阱,無數由星鬥盤殘片組成的鎖鏈將她死死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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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願獨自麵對北方雪原的危機。極光中浮現出的星圖密碼不斷變化,每一次閃爍都伴隨著空間的扭曲。他在尋找黑色棋子的過程中,踏入了一片由熵寂能量構成的迷霧森林。森林中的樹木是由羅盤指針組成,每一片樹葉都映出他內心深處的恐懼。當他終於發現棋子的蹤跡時,白袍老者的虛影再次出現,手中的棋盤輕輕轉動,整個雪原開始逆向生長,冰川化作液態,朝著許願席卷而來。
在昆侖墟主戰場,五脈弟子們組成的聯合防線正在崩潰。白家的雷陣在藤蔓的纏繞下漏電爆炸,齊家的風水屏障被黑色石碑的光束擊碎,沈家的機關陷阱反而成了困住自己的牢籠,藥家的毒霧被熵寂花苞吸收後轉化為致命毒氣。更令人絕望的是,那些被困在花苞中的五脈弟子開始變異,他們的身體逐漸與熵寂藤蔓融合,變成半人半機械的恐怖形態,反過來攻擊昔日的同伴。
紅衣女子看著節節敗退的戰局,毅然將星杖插入飛舟核心。“啟動紫微垣自爆程序!”她的聲音沒有絲毫猶豫,“就算死,也要為他們爭取時間!”天機閣飛舟群化作巨大的金色流星,撞向最密集的藤蔓群。爆炸產生的衝擊波暫時壓製住了熵寂能量的蔓延,但也讓戰場陷入了短暫的黑暗。
許願在冰川的衝擊下,混沌印碎片突然與體內的發光種子產生共鳴。他的意識再次進入虛境,卻看到了截然不同的畫麵——五脈先祖們並未被擊敗,而是化作五座光芒四射的燈塔,矗立在宇宙的邊緣。每座燈塔都連接著一條金色絲線,絲線的另一端,係著被操控的五脈弟子。“原來我們從未真正失去傳承...”他的眼神變得清明,混沌印碎片在手中重組,散發出的光芒開始淨化周圍的熵寂能量。
黃煙煙在與藤蔓巨獸的戰鬥中,龍鳳劍突然吸收了巨獸身上的黃家族徽力量。她的血脈之力與劍中龍魂共鳴,爆發出超越以往的力量。金色火焰化作一隻真正的鳳凰,一口將巨獸吞噬。在火焰的餘燼中,她找到了第一枚黑色棋子,棋子表麵的紋路正在因淨化而消退。
藥不然在機關城的鎖鏈束縛下,納米蟲發生了意想不到的進化。這些微小的機械生物開始吸收熵寂晶體的能量,將其轉化為可以解析機關的特殊代碼。他利用這些代碼破解了鎖鏈的機關,在中央祭壇的密室中,發現了第二枚黑色棋子,同時也找到了被囚禁的沈家弟子。
木戶加奈在海底遺跡的困境中,星鬥盤殘片突然與遺跡深處的星圖產生共振。她順著共振的方向,找到了第三枚黑色棋子。在奪取棋子的過程中,她意外激活了遺跡的古代防禦係統,這些係統非但沒有攻擊她,反而開始清除周圍的熵寂流體。
當許願在雪原中淨化了熵寂迷霧,終於觸碰到第四枚棋子時,他的混沌印與其他四人手中的棋子產生了共鳴。五枚棋子化作五道光芒,在空中匯聚成一個巨大的五脈族徽。族徽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戰場,被困在花苞中的五脈弟子紛紛蘇醒,他們體內的熵寂能量被迅速淨化。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勝利在望時,白袍老者的笑聲再次響起。他的身影從最大的黑色石碑中走出,手中的棋盤已經布滿了完整的黑白棋子。“你們以為這就是全部?”他揮手間,天空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沙漏,沙子是由無數文明的殘骸構成,“真正的棋局,現在才開始——”隨著他的話語,沙漏開始轉動,宇宙中的時間流速發生了詭異的變化,五脈弟子們剛恢複的力量再次開始流失,而熵寂棋盤的力量卻在不斷增強。
許願握緊重新完整的混沌印,看著身邊疲憊卻堅定的同伴,心中湧起一股決然。他知道,白袍老者背後一定還有更強大的勢力,而這場關乎宇宙存亡的棋局,遠沒有到結束的時候。“無論前方是什麽,我們五脈...”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必將戰至最後一刻!”黃煙煙、藥不然、木戶加奈和重新集結的五脈弟子們齊聲響應,他們的聲音在血色天空下回蕩,向著未知的挑戰發出了不屈的宣言。
巨大的沙漏開始轉動,時間的流速在不同區域呈現出詭異的紊亂。昆侖墟戰場的一隅,沈家弟子操控的機關獸剛舉起武器,便在加速的時間洪流中鏽跡斑斑,化作一堆廢鐵;而百米外的白家雷陣,雷電的軌跡卻變得遲緩凝滯,每一道電光的閃爍都如同慢鏡頭回放。許願感覺自己的心跳忽快忽慢,混沌印在這種異常的時間波動中,表麵的符文開始扭曲變形,仿佛要掙脫器物本體的束縛。
白袍老者的身影在沙漏的光芒中不斷分裂,數十個虛影同時出現在戰場各處。每個虛影手中都握著不同形態的熵寂武器:有的是纏繞著鎖鏈的青銅鼎,鼎中翻滾著黑色的火焰;有的是鑲嵌著無數星圖碎片的羅盤,指針逆向旋轉時會撕裂空間;還有的是由玉簡組成的長弓,箭矢射出後會在路徑上生長出吞噬一切的荊棘。“這盤棋,你們連規則都沒看懂。”虛影們齊聲開口,聲音在時空亂流中震蕩,震得眾人耳膜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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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煙煙的龍鳳劍在時間紊亂中也受到影響,劍身上的金色火焰時而旺盛如驕陽,時而微弱如燭火。她鎖定其中一個白袍老者虛影,縱身躍起,劍招卻在接近目標時被突然加速的時間流打亂節奏。虛影冷笑一聲,手中的青銅鼎噴出黑色火焰,火焰接觸到空氣便凝結成尖銳的骨刺,朝著她飛射而來。千鈞一發之際,藥不然的納米蟲組成盾牌擋在她身前,納米蟲與骨刺接觸的瞬間,發出高頻的灼燒聲,綠色的能量與黑色的熵寂之力在空中炸開絢麗的火花。
木戶加奈的星鬥盤殘片在時間亂流中瘋狂旋轉,投射出的星圖變得支離破碎。她突然發現,這些破碎的星圖碎片上竟浮現出古老的文字,翻譯過來是:“時之砂轉動,命運齒輪倒行,唯有找到‘永恒之刻’,方能破局。”她顧不上向其他人解釋,操控古船衝向沙漏,試圖尋找沙漏的核心。然而,接近沙漏的瞬間,古船的所有電子設備全部失靈,船身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向時間漩渦。
許願在混亂中閉上雙眼,調動混沌印的力量去感知時間的脈絡。他的意識仿佛化作無數絲線,穿梭在不同的時間流速中。在時間的夾縫裏,他看到了驚人的畫麵:白袍老者的本體不在這個時空,而是位於一個由無數棋盤疊加而成的空間;五脈先祖們化作的燈塔,正被一種灰色的霧氣逐漸侵蝕;更遠處的宇宙深處,有一雙巨大的眼睛在黑暗中注視著一切,眼睛的瞳孔是一個正在坍縮的星係。
藥家弟子們在時間紊亂中想出了應對之策。他們將不同屬性的丹藥混合,煉製出“逆時丹”和“順時丹”。服用“逆時丹”的弟子,在加速的時間區域能保持正常行動;而服用“順時丹”的,則可在遲緩的時間流速中快速移動。這些丹藥暫時緩解了五脈弟子的困境,但藥家的靈草儲備在快速消耗,負責煉丹的長老們額頭布滿冷汗,深知這隻是權宜之計。
在西方沙漠的機關城,藥不然發現了更隱秘的通道。通道盡頭是一間密室,牆壁上刻滿了天機閣初代閣主與熵寂力量對抗的壁畫。壁畫顯示,當年初代閣主曾找到過“永恒之刻”,並將其封印在宇宙的某個角落。但在封印過程中,熵寂力量反撲,導致初代閣主隕落,部分秘密也隨之失傳。藥不然將這些信息通過納米蟲傳遞給其他人,同時在密室中找到了一個刻有五脈族徽的神秘盒子,盒子表麵的鎖孔,竟與混沌印的形狀完全吻合。
黃煙煙在與白袍老者虛影的纏鬥中,龍鳳劍意外吸收了足夠的熵寂之力。劍中的龍魂突然蘇醒,金色的巨龍虛影從劍中飛出,直衝雲霄。巨龍的咆哮聲震碎了部分時間屏障,讓周圍的時間流速短暫恢複正常。但巨龍在接觸到沙漏的光芒後,身體開始被灰色霧氣侵蝕,逐漸變得透明。黃煙煙心急如焚,不斷將自身血脈之力注入劍中,試圖挽救龍魂。
木戶加奈的古船在時間漩渦中搖搖欲墜。她在船內瘋狂搜索初代閣主的手記,終於找到一段關於“永恒之刻”的記載:“永恒之刻,不在過去,不在未來,而在時間的褶皺裏。當五脈傳承的光芒與熵寂的黑暗交匯,裂縫中便會顯現通往永恒的道路。”她剛讀完,古船便被甩出漩渦,此時她看到許願等人與白袍老者虛影的戰鬥正酣,兩股力量碰撞之處,空間果然出現了細小的裂縫。
許願在感知到時間脈絡的同時,也察覺到混沌印與神秘盒子之間的聯係。他一邊躲避著白袍老者虛影的攻擊,一邊指揮五脈弟子集中力量攻擊沙漏的底部。白家的雷電、齊家的風水、沈家的機關、藥家的毒霧、許家的卦象,五種力量匯聚成五彩洪流,衝向沙漏。沙漏底部在攻擊下出現裂痕,從中滲出灰色的霧氣,霧氣所到之處,時間的紊亂愈發嚴重。
就在眾人攻擊沙漏時,白袍老者的所有虛影突然融合,化作一個巨大的身影。他手中的棋盤變大百倍,每一個格子都變成了獨立的小世界。他揮動棋盤,將五脈弟子們分別困入不同的格子中。許願被傳送到一個充滿迷霧的世界,這裏的時間完全靜止,他的混沌印失去了力量,周圍的迷霧中傳來詭異的低語聲;黃煙煙置身於一片燃燒的竹林,竹子燃燒的速度極快,每一秒都有新的竹林被吞噬;藥不然被困在一個由齒輪組成的迷宮,齒輪的轉動聲震耳欲聾,且隨時可能將他碾碎;木戶加奈則來到了一個星空顛倒的世界,星辰不斷墜落,而地麵卻向上延伸,仿佛要將她推向宇宙深處。
在這絕境之中,五脈弟子們並未放棄。許願靜下心來,試圖從時間靜止的特性中找到突破口;黃煙煙用龍鳳劍斬斷燃燒的竹子,在灰燼中尋找線索;藥不然利用納米蟲分析齒輪迷宮的結構,尋找出口;木戶加奈則根據星鬥盤殘片的指引,在顛倒的星空中尋找特殊的星象。而在現實世界中,沙漏的裂縫越來越大,更多的灰色霧氣湧出,白袍老者站在沙漏頂端,臉上露出誌得意滿的笑容,他手中的棋子開始重新布局,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醞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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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願被困的靜止時空裏,連呼吸都仿佛凝固。混沌印失去光芒,如同一塊冰冷的頑石。四周迷霧中傳來的低語聲漸漸清晰,竟化作五脈先祖的歎息:"時間的枷鎖,唯有打破認知才能掙脫。"他猛然驚醒,將手按在地麵,調動殘存的血脈之力——既然時間停滯,那就從空間入手!他以混沌印為引,強行在靜止的時空中撕開一道裂縫,裂縫另一端,竟是黃煙煙所在的燃燒竹林。
黃煙煙的龍鳳劍每斬斷一片竹林,飛濺的火星就會在空中凝結成冰。她察覺到異常,將劍插入地麵,金色火焰順著竹根蔓延。當火焰觸及地底的青銅符文時,整個竹林開始逆向生長,燃燒的灰燼重新聚合成青翠的竹葉。就在竹林即將恢複原樣時,地麵突然裂開,湧出黑色的液態熵寂,瞬間將新生的竹林吞噬。千鈞一發之際,許願從裂縫中躍出,混沌印與龍鳳劍共鳴,兩股力量形成漩渦,將液態熵寂暫時困住。
藥不然的齒輪迷宮中,納米蟲組成的探測器不斷發出警報。他發現迷宮的核心處,有一枚刻著"時之鑰"的齒輪正在逆向轉動。當他試圖接近時,四周的齒輪突然加速,形成絞殺的牢籠。危急關頭,他將洛陽鏟改裝成電磁脈衝發生器,強烈的電流暫時癱瘓了齒輪係統。在齒輪停止轉動的瞬間,他看清了齒輪上的紋路——那是五脈族徽與天機閣星圖的融合圖案,而齒輪中心的凹槽,形狀竟與他在機關城密室找到的神秘盒子契合。
木戶加奈的顛倒星空世界裏,墜落的星辰在接近地麵時會變成尖銳的隕石。她的星鬥盤殘片突然發出高頻震動,投射出的星圖顯示,在這片顛倒世界的"天頂",有一處星象與初代閣主手記中的記載完全吻合。她冒險啟動古船的反重力裝置,朝著"天頂"飛去。越接近目標,星鬥盤的光芒越盛,當她終於抵達時,發現那裏懸浮著一扇布滿星圖紋路的青銅門,門上鐫刻著一行古老文字:"唯有知曉星辰軌跡之人,方能開啟永恒。"
在現實戰場,沙漏的裂縫已擴大到百米。白袍老者操控棋盤,將被困在小世界的五脈弟子化作棋子,隨意移動在不同時空。紅衣女子帶領殘存的天機閣飛舟試圖攻擊沙漏,卻發現飛舟一旦靠近,時間流速就會加快百倍,金屬船身瞬間氧化成粉末。她咬碎口中的本命星石,以燃燒生命為代價,用星杖在沙漏表麵刻下封印符文,但符文剛成型就被灰色霧氣腐蝕。
藥家弟子們的丹藥已消耗殆盡。一位年輕弟子突然想起藥不然曾說過納米蟲能轉化能量,提議將剩餘的靈草汁液注入納米蟲培養艙。當納米蟲接觸到靈草汁液,竟發生了驚人的變異:它們不再是單一的綠色,而是呈現出五彩斑斕的光澤,且能根據不同的攻擊屬性,自動生成對應的防禦屏障。藥家眾人立刻將變異納米蟲分發給五脈弟子,暫時緩解了正麵戰場的壓力。
許願和黃煙煙從被困的時空返回後,發現戰場局勢已岌岌可危。沈家的機關獸軍團在熵寂侵蝕下,變成了聽從白袍老者指揮的機械怪物;齊家的風水師們試圖用陣法逆轉時間,卻被灰色霧氣汙染,陣法反噬自身;白家的雷陣在混亂的時間流速中,雷電時而強大到能劈開空間,時而微弱得如同電火花。兩人決定兵分兩路:黃煙煙帶領白家、齊家弟子,尋找沙漏的弱點;許願則與藥不然、木戶加奈匯合,破解"時之鑰"與神秘盒子的秘密。
藥不然帶著神秘盒子與"時之鑰"齒輪,在納米蟲的指引下,找到了五脈力量的交匯點。當他將齒輪嵌入盒子時,盒子表麵浮現出完整的五脈族徽,同時投射出一個立體星圖。星圖顯示,在太陽係的柯伊伯帶,存在一個被時間屏障包裹的神秘天體,那裏正是初代閣主封印"永恒之刻"的地方。木戶加奈立刻將星圖坐標輸入古船導航係統,卻發現古船的能源根本不足以穿越如此遙遠的距離。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時,天機閣的紅衣女子突然現身。她的頭發已全白,星杖也隻剩下半截,但眼神依然堅定:"用紫微垣要塞的核心能源。"原來,在昆侖墟之戰後,天機閣秘密修複了部分紫微垣要塞的殘骸。當眾人趕到要塞遺址時,發現那裏已被白袍老者的勢力占據,無數機械守衛與熵寂傀儡組成防線,而要塞核心能源處,正連接著一根巨大的管道,將能源輸送給沙漏。
戰鬥一觸即發。許願的混沌印在感應到核心能源時,重新煥發出光芒,卦象顯示這是扭轉戰局的關鍵。他指揮沈家弟子用機關弩箭破壞管道,白家弟子以雷陣掩護;黃煙煙帶領齊家弟子布置風水結界,抵禦熵寂傀儡的攻擊;藥不然則操控納米蟲,侵入機械守衛的控製係統。木戶加奈和紅衣女子負責啟動核心能源,她們發現能源啟動需要五脈傳承者的血脈之力同時注入。
當五脈弟子的鮮血滴入能源核心的瞬間,要塞爆發出耀眼的光芒。巨大的能量光束射向沙漏,卻在即將命中時,被白袍老者用棋盤構建的防護罩擋住。更糟糕的是,沙漏在能量衝擊下開始加速轉動,現實世界的時間流速徹底失控:有的地方,植物瞬間經曆從生長到枯萎的全過程;有的地方,河流逆向流動,將海水倒灌回陸地;而在昆侖墟,五脈弟子們的身體在快速衰老與年輕之間反複切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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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願看著混亂的戰局,突然想起五脈先祖的話:"打破時間枷鎖,需以心為尺,以念為刃。"他閉上眼睛,將自己的意識沉入混沌印深處。在那裏,他看到了五脈傳承的本源——不是器物,不是血脈,而是一代又一代傳承者守護世界的信念。當他再次睜開眼時,混沌印散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光芒中浮現出五脈先祖的虛影。先祖們的手中,握著五件象征時間、空間、力量、智慧、生命的神器。
與此同時,木戶加奈在星鬥盤殘片的指引下,發現了白袍老者棋盤的致命缺陷:每移動一次棋子,棋盤都會出現短暫的能量波動。她立刻將這一發現告知眾人。許願決定冒險一試,他讓黃煙煙、藥不然、木戶加奈分別操控一件神器,在棋盤波動時發動攻擊,而自己則用混沌印牽引五脈弟子的信念之力,形成最強一擊。
當白袍老者再次移動棋子時,五道光芒同時射向棋盤。黃煙煙的龍鳳劍撕裂空間,藥不然的納米蟲腐蝕時間,木戶加奈的星鬥盤擾亂星軌,紅衣女子的星杖淨化熵寂,而許願匯聚的信念之力,如同開天辟地的巨斧,劈向棋盤的核心。在劇烈的爆炸聲中,棋盤出現裂痕,白袍老者的身影開始變得虛幻。但他卻露出更加詭異的笑容,因為在棋盤破碎的瞬間,沙漏核心處,一個更龐大、更恐怖的存在正在蘇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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